第 11 节
作者:
孤独半圆 更新:2021-02-20 18:24 字数:4989
三更天的鼓又打了起来;我还是不动。。。。等到四更天后;我悄悄的把他松了一半的手脚拿开;连鞋子和外衣都没穿悄悄的出了寝宫到达外面的湖;我咬破了手指滴进湖里;没多久那条通道又出现了;我望了寝宫的门;狠一狠心再也没有回头步入了那条通道。
番外篇之初晴(承接陪伴)
今天好冷喔!打个冷颤,我翻了翻身,背后总是飓凉,我干脆卷起被子,裹成粽子样;打死我也不回他寝宫里头去;冷病了起码比跟一个不定时兽性大发的人在一起安全多了。从我自投罗网回来的那次后;我睡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头;打死也不跟他同床。
眼睛闭上,我本打算就这样睡了,今天实在太冷,四肢还是冰冷;我努力的搓还是无济于事。
怎么办呢?我眼巴巴地瞅着帐子,却又不想离开好不容易暖热的被子;再去找另外一床被子;内心正在大力交战中。
算了!牙一咬,我乐观地想;可能睡着后就会暖起来;开始努力的催眠自己。
咦?听到开门声,心知是除了他;就不会有其它人来;闭上眼睛装睡;还打算如果情况突发;马上夺门而出;现在的他阴晴不定;属于阳光的那面经常被乌云覆盖;再者我还没有生完气。
帐子哗啦一声;卷进的北风更加嚣张的挺进来;康华用手掀开被子;不分由说地往里靠近。理直气壮地用肘顶我说:“姐姐;过去一点。”硬挤了上来。
一钻到被里头;他轻柔地摩挲我的双手。“你手好冷哦;别装睡了;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他说着说着,还将脚夹住了我的脚,“脚好冰啊!”侧转了个面,手搭在我的腰上。
气温渐渐升高;我动了动甩不开他黏上来的脚;碰到他开始变热的身躯,“不要。”
他斜睨我。“只是怕你冷而己。”那语气分明说我不知好歹;这个半大野兽;安的不是什么好心。
我的脸都胀红。“出去。”索性起身翻开被子,叫他吹冷风。姐姐叫得倒好听;当初要他叫的时候;他就忘了本份。
“呼!呼!好冷!”他半躺揪紧丝被。“姐姐,你可不能赶我,我走了谁替你暖床。”一下子又变得可怜巴巴;活该他当初干吗不可怜我。
我啐道:“谁要你替我暖床?”狠狠地拍着他露出来的手;抓住他的衣服;推他出去;不让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不动如山;任我怎么使力也不行。
想把脚抽出来,他也没再乱动。“你……”我欲言又止。。。。他的脚。。。。唔是比我的暖。。。。
“你要说,我是好人是吧?”他得意地笑。“你放心,绝对不会占你便宜。”哼;他就早占了我的便宜了。
“你……!”气结,我抽身侧躺,再不理他。
这次他学乖了,脚悄悄蹭着我冰冷的双足。“姐姐,我真的只是替你暖被,再没其它邪念;不会动你。”
我怎么不晓得他的心思。“你最好规矩点。”如果不是我力小;现在就一脚踹他下床。
“当然、当然。”他满口应承。
可才没多久,他又揽紧了我的腰。我立刻抗议。“不是叫你规矩点!”
翻身瞪他,迎上他的眼却是溢满了幸福。
“是啊!是啊!” 他拚命点头,将我的手包在他的手心里。“所以没碰别的地方。”
“姐姐”他的声音突然转柔。
“干么?”
“不要躲我好不好?”他紧贴着我的背;嘴上的震动悸动着我的心;他的声音越加的轻柔;轻吻了一下我的发梢。
起了一下身;他的吻吻上了我的额头;我挡住了他的嘴唇;敢情他要温故而知新;他推开了我挡他的手;柔柔的在我脸上印下碎碎的吻。
四瓣相接,他呼出的气攫住我的情欲。他忍不住深探,一会儿才察觉他柔软的手指滑过我的脸庞;一直往下。。。。。
缠绵中,无意间四脚勾缠,细碎呢喃自我喉间逸出;他的呼吸也急速起来;我突惊;怕翻涌情潮无力控制,叫了起来“干吗;你已经答应过我;现在我已经暖和了;不冷了快出去。”
他呆了一会;才爬了起来;背影直挺而孤寂,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叫门槛给绊倒;我心下恻然;但拉起了丝被盖过了头;等翌日一早我只能另找一个老鼠窝。明明是他伤害了我;却好像是我的错。
北风咻咻的吹; 我在梦中也能听到可怜的花朵惨叫着掉了满地的花瓣;树叶哀叹着新生的嫩叶随风而去;沙沙的雨声填满了我梦中的场景;真讨厌不是到了春天了吗;为什么冬天迟迟不走还在作怪。
我是个懒鬼;我是个懒鬼;相对于广大的劳动人民来说;我是相当幸福的一群人;虽然自由少了一部分;但吃穿不愁;但是以后怎么再避开他呢;一丝陌生的感觉突击到了我的梦中;越发的不自在起来;索性想醒来想一下;几经努力;总算跟脑中达成协议;先解决了人身问题;以后再做好梦。
睁开了眼眸;一丝热气拂过我的鼻尖;他的气息蓦地扑来,我的心竟跳快了一拍。
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逼自己的心冷得硬如铁石;他的头枕在我的发丝上;睡着的样子很沉静;像个孩子;是啊他本来就能算是个半大的孩子;只是他的早熟和心计让我望而却步。
人在沉睡的时候是最没有攻击力的,也是最坦诚的。他微蹙的双眉,紧闭的嘴唇都说明他心思的深沉。
我斜睁着一只眼看着他沉睡的脸,外面寂寥无声;转了一下身才恍然道;这不是我入睡前的老鼠窝;而是他富丽堂皇的宫堂;那是我无比熟悉却又痛恨的地方。什么时候被他抱了过来;我一无所知。
凝视着康华的脸,我的内心酸苦交杂;曾经是珍惜;却变成错误;曾经是厌恶;却恨不起来;偷窥着他一时醒不来;顾不得外面的寒风在咆哮;蠕动了一下身子;就要爬起来;糟了;被面太滑;我
的手肘滑了一下;捂住了嘴唇;再慢慢的移动起来;却对上了一双深邃黑眸;不言不语;却含藉着缱绻;迷迷蒙蒙;看来他还没清醒过来。
裹抱住我;他喃喃含在嘴中的声音;仔细一听原来是对不起; 就算我想内心装的再硬,再厌恶他,我的内心还是放不下他,更无法隐藏对他的痛惜。我嘴唇嗫嚅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有说;他半开着眼睛;不愿意安心入眠;纵站在万人之上,他仍是孤独一人,挨近着他的身旁;我闪了一下眼睛有些无奈的开口道:“睡吧;我守着你;不许动别的歪心思。”
闻言他浅笑了一下;很快他就闭上了眼;似是舒心无比。
翌日一早,起身时;已不见他的人影;被子叠成了两半把我夹在里头;他近来的脾气帮他找了借口;不许别人在他上朝时动他的东西;暗笑了一下这是非常时期;他不让人动;别人就偏要动;好在今天好运;真的没人来碰。
我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鼻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天气好像还没有转;还是阴阴沉沉的;还是趁早走人吧;眼一花;他已经进来了。我不自觉地打了寒战。
“干吗呢;像急惊风似的;不怕吹倒我。”说完他;我就到处乱窜找衣服穿。
“再多待一会儿;到现在我还觉得像是做梦一样,没想到你还愿意让我靠近。”他拉住我;用额头顶住我的额头“没有你;皇宫不过是冰冷的地方;只有你在,才稍觉温暖;出了皇宫;外头还有一大群狼子野心的人等着撕咬我;你要陪着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说到最后;他又开始豪情万丈。
康华把我的手熨贴在他自己脸上,感受他脸上传来的温热。
这小子才三个月不见;怎么就像个男人;不是那么可爱了呢?胸膛的宽阔厚实都显示着他的成人;他的眼神和我以往熟悉的样子不同,多了温柔,我反而有了不自在的陌生。天啊是不是我好了伤疤;就忘了痛。
结果头发被我抓得像鸡窝还无所查觉。
“那天有没有弄痛你?”他突然问道。“对不起!以后我会小心”
那件不堪回首的事,害我不安了两个月,第一次也,竟然给了这个毛头小伙子。讨厌!本来想在这时代找个帅哥半夜偷偷溜进去的说。
“你真是的,提这事干吗!下次不许那样对我。”我红着脸,手暂且放过鸡窝头,觉得感觉怪怪。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但是我不后悔。”但是我后悔,这死小鬼乳臭未干,我宝贵的第一次哦。
他笔直望入我想躲开的眼神,一手拿住我企图别开的下巴。“姐姐,我喜欢你,昨天晚上我也很想;但是姐姐不喜欢;我只好忍着。”他突然笑得有点孩子气,俊容泛起腼腆的红色。
“但是我不习惯你这样对我;而且那件事多了;也会伤身体。”我捍卫着自己的权利。
“是吗?”他有些狐疑的问道:“可是姐姐,最后一次我要停的时候,你都叫我不要停。”
我的脸刹一下全红了,天啊,当时情形太激烈了,不会我喊了而不自知。。。。
地洞呢,地洞在哪里,我要钻进去。
他抱着我坐在龙椅上;我左右摆动着身子不愿挤着坐“你怎么没个正型。”
“是你硬要拉我下水,批你的东西去。”
“那些东西全让他们代劳,我只好陪你。”
“那你去读书,学多点帝王之术,以后好对付他们。”
“刚从御书房出来,找你玩点趣子。”
“外面有人呢,你想玩什么趣子。”
“歪脑筋,教姐姐下棋呢?”
这家伙太闲了,闲来无事都来逗我,你等着瞧。
白天他跑去池边正正经经钓鱼,身后站了一溜人,只等着鱼上钩,他们好发出声音叫好。
“你干吗?”他小小声说。
“能干吗呢!你说。”我偷笑了一下,吻着他的脖子,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
他扔掉了鱼杆,交给宫人收拾。我见势不好,第一时间就是要逃离现场,他眼疾手快的拉着我这个逃兵,向最近的宫房休息。
别以为我拿他没办法,宫人刚散去,我跳了起来道:“有光,我受不了。”
他已经脱掉上衣,露出逐渐壮实的胸膛“那更好,别有一番滋味。”重新把我压了下去。
“痛,我背有东西,快让我起来。”
“好”他爽快的把我抱了起来“哎呀,你这女人”我咬了他的肩头,趁着他痛的时候,穿上鞋子就想跑走。
他长手一伸,勾住我的脖子,眼见再无逃路,半推半就与他成其好事。
这样时光没有维持多久,随着时机日渐成熟他肩上的担子越来越多,再加上妃嫔增多,独处的时光越来越久,渴望自由的念头时时盘踞在心头。
再次步向能改变自己世界的通道里;我头也不回的慢慢走着;看着远方好像有点不对;有那么多山吗?心里一急;加快速度跑了过去;刚一出;天啊;通道也马上消失了;这下可真不能回头了。
穷人你莫夸;还有三月的桐子花。(意思是穷人别高兴的太早;冻桐子花的时候更冷)
真冷哦;我跺着脚再一次咒骂的自己的坏运气;我是回到家乡了;但是是回到安和年代的家乡;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书本上的东西不一定可靠。我的妈啊;这古代的三月广东竟然有霜冻下来。
我嘴里咒骂着;一边在街上横冲直撞无半点斯文;我心燥的很;老祖宗们住的地方;我一点也搞不清楚方向;反正别人看不见我;我就大步的走;大步的冲。“哎哟;你这个女人怎么走路不带眼。”一个老人家叫起来了;他跌到在地。我狐疑的停了一下;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是我吗。”
“不是你是谁;你这姑娘真是的。”那位老人盯了一下我;嘴里教训着我。
“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一边说话;一边就要扶起他;“哼!衣衫不整就敢出来丢人。”他甩了一衣袖走人了;也不要我扶;我有些诧异;手停在半空中楞了一下神才知道哑然失笑;我尊老爱幼的行为竟失了礼节;迂夫子一个; 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我穷讲究男女授受不亲。
不过;天啊;我想了一下;我真的衣衫不整;真是丢死人了;我竟然这样大摇大摆的逛了这么久;但是是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我。
细究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行动就是真理;好在我收集了一张银票准备拿回去给宿舍人见证一下古代银票的样子;就在兜里揣着;为了贪好玩;我在内衣里头还把金叶子和珍珠缝进去当点缀。
我先到裁缝铺里找套衣服套上;谁知古代里头是没有现成的衣服买的;实在没办法我拿了老板娘自己穿的衣服套上;尽管她声称也是新做;但是衣服的痕迹显示肯定不是新的;我总共才二百两的银票;就得付十两银子给她;好在通过她我才找到银庄兑换那些银票。
孤身一个女子出门就是不行;我刚出店门没多久就有人盯梢;我七拐八弯躲进一所破屋子里头;真是的;做贼的光明正大;良民反而要躲避;估计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