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
孤独半圆 更新:2021-02-20 18:24 字数:5010
起来了身;望着窗外;何时我才能飞翔于蓝天上自由自在。
帝业
在后来的日子里;他越来越变本加厉;表面上除了吃喝玩乐还多了一项娱乐;就是看人比武;兴之所至还会亲自下场去比试;为了过瘾;宫里面还养了一批专门的供他娱乐的打手。
有些大臣晋见的时候;亲眼看见他喝醉酒还叫人跟他比试;像个小丑一样东歪西倒。
康华很能忍;从他登上帝位后;眼见着自己的江山他人把持经年也装出毫不在乎的样子。
有一天;他用早膳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到了晚上;他处理政事的乾宫都只留下了心腹的文官和侍卫;他坐在金銮座上;紧紧的攒着我的手;在外人看来;他只握了个拳头;我就在他宝座的脚塌上;他的脚有龙袍的遮挡下;根本没人知道在不停的摆动;我拍了拍衣服;和他并坐;在他耳边私语“我在寝宫等你;不想乱了你的心神。”言毕吻了一下他的耳珠;空气中流动著一种像是亲人又是情人的情感。
短暂的牵挂谁能留住谁;坎口终会踏过;一任灯火在远远的地方提前送别,谆谆警戒自己不必要的关心,不要太久沉浸;最后耗尽了一世;挨在一面宫墙中;听着里面传来的琴声;兵卫们就在身旁巡罗;是啊他们都看不见我;醍醐灌顶我只能属于黑夜。想沉沦不知何地。那琴声时紧时慢,也说不清其中是个什么滋味,又觉得似有压在心头、排挤不出的忧闷,时而又觉得幽怨;又有些自得其乐;送进宫里直接为妃的都是顶尖的相貌和人才;家世显赫;虽说不能像男人们一样呼风唤雨;但也是温室娇贵的心尖;可惜真龙天子只有一位。
再听下去徒添惘然;若有所失的离开这个不知名的宫殿。
不知何时徘徊在梦里与现实之间;急急的脚步声传来;满头大汗的他冲了进来;燃烧的眼神给了我暗示;他成功了;他把我抱起;离了地面和他一起飞舞。
“晕了;晕了;你再不把我放下来;我要把刚喝茶的全吐到你的脸上去。”我捶了一下他;闻言他不再飞转;停了下来;脸上的灿烂无法用笔墨形容;带着虐性的吻吮住我的唇;直到呼不出气;才放开我;一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定了神;我努了努嘴说:“是不是还不够忙要搭上我?”
他点了我的鼻子说:“又忘了;你早就搭给我了;饿了;陪我吃点东西;一大堆事等着处理。”
他出了外宫吩咐下去;叫宫女们端些千层糕;翡翠的小饺子。。。。之类的小点心由点心盒子送了进来。
他喝了一口银耳羹问我要不要;刚想点头;但是那玩意就只有一小碗;小里小气的;不够人润喉;就摇了一下头。
手伸到了八宝糕;他就把我抱了过去吻住了我;一起分享那碗糖水;我挣扎了几下;无奈他堵住我的唇只好吞了下去。
“味道如何?”他笑着问我;敢情他在记恨我在他戒烟那年对他做的事。
“马马虎虎?”我抹了一下嘴边残留的渣。
“有没有向别的宫通传消息;这会她们都等急了。”说完就要脱离他的怀抱;他不放手。
“快点啦;万一她们忍不住跑到这里问你就惨了!”
“不碍事;已经唤人通报了;除了祖母那边明天要详谈;其它人都各归各位。”
“雪儿姐姐。”他在我耳边轻轻的呼出热气。
“唔。。。”好听没有听到他这样称呼我;心神荡漾了一下
“我们好像没有在椅子上做过;试一试吧!”
“什么;你这个色鬼;难得叫我叫我那么纯情;脑子里却想着歪念头;大臣们正在等着你。”
“不是现在;今天晚一点好不好?”
“好好。”起身送走他;临走时刻意重重的吻了一下他以示补偿;呆会我要开溜。
等他走后;我马上钻进我的老鼠洞(就是在另外一间房的柜子里)让他找不着;在椅子上做;万一摔了怎么办;要试找别人试去;安全了再找我也不迟。
差不多在老鼠洞要睡着的时候;呼吸一下子变得的很困难;刚睁开眼看清楚是他;他已经抱起了我;到底让他得偿所愿了;还追加了惩罚。那天晚上过后;我找了另外一个老鼠洞(再另外一间房的床底)特地测试了一下安不安全;得出的结论是非常的隐秘;只限于白天躲藏;晚上如果躲在里面会害怕。
第二天他坐在龙位上有条不紊的安排那班老臣的罪名;一切安排就绪后;他重新返回殿内;沉沉的坐在了皇帝的宝座上;看起来是如此的踏实;至高无上。今天不到五更;他硬是不顾我的反对;硬把我拉了起来陪他一起分享;所以我就在他的身后观望着这一切。
为了安抚人心;把江山坐稳;他只是把为首的几位大臣处绞;并没有滥杀无辜;也没有株连九族。而且那班老臣的家人和财产都安然无恙;只要他们家人中有出类拔萃之辈;也不计前事让他们入朝为官;一举收买人心;朝野内外都同声称颂他的仁慈和英明。使得他自己的政治生涯进入了一个崭新阶段。
在金朝的年代;因康华是第四代皇帝;且前二代皇帝都属于早逝的类型;所以前朝留下的藩王势力开始坐大;就暗暗密谋着和朝廷分道扬镳;他们以陈旧买新军备或是少数民族要造反(他们辖区多属边境和多民族地域)为由常狮子大开口向朝廷索要钱物;事实上他们在各自的领地里都开采金矿等其它矿藏;也压榨属地百姓的钱财充军扩备收买朝中上下;并重金聘用能文能武的将领;金朝所派在属地的官员形同虚设。
他今天又收到两个藩王要钱的折子;一把把他们的折子摔在案桌上怒声道:“大胆的藩王;又来要银子;他们以为朕是造银子的吗?”几乎他气的头发都变了颜色。
麻姑今天刚好奉太皇太后的命看他身体是否安康;现在看到这种情景;到底是跟着三朝的侍女老练些;见他气努不止;一下子跪了下去言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恳请皇上想想法子冲掉这天大的怒火;小心龙体。”
他沉吟了一下道:“麻姑;你先回皇祖母那里;着她不要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先下去;你也要好好的顾着自己的身体;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不要担心这些。”
二十岁的康华从自己掌握实权开始;已经多了成熟的风范;仪表非凡;他走到我的面前说:“别跑远了;我在室内留了几个玩意;你把玩也可以打发一天的时间;如果不嫌闷的话;就随我去听政。”说是这样说;但是他的手已经拉起我;只好顺他的意一块过去。
康华来到议事的殿内;六部大臣已经聚集完毕;图东已为六部大臣之首;朱克虽是内府的;但因康华信得过他;着他也一起来。
康华的脸上很沉着;进到殿内免了大臣的跪拜;等众人都站好了位置;他开门见山的问道:“藩王们贪得无厌;近来又索要军饷;你们说;朕是给还是不给?”
明克马上站了出来言道:“臣以为;皇上不能再让他们放纵下去。”
康华沉思了一下;随后看着明克;示意他继续讲下去;明克得到鼓励继续陈词“藩王们贪得无厌;每年向皇上索要大批军饷;其实他们自己早就富可敌国;臣以为;他们的目的就是发展他们自己的势力;不可再满足他们无理的要求;如若再满足大金朝将岌岌可危。”
康华没有在意他的激烈的言词反而追问道:“明总管;你的意思是藩王们对大金朝图谋不轨;现在利用朕的军饷来反朕。”
明克马上跪了下去言道:“皇上英明;臣正是此意。”
他没有马上表达;示意还有哪位大臣要发表意见;康华是个雄才大略的人;他知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故而没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先说出来。
殿下的大臣果然争先恐后的发表自己的见解和意见;一共分为两派;一派是同意明克的意见;认为藩王们是大金朝的一大隐患;如果银子拨的越多;他们的实力就越强;朝廷的祸害就越大。
另一派则认为现在不可轻举妄动;几个藩王的兵马加在一起足可威胁江山;不可小觑一旦撕破脸皮局面就难以收拾。
我在身后总算见识到什么是滔滔不绝;两派大臣谁也说服不了谁;有些大臣性急起来;几乎就要开始拳头相向;总之一锅粥粘在一起。
明克见状赶紧抬出康华道:“各位大人都听皇上的裁夺吧!”
众人一看;皇帝还高高在上的坐着;一齐停了口。
他还是不说;转头向另一心腹图东轻声问道:“图爱卿你意下如何?”
图东看了众人一眼;言道:“就臣的意愿而讲恨不得现在马上披挂上阵将藩王们千刀万剐方可泄恨;他们是大金朝的罪人;可是。。。”他话锋一转又接着道:“藩王们真的发动叛乱;皇上恐一时难以应付;因为朝廷的兵并不多;且因久未上战场;已松懈大半;藩王们却日夜操练兵马;一旦叛乱起来气焰冲天;为今之计;皇上先暂按兵不动;拨一些银子过去稳住他们;这样他们还以为有利有图一年半载内还不会动;皇上趁这段时间做相应的准备到时也能应付;微臣所言敬请皇上三思。”
康华定了口气;环视了一下众人;才道:“藩王们的举动;朕早有意愿对付他们;可是前朝的顾命大臣辜负先皇的旨意把江山弄的千疮百孔;百废待兴;朕恨不得有三头六臂来了夙愿;然而东北的邻国有他们的士兵扰我国子民;西北蒙古族的某些不安份的领头也在蠢蠢欲动;他们对金朝都虎视耽耽;是心中大患;攘外必先安内先把藩王们处理好;虽然困难重重;但朕有信心与各位爱卿同心协力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他歇了一口气又言道:“先着户部尚书按藩王们的要求各拨一半银子过去;爱卿们从此刻起把藩王们作首要解决;一定要跟他们来个了断。”他一下子把沉甸甸的担子分到他们的肩头上;所有大臣的脸色变得很严峻;他满意的看了一下臣子们脸上的庄重;说明他们明白了要分担的责任。
说完就散朝了;走出议事殿后;他缓缓回头看我跟上了没有;天已经黑了下来到了寝宫后;在吃饭当头;他突然问我:“雪儿你说;那藩王们是否与我一样和心爱的人此刻一起吃饭。”
我吃了一口用香油浸的贡菜回道:“应该不是一个;是好几个;爱享乐的人岂能只专注一样东西。”
“你已经融入我的骨子里;只要割断一点;都痛入心肺;所以我还是安生一点的好。”他长叹了口气。
“你是皇帝;大小老婆都多的很;偏生硬要把我拴进你的心里;自己拿来受的。”
“我辜负了她们;为了江山;她们都作了政治的牺牲品;所以我们两个都在互相折磨;不能安生过。”
“天意弄人。”我放下筷子;再也没有心思吃饭了。
他叫人撤下了饭菜;挑灯夜审政事;把一时的惆怅都抛在了脑后。
然而皇帝的一生的行程中;无辜的女人源源不绝或作政治理由或纯粹的贡品都不曾少过。
大业
虽然当时康华把藩王们的事当作了头等大事;也作好了这方面的相应准备;但后来局势的发展比他预料的还要糟糕。
时隔两年之后;藩王们终于按捺不住;高举谋反的旗帜;很显然;康华到底是在宫闱里长大;应对的策子虽然周全;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全国东南西北;陆续有将领和地方官增加叛军的壮大队伍中。
康华马上在议事殿内召见大臣;大臣们都见不着我;自不避讳;为了安抚他的心;我时刻不离他的身边;去那就跟那。
他首先言道:“乱臣贼子竟公然杀害朕派出的朝廷命官;胆大包天;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现公然谋反;派兵攻打朝廷;十恶不赦;尽早剿灭为妙。”
他是说的激昂;然而除了他的重要心腹图东和朱克等少数人;其它诸大臣几乎缄默不语;他极为不快;高声拍案说:“难道各位卿家都怕了乱臣不成。”
他这么一说;大部分大臣不禁面面相觑起来;终也没有人开口;他大为恼怒;平日的沉着早己不复见;他站下了龙位;到了他们中间绷紧了脸问喝道:“你们怎么不说话;都变成哑巴了;朝廷的俸禄都白养你们了。”
大臣们都过惯了舒坦的日子;太平了那么多年;只能口头说得慷慨;一旦事到临头;各各都惶恐不安;只差没脚软了。
终于有一个大臣走进中间;我抬头一看;是力极主张讲和的俞大人;从他口中绝对是听不到什么振奋的话;但康华主动坐回到龙椅上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看来他是要拿这位大人开刀。
俞大人跪了下去;言道:“皇上;藩王们手中差不多握有百万大军;如果强行开战恐有亡国之忧。”
康华“哦”了声后继而言道:“那依卿家之见如何?”
不怕死的俞大人继续说道:“朝廷只要以示诚意把鼓吹开战的两位大臣图东和明克斩首;另签订协议;每年再发送银子到他们手里。”
“然后呢?”康华接下去说:“再让他们顺顺当当的打到京城来;是也不是?”
是朕主张开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