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换裁判      更新:2021-02-20 18:13      字数:4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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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间据邻居透露,哥哥的寓所半夜常传来争吵声。2002年哥哥独自去上环济公庙祈福,更用一条红线连系两人的塔香。据风水师张发荣(张国荣哥哥)表示,夫妇出现第三者时,便会用红线牵两人塔香,以维系感情。在近一年的新欢、旧爱拉锯战中,张国荣情绪大受影响,加上先前的忧郁症发作,2002年11月传出张国荣自杀未遂。
  针对这些江湖传说,张国荣并未刻意解释,但他足不出户、不接新戏,连角逐金马影帝的颁奖典礼也不克出席,这实在有违他一向爱热闹、爱靓的性子。2002年底,哥哥难得在一次某名牌服饰旗舰店开幕式中亮相,瘦了一圈,吓坏了在场的所有媒体,当时他说纯粹是因为胃酸回流灼坏了喉咙,以致消化系统和发声系统出毛病。
  不过,媒体们似乎并不认为这是令哥哥消瘦的理由,一些媒体的跟踪目标又转到他与唐鹤德身上。这些看来不太像“问题”的问题,后来随着哥哥紧锣密鼓的拍片任务逐渐淡去,直到拍摄《异度空间》传出撞邪后,情事才又被重新提起。不过,2003年3月,先有媒体拍到他与唐唐一块开车到浅水湾饮茶,哥哥当时见镜头不闪不躲,还笑着说:“是啊,我就快开工了!”接着3月8日晚上又突然出席“百事音乐家族慈善演唱会”,而3月2日晚,他又跟唐鹤德并肩出现在金钟UA看电影。淡淡三月天,哥哥和唐唐的情,一切彷佛都是这么美好,只见交融、不见撬掰…就是哥哥怎么看都瘦得厉害了些。同时为了显示二人关系如常,张国荣与唐鹤德曾在张国荣的生日派对之后结伴出席另一好友生日会。二人也跟往常一样“共同进退”,于生日会后一同回加多利山寓所,以行动辟谣,以显示两人关系似乎仍然非常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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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欢与旧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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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国荣跳楼自杀的当晚,遗体由医院送往西环殓房,哥哥的“新欢”kenneth陪同护送,但其后他没有再发表任何评论。
  而哥哥的旧爱唐唐于4月2日凌晨3时45分,穿着白色浴袍,在司机陪同下走出家门,他一脸憔悴,面上挂了两个大眼袋,唇上还有未干的鼻水,隔住铁闸向门外的数十名记者表白他对哥哥的感情,并透露哥哥其实早有自杀前科。
  记:你今日(4月1日)有没有见过哥哥?
  唐:今日在家里见过,其实我大概知道他的行程,因为他近期有点情绪不稳,所以大家都比较注意他。他同我讲想出去见个人,我一直同他保持联络,五点多同他通电话,又约好一齐去打球,我同他讲不如我不开车出来,打完球一齐回家。
  记:传闻说陈太(张国荣前经理人陈淑芬,跟哥哥感情很深)在场?
  唐:陈太今日约了他饮茶,途中陈太打电话给他,觉得他有点问题,谁知道陈太没到,他就出事。
  记:你听到这个消息时会不会以为有人恶作剧?
  唐:我没有想过是恶作剧,听到时我好担心,去到医院更震惊!
  记:去到医院有没有见过哥哥?
  唐:只是见到少少,想多看看都不行,医院不让我多见。
  记:哥哥有没有试过自杀?
  唐:试过,在去年11月,但不成功。
  记:他上次为什么事自杀?
  唐:我不方便讲。
  记:那今次自杀原因是为什么事?
  唐:我想我知道,但要同他的家人商量过,先决定可不可以同外界交代。
  记:有没有看过哥哥的遗书?
  唐:有,但不便透露。
  记:哥哥在遗书内提到“他一生中没做过坏事,为何这样”,是什么意思?
  唐:我知道他的意思,但不便透露。
  记:报道说你们各有新欢,你有新男友,哥哥有Kenneth(助手)?
  唐:根本不是这回事,他和Kenneth之间绝对只有宾主关系。
  记:你这一刻是不是最爱哥哥?
  唐:不止这一刻,这么多年都是!之前有好多报道无中生有,今日我出来讲话,是不想再有错误的报道。
  记:哥哥近期是不是情绪不稳?
  唐:是有少少的波动,但绝对不关感情事。
  记:你有没有同他谈过?
  唐:有,但他的问题好复杂。
  记:传闻他有抑郁症,是不是真的?
  唐:我不是很肯定,因为我不是专业医生,但从我的角度来看他是有抑郁症。
  记:要不要定时吃药?
  唐:我不便透露,但他好合作,定时看医生。
  记:哥哥有没有什么心愿?
  唐:他想做导演,他觉得自己好有做导演的潜质。
  记:有传哥哥拍《异度空间》撞邪?
  唐:不是,只是事业上有少少不顺利。他是个好紧张的人,好像之前有部戏说开但后来开不成,他都好紧张。
  记:家事有没有问题?
  唐:家里面绝对没问题,我重申多次,我同哥哥的感情没有变过,我们之间完全没有第三者。
  记:哥哥生前有没有交代过想火葬或是土葬?
  唐:他讲过想火葬。
  记:现在哥哥去了,你会不会帮他做点事?
  唐:我已经帮过他好多。
  记:会不会协助办后事?
  唐:你们跟住我,不方便,丧事分配好请朋友去搞,今日我不会出街,我出来讲话,都是因为不想你们再等在这里,骚扰邻居。
  唐唐跟哥哥的感情,虽然未必得到外界的认同,但他们的朋友、家人却很接受,并视他们是一对,他们的感情亦如同夫妻一样,互相照顾互相关心,现在哥哥已死,一向只站在哥哥背后默默支持他,从来不会在传媒面前发言的唐唐,也要走出来向传媒作出澄清,而他对哥哥的关怀,亦未因为记者的贴身追踪而退缩。唐鹤德带着疲累身躯,亲自去殡仪馆为哥哥打点丧事,看完哥哥遗容的他,默不作声地离去,随同的记者只能从他落寞的神情中感受他的伤痛。
  “夜阑静有谁共鸣”,短短的七个字,是与张国荣结伴走了半生的唐唐以“挚友”身分向哥哥作出最后的泣诉别离。在唐鹤德悼念张国荣的讣闻中,只有简单的七个字,取自《有谁共鸣》一曲的一句歌词。“另一半”突然走了,唐唐怀着哀痛的心情还要应付流言,“有谁共鸣”是他向哥哥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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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身边的七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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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国江患难之友
  郑国江对张国荣实有患难之友的美名。1981年,初出茅庐的后生仔张国荣找到当时大名鼎鼎的填词前辈郑国江为他的电影《鼓手》填词。按规矩郑老师一首歌的填词费是3000元,可张国荣只出得起一半的钱,但郑老师照单全收了。后来令张国荣一炮而红的成名作《风继续吹》也是出自郑国江之手,郑老师吹起的这股风为张国荣的进化留下了无限的空间与强烈的反差对比。看来哥哥真的要感谢郑老师为他吹起的这阵“风”。
  林夕御用填词人
  有“末代文豪小生”之称的林夕在张国荣中后期的音乐生涯中简直就是一只翻云覆雨的手。没有林夕,张国荣应该是遗憾的,他准确地抓住了哥哥历经沉浮后想表达的对世态的感叹。1988年作为Raidas乐队幕后填词人的他将笔锋转向各路天皇巨星,于是有了与哥哥第一次“触电”的《无需要太多》。不料他为张国荣的死对头谭咏麟撰写的《八十岁后》也在同期推出,两首林夕打林夕的叱咤冠军歌成了谭张暑期角力的王牌。林夕用自己的惊世笔触为张氏情歌注入不一样的“情欲色香味”。在张国荣’96回归的专辑《红》中,林夕奇迹般地包办了所有歌词,从心动到心痛,从初恋到绝恋,从灿烂到堕落,从盛世到末世,林夕从此成为张国荣最引以自豪的“御用填词人”。
  谭咏麟“劲敌”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谭咏麟都是作为张国荣的一个对立面来解读,而谭张争霸就像一部经典的粤语长片会被人们一再重温。张国荣、谭咏麟是80年代两个炙手可热的男歌手,两人红透半边天,不过两派的歌迷不知从何时开始不和,势成水火,两派歌迷为捧自己的偶像展开骂战、争执,而传闻张国荣跟谭咏麟亦因歌迷势不两立,两人亦“面和心不和”,亦因此让哥哥在1989年作出告别乐坛的决定。张国荣1988年在电台一个访问中就亲口承认:“是我跟谭咏麟的歌迷不和,好大压力,使我退出都是这个原因。”在当年乐坛颁奖礼上哥哥与谭咏麟斗得难分难解,某年张国荣在几个颁奖礼上囊括多个奖项,但却惨遭疑是谭咏麟的歌迷不停报以嘘声、谩骂声,当时甚至传出张国荣得奖全因谭咏麟拒绝奖,之后一段时间哥哥经常受到恶作剧的滋扰,闻说收过有人送上“元宝蜡烛”,座驾也无端遭殃被人划花,当年便有人怀疑是谭咏麟的歌迷所为。从音乐范围来看,谭、张从来就没有达成过共识。但谭咏麟和张国荣从另一种意义上可算是“惺惺相惜”的战友,1990年,感慨万千的谭校长用一首《艺海浮台》向退出战壕的老对手亲切致意,而在1999年,两人更是破天荒地合唱了一首《幻影+雾之恋》,特别在备受争议的张国荣2000香港站演唱会后,谭咏麟更义无反顾地站出来为哥哥的“创举”叫好。
  梁朝伟非常组合
  张国荣和梁朝伟在王家卫电影中是对非常的组合。《阿飞正传》里梁朝伟片尾的梳妆登场像是另一个“雅皮版”的阿飞,而这段故事在刚好十年之后的《花样年华》里圆了一个场。《东邪西毒》里演欧阳锋的张国荣和演盲武士的梁朝伟似乎势不两立,可《春光乍泄》里他们却又成了亲密的“爱人同志”,张国荣至今在银幕上塑造的最为难忘的情侣形象就是《春光乍泄》中与梁朝伟的搭档。张国荣vs梁朝伟,正如月亮与潮汐的对话,相伴相生,相斥相吸。如果没有梁朝伟,张国荣也许不可能被激发这么多灵感。
  陈凯歌“惊艳”的发现者
  当张国荣第一次遇见陈凯歌的眼光时,他已注定开始一次无法抗拒的新生命。在《霸王别姬》剧组的那段美好时光里,他已慢慢忘记了血浓于水的母语广东话,而操起了似模似样的京片子;他也似乎模糊了自己性别的河流,绽放出了一种让人“惊艳”和“惊诧”的美丽。陈凯歌与哥张国荣的完美配合让人们不禁惊叹是陈凯歌遇到张国荣,还是张国荣遇到陈凯歌呢?
  Jtrsin不出风头的干儿子
  张国荣膝下无儿,不过很多人或许不知道他在好几年前曾收了一个干儿子Jtrsin。张国荣与Jtrsin的父母是老朋友,于是要求他们能让Jtrsin当自己的干儿子。Jtrsin不爱出风头,虽然有一个巨星干爹,却不希望让人知道。
  张国荣对Jtrsin疼爱有加,只要有时间就会亲自接他放学,不过Jtrsin喜欢低调,要求张国荣不要让人看到,结果张国荣就只好躲在学校旁的公厕里等候。
  当年张国荣生日,Jtrsin亲手画了一张生日卡给干爹,卡片上画了青年的自己扶着老年的张国荣上山赏花。张国荣非常感动,还百无禁忌地说:“好感动啊!他扶我上山,他日百年归老,他还可以为我担幡买水当孝子。”
  石雪真真假假的上海富商
  据与张国荣传出绯闻的情人唐鹤德的话说,张国荣寻死的主要原因,与其工作上不顺利有密切关系。据称,张国荣一生心愿,就是拍摄一部他认为最完美的电影,而有一位富商曾答应资助张国荣拍摄这部电影。但有关计划其后因为这名富商被捕而告吹。
  唐鹤德表示,张国荣的梦想告吹,对他造成无可弥补的打击。有报导指出,该名上海富商为石雪,曾经出资拍摄过《蓝宇》,此人约41岁,身高1。86米,样貌虽非俊朗,但外形潇洒,交际手腕玲珑,加上甚具生活品味,因此获张国荣欣赏。石雪担任大连一家证券公司总经理,与张国荣两年前相识,两人一见如故,张国荣曾向对方透露希望圆导演的梦,而石雪也承诺无限量地支持他。张国荣获悉后,兴奋异常,除了积极筹备拍片事宜外,又不时远赴大连与石雪商讨拍摄事宜,石雪更亲自陪同张国荣到青岛视察外景场地。期间,张国荣不时向身边好友透露其拍摄大计,可见他对该出电影充满憧憬。然而去年三月,石雪在内地突然被政府抽样查核其属下公司账目,被怀疑挪用公款二亿元人民币,随即被扣查。而张国荣的电影梦也因此告吹,此事件对一生执著、事事追求完美的张国荣来说造成严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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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身边的九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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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艳芳最疼爱的小妹
  张国荣和梅艳芳都是在20世纪80年代红极一时的歌手,又同属于华星唱片公司。同时,两人在电影《缘分》、《偶然》和《胭脂扣》等多部电影合作无间,还曾多次结伴赴日登台,并以兄妹相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