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悟来悟去      更新:2021-02-17 03:12      字数:4864
  〃真的很好笑吗?〃气势低下去,又变成了那软软的声音。
  〃很好看!〃勋说出真心话。悯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此后十几天,两人睡同床,饭同桌,一时一刻也没分开。朝中却起了轩然大波。
  六
  〃勋,啊,张嘴。〃暖阳宫中,太子塌上,正在上演这样一幕。清朗隽秀身着华袍的太子殿下正侧坐床边,手捧青瓷盅,一勺勺将盅里雪白嫩滑的锦鱼羹送入斜依在床上的人。斜依床上之人,剑眉飞扬,鼻梁高挺,下颌坚毅。虽然脸色惨白,却不掩其英气。衣襟大敞,露出缠满绷带的壮硕胸膛,更添其前所未有的不羁之气。
  〃殿下,我自己来吧。你我这个样子,不成体统啊!〃
  柳眉一拧,凤眸圆睁,红唇微翘,娇嗔道:〃我喜欢这样,你管我!张嘴啦!〃
  〃唉。。。。。。〃勋只能乖乖张嘴,吞入那细滑鱼羹。
  〃殿下,这朝堂之上,怕是闹得厉害吧。〃勋半晌后问道。
  脸色微愣,悯停止喂食,〃你即在这暖阳宫,消息也还灵通嘛!〃
  〃。。。。。。〃勋但笑不答。
  〃予亲王获罪了。目前暂压天牢。〃
  〃怎么会?有证据?〃勋挑眉道,眼中满是不相信。
  〃刑部尚书张剑庭天天在朝堂上质问他,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予亲王也太不小心了,招兵买马的证据让他拿住。这不是落人口实吗。这下说他意图谋反都不为过。刺杀太子的罪名,他不担,谁担。〃悯淡淡地说,眼中满是讥嘲。
  〃这只是次要,怕是另有机要吧。〃
  悯刚想开口,贴身近侍小安子近前道:〃启禀殿下,礼亲王求见。〃悯扯出一丝冰冷的微笑,〃刚想说他,他就来了。有请!〃
  勋听见,想从床上坐起,悯忙按住道:〃你做甚。东西还没有吃完呢?〃又将手里的东西喂过去。
  〃殿下!〃勋责备地看他一眼。
  〃管他呢。咱们只说咱们的。何苦让外人扰了兴致。快吃,凉了就不鲜了。〃
  〃参见太子殿下!〃低沉温润的声音响起,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美青年大步往里走来,躬身请安。一张瓜子脸莹白如玉,嵌着一对琥珀色的眼珠,明动异常。眉目如画,薄唇含笑,身材修长高挑,宽肩窄臀,气质高雅,风度翩翩,丰神俊朗。一个给人感觉如温润如风的人。可是躺在床上的勋明显感觉到,这表面温润的男人体内隐藏着一股霸气。礼王忧今年二十八岁,是明嘉帝的侄子,继承了父亲的封号,手握冬阳国八分之一的兵权。
  忧刚到门边就听见悯那清冷声音似嗔非嗔地说:〃管他呢,咱们只说咱们的。。。。。。〃内心一窒,原本激荡的心情顿时冷却。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嬉笑喂食土,眼中飘过一片阴霾,寒光一闪,如刀刃般直指躺在床上的人。强压住内心的阴郁,脸上挂上那完美的微笑,进门请安。
  〃忧表兄阿,何必那么多礼呢。快起来吧!〃悯专心致志的将勺中的东西送入床上的人口中,正眼也没瞧他一下。内心绝望的伤痛又一次翻转上来,眼睛死死地盯住那莹白的双手,手在宽大的朝服内紧握成拳。
  〃予亲王这次获罪,表兄功不可没啊。〃悯淡淡地说,眼中一片冰冷,〃这下子,予亲王手握的兵权该表兄接过去了吧!〃
  忧一愣,只得笑道:〃哪里的话。〃
  悯看见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开口解释道:〃礼亲王这次可是劳苦功高啊。费心费力的审问那被捕的四名刺客。虽然死了两个,可是总算让剩下那两个开口指认是予亲王手下的人雇佣的他们。最重要的是,礼亲王找来予亲王的娈童合欢。合欢亲口指证予亲王意图不轨,这次的刺杀完全是予亲王的意思。那合欢据闻对予亲王极其忠心,他都这样说,予亲王当然只有下狱的下场了。表兄还真是魅力无穷啊。。。。。。〃后面半句已转向忧说。勋顿时心中了然。
  忧听见悯这样说,急忙解释道:〃不,我和他只是。。。。。。〃
  〃表兄何必着急解释呢。本朝并不禁蓄娈童。只是没想到,忧表兄也喜好这个。。。。。。〃鄙夷之情立现,虽然眼角带笑,笑意却没有传达到眼中。
  忧听见这嘲讽的语言,眼中射出炽烈的光,贪婪地直盯着那可恨又可爱的人。悯啊悯,你为何总是对我冷嘲热讽,不假颜色。我却又不能控制地要把你这个冷心冷血没心肝的人儿放在心上,一刻都不能忘。什么时候你才回像对待勋那样对我呢。心中苦涩一片。自打自己第一次看见悯,就不可控制地爱上了这个可爱有可恶的人,再也没有办法忘记,眼睛从此之后只会围着他转,无法离开。
  〃不知礼亲王来我暖阳宫所为何事呢?〃悯总算喂完了东西,将手上的食器递给下人,再细心温柔地将勋慢慢扶好,掩上敞开的衣襟,转身问他。这期间忧一直盯着那如葱十指。丰盈纤长,莹白剔透,隐隐透出一股红润,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经世上最好的雕刻师穷其一生精心雕琢而成的。就这么盯着那纤纤十指,忧就知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而去,不禁摇头苦笑,自己还真是泥足深陷啊。不过忧怎么也想不到,数年后,整个冬阳皇朝都会在这纤纤十指上断送掉吧。
  〃礼亲王!〃耳边响起了如仙乐般清爽叮咛的声音,忧一下子惊醒过来,只见悯正不悦地盯着他,不免赔笑道:〃我失神了,不好意思。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我说,礼亲王来我暖阳宫所为何事?〃
  〃啊,哦,你遇袭后我一直忙着处理,没能来看你。这下子正好事完了,予亲王也被押入天牢了,所以我来看看你。〃
  〃现下你看见了,我很好,什么事也没有。刚才礼亲王也说自己乏了,我就不留你了。好好回府歇着吧。来人,送礼亲王!〃
  〃太子。。。。。。〃忧连茶也没喝一口,就这么被悯赶出来了。
  忧满心痛苦愤恨的回到了自己的亲王府。躺在床上,脑中满是悯的影象,手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都不浑然不觉。这时,被忧自予亲王府遣散的奴仆中带回来的合欢轻巧地推开门。看见忧满脸痛苦地躺在床上,合欢乖巧柔顺地靠了上去,抱起忧的头,细细碎碎吻了上去,眼中柔情一片。忧睁开眼,看见的是两弯淡淡的柳叶眉,再往下,是对狭长的星眸,正满含深情的望着自己,苍白的瓜子脸,娇艳的红唇正轻轻吻着自己。眼前的脸与心灵深处的脸瞬时重叠。悯,悯正在吻他。一把扯过那柔软的身体,俯身压上去,如狂风暴雨般激烈地吻上去,同时手粗鲁地扯开合欢身上薄薄的亵衣,随即用一只手用力捏住那雪白胴体上娇艳欲滴的茱萸,另一只手强行从禁闭的幽穴中猛插进去三只手指,丝丝热流自花瓣中流下。合欢痛得皱了皱眉,却仍娇媚地唤道:〃王爷。。。。。。〃
  〃叫我忧,悯,叫我忧!〃忧烦乱的叫道,边说边掏出自己早已因为悯而肿胀坚挺的肉刃,强硬地猛插进那依然紧闭的菊穴。
  〃呜。。。。。。〃合欢痛苦地皱紧了脸,纤长的手指抓紧了礼身上的衣服,将价值不菲的衣袍拧成一团,眼中闪过一丝悲哀,顺从地叫道:〃忧,忧。。。。。。〃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悯!〃忧狂烈地律动起来,肉刃残忍地破开柔嫩的密穴,鲜血代替润滑油,使之进出顺畅,手指粗暴地在玉体上留下斑斑红印,但对那高挺湿润的细白分身却置之不理。在这期间,合欢一直深情地唤着:〃忧,我爱你!〃
  〃悯,悯。。。。。。〃忧不停地叫道,吻着。悯正娇媚地在我身下喘息,叫喊,不停吐露对我的爱语。腰身急剧一挺,深深埋入柔软的信道,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被蹂躏得艳丽致极的小穴尽数吸收,狂乱的眼神回复清明,梦与现实分开,豪不留恋地自合欢身体内拔出沾满体液和鲜血的分身,竟自躺下睡去。合欢白皙干净的身子已变得惨不忍睹,满身红痕淤青,细白的玉茎仍然高高挺立,鲜红与浑白交杂着自身后流出。合欢将手伸向自己的分身,轻捏缓抚,脑海中想象着忧温柔深情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自慰达到高潮。
  平复下来后,合欢拖着满身伤痛,自房后温池中打来清水,先将忧脸上的汗水拭去,再细心地将忧还露在衣外疲软下来的分身擦拭干净,脱下忧的外衣,将他安置好后,最后才走出房间自行去清理狼狈的自己。走出房门时,他看了看紧闭着双眼似乎熟睡的忧那俊朗又秀美的脸,心中既悲伤又深情,他深爱的男人啊!虽然在他的眼里,自己只是个下贱的娈童,只是那高贵的人儿的不完全替身。可是自己爱他,为了他,他可以强迫自己委身于他人强颜欢笑,可以残忍地将无辜的人致之死地。今后,他也一定会为了他做出任何大逆不道的事。
  这边暖阳宫中。
  〃殿下,你怎能就这样就将礼亲王赶出去了。〃勋皱眉道。虽然礼亲王很危险,而且他十分不喜欢他那炽烈的目光盯着悯看,这让他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感觉,可悯这样做也似乎过分了点。悯两眼一翻。这个笨蛋,难道就盼望着自己被别人得到吗。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忧对自己抱着怎样的感情,可是自己的心早已给了一个木头似的呆子,所以他每次见到忧都没有好脸色,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可是这个呆子,居然。。。。。。委屈之情立现脸上。
  勋自知失言,看见悯那委屈的脸色,心下叹气,将他抱进怀中,靠在自己胸口。
  〃我是担心你啊。。。。。。我们都知道予亲王是被冤枉的。。。。。。那,你就要更加小心才是啊。。。。。。〃
  〃。。。。。。我知道!〃悯将头埋进勋怀中闷闷地说。〃我会小心的。你这身上的伤,我总有一天回讨回来的!〃悯轻轻地说,却无比坚定。两人就保持着这相拥相抱的姿势,沉沉睡去。
  七
  礼亲王府。琼楼玉宇,雕梁画栋,玉树繁花,车马纷至,门庭若市,好一派人热闹景象。今日礼亲王府大宴宾客,庆贺礼亲王三十寿辰。
  这两年,礼亲王权利日益扩大,原本投靠予王德众多官员纷纷投入礼亲王门下,手握冬阳国四分之一兵权的他,已成为冬阳国权倾朝野的一品大员了。因此,礼亲王三十寿辰,原本依附他的,当然是争先恐后,巴解讨好;想来投靠的,此时更是卯足劲头要献殷勤。多如潮水的人流,真真要把铁皮裹就的门槛踩坏。
  王府内,三间厅堂全部开放。正中大堂摆座席,单人单席,供身份最尊贵的人入席,整八十桌。余下两个偏厅,四人一席,供朝中有点官品的人,供一百五十桌;堂前可供千人列队的广场上,摆流水席,供其余贺寿之人所驻,共五百桌。府中几位大管家并各个杂役奔前跑后,忙得不亦乐乎。宾客来了大半,却始终不见主角登场。
  〃嗯,啊,不要。。。。。。快点。。。。。。嗯。。。。。。〃府后内室礼王卧室里,远离府前喧嚣,内室之中只听见一声声娇媚的浪叫。合欢上身趴在床上,双脚踏地,露出雪白的粉臀。身后淫糜的密穴紧紧吸附着男人巨大的男根。红紫色的阳物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丝丝体液,桃红色的媚肉也紧附着阳具被带出体外。忧身着九转蟠龙金丝裉腰箭袖袍,前襟掀起,露出傲人的阳物,在合欢体内不停进出。
  〃王爷,嗯,寿筵要开始了。啊,快点,再进来一点,王爷,该。。。。。。啊。。。。。。〃
  忧死劲一顶,长长的男根没根而入,将合欢剩下的话堵在口中。〃下贱东西,本王做什么还要你来提醒!今天,你可是主角啊。呆会儿好好表现,一等骠骑将军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你可要好好侍候。〃说完,又粗鲁狂烈的动起来。合欢眼中悲哀一片。又要被拿去送人了。
  礼亲王出现在大厅时,寿筵马上就要开始了。无视众多庸人巴结的笑脸,忧锐利的视线焦急地盯着门口,内心盼望着心中的可人儿早点出现。
  锣敲三下,宴会正式开始。忧暗叹一声,还是没有来啊!正待转身进厅,门外唱官喝道:〃太子殿下驾到。一等骠骑将军驾到!〃心中一漾,喜悦之情立显。三步并作两步向大门口疾步走去。躲在暗处的合欢心中一痛,转身回房梳洗打扮。
  偌大的礼亲王府开始还似沸水一般人声鼎沸,现下顿时安静下来。悯身着雪白的窄裉束腰敞袖袍,腰系金丝带,上悬二龙戏珠蓝田白玉佩,更衬得纤细挺拔,玉树临风。紧随悯而来的,是已任一等骠骑将军的勋。勋身着雨过天青色武士服,贴身的衣物凸现他傲人的身材,黑曜石般的眼睛鹰一般的警惕的盯着四周。
  〃参见太子殿下!〃自忧而起,全场响起整齐的跪拜呼喝声。那些个寻常小吏何尝见过这等阵仗,心下都暗自兴奋,万想不到今日还会见着太子爷。
  〃起来吧!今儿个是礼亲王的寿辰,我不过是来捧个场而已,何必这么多礼呢。〃悯依旧用他那清冷的声音淡淡说道,眼中看见这么多人有些不悦,寒光一闪而逝。不待忧起身,径自拉着勋向内走去。忧原本满腹的话,也只得作罢。
  进入正厅,宽广的厅堂正前方设一主座,次下一偏座。其余八十桌分列大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