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 节
作者:
披荆斩棘 更新:2021-02-17 03:11 字数:4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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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子涵见状,也不好开口嘲笑,只好自己伸手引导对方的动作,结果,等李三公子帮她把身上的衣裙穿好之后,李三公子也觉得自己出了一身大汗。不过,他这人,要是真的想做好一件事情时,还是很认真的,他也没想到,一向睿智厉害的他竟然被一件女子的衣服给难住了,这怎么行,要是学不会帮亲亲娘子穿衣,这以后,他想借着穿衣摸摸的心思不就不能得逞了吗?
为了他以后的享受,李三公子收敛心中的绮丽的想法,倒是很认真地学着怎么帮窦子涵穿衣。
李三公子帮窦子涵把衣裙穿好之后,又低头看了看他自己的衣袍,看到两件外袍的颜色和花样都很相似,心中刚才的懊恼又一扫而空。
穿好了衣袍,自然还要梳妆打扮,男子的发型也就那么几种,李三公子也用不上再另外束发,可窦子涵就不同了,她不但要换发型还要换头上的首饰。
这次,李三公子倒是有自知之明,到了门口,唤丫鬟们进来帮窦子涵打扮,这时,他绝对不提,窦子涵又不是丫鬟们的娘子,干吗要让丫环们帮着梳头这种话。
含笑几人进来之后,李三公子就自动退让了几步,坐在椅子上看丫鬟们帮窦子涵换发型。
等发型换好之后,正要将头面戴上去时,李三公子起身,走到窦子涵身后,伸手一挡,然后从怀中摸出一根白玉簪子,将簪子簪入窦子涵的发髻之上,有些满意地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三少爷,三少奶奶,老祖宗派奴婢前来传话,说时辰不早了,您二位该进宫给皇上和德妃娘娘谢恩了。”
窦子涵和李三公子进宫前,自然要先去见见李老祖宗和英国公他们的,这几位长辈自然也要叮嘱一番,毕竟,宫中这个地方既是东唐国最尊贵的地方,也是需要他们加倍小心的地方。
更别说,李三公子素行不良,从来就不是个安定分子,两位长辈不关心才怪呢?
李老祖宗和英国公等了一段时间,还没见小两口露面,不得不派人来催。
“都怪你。”窦子涵闻言,斜了一眼李三公子道。
“是,为夫的错,我们过去吧。”
窦子涵吩咐含笑,她们走了之后,将送给各房的东西送过去,并将准备给李老祖宗的东西也带着,其实,带给李老祖宗的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而是几张养生的方子。
这次,去的是李老祖宗的房中,李老祖宗的院子距离李三公子的院子还有一段距离,等他们出了院子,早有几个婆子准备好坐轿等着了。
窦子涵和李三公子的衣袍那是真的很有特色的,李家的下人们看了,目光都沾到了他们身上。
有小丫鬟在背后窃窃私语:“三少爷和三少奶奶看起来真的好配呀!”
旁边的人心道:“也只有三少奶奶受得了三少爷那种性子吧。”
两个人一路坐着坐轿,收获了无数目光,到了李老祖宗的院子,早就丫鬟婆子们迎了上来,当然,迎的是窦子涵这个三少奶奶,李三公子一向不喜欢女人们向他的身边靠。
李老祖宗看着进了房间的一对新婚夫妻,又看了他们的装扮,满意地点了点头。
又和英国公叮嘱了他们几句,无非就是在宫中需要他们注意的事情,这才放他们进宫。
等这两人的身影出了李老祖宗的院子后,李老祖宗才笑着对韩嬷嬷道:“如今看来,阳哥儿这个媳妇还真是个不错的,听说他们穿的这衣服是三孙媳妇在崔家做的,样式倒是很别致,手艺也不错。还有这方子,瞧着也是不错的,让厨房的人做出来吃吃看。”
“老祖宗说的是,您就等着以后享三少爷和三少奶奶的福好了。”韩嬷嬷在一边也笑着说。
等窦子涵和李三公子上了进宫的马车后,窦子涵这时才想起,再过二十来天,李三公子就要去那个什么暮云城当知府,据说那里可是连着都死了三个知府了,一听就是个凶险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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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8,柔若无骨,滚动肌肤(必看)
上了马车之后,李三公子哪里就是个能端正坐着的人呢、手一拉道:“娘子,来坐沃夫身边来。”
英国公府的马车里面自然是很宽敞的,里面布置的也很豪华,中间还有一个小几,然后除了出口之外,其余的三面都有专门做的座位,窦子涵上了马车后,就在右边靠里落座,为了不将衣袍压出褶皱来,她坐的很是端庄。
可等李三公子上了马车,这人直接坐的是正对门口的地方,也是这马车内尊者落座的地方。
马车动了之后,窦子涵想起,再过二十多天,李三公子就要去慕云城做官了,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还不知道李三公子上任时,打算将她留在京城呢,还是带着她轻易呢,正打算开口问个清楚,就见李三公子手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哼,这人让他坐过去,又想干嘛?多以,干脆,偏过头去,不去搭理他,至于他娶外边赴任带不带她,不是还有二十多天吗?她有的是时间问询,现在在马车上,要是她提出这个问题,这李三一定要让她顺着他的意,才会告诉她答案。
在正常情况下,她还对这人是有些了解的。
李三公子进了马车,就看到自家娘子在那边落座,与他有那么一大段距离,只是那边的位置只能容一个人落座,可两个人坐的这么远,他总是觉得自己被自家亲亲娘子冷落了,他们是夫妻好不好,自然是要坐在一起才对。
再说,这边的位置坐着不是更舒服一些吗?可是,他眼巴巴地看了片刻,自己娘子竟然扭过了头,根本无视他的目光,这怎么成?
嘿嘿,她以为这样他就没辙了吗?也不想他是谁,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李三公子,这世上能难得住他的事可不多,不过是让她换个位子坐吗?又不是什么难事,想到这里,李三公子将身子微微前倾了一下道:“乖娘子,好娘子,为夫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坐在那边,分明是要让为夫也坐过去是吧,那边的位置那么小,我们两人才能相亲相爱是不是?”
窦子涵闻言,横了这人一眼,懒得理他,反正跟这人将道理,那是对牛弹琴,非要对着一头牛弹琴,那就不是牛的错了,而是自己的错了。
李三公子没有得到窦子涵的回应,怎么能够罢休,去皇宫的路上至少要走半个多时辰,这么长的时间,要是他们在马车内如同哑巴一样不吭声,那不憋死他了,更何况,当娘子的怎么能不回答夫君的话呢?
哼,既然娘子不说,那他就直接做,李三公子起身,弯着身子,一步就到了窦子涵这边,然后双臂将窦子涵的身子一揽,向上一提,然后他自己就坐到了窦子涵刚才落座的地方,而窦子涵的身子则落入到了他的怀中,然后这人还很无耻地道:“娘子,想要为夫抱着你,就直说呗,幸亏为夫聪明,能够明白你无言的要求,这要是让你嫁了一个比为夫笨的人,那日子可怎么过呀。”
窦子涵昨晚本就没有睡好,她一向又有睡午觉的习惯,这时,上了马车,本来就有些困意,想闭目养神一会,懒得和这人磨牙,结果,这人就自顾自自说自话。
就算他将她抱在怀里,她就是不打算说话,她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更无耻的话来。她给他冷处理,他自己自讨没趣的话,以后这种行为估计就少了。
李三公子将自家亲亲娘子抱在怀中,觉得对方的身子软软的,香香的,柔若无骨,他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这个决定,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被对方柔软的屁股落座的地方,他那里很快就有了反应。
要是平日里,他就在马车上将可人儿折腾折腾,谁让她不愿搭理自己呢?可现在是要进宫呀,如果弄的衣衫不整的,总是不好的,他自己倒无所谓,只是怕她脸皮薄,伤了她的面子。
这么一想,李三公子也不敢再乱动了,只能尽量平息心中的火。手上也不敢再做什么过激的动作,心中,却在想,为何他看到亲亲娘子,心情就那么好呢?为何看到别的女子,他就懒得多看对方一眼呢?是不是怀中这可人儿给他下了诅咒,他只有面对她时,心中就想泡在温泉里。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了其他的人,窦家的人,还有崔家那些讨厌的人,哼,让崔大夫人去了紫竹庵,那可是便宜她了,竟然想要设计害自己的可人儿,是活的不耐烦了,不过母债子偿,李三公子脸上的神情一改先前看着窦子涵的柔情似水,目光中带了几分阴狠的东西,昨日晚上,是他和亲亲娘子的洞房花烛夜,那崔四姑娘,可就很荣幸地成为了土匪,疤六的压寨夫人了。
那崔四,也不是个好东西,那日在茶楼的事情,后来他派人查了查,这茶楼的掌柜竟然是崔四姑娘外祖家的产业,那么,幕后的主使他都懒得查了,对崔国公,他暂时还不想让崔家马上倒台,毕竟,自家亲亲娘子还要凭借崔家的身份,在家中站稳脚跟,而崔国公那人,要找到将对方一拳头打死的方法,并不容易,他现在可没时间和精力与这等人长期折腾,等过上几年,自家娘子在京城和府中站稳了脚跟,那时,有没有崔家都无所谓,到时,只要比崔家那位老祖宗安排好,他管崔家其他人去死。
没办法,他李三从来都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人,就算崔家的人死光了,他再给育婴堂多送点银子,让这世上无亲无靠的小童们多活几个下来,也算抵消了在阎王那里的人命债,他自己也是心安理得的。
崔四竟然敢离间他和亲亲娘子的感情,让亲亲娘子受了他的伤害,那她就等着承受代价吧。从报国寺回府后,他没有急着动手,是因为不想影响怀中可人儿的名声,可从昨天花轿抬走后,他就没有那个忌讳了。
哼哼!
还不是那疤六一个人的压寨夫人,反正那些人,多的是玩女人的法子,自从他们和自己结下不解之缘后,可是好久没去抢劫良家女子了,正好,将崔四送给他们,做个补偿,只是,这事他不会对怀中的可人儿说的,就让崔家的人着急去吧。
此时皇城城外三十里的黑山岗上,有一处房屋,里面有一种很淫霾的感觉,
崔四姑娘身上凌乱,原本华贵的衣裙早就破碎不堪,昨天,是那个野丫头成亲的日子,崔家来了许多世家夫人,可是这些夫人一改从前对她亲近的态度,反而对她进而远之,都是因为自家娘亲的事情,比这些女眷们知道了。
这样下去,她的亲事怎么办?那个死老太婆竟然莫名其妙的清醒了,府中的风向现在又变了,还有如意那个贱人,就算娘亲去了紫竹庵,可崔国公夫人还是娘亲,她一个小妾还真当自个是长房的夫人了,将娘安置在府中的人换了一茬,更可恶的是,那个贱人身为长房的姨娘,不为长房考虑,偏事事抱那个死老太婆的大腿。
她之所以到了现在的地步,都是窦子涵那个野丫头害的,那个野丫头没有进崔家门之前,那个死老太婆虽然和她这个孙女不是特别亲近,但还是喜欢她这个孙女的,就算爹娘和那个死老太婆也不是很亲近,但表面上还维持着一种平衡,可自从那个贱丫头进了崔家后,就打破了这种平衡,这个野丫头将崔家折腾的鸡犬不宁。
她恨那个野丫头,很想要了那个野丫头的命,这才出了高价请了几个杀手来对付那个野丫头,却没想到,那几个杀手那么不中用,很快就被那李三给制服了。
消息传到府中后,她倒不怕那几个杀手将她供出来,他们也不知道买凶的人是自己,可是,这野丫头十里红妆抬走的可都是他们崔家的东西,凭什么让这个野丫头抬走。
她不甘心,可她也知道,那个野丫头一出嫁,以后她想办法要对付那个野丫头会更困难一些。
在满腹的怨恨中,她早早地睡了,却没想到等她再醒过来时,却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身边是五大十粗的山贼,她知道她被人暗算了。
可是是谁针对她的呢?第一个,她就想到的是那个野丫头,可那个野丫头也没听说过认识什么山贼的,那么,又是谁呢?她找不到答案。
可恨的是这些山贼,掳了她,并不是要向崔家讨要钱财,而是要占了她的清白,她一个国公府的嫡女,身份何等的高贵,怎么能比这些山贼占了清白呢?
她很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可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就算想要逃跑,也没有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