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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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 更新:2021-02-20 17:47 字数:4788
谈昕听到这话以后,开心地挂断了电话。从此时此刻开始,笑容就一直挂在她的脸,到家以后也是如此,搞得她妈妈都觉得今天女儿有点怪怪的,有心想要打听一下,不过看她那花痴样,还是算了。
吃完晚饭以后,谈昕说还要出去,这下老妈终于忍不住了,问她究竟怎么了。谁知她竟一脸幸福地说道:“妈,没事,我出去谈点事情,要是时间长的话,今晚就不回来了,你带着宝宝睡?”
“你出去谈事情,还能不回来睡觉?”老妈疑惑地问道。
“不是。”谈昕一愣,发现刚才说漏嘴了,连忙补救道,“我和黄媛一起去和别人谈点事情,要是迟了的话,我就直接睡在她那了。太晚了,我可不敢一个人回来,您女儿这么漂亮,要是出点什么事情的话,那可就……”
“好了,死丫头,你快点去,哪儿有自己咒自己的?”谈母无奈道。
“不急,对方还没来电话呢,先看会电视再说。”谈昕边说边往卧室走去,大有喜不自禁的意思。
谈母见后,摇了摇头往厨房走去也不知女儿今天是发的什么疯,不过只要她开心就行,可好长时间没见到她这么开心了。
朱一铭和谈昕通完电话以后,就从车下来了,他这时不能回家,只能到宿舍里面看会。他已经看见齐云一下课就出去了,估计是去接宁彤和曾云翳了,这时候,他自然不能放对方的鸽子。
到宿舍以后,朱一铭随手拿起一份报纸消磨时间。刚看了五分钟不到,曹仁走过来了,他坐直了身子,递了一支烟过去,两人便边喷云吐雾,边闲聊起来。
朱一铭知道近段时间曹仁的心里不痛快,主要是为了工作的事情,但具体是什么情况,他并不清楚,因为这事是各人的隐私,曹仁不说的话,他自然也不方便去打听。
曹仁来参加培训之前是很淡定的,因为他很清楚培训完了以后,他的级别可能会去,但是位置却不会发生什么变化。这里面有一个原因,曹仁一直是市委记这边的人,对方对他也比较看重,有意把他培养成为下一任的组织部长,不过此时还不行,起码得再等个两、三年才行。
谁知这段时间,徐城市里出了个意外,一个副市长因为经济问题被拿下了,这样一来的话,曹仁的心思也就活络了起来。
虽说一个普通的副市长,和组织部长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的,但这毕竟是现的,而那还等再登很长的一段时间。谁知道在这两、三年中间,会不会什么变故,俗话说得好,骗的不如现的,所以曹仁就像在这面动点心思。
第五百五十一章画饼不能充饥
为这事,他连续奔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本来已经谈得差不多了,谁知前天下午的时候,他突然接到市委记的秘打来的电话,让他不要再指望那个位置了…省委组织部里有领导出面打了招呼了,市委记也没有办法,只能低头了。
曹仁很是无奈,他知道副市长属于省管干部,市里只有建议权,最终还是得省里拍板,所以这事市委记确实无可奈何。
为了这事,曹仁努力了好一阵以后,现在算是尘埃落定了,虽然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但是心里总归是不舒服,见朱一铭在宿舍里面呢,于是便想来和他聊聊。
朱一铭听了曹仁的话以后,心里一动,他有想为对方出头的意思,毕竟通过半年的交往,他对曹仁的人品信得过的。经过恒阳的事情以后,他也很清楚,要想在官场有所作为,身边必须要团结一帮人。
他们目前这六个人的小圈子里面,曹仁和齐云无疑是最值得团结的力量。齐云因为宁彤的事情,和朱一铭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许多;如果帮助曹仁把这个副市长的位置搞定,那么两人之间的谊就将更加牢靠了。
朱一铭之所以想要把这个事情揽过来,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因为刚才曹仁说到是因为省委组织部里面有人出手,才导致他的事情黄了。省委组织部里面除非崔楷文亲自关注,那没有办法,要是其他人出手的话,那么卢魁是绝对有能力将他扳过来的。
虽然有了想法,但是朱一铭并没有立即开口,他决定再打探曹仁一番,不把对方的底牌摸清,就胡乱出手的话,最终容易把事情搞砸。
递了一支烟过去以后,朱一铭看着曹仁说道:“曹哥,要依我看,这个副市长不当也罢,再等两年,组织部长的位置空出来,一步到位的话,那不是更好。”
“兄弟,我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能那样的话,固然是好,你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这事谁还打得了保票。别的不说,这中间还有一个换届,到时候现在的记还能不能在任,都难说。饼就是再大,那也是画的,可充不了饥。”曹仁抽头丧气地说道。
朱一铭看对方也说得差不多了,于是不准备继续试探下去了,他看门尖山地问道:“曹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对这个副市长的位置很有兴趣?”
“那当然了,兄弟,这还要问嘛,你没见我前几天都一直在忙这个事情嘛,不过现在在讨论这个问题的话,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曹仁的兴致很低。
“好,既然曹哥有这个想法,我帮你打听一下看,这样,你一会就去搞一份你的简历,越详细越好,我明天早晨要用,没问题?”朱一铭问道。
“没……没问题。”曹仁显然被朱一铭的话说得愣住了,头脑反映了一阵以后,才明白过来,连忙说道:“那就麻烦兄弟了,简历我这现成的,前几天就是为了这个事情刚刚准备的,我这就去给你拿来。”
“曹哥,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我也就是帮你问一问,你也知道现在再来办这事的话,难度一定不小,所以……”朱一铭说到这以后,故意停了下来,有些话不需要说白了的,让对方领会其中的意思就行了。
“兄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管这事成与不成,你的这份情我都心领了,以后只要有用得着老哥的地方,你只管开口。”曹仁激动地说道。
“呵呵,曹哥,你说的太严重了,我们兄弟之间理应互相帮忙。”朱一铭说道,“这样,不扯了,你去拿简历,我先打个电话问一问。”
曹仁听了这话以后,连忙站起身来,他知道朱一铭的这个电话一定非常关键,所以他必须回避。他估摸着得等个十来分钟以后再过来,要不然让对方误以为他有意偷听,那可就不好了。
朱一铭这个电话自然是打给卢魁的,他之所以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试探一下,他在对方心目中的分量。他和卢魁搭线完全是因为他岳父郑相国的关系,这样一来的话,对方极有可能把他当做子侄辈看待,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情况,所以也接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下。
电话接通以后,朱一铭就把曹仁的事情和对方说了一下,他本以为卢魁要不一口否决,要不就会详细了解有关曹仁的情况。谁知他刚说完以后,卢魁在电话那头说道:“这事我知道了,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楷文部长那边还等着我过去谈点事情呢。”
朱一铭连忙说道:“没有,没有了。”
挂断电话以后,朱一铭坐在床沿,认真思考起对方刚才话中的意思,这事我知道了,听去很简单,但对方想要表达的,肯定不仅仅是字面的意思。认真思考了一番以后,朱一铭觉得这话里应该有两种可能,第一,他忙着去和崔楷文谈事情,随口敷衍了一句;第二,他接下这事了,会找机会去办的。
卢魁的话中,究竟是什么意思,朱一铭无从知晓,这也让他变得不淡定起来,直到曹仁敲门的时候,他仍没缓过神来。曹仁把简历放下以后,朱一铭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自己还没搞清楚状况呢,自然不能胡乱表态。
两人又聊了一会闲话以后,曹仁就告辞了。他看见朱一铭到现在不回家,并且把车钥匙放在桌子面,就猜到他一定还要出去有事情,所以就没有再待下去。
曹仁走后,朱一铭又想了一下,还是毫无头绪,他索性也不去想了,既然想不明白,何必白白浪费脑细胞呢。他又拿起刚才的报纸,刚翻了一会,手机猛地响了起来。他一看是齐云的号码,连忙摁下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以后,齐云说道:“一铭呀,就到应天国际对面的蓝山咖啡屋,曾云翳说你应该认识呢,我们已经出发了,你也差不多可以过来了。”
朱一铭听后大汗不已,虽然不知道曾云翳这么说的目的,不过他也不好否认,那样的话,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他对着手机说了一声,好,知道了,我这就出发,然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朱一铭并没有立即动身,而是又看了一会报纸,他知道这会正是妻子下班的时间,虽然他已经打电话请个假了,但还是不想被对方看见,以免节外生枝。试想一下,郑璐瑶要是看到他们两男两女坐在咖啡厅里吃晚饭,要想让她不多想的话,那恐怕真的不容易。
朱一铭又磨蹭了十分钟左右,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从宿舍里面出来。一路遇到好几个学员,见到朱一铭都很客气地打着招呼。由于优秀学员的事情,朱一铭现在的人气可不是一般的高,大家都看得出来,这个年青人有背景,有能力,以后一定会大有前途,所以乘着这个机会,给对方留个印象也是不错的选择。
第五百五十二章你是我什么人?
路以后,果然如他之前所料的那样,路的人和车都很多,所以只能龟速前进。到了蓝山咖啡厅的时候,已经超过六点四十了,停好车以后,连忙大步走了进去,生怕里面的三人等急了。
进门以后,朱一铭发现宁彤和曾云翳正在小声的聊天,而齐云则坐在一边看电视,倒也不显得无聊。
见到朱一铭以后,齐云连忙站起身来,开玩笑道:“你终于来了,要是再不过来的话,我就准备给应天市局的朱局长打电话了,让他派辆警车去给你开道。”
朱一铭听后,连忙说道:“刚要出门的时候,遇到了曹仁,耽搁了一会,他有点事情请我帮忙,所以一会吃完以后,我还得去办事。”
这是朱一铭在路就想好的借口,把丑话说在前面,一会才方便脱身。曾云翳听了这话以后,脸写满了失望,不过她也不好表露出来。宁彤知道她的心思,于是就招呼大家坐下来先吃饭,其他的等吃完了再说。曾云翳听了这话以后,才开心地站起身来,往桌子边走来。
环境决定了这顿饭不适合大口喝酒、高声喧哗,四人只能就着一瓶红酒在慢吃慢喝。朱一铭本来就不喜欢喝这玩意,再加还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喝,那别扭的感觉,就更别谈了。
曾云翳见后,把头侧过来,低声说道:“哥,要不帮让服务员帮你去外面买瓶白的来,看你喝酒,我都费劲。”
朱一铭知道这是对方在打趣他呢,于是毫不客气地说道:“行呀,你去叫呀,我看这样,省得麻烦服务员,干脆你帮我去跑一趟。”
“行,那我现在就去。”曾云翳边说,边作势要站起身来。
朱一铭见后,笑着说道:“我喝酒可讲究了,一般的酒可喝不惯,最起码得有是十年以的茅台或者五粮液。”说完以后,根本不看对方,直接低下头来,对付起那盘牛扒来。
曾云翳听了这话以后,知道对方是拿她开心,索性稳稳地坐了下来,伸过头去,低声说道:“我看把你卖给茅台酒厂算了,那样的话,你想喝多少年的都有。”
朱一铭听后扑哧一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把我卖了不行,那样的话,人家只会让我去做苦力,哪儿还会有酒给我喝,我看要不这样……”
“哪样?”曾云翳好奇地问道。她虽然清楚对方是什么嘴里绝对不会吐出象牙来,但是她很享受两人之间斗斗嘴的快乐时光,其他的就不多作计较了。
朱一铭听后,对方的问话以后,笑着说道:“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不允许生气呀!要想解决刚才的那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给卖到酒厂去,这样我想喝哪一年的茅台、五粮液都没有问题了。”
“你凭什么把我给给卖了呀,你是我什么人呀?”曾云翳听了这话以后,立即反问道。
她这话说出口以后,两人都很觉得尴尬。朱一铭本是随口一句的玩笑话,现在曾云翳当真了,如此一问,让人还真不知该如何作答。
“把什么卖了啊?”齐云出言问道。不知他是真对两人之间的对话感兴趣,还是为了缓和一下朱一铭和曾云翳之间的尴尬,所以出言相问。
他这一声,把两人都给解脱了出来,朱一铭随口解释了一句,云翳问,这酒在商店里面大概买多少钱一瓶。
“哦,这个谁知道呀,这些红酒的牌子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同一个品牌下面却有很多的分支,不是专业人士很少能搞清楚对应的价格的,并且这些地方专门搞一些市场少见的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