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      更新:2021-02-20 17:28      字数:4732
  准新娘裴嫣然正在和小荷她们几个说话,兴致盎然地讨论着婚礼的细节。莫家琛则一脸柔和地坐在她身旁笑看着她,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这让虞绍琮觉得分外的碍眼!
  他向前走了几步。霍宗城已经和莫家琛抱成了一团,此刻正玩命地拍着对方的后背说:
  “恭……恭喜啊兄弟!以后要……要好好对待嫣嫣!”下手太重,莫家琛忍不住“咳”了一声,忙乱中有些无奈地瞟了裴嫣然一眼。
  裴嫣然抿着嘴笑。
  虞绍琮倾了倾手中的酒杯。莫家琛见了他,忙道:“你好,虞先生。”他已从霍宗城那儿知晓了对方的身份,自然不敢有所怠慢。
  虞绍琮笑了笑。
  两个人说了几句寒暄的话,虞绍琮目光轻轻一扫,正看到手边桌上不知是谁放在那里的请柬,他眉梢微微挑了挑:“怎么,没有我的份吗?”
  莫家琛有些意外,他知道这位虞先生的身份特别,以他的地位不知有多少力量想要拉拢他,这样的尊贵,自是请也不请不来的。没想到他竟自己提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裴嫣然,请柬的事都是她来操办的。
  虞绍琮便也看向裴嫣然,眼底的热烈让裴嫣然微微有些不自在,她侧过头道:“真是抱歉,我一时忘了,明天一定登门奉上。”
  虞绍琮笑了笑。看得出这女孩儿对他有了戒心。
  他一寸一寸地打量着她的脸庞道:“既然如此,那明天我便在家中恭候裴小姐了。”
  裴嫣然勉勉强强地挤出了个笑容。
  第二日莫家琛便要回部队。他的婚假要到婚礼前两天才能休,现在不得不回到岗位上去。临走的时候特地嘱咐裴嫣然:“别忘了把虞先生的请柬送过去……”
  裴嫣然答应了,却实在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犹豫再三,决定打电话给霍宗城委托他送去,可霍宗城的手机却一直无法接通。她磨磨蹭蹭的,一直到傍晚才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退思园四下里静悄悄的。她深吸口气敲开大门,本想把请柬交给门房的佣人便走,谁知管家却让她自己送进去,还道:“我家少爷等候多时了。”
  裴嫣然无奈,只得跟在管家后面,上了楼。那玉檀木做的地板虽十分名贵,可到底是有些陈旧了,踩上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她听着那声音,不知怎么突然心跳得厉害!
  管家催促着她:“裴小姐请……”
  裴嫣然不得已只能跟着往前走,很快到了一处精致的雕花门前。管家敲了敲门,里面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进来。”
  管家忙道“是”,恭恭敬敬地将裴嫣然请了进去。
  进了门,却不见那个人的身影。裴嫣然只觉得莫名的紧张,四下里看了看,才发现这是虞绍琮的书房,再细看,原来还是个套间。房间布置得精致极了,四壁的多宝阁上都摆了古董,中间是一圈真皮沙发,房间临窗处放了一张宽大的书桌,此刻那书桌上摆了几幅字,旁边还放着没有收拾好的笔墨,裴嫣然自小跟着贺信芳学习书法,看到这字便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几步,打量起来。只见那一手草书圆劲有力,如笔走游龙,一气呵成,倒是很有一些功底,只是此刻墨痕未干,显然是新写成的。
  她不由有些感叹:这个虞绍琮倒确确实实是个人才!心里想着,嘴上便下意识地将那诗念了出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原来是李白的《清平调》,她不由笑了起来,好笑地发现原来那“冰渣子”竟也有几分诗情画意、浪漫情怀。低头继续看下去,正念到“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忽然间醒悟过来:这虞绍琮莫名其妙写这样的诗,究竟什么意思?
  这么一想,就觉得指上发烫,刚想将那幅字放回去,却听耳边有个低沉悦耳的男声问:“怎么不念了?”
  她一惊,忙转过身来,慌乱中竟带翻了桌上的砚台,墨汁沾了些在手心,还溅了几滴在身上,她低低惊呼,飞快地将手臂缩了回来,却已晚了!这样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她也不敢随意乱动,只尴尬地站在那里,脸上瞬间绯红一片。
  虞绍琮还从未见过这样爱脸红的人。此时已是黄昏了,金色的夕阳从宽大的玻璃窗户透进来,照在那如花一般动人的粉面上,只显得粉的更粉,白的更白,那皮肤似要能掐出水来!他看着眼前这如明珠美玉般的美人,看那不点而红的嘴唇,那扑闪扑闪如蝶翅一般的睫毛、远山一般的眉毛,一切都美得如画一般!他看着她那无辜受伤的表情,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头百感交集,忍不住就想着:“原来是她!原来竟是她!”心里头突然就下了决定:“是的,就是她了!他要她!无论如何,必须要她!”
  他慢慢地向她靠了过去。她越发尴尬起来,想跟他借个洗手间,可又不知如何开口,一双手也不知往哪儿放,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里,等待着猎人的决定。见他靠近,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可身后恰是书桌,她退无可退,他已经逼上来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被吓了一跳,惊恐地转回头去:“虞先生!”
  虞绍琮微微蹙眉。他刚刚习字的时候弄脏了衣袖,出来前才换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的那两颗扣子未扣,胸肌微露,眼睛深邃明亮,越发显得放荡不羁。裴嫣然只觉得这人便如同他身上这黑色一般,神秘、危险,霸道,令人胆战心惊。她从小到大,哪个不是将她放在手心里捧着宠着?何曾见过这样的人!不知不觉,眼圈竟红了。
  虞绍琮只紧紧握着自己手中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也不用手帕纸巾,只折磨人一般,拿自己的衣袖一下一下地擦着她的手心,擦完了,抬起头看见她眼圈红红、鼻子红红的模样,只觉得又娇气又可怜,忍不住伸出手去勾起了她的下巴,柔声问:“怎么了?”
  她这辈子哪里被这样轻薄过?心里头只觉得委屈极了,一颗眼泪不期然就从眼眶里滑出来,滚落在莹白如玉的脸颊上。他不由自主,俯身便吻了下去,将那眼泪接在嘴里,吮了个干净!
  她这下惊得花容失色,忙伸手推他:“你干什么?”他气急了,想到她这样的抗拒不过是为了那个男人,一瞬间妒火中烧,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臀部紧紧地抵在桌上,狠狠地吻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篇文口味很重的很重的……
  我是不会说下章又黄又暴力的……
  第十章
  裴嫣然惊叫起来,那叫声却只一瞬,下一秒唇便被他吻住了,摆脱不得,她拼命地摇着脑袋,手推着他想要挣开,他却哪里肯放?她那一点力气,连给他挠痒痒都觉得轻了!他一手握了她的腰,另一手轻而易举就捉住了她胡乱挥舞的手腕,腰上微一使力,一下子就将她推倒在书桌上,压了上去!
  裴嫣然失声尖叫起来,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可怕到这个地步!一直等到他坚硬如铁的身躯重重地压到了她身上,她才醒悟过来,这个男人不是简单的想调戏她而已,而是真的想要她——想要强|暴她!
  她用力地甩着头,极力挣扎:“不要……”可他又怎么肯放过她!她今日不过只穿了条桃红色的百褶裙子,裙摆宽大,他宽大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小腿滑上去,轻而易举就掀起了她的裙子!裴嫣然只听得耳边“刺啦”一声,紧接着下身一凉,底|裤已被他撕了开来,她哀叫起来:“不!家琛!”他已解了裤子,将自己释放出来,提了她的腿,抵了上去。
  她哀痛欲绝,走投无路,哀哀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不!求你!虞先生,求你!”
  他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心里又痛又恨,沉声问:“为什么不?莫非只有莫家琛可以,我就不行?”说完再不犹豫,腰下用力在她那里磨了几下,挺了进去!
  她“啊”的哀叫起来,像一条突然离了水的鱼,身体骤然挺了一挺,又直直落了下去!他也疼得厉害,只觉得自己身下紧致异常,欲望才只进了个前端,便被卡在那里,梗塞难行!他忍着炙热的欲望,慢慢放开她,盯着她的脸蛋,问:“第一次?”
  裴嫣然已哭得伤心欲绝,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间发了狠,跳起来,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他瞳孔骤然一缩,眉头紧紧蹙起,腰下使力,又撞了一些进去。她痛得哀声大叫,喊着莫家琛的名字:“家琛!家琛……”
  家琛!家琛!他痛恨极了这个名字!突然发了狠,再不犹豫,挺腰撞了进去,大手隔着衣服狠狠地揉搓着她饱满的胸部!她先开始还一直哭叫,身体僵硬地抗拒着,渐渐地却没了力气,或者是死了心,只无力地躺在书桌上,任他施为。那一头青丝散落在书桌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桌面。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美丽绝伦的脸,看着看着忍不住就俯下身去,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她的颈子,隔着衣服亲吻她的乳|房,两手却紧紧握住她的腿,狠狠地抽|送,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他见了便凑过去用唇接住,缠绵地吻她的眼睛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开了,痛得不住发抖!他却欲罢不能,奋力地在她的身体里冲刺着,像要一直撞进她的身体里,渐渐的,屋子里有了轻微的水声,而她则鼻息软软的、“嗯嗯”哼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小腹猛地一紧,重重“哼”
  了一声,嚯地倒在她身上,剧烈喘息。
  夕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屋子里暗了下来。他就这么伏在她身上,探手去摸书桌上的控电器。只听屋子里“啪”的一声,霎时一片雪亮,裴嫣然反射性的,紧紧闭上了眼睛!
  虞绍琮眼沉沉地打量着她,此刻她粉嫩的小脸满是泪痕,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轻轻抖动着,眼睛红红的,唇也红红的,微微有一些肿,他怜惜地在那唇上吻了一吻,慢慢地站直身体,缓缓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她的裙子还堆在腰间,那一处娇|嫩便|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下,虽微有一些红肿,但依旧是那么的粉嫩、柔软、干净,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可爱。他紧紧盯着那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欲|望一点点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一股红白相间的浊液缓缓从那儿滑下来,落在黑色的书桌上,红的是她,白的是他,淫|靡至极点——可他心里却有种变态的满足!
  他眼神不知不觉又暗了下来,取了纸巾来帮她擦拭,她还轻抖着,他一碰,她忍不住就瑟缩了一下,他拿着纸巾的手微微停了停,再去擦时动作就又轻了很多。擦完了,却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进睡房,“咣当”一声关上门。
  她身体猛地一颤,脑子微微有些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奋力挣扎:“不!你放开我……”却因刚经历一场折磨,根本没什么力气,对他更没有任何作用。
  他三步两步就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中央,自己则俯下身,一面又去吻她一面伸手脱她的裙子,她裙子只背后一条长长的拉链,很轻易就被他拉开了,裙子很快也被剥了下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将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无助地抱着胸脯,失声痛哭!而他则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物,重新压了上去!
  那肌肤相擦的感觉令他分外满足,不由低下头去又去吻她,一面吻一面道:“你的眼泪怎么这么多,嗯?”声音低低的,似在叹息。又将她松开一点,伸去扯她的胳膊,她就像只突然受到攻击的虫子一般紧紧地缩在大床中央,紧紧地抱着胳膊,拼命摇头:“不……”灯光下,那一身肌肤如最上等的瓷器,白得刺目而诱人。
  他不再强求,唇落在她雪白的后背上,间或伸了舌,不断舔|弄着,她从不知一个人是可以被这样对待的,害怕得只想尖叫。可他却不管,唇舌并用,一寸寸的,往下舔|弄着她的后背,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体抖得如筛糠一般,哀叫道:“虞先生,虞绍琮,你放了我吧!求你,你放了我吧……”
  他唇上的动作微微停了停,顿了会儿才道:“很好,你终于记得我叫什么了!”说罢一把捉过她的手腕,将她双手举在头顶上,露出她丰|盈|圆|润的乳|房,她“哇”的大哭起来,他却笑起来,看着她,问:“哭什么呢?嗯?瞧瞧这胸脯,真是漂亮极了!”低头狠狠在她左胸上咬了一口,又道,“我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一首诗,里面有句‘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我一直不知是什么样的,今天才知道,原来竟是你这样的……”
  她羞愤欲绝,只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大骂道:“虞绍琮,你这个禽兽……”
  他一下恼恨起来,手握住自己用力一挺,将自己贯进她的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