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作者:炒作      更新:2021-02-20 17:17      字数:5210
  泪水却不知为何,止也止不住地沿着面颊淌落。
  元渭感觉到,有一点接一点的灼热落在左肩旧剑伤处,隐隐地痛。
  左肩的伤口当时不算深,但愈合留疤了以后,那片皮肉就分外敏感。
  元渭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慢慢松开柏啸青的发,将他的脸捧在双手中,和自己面对面。
  柏啸青大睁着眼睛,眼珠子动也不动,目光灰败涣散,像是在看元渭,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只有泪水,不停地掉落。
  元渭忽然心头一阵酸楚,好似也要掉泪般。
  于是死死抱紧了他,仿若要将他嵌入自己的体内。
  叛将 正文1 第八章
  章节字数:7025 更新时间:08…05…10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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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间,元渭把柏啸青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寅时一刻,外面禀报,就要到上朝的时辰,这才从遍体血污白浊,晕绝不醒的柏啸青身上下来,吩咐内侍进寝宫,侍候自己梳洗早膳。
  阮娃整夜未寐,不敢有丝毫松懈的守在外面。等到进来,看到被缚了双手,绑在龙床侧,全身都是情色凌虐痕迹的柏啸青,尽管早有所预料,心底还是难免一惊。
  元渭年轻体健,再加上多年所思,今朝得偿,此刻竟精神奕奕,不显半点疲态,一边向寝宫外走去,一边朝阮娃吩咐:“上朝前,朕要去沐浴更衣。他的腿断了,找太医给他接上,身上的伤,也都给治治。今儿,朕还要用他,他那后面实在是不得趣……你比较懂这一套,替朕好好调弄调弄。”
  话说完,人也就出了寝宫的大门。
  “是。”
  阮娃低眉躬身,被长长睫毛半遮住的眸底,闪烁出异样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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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朝过后,元渭如往常般,来到勤政殿批折子。
  掩了殿门,独自坐在龙案前批折子的时候,他不时想到柏啸青,就有些心猿意马。
  他无疑是深深恨着柏啸青的,却非常不情愿,将柏啸青交给刑部处置。
  不愿意看到柏啸青被斩首示众,或是被绑在刑场正中,在众目睽睽下受那千刀万剐。
  没有任何原因,只是一种直觉的保护。就如同人类,会直觉地避开火焰、刀锋的危险。
  元渭为自己的想法,稍微感到不安和别扭。他蹙起眉头,望着对面的折子,思忖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是了……他不愿意这样,一定是死亡这种惩罚,对柏啸青而言,太轻太轻。
  像柏啸青那种人……那种人,最好是一辈子屈辱痛苦地活着,不得解脱,才能偿还他所犯下的罪。
  想到这里,元渭微微磨着牙,下腹有些发热。
  “圣上,凌丞相求见。”
  就在此时,外面有小太监通报。
  “哦,请他进来。”
  元渭瞬间整理好情绪,端端坐正,看着身着紫蟒,腰缠玉带的凌逐流走进来,向他躬身行礼。
  若生在平常人家,他们应该是翁婿的关系。但在这宫中,就是君臣,丝毫逾不得礼法规矩。
  “坐吧,有什么事要跟朕说?”
  元渭放下手中的玉管朱砂笔。他很清楚,凌逐流到他批折子的地方来,必定是要说朝堂上说不得的话。
  “是。”zybg
  凌逐流在元渭左侧,檀木镂花椅上坐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听说,昨夜圣上到天牢,将国贼柏啸青提到了武瑶宫,亲自审问?”
  “没错。”元渭瞟了他一眼。
  看来凌逐流还不清楚,自己昨夜对柏啸青,具体做的那些事情。否则,不知会惊慌失措成什么样子。
  “陛下的心情,微臣可以理解。但按照我朝律法,此事须交由刑部审理……圣上贵为一国之君,治理天下,如此意气用事,终究不妥……”
  “卿来此,如果只为这件事的话,就不必再提,朕自有主意。”元渭打断他后面的话,笑道,“什么妥不妥的?朕坐拥天下,难道这点儿小事,也不能称心?”
  凌逐流讷讷地沉默片刻,又忽然开口:“圣上英明仁德,柏啸青虽罪无可赦,从前与国也有功勋,给他个痛快了断,也就罢了,用那等酷刑折磨羞辱他,未免有些过……”
  看来凌逐流,虽不知道武瑶宫内发生的一切,却对天牢内的事情非常清楚。
  元渭眯起眼睛:“听这话,卿倒像是和柏啸青有私交的?”
  凌逐流连忙起身离椅,在元渭面前跪下:“臣不曾……臣只是希望陛下,能够行忠恕仁德之正道……”
  “得了、得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下去吧……总之,朕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元渭不耐烦听他往下说,挥了挥手。
  凌逐流无可奈何,只得起身,朝元渭行过礼后,退出了勤政殿。
  外面值守的小太监,悄无声息地,再度将殿门掩好。
  凌逐流来过这趟后,元渭开始心乱烦躁,坐都坐不住,越发惦记起寝宫的那个人。
  他的断腿和身上伤口,应该已经被御医处理好了吧?
  只是不知那具身子,阮娃调弄的究竟怎样。
  元渭把龙案上的十几道奏折,都草草看过一遍,发觉没什么紧急大事,便决定留到晚上再批。
  他想见柏啸青,几乎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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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洗身体、接骨、上夹板、涂药包扎……这一系列过程中,柏啸青都处于昏迷状态。
  等到处理完伤情,御医和周围的几个使唤内侍,全部退出了武瑶宫,只留下阮娃,和昏迷的柏啸青两两相对。
  元渭临走之前没吩咐,谁也没敢将柏啸青抬到龙床上治疗。他就侧躺在一个临时搬进来的小锦榻上,眼眸紧闭,呼吸微微有些浊重。
  阮娃一步步走近他,在锦榻旁的圆凳坐下,执起他满是伤痕的手臂,慢慢将自己的唇,贴在他手腕的青紫痕迹上。
  只蜻蜓点水似地一瞬,就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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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啸青没有任何感应,仍旧沉沉昏睡。
  阮娃看了他片刻,眸光中掠过抹怨毒,用洁白细瘦的手指蘸了些药膏,探进他双股之间,在红肿不堪、稍许破裂的菊穴外围轻轻按压,慢慢旋转着探入。
  因为经历过,所以阮娃知道,这种伤到底有多耻辱和疼痛。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憎恨,眼前躺着的这个人。
  在药物的作用下,阮娃感觉到,柏啸青的后庭渐渐变软扩张,于是拿出个中等大小的玉势,代替手指,一寸寸抵了进去,直至根部。
  元渭那地方尺寸惊人,若没有事先做足准备,双方都不好过。不知道昨晚,元渭是怎么做下去的,柏啸青又是如何承受。
  柏啸青被冰凉异物抵入后庭,勾起昨夜,元渭对他身体施尽凌虐侮辱的记忆。在昏迷中,喉间开始咯咯作响,额头青筋绽起,双手下意识地抓向半空。
  阮娃完成任务,又见他要醒,便撒开手,坐直身子看他。
  柏啸青在一身冷汗中,脸色惨白的睁开双眼。他看见对面的阮娃,蠕动了两下满是啃咬伤痕的肿胀唇瓣,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阮娃朝他冷笑。看着柏啸青现在的样子,不知怎地,就有说不出的快意。
  昔日,柏啸青在云端,被众人捧着恭敬着;他却如同一块烂泥,人人都轻贱他,把他往死里踩。
  原本是一样的人,怎就单单他柏啸青飞黄腾达?
  若仅仅这般,也就罢了。
  偏偏他阮娃的不幸,大都拜柏啸青所赐;偏偏在一为云端一尘泥的那段日子,柏啸青还要揣着自以为是的友情,常常猫哭耗子一样来看他、劝他。
  说到底,柏啸青还不是,离不得他的娘娘、他的殿下。
  那两个人,就是他心中的两尊神。
  阮娃在柏啸青眼里,不过是只可怜虫罢了。最多,再怀有那么一点点歉疚,和童年时的感情。
  这个人、这个人……真是可恨!
  阮娃觉得一股邪火在胸口翻滚,不发泄出来不行。但看看柏啸青身上的伤,实在不能再添,就伸手捏住他胸前的两颗小小乳粒,用长指甲狠命又拧又掐。
  柏啸青低低闷哼一声,眼底泛上层薄薄水雾,又惊又痛地望着阮娃。
  待阮娃放开手,只见那两颗乳粒慢慢自胸前挺立,从浅褐变成鲜红,顶端有血丝沁出。
  阮娃眯起眼睛,受了蛊惑般俯下头,含住他胸口一侧的乳粒,用舌尖舔去顶端的那点血丝。
  他从一个小小内侍,升到如今的位置,向来行事缜密谨慎,不敢有半丝逾矩。但明明知道,柏啸青是元渭惦记了多少年的人,还是忍不住这样做。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柏啸青又绝对不可能说出去。
  想到这里,他又换了一侧,去吮另一颗乳粒上的血丝。
  尽管阮娃十岁那年,便失去了男人的性征,然而对柏啸青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鼠蹊部开始热胀麻痒。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他为这个新发现,兴奋得心砰砰乱跳。
  “不、不……”
  柏啸青的眼角慢慢溢出泪水,伸出虚软无力的双手,去推阮娃俯在自己胸前的头,却哪里推得动。
  从将军变为阶下囚,本是意料中的事。然而一夜之间,自己一心守护的元渭,和从前好友,竟都用这种方式凌辱他,他不能忍受。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
  “杀了我……行行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
  柏啸青嘶哑着嗓子,向阮娃哀求。
  阮娃抬起头,看到他眼角滑下两颗泪水,伸出手替他擦了,笑道:“那不行。你若死了,圣上要我抵命呢。我爬到这位置,可不容易,还不想这么早死。”
  柏啸青沉默片刻,点点头:“你恨我……也是应该的。你放心,我再不会拖累你。”
  说完,死心的闭上双眼。
  阮娃见他这样,心中一寒,似乎有所感悟。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有宫人扯长了声音:“圣上驾到!”
  阮娃来不及多想,连忙起身走到门前,撩起衣摆,跪下接驾。
  元渭去了朝服,换上一身白缎面的轻便长衣,神采奕奕。他一进门,就朝柏啸青走过去,笑道:“他的身子,可曾调弄得当?”
  “回圣上,伤口和断腿都处理好了……后庭上着玉势,随时都可以用。”阮娃跪着回答,牙根微微觉得发酸。
  “很好,你下去吧。”
  元渭看也不看阮娃,伸手就去搂锦榻上的柏啸青。
  阮娃站起身,目不斜视地退到大门外,将大门小心掩上。
  掩门的瞬间,他听到元渭亲吻柏啸青的声音,和一些微弱的挣扎声。
  阮娃胸口发酸的在门外守了一阵子,忽然听到元渭在寝宫里大叫,接着,就见元渭跌跌撞撞的从寝宫内推开门,跑了出来。
  “快!快叫御医!!”元渭神色惊惶地抓住阮娃的衣领,眼眸大睁,整个人都在发抖,语无伦次,“他就要死了……不,朕绝对不让他死!快叫御医!!”
  元渭身上白缎面的衣裳,胸口处喷溅了一大片新鲜血渍,触目惊心。他抓住阮娃衣领的一双手,也染满鲜血。
  下面早有伶俐知事的小太监跑出武瑶宫,去找御医。
  阮娃悬着一颗心,扶着还在发抖的元渭,和他一起,再度走进寝宫。
  柏啸青嘴里堵着块白绢帕,斜斜靠在龙床床头,眼眸紧闭,头软软搭在一侧。
  有血流,不停地沿着他的口角淌落。那块白绢帕,已经被染成了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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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合了一下意见。。。嗯,那就又X又跑好了,可以同时满足大家的要求。。。捏哈哈哈~~~
  对了,在这里附一下赤贯为《叛将》列的年表,我上回算错了,抱歉。。。其实就算一直X到大叔逃跑,也没有四年那么久,两年半而已。。。。
  年表:
  建纯元年
  青大叔8岁刚入宫受姜贵妃赏识成为无良渭的陪读
  无良渭刚出生还在满地爬
  建纯八年
  青大叔16岁初上战场解围城之困一招致敌大挫金摩士气
  无良渭8岁开始有断袖之癖的徵兆出现
  建纯十年初夏
  青大叔18岁谣言不断返回朝廷原受封太学阁监察史因事故改守白虎门
  无良渭10岁生母姜贵妃已受封为姜皇后为救青大叔受重伤
  建纯十年冬
  青大叔18岁奉姜皇后之密令叛国砍下皇帝与姜皇后之人头投诚金摩
  无良渭10岁撞见青大叔提人头叛国受拥戴成为新帝开始人生最痛苦的阶段
  成复六年秋
  青大叔24岁有鹰扬将军之称号留守江南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