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作者:
闪啊闪 更新:2021-02-20 16:54 字数:47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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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不……不要……”江祥晔被男人用野兽交合般的姿势从背后抱着,敏感处被肆意玩弄,只能仰着脸发出呻吟,没有力气反驳男人的话。
感觉到小穴里的手指抽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坚硬灼热的欲望,以一个猛烈的冲刺进入他身体。
“啊!不要!啊、啊啊……”身体随着男人一下下有力的冲刺在床铺上弹动,下腹的欲望又被握住加力摩擦,他受不了地叫出声来。
燕于威转过他的脸,舌头熟练地敲开他的牙关,轻易地侵入,犹如独立的生物般放肆地侵犯着,使他再也无法成言,只能从口中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
“唔、唔、呜!呜呜……”在上下前后都受到强悍刺激的情形下,江祥晔发出痛苦的鼻音,墨黑的长发在身下乱舞,肿胀刺痛的性器前端不断渗出蜜液,沾湿了腹部下的垫被,眼看就要爆发,却被男人紧紧抓住肉茎。
“呜……”江祥晔的身体剧烈扭动起来,四肢不住地激烈颤抖,只是已经叫不出来,只剩下沉重急促的鼻息声。
男人抓住他一边的大腿举高,好让自己能更深入地刺进他体内,凶猛地贯穿、而后在其中缓缓地蠕动、巧妙地扭转、有力地戳刺……另一只手则更用力地刺激他已经忍耐到极限的炽热肉茎。
“呜……啊啊……”江祥晔拼命挣扎,在双重的刺激下,前方更想泄了,偏偏又被堵着,紧绷的热力象在体内放了一把火,又是难过又是舒服,百种滋味难以言述,哭得泪眼模糊,“不……要……饶……饶我……求求……求你……”
乞求饶恕声的声音凄切哀婉,中间夹杂着既痛苦又享受的呻吟,更令听者销魂。燕于威的喉咙里发出低吼,用力地抱住他,随着几记最后的深深戳刺,释放了他,自己也得到解放。
“啊……”江祥晔痉挛地拱起臀部,内部剧烈收缩着,夹紧了男人深入其中的硬热……
燕于威抱着江祥晔一齐瘫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胸膛急剧起伏,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脑海里一片空白,平生从没得到过这么大的满足。当他略觉疲惫想要退出时,江祥晔却放荡地摇晃着臀部挨近他,双腿用力勾住他的腰不让他从自己的身子里退出来,“别走……还要……”
江祥晔火热柔软的内部简直让人发狂,主动讨好的神态更是娇媚至极,燕于威呻吟一声,疲惫的身体又亢奋起来,“你真是……迷人得可恨!”他咬牙切齿地把又坚挺起来的欲望用力捅进湿漉漉的小穴中去,虽然动作激狂,心里却柔情似水。
洞穴内部盈满了他征服的证明,黏液染得穴口湿漉漉的,而且经过硕大硬挺的欲望器官无数次地贯穿抽插,内穴紧绷的肌肉也已经完全松驰开来,轻易地就吞入猛刺进来的硕大坚挺。
“啊……啊……”江祥晔呻吟不断,分身又硬了起来,不住地在二人腹间磨擦,更加刺激了燕于威的欲念,交合的地方变得又黏又湿又柔软,轻易地就可以被撑开到极限,每次在他抽动时还会情不自禁地做出一夹一放的回应,让他完全失去了控制……
燕于威搂紧怀里这具纯净的身躯,在他温暖柔软的内部倾尽毕生的温柔与激情,两人拥抱着再次一起达到高潮……
“燕……燕……”江祥晔紧搂着他,在他怀中辗转返侧。江祥晔的声音充满透明质感,虽然已经过了变声期,音调还是比普通男人高一点儿,夹杂着情欲气息的呼唤散发着难言的诱惑。
彼此肌肤相亲是那样的舒服,贴合的胸膛是那样般的灼热,被那么炙热的身体包裹着,燕于威感到安心无比,完全不想离开。很快地,少年乏力瘫痪的身躯又被翻转,燕于威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被他的巨大肉犁开垦得既柔软又湿润的秘蕾。
“呜……”模糊又破碎的呻吟从少年还陷于高潮余韵的抽搐肉体中断断续续泄露出来,平时那难以接近的冷漠态度和遥远的距离感在此时此刻都消泯于无形,娇柔妩媚的脸庞、火热温润的肌肤、线条美好的肩颈,上面还有适才被烙下的吻痕,细致的肌肤透着蛊惑的红艳色泽,晶莹的汗水覆在肌肤上,性感得如梦如幻……
用力一挺腰,将自身的硕大再度刺进他柔软的最深处,“啊、啊……嗯啊……”江祥晔紧抓着他宽厚的背脊,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呻吟……
帐外雨狂风暴,帐内却已雨散云收,燕于威搂着江祥晔沉沉入睡。
燕于威的精力还真是旺盛,江祥晔叹了口气,坐直身子。他总共藏起三包药粉,全下在第二杯水里了,燕于威喝了常人三天的份量居然还要了他好几回才精疲力竭地趴在他身上睡着。
长风是个谨慎细心的人,一直把安睡粉放在自个儿的帐篷里,每到晚饭时才给江祥晔一包,但偶尔他也有注意不到的时候,江祥晔就趁机把药粉倒进袖子里,饭后再找机会偷偷收起来藏在别的地方。
凝望燕于威的睡容,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看着燕于威睡着的样子,此刻燕于威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冷硬无情,而是充满倦意和忧愁,是为他而忧愁吗?
全身骨骼和肌肉都酸疼不已,下半身更是酸软无力,江祥晔忍着身体的不适从燕于威身子底下艰难地挪出来下了床。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一不小心跪倒在地上,燕于威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令他羞愧不已,他抓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上,眼角余光瞟到了挂在床头的军刀。
真大意啊!燕于威是真的骄傲到认为自己无法杀他呢,还是就算死在自己手里也心甘情愿?
江祥晔拔出刀,指住了燕于威的咽喉。
只要一刀砍下去,不仅报了被欺负凌辱的仇,而且能令北燕军群龙无首,南江国可以大获全胜。
但他为什么却砍不下去?
江祥晔的手越抖越厉害,慢慢地垂下,刀滑落在地,他跪倒在床前无声地抽泣。为什么砍不下去?在被践踏、被蹂躏后,他心里为什么没有恨?
直到此刻,江祥晔才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他爱燕于威。
——虽然明知不能爱,但还是爱上了。
从前他即使觉得羞辱恨怒却总是无法抗拒与燕于威交合,就是因为潜意识中的爱意作崇吧?
“分开是最好的结局……”江祥晔轻喃着,“我们是敌人,不该相爱……”他用冰凉颤抖的唇吻了下燕于威,强忍伤心的泪水走出帐篷冒雨往溪流奔去。
此刻是凌晨时分,是人们睡得最香的时候,又兼狂风暴雨,士兵们都睡得很沉,巡夜的人即使不打哈欠视线也受风雨的影响看不远,江祥晔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了溪边。南江国多江河,他生长于厮,水性极佳,虽然刚才与燕于威的云雨浓情对他的身体有些影响,但无大碍。
这里是溪流上源,出北燕军营后和另两条小河汇聚,形成一条大河,由北向南流去,越往下游,溪水越深。江祥晔潜游至营地外围高高的木栅处,这里的水下应该有暗栅,栅上安着响铃防止敌人潜入,这是大多营防都会采用的手段,只是今天大雨倾盆,为了避免暴涨的溪水把暗栅冲毁士兵们已经把暗栅升了起来,这条水路今夜畅通无阻。
江祥晔算计多日,等的就是这个天时!
他游出军营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眼泪象开了闸的急流般从眼里流出,溶进河水里。
别了,燕于威,别了,我的爱人!你我又将成为敌人,为了各自的国家、为了各自的族人和百姓,自此一别,便成陌路!
燕于威是被远处传来的士兵喊操声弄醒的,习惯地去搂枕边人带着清香的温软身躯,不想摸了个空,倏地清醒过来,发现整座寝帐内都不见江祥晔的身影。他迅速爬起来,无意间瞟见床下出鞘的刀,一种无可言喻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亚卿呢?亚卿呢!
燕于威大吼:“长风!”
“什么事?主人。”长风踉踉跄跄地跑进来,蒙汗药的药力过后,他清醒过来,好不容易才弄断捆着他的绳子来向主人报告,就听见了主人的怒吼。
“亚卿呢?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长风嗫嚅着,“我被人打晕了,今早才醒,没见到华公子……”
燕于威从床上直接跳起来,“那还不快去找!动员全营士兵去找!”
长风急忙跑了出去。
燕于威颓然坐下,华亚卿拿到了兵器却没杀他反而人不见了,而且华亚卿几天来一直对他畏惧至极,昨晚却又反常地投怀送抱,燕于威百思不得其解。昨夜天气那么恶劣,华亚卿的精神状况又很不稳定,他可别出什么事啊!
亚卿,亚卿,你去了哪儿?昨晚的蜜意柔情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你可一定要活着啊,冷漠也罢、仇恨也罢,随你怎么对我都好,只要你活着就好!我以后再也不对你粗暴、再也不让你害怕、再也不令你痛苦了!我会永远宠着你、让着你、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求求你回来吧!
当江祥旭见到脸色苍白、双眼却发着异样光亮的九堂弟的时候,吓得差点儿跳起来,“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被北燕军抓住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江祥晔不回答,“赶快召集军队,准备出发。”
“出发干什么?”
“攻打北燕军营!”
这次江祥旭真的跳起来了,“你说什么?攻打北燕?立刻?现在?”
“立刻!现在!”
江祥旭渐渐镇定下来,这才注意到江祥晔穿的衣服,虽然又脏又湿,但看得出是原本是件黑色的长袍,一只展翅的苍鹰绣在衣襟上。苍鹰是北燕国的标志,而那个图案是北燕皇室专用的。
弟弟在北燕军营做俘虏的日子里,究竟遭遇到什么?他不止派了一拔细作去打听,可是折损了不少人却什么也没探出来,别说南江国世子的消息,连普通俘虏的消息也没有半点。
江祥晔催促说:“趁着燕于威还没反应过来,趁他还来不及变动阵法,马上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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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于威搜遍了大营也没找到江祥晔的踪迹,连还没动身的徐东利和燕于振都被惊动,一齐赶到中军大帐。及至看见一脸惶惶不安、惊恐不已的北燕大元帅时都不由得吃了一惊,尤其燕于振与燕于威相处更久,吃惊更甚,他以往从没见过燕于威如此惶恐无助过。
也许是以前没有关心的人的缘故吧,燕于威待人对物一贯冷漠无情,而今他的心落在华亚卿身上,所以华亚卿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引他大幅的情绪波动。燕于振安慰弟弟:“如果华亚卿要寻短什么地方都可以,不用特意离开帐篷找没人去的地方,我看他八成是逃走了。”
徐东利冷嗤:“全营上下足足找了一个时辰,就算是粒芝麻也找出来了,而且这是铁营中心,除非是鬼,才能这里逃走!”
他对燕于威虽然极为不满,但燕于威领兵的才能他却不能不佩服,那个如天上谪仙般的少年一定是不堪受燕于威的折磨而自尽了,谁知现在正挂在哪个树梢,躺在哪处溪底?想到这儿,他就恨得咬牙切齿,死的为什么不是燕于威?他一定不会心痛半点儿。
燕于威脸上青白交错,看样子是想一拳打过去,又想到就算打死徐东利也没用。
忽然,震耳的喊杀声传来,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启禀元帅,南江国主帅江祥旭亲自领兵,直袭中军而来!已经攻破营门了!”
燕于威的眼睛霎时大亮,整个人又象重新活过来了,“是亚卿!他果然是逃走了!”
徐东利冷哼:“何以见得?”
“亚卿刚失踪南江军就来攻打我军,未免太巧合。而且唯有亚卿才能看出铁营阵法的唯一破绽;也唯有他才敢以如此惊人的手法破我的营阵!”
燕于振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这里是全军最软弱的地方?最不安全?”
“对!”
徐东利当下跳起来,“你疯了!”
燕于威冷笑,“谁会相信我敢把破绽设在此处,使自己随时处于危险之中?谁又敢用这唯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破铁营?唯有他,唯有他……”他的冷笑变成叹息,“天下之大,唯他而已……”
徐东利有些发慌,“那……现在怎么办?”
燕于威回答:“等!看是江祥旭先攻破中军,还是我先得到援兵!”他慨然叹道,“主帅亲自领军深入险地,兵卒们一定拼死效力,就和我把破绽设在此处一般异曲同功。江祥旭身为一国太子,竟有如此胆色,也了不起!”
喊杀声越来越近了,江祥旭终于率一队骑兵,浑身浴血,杀至中军帐前!
燕于威傲笑挺立,毫无所惧。
江祥旭大喝:“燕于威!还不受缚!”
燕于威拔剑冷笑,“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江祥旭见他不上马用长兵器,反而要以剑对敌,自己在马上够不着他,如果燕于威先伤了自己的座骑而后趁机进攻,自己忙乱中可能会被他所制,只好也下马拔出佩剑准备步战。
燕于威退了一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