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节
作者:上访不如上网      更新:2021-02-20 16:50      字数:4788
  韩左左可不是几年前任人揉捏的小姑娘;不可能被他气势所慑乖乖服帖,仪态优雅地撩了撩刘海;客气疏离地拒绝:“不用了;外面都是记者;被拍到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郎熙不耐烦地说:“我不介意!”
  韩左左耸了耸肩:“我介意啊;谈婚论嫁的年龄绯闻缠身;这可不利于我找到好人家。”
  郎熙的瞳孔猛一收缩,如发现威胁的豹子,冷冷凝视着对手,好不退缩,蓄势待发。
  郎熙沉沉地看着她,然后慢慢眯起了眼睛:“韩左左。”
  韩左左心里一跳,强装淡定地看着他,状似轻松地“嗯”了一声。
  郎熙淡淡地道:“你在挑衅我。”
  语气虽然平淡,却满是肯定。
  韩左左被一眼戳穿,心里恼恨,面上冷笑:“四叔未免想得太多了,我跟你又没多大关系,何必去挑衅你?”
  郎熙眼中冷光一闪,压抑着怒火问:“没关系?那以前算什么!”
  韩左左故作惊讶地掩住唇,做作地惊呼道:“四叔,过去那么久的事了,谁还记得?”
  韩左左就是故意给他添堵的,谁让他一下子消失那么多年,谁让他在开始的时候骗了她,谁让他……回国了居然不先告诉她!
  郎熙充满威胁的慢慢逼近她,缓缓地开口道:“你不记得了?”
  饶是韩左左胆大包天,面对如此危险的郎熙也有些心里发毛,不敢继续开口挑衅,却也不甘心就此认输,只能沉默地瞪着他。
  郎熙居然勾了勾唇角,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血腥。
  “你可真是不乖啊……”郎熙语气轻柔的如同情人缱绻时的低语,“我说过那么多遍……你既然答应绝不离开,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反悔,这辈子……你都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郎熙伸出手,拇指缓缓摩挲着她的唇,眼神倏然一暗:“这里的印记,还是不够深,你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韩左左跟他在一起那么久,自然明白那眼神中的含义,心里一惊,虚张声势地厉声道:“四叔!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郎熙堵了回去。
  炽热的唇舌密切地贴合,熟悉的气息迅速调动起她的反应,不自觉就迎着霸道侵入的舌主动缠了上去。
  空旷昏暗的地下停车场,韩左左被紧紧抵在车上,身前是男性灼热的身躯,耳边是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暧昧的水声。
  睽违已久的亲近缠绵,让两人迅速沉沦,用力地搂抱住对方,恨不能融为一体,拼命吮吸挑逗,谁也不肯稍稍退后一步。
  两个人与其说在接吻,不如说在宣泄,宣泄这些年蚀骨焚心的思念,像两头激烈搏斗的小兽,循着本能撕咬对方。
  直到口腔中逐渐弥漫开血腥的味道,韩左左倏然睁开紧闭的眼,趁其不备在他舌上重重咬了下去。
  郎熙吃痛回神,连忙伸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一使力让她牙关松开,怒火中烧地瞪着她,想开口舌头却疼得直抽。
  韩左左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抬手抹了把湿漉漉的嘴,恶狠狠地说:“这是还给你的!别以为只有你牙口好,逼急了我下次绝不留情!”
  郎熙默默活动了下舌头,觉得说话没什么大碍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韩左左眼神湿润,满面绯红,红肿湿亮的双唇透着无尽的诱惑,此时怒目扫过来,眼梢居然带着一抹娇嗔,直看得郎熙满心怒火一点点熄灭。
  韩左左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从见面到现在一直故意激怒他,肯定有什么原因。
  韩左左心里一痛,讥讽地笑起来:“别扭?哼,难不成我非得感恩戴德地迎上去才叫不别扭吗!你说开始就开始,说走就一点消息也没有……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乖乖在原地等你?这世上不只你一个男人,我韩左左难道还要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不成?”
  郎熙的脸色倏然沉了下来,冷冷地说:“即便是死,你也只能吊死在我这棵树上!”
  韩左左翻了个白眼:“你好大的脸!”
  郎熙懒得跟她继续废话,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唯有实际行动才能让她乖乖听话。
  郎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声威胁道:“上车!不然……我不介意当场教训你!”
  韩左左手腕一痛,怒火更炽,这么多年不见还是这样,三句话说不通就翻脸,只知道把她往床上按,难不成解决问题的方式只有这一种了吗!
  郎熙哪里允许她挣扎,捏着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腰下,色。情至极地逼着她感受那份热度,喑哑着嗓子道:“我不是在说笑……咱们大弟弟,想你想的每晚都流泪……”
  韩左左脸色涨得通红,又气又羞,闻言忍不住冷冷地哼:“那你怎么没精尽人亡!”
  “怕你守寡!”郎熙理直气壮地回答,随即再也不容她反抗,将她一把塞进了车里。
  咔哒一声落锁声,韩左左知道再没有逃跑的机会,索性闭上眼倚在车窗上,眼不见心不烦。
  车子开得又快又稳,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韩左左睁开眼,不由愣了愣,这里正是她自己的公寓。
  郎熙拉开车门,将她一把抱了下来,拎着她往楼里走,然后轻车熟路地来到她的门前,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韩左左惊疑不定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这里……你哪来的钥匙?”
  郎熙瞥了她一眼,一边神鬼不知地解开她衣扣,一边若无其事地说:“你以为我会放任你不管……你买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弄把钥匙而已有什么难?今天上午我的东西就已经搬了过来。”
  韩左左大惊,这才发现屋子里有了细微的不同,玄关处摆了男士拖鞋,沙发旁的角柜堆着她从来不买的军事杂志……
  “你这是私闯民宅!”韩左左抓狂,“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郎熙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旗袍包裹下的曼妙身材,灯光下莹润的双腿如玉石般,小巧的脚趾像剥了皮的蒜粒,白生生的可爱。
  “别闹!”郎熙将手上趁她不注意脱下来的风衣丢在一边,略显忧愁地喃喃道,“怎么办,说好了要亲手撕碎的……可现在我觉得穿着更好!”
  那绿幽幽的眼底深处迅速燃起了两簇火苗,烧得韩左左全身不自在,警觉地转身就跑,还没走两步就觉得腰上一紧,背后贴上来的胸膛坚实宽厚,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其中蕴含的无穷力量。
  “唔——”
  洁白的后颈颀长优美,郎熙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上面吮吸出一个个暧昧印记,顺着脖子往前,含住圆润的耳垂轻轻舔。舐。
  粗糙湿滑的舌尖一卷,韩左左难耐地呻。吟出来。
  “别……”
  敏感的肌肤仿似被烫到一般,彼此都太熟悉对方,久别重逢的身体刚一亲密相帖,就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韩左左这些年都未曾有过,偏又食髓知味,思念了许久的心哪里抵挡得了对方的挑。逗?火热的唇舌游移,就让她瞬间软在他的怀里,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将脆弱的脖子送到对方口中。
  郎熙一手牢牢禁锢着她的腰,一手缓缓上移,揉捏着胸前傲然挺立的浑圆,炽热的掌心贴在心口,感受着怀里人俨然紊乱的心跳。
  郎熙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边走边激烈地吻着她,勾出她的舌用力吮,凶狠的像要将她吞入腹中。
  韩左左骤然腾空,紧张地搂住郎熙的脖子,还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就又沉沦在新一波的攻势之中。
  韩左左格外注重休息,装修的时候定制了一张巨大的床,整个卧室几乎被这张床占满了,足够她躺在床上三百六十度翻滚。
  而如今这张床却方便了郎熙,搂抱着一起摔进柔软的床铺,郎熙一边迫不及待地吻着她,一边撩起了她的旗袍下摆。
  这么紧的衣服,幸亏下摆开得足够高,不然真不方便他动作……
  这件旗袍是Dempsey亲自操刀,裁减非常贴合,导致了韩左左穿她之前都不敢吃东西,生怕显出小肚子……可如今,这间紧紧裹在身上的旗袍让她胸闷极了,呼吸不畅带来的晕眩让她无法反抗,任由郎熙从里面撕碎她的内衣扯出来。
  韩左左惊觉下。体一凉,刺耳的布料撕裂声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冰凉丝滑的旗袍不仅没让身体的热度稍降,带来的异样刺激反而让她心里如烧了火般,急切地需要什么来降温。
  郎熙自然看出她已经情动,低沉地笑着,贴在她耳边呵气一样说:“舍不得撕了它,只好退而求其次撕了里面的……”
  事到如今,两人又不是没滚过,再欲拒还迎就太矫情了!
  韩左左索性豁出去,抬起一条腿勾上他的腰,脚跟沿着脊柱滑下,在尾部的凹陷处用力打转,翻着白眼没好气地催促:“快点,磨磨蹭蹭的……你家大弟弟不会哭太多不行了吧!”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被质疑能力……郎熙眼中凶光一闪,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挺,霸道地牢牢占据着她的柔软,冷哼道:“行不行?”
  许久未曾有过欢。爱,韩左左被猛然进入的时候疼得皱眉,又胀又麻,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说!行,还是不行?”
  韩左左对上郎熙隐忍的双眼,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轻哼:“行……”
  “行的话,喊它好哥哥!”
  韩左左捂着眼满脸羞愤,这才多久,“弟弟”就翻身做了哥哥……偏偏最致命的地方被他抵着碾压,只得颤颤地哽咽道:“好哥哥……”
  郎熙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很干脆地压着她动起来。
  这么多年天各一方,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时,郎熙都在心里恶狠狠地重复发誓,再见面一定抓着她好好补回来,势必将她拆吃入腹,一点渣都不剩!
  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下,猫儿眼泛着水光,上挑的眼角泛红,可怜又媚意十足,带着惊心动魄的妖娆,诱得他兽。性大发,控制不住地凶狠起来。
  这样的激烈缠绵,让韩左左承受不住,咬着唇皱眉呻。吟,那隐忍的模样更让他骨子里的残暴因子蠢蠢欲动,将她翻过来调过去的反复折腾,终于溃不成军,哀哀地小声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四叔饱受帝国主义奔放的风气熏陶,果断鬼畜流氓化了!
  河蟹凶残爬过,冒着被举报掐架的风险默默上肉……如果这都不撒花,那大苗只好让四叔家“弟弟”夜夜流泪到天明了……
  嘎嘎嘎~叉腰奸笑~
  四叔:“你、说、什、么?”
  大苗:“没没没……我是说,没有人撒花,我会难过得流泪到天亮……”
  63、
  夜已深,韩左左那张可以让她三百六十度翻滚的kingsize大床;还在不知疲倦的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韩左左被郎熙拖到床边;上半身埋在柔软的床铺里,腰以下全部腾空;细白的两条腿被郎熙勾在臂弯;每次由下而上地深深撞入时,他都会拖着她往上狠狠迎合。
  韩左左眯着眼;这样重而深的进入让她有些吃不住,没多久就尖叫着绷紧了肌肉;抽搐着再次到达了顶端。
  巨大的浪潮翻涌而下;身心都充满了欢愉;韩左左哼哼唧唧;居然模模糊糊地想;这床质量不行,叫得比她还大声,幸亏还没过保质期,明天一定去换张结实的!
  郎熙伏在她身上,闭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餍足地抬起头,亲昵地吻着她眼角的泪水,没想到居然发现了她的走神。
  郎熙瞬间不满了,咬着她的耳垂问:“怎么,嫌我不够卖力?”
  韩左左一个激灵,惊恐地发现深埋在体内的“大弟弟”,如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瞬间变成了威猛雄壮的“好哥哥”……
  “卖力卖力!”韩左左非常识时务,哭丧着脸狗腿道,“四叔何止卖力,简直竭尽全力了!”
  郎熙闻言一顿,叼着她的耳垂,用牙齿狠狠磨了磨,缓缓地问:“你在讽刺我?”
  韩左左真是欲哭无泪:“我哪有……”
  郎熙冷哼:“不过两次就说我‘竭井了!几年不见你胃口变得不小……今天我就身体力行地证明给你看,我的力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韩左左大惊失色,一声哀嚎来不及发出就被堵在了唇间,身上男人气势汹汹地抱起她,分开她的腿逼她叠坐在他腰间,然后靠在床头大力挺腰。
  韩左左羞愤地软在他胸前,抓狂地在心里咒骂不休,这是帝国长大的假洋鬼子吗?咬文嚼字的劲儿头怎么就这么足啊!
  郎熙的腰挺得越来越快,每次顶动,都会按着她重重落下,这样的姿势格外深,次次击中最深的柔软,逼得韩左左又疼又麻,酸。慰的快。感沿着尾椎往上,麻痹了她整个神经中枢。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深入浅出的原始律。动,潮涌般一遍遍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