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
铲除不公 更新:2021-02-20 16:25 字数:4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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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 容 简 介
序
第 一 章 第 二 章
第 三 章 第 四 章
第 五 章 第 六 章
第 七 章 第 八 章
第 九 章 第 十 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尾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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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 容 简 介
“忧愁仙子”拥有世界上最有魔力的“情剑”,谁掌握有情剑谁就可以凭借“情剑”的魔力,得到自己心爱的而又无法得到的情人。
多情而又充满血性的夏侯杰,为了获得师妹的芳心,历经情色考验,终于获得情剑,本以为可以和师妹百年好和,可此时师妹已和“扫波剑客”之子罗君秋结合,虽有“情剑”却改不了命运的安排。然而“情剑”也改变了他的命运,让他学会了绝世剑术,从而登上了“武林剑会”盟主的宝座,承担起了天下武林安危的重任,为了武林得以平静,他跋涉千里,独上西域,以阻止险恶的“圣心魔教”教主赫连新称霸武林的野心,一时无以阻止魔教势力的延伸,然而夏侯杰的努力或是得到了白驼派掌门、忧愁仙子之助,为了阻止魔教入侵武林,夏侯杰,忧愁仙子迫于无奈,只能利用魔剑的力量,使魔教教主郝步芳爱上夏侯杰,夏侯杰同时联络中原正派力量与之相抗衡,赫连新为了杀夏侯杰,进入中原,万里追踪。
为了让武林有一个清平祥和的环境,夏侯杰与中原武林同道共抗“天心教”与“魔心圣教”。联络群雄与众魔决战于武当,在中原武林侠义之士和郝步芳的协助下,一举诛灭邪恶势力,让正义得以伸张,武林中重现一片祥和的景象。此书中人物错踪复杂,情节环环相扣,曲折离奇,让人有扑朔迷离之感,读完全书后方可得知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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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一个秋日的黄昏,一个年轻的男子踏上了登山的栈道。
他形容憔悴,身材瘦削……
不过他的武功倒是颇有基础,在劲历的山风中,他的步子十分沉稳,坚定地一步跨下去,终于到达峰顶。
苦果寺的白色粉墙在夕阳余晖中显得血似的红。
他在门口踟蹰了片刻,回头望着松林中的累累新坟,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紧闭的嘴唇中吐出一个深长的叹息。
寺门紧紧地关着,里面传出喃喃的诵经声,他犹豫片刻,举手在上面轻扣了几下。
经课声停止了,接着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是哪一位?”
青年人顿了一顿才回答道:“洛阳夏侯杰,特来瞻拜忧愁仙子遗体,并求借情剑一用。”
寺门呀地打开了,出来一个相貌奇丑、一目已瞎的跛脚僧人,脸上伤痕密布,已看不出本来面目。
那僧人先对夏侯杰打量了一番,轻轻地叹道:“施主,春秋正盛、前程似锦,何苦自寻绝路?”
夏侯杰怔了一怔道:“大师此话何意?难道‘忧愁仙子’并未身死,她的东西不准人借用吗?”
僧人摇头道:“那倒不是,‘忧愁仙子’的确故了,书剑无主,她也有遗言要留赠有缘,不过……唉!贫僧也无法细说,施主只需看看寺外的荒坟枯骨,便知要取得这些东西大是不易,施主还是请回头吧!”
夏侯杰摇头道:“不,在下来意甚决,生命不足论。宁添松下新坟,绝不空手回头。”
僧人有点生气地道:“年轻人这样没出息,绝艺应从苦练中去求取,何苦拿生命来冒险!”
夏侯杰也怒道:“谁说我要绝艺了,我只要那柄‘情剑’,舍此别无他求?”
僧人冷笑一声道:“每个人都是这么说,可是他们真正的目的还是在书不在剑。剑锋虽利,到底是死的东西,没有活的功夫去使用它,得到剑也是白费。”
夏侯杰微愕道:“难道情剑上的魔力,不习‘忧愁仙子’的武功便无法发挥吗?”
僧人连连摇头道:“那自然不是。不过书剑是在一起的,你冒着生命危险,只拿一柄剑就满足了吗?”
夏侯杰感到十分不耐烦,气冲冲地道:“随便大师怎么说,反正我今天志必得剑,不然我活着也没意思。”
僧人微异地道:“施主可是在情场上受到波折,而想藉剑上的魔力去使对方回心转意?那可是件非常不智的事,感情本是自然发生的,勉借外力以遂之,最后必将祸及己身,忧愁仙子本身就是个例子……”
夏侯杰立刻问道:“忧愁仙子是怎么回事?”
僧人轻叹道:“她爱上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已经有了心上人,不肯移情于她,结果不知她在哪儿找到了这一柄魔剑,使得那个男人受她的蛊惑,她得到了那个男人之后,才发现靠着魔力得来的感情,远非她心中所想得到那种,结果……”
夏侯杰紧张地追问道:“结果怎样?”
僧人叹息道:“结果她用剑杀死了那个男人,自己也被剑上的魔力所惑,无法自拔。
终于疯狂而死。”
夏侯杰沉吟片刻问道:“剑上的魔力会伤害到对方吗?”
僧人摇摇头道:“这倒未必尽然,剑在人手,情由心生、若发之以至情,则剑上的力量是神圣的,动人于不知不觉之间。若驱之以人欲,则此剑才成为一柄真正的魔剑,不过男女相悦而不流之人欲者,能有几人?”
夏侯杰默然地听着,忽然眼中一阵湿润,轻轻地叹息一声道:“我只想和她好好谈上几句话。使她不再那样地恨我,就心满意足了!”
僧人若有深意地注视着他道:“施主得剑之念,是否尚未改变?”
夏侯杰毅然地道:“是的,我非得‘情剑’不可。”
僧人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道:“阿弥陀佛,‘忧愁仙子’曾有言,‘情剑赠与有情人’。情缘可遇而不可求,施主不妨随贫僧去碰碰机会吧!”
夏侯杰的脸上微露喜色,深致一礼道:“多谢大师,说了半天的话。还没有请教大师法号,真是失礼之至!”僧人在前领路,回身淡淡地道:“贫僧苦果,半途出家,亦未正式拜师受戒赐名,乃借用寺名以为号……”
夏侯杰神色微微一动,正想再有所问,但是话到口头。又咽了回去,苦果背对着他,却是能深深了解他的心意,在前淡淡地问道:“施主可是对贫僧的身世颁表怀疑。”
夏侯杰呆了一呆道:“那倒不敢,只是大师既对‘情剑’与‘优愁仙子’之事如此熟悉,因何不自己将书剑取去呢?”
苦果轻轻一叹道:“贫僧是个出家人,尘念早灰,要情剑何用?至于‘忧愁仙子’,乃贫僧一个故人,所以贫僧略尽义务,替她守着遗灵,以免江湖不肖之徒前来骚扰。同时她生前爱洁,贫僧留在此地,也是为着维持她灵地的洁净……”
夏侯杰—惊道:“寺外荒家中的那些江湖上人,是否都死在大师手下?”
苦果摇头道:“不,他们都是死在自己的欲念之不,贫僧只是不愿让他们的尸体玷辱了忧愁仙子的灵地,将他们移到寺外安葬而已。”
夏侯杰还想问什么,但此刻已穿过大殿,来至一个狭窄的甬道之口,苦果站住身子,指着入口道:“忧愁仙子就停灵在后面,贫僧只能引路至此。施主是否能够得剑,全要看施主的机缘了。”
说完闪过一边,夏侯杰只得向他道谢一声,跨步进入甬道之内。刚走了几步,立刻觉得周围的情形一变。
原来光明的甬道,此刻忽然一片极度的黑暗,只有前面不远之处,闪着一点微亮。
那点微光略带绿色,晃晃悠悠,飘浮不定,象是鬼火一般。
夏侯杰对于生死之念十分淡薄,所以对于四周的环境变化也感到很淡薄,只是追随着那点绿光,踏稳脚步,沉着前进。
绿火象秋夜的一点流萤,缓缓地向前飘浮着,微弱的光线射到四面的角壁上,隐约可见一些很奇特的图画。
画中是一个很美的女子,或徒手,或持剑,作着一些特殊的姿势,隐约还有一些文字说明,如“天香十七剑式”、“落英九掌图解”、“碎玉飞化拳式”……
夏侯杰心中忽然一动,他对这些名词觉得十分熟悉,想了一下才记起来,这些剑掌拳式正是‘忧愁仙子’一身武学的精粹所在,不知为了什么要刻在这儿?
然而他此刻所要得到的是“情剑”,对于这些高深的武学丝毫不感兴趣,所以他毫不考虑地从这画像旁过去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突觉身前一亮,鼻中嗅到一股氰氖的奇香,眼前出现了一片意想不到的奇景。
这是一间四面密封的暗室、然而在墙壁的四角上都嵌着一颗鹅卵大的明珠,珠光闪跃,将屋中照射得光明异常。
室中的蒲团上,盘腿坐着一个美丽无比的女子,双臂环胸合什,双目紧闭,两排乌黑而柔长的睫毛交并在一起,状如入定,神态安祥异常。
她的身上披着一袭轻纱,轻纱掩不住她美妙动人的体态,珠光透过洁白的轻纱照出她洁白似玉的肌肤,以及均匀起伏、美艳绝顶的线条与轮廓。夏侯杰初是一惊,继而发现这女子的形貌与外面甬道中的壁上画像一般无二,使他想到这个女子正是传闻中的“忧愁仙子”!
她的身上隐隐传出种醉人的香气,再加上此刻的这种打扮,此情此景,令一个男子无法不为之动心……
外面不是传说她已经死了吗?看她现在的样子,明明是好好的,哪里像死了的样子……
夏侯杰的心中浮起了一个疑念。由于捉摸不定她的生死,也无法决定自己该做些什么。
忽然,他眼睛停留在那女子胸前合什的手上,因为在她的纤纤十指间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夏侯杰沉思片刻,才慢慢地走过去。伸手拿起那张纸条,眼光不由地扫到了一幅动人的景象……
在白纱下他看见了她的双乳,玉一般的波峰上镶着两点樱桃般的嫩红,再下是平滑的小腹,再下是浑圆滑润的腿,以及不可思议的无限神秘。
鼻中的香泽更浓了。
可是夏侯杰的心中却是一片虔诚,他恭敬地打开了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字迹:“见此字者,请朗声逐条回答下列各问。”
夏侯杰见第一个问题是:“我生抑或死?”
他不禁作难了,这个女子盘膝合什而坐,象死又象生,该如何回答呢?想了半天,他才朗声道:“生死仙子自知,何必要旁人饶舌。”
纸上的字迹隐去了,这不是个正确的答案,却是个聪明的答案,显然是令对方满意了……
再看第二个问题:“我脸上的忧容何在?”
这次夏侯杰的答复很快,朗声地道:“忧愁为心中之结,只要个结解开了,忧郁自然也不再存在了。”
字迹又很快地隐去,第三个问题很怪,似问而非问的七个字是:“将我比君之所思。”
夏侯杰不禁一怔,遂即朗声道:“在下心中所思之人,乃是个凡俗女子,绝难与仙子之国色天姿相较。”
字迹在纸上跳动良久,才慢慢隐去。留下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怪的一个问题:
“见到我之后,你还想她吗?”
夏侯杰苦笑一下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任凭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音调铿锵,意志坚决,至情至性,发于声间。
朗吟刚毕,鼻中香气突然变浓,眼前盘坐的“忧愁仙子”,突然睁开双目,朝他微微一笑,媚态横生,接着伸开晶莹的玉臂,向他作了一个欲待扑抱的姿势。
夏侯杰一骇,连忙向后退去,口中惊呼道:“仙子……你要干什么?”
“忧愁仙子”露出齐如编贝的玉齿,以无比悦耳的声音道:“妾身阅尽天下男子,从无痴情如君者,为酬深思,愿以此身相许。”
夏侯杰急忙摇手道:“不……在下心有所属……”
“忧愁仙子”象轻风一般扑过来,夏侯杰连忙伸手推他,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