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使劲儿      更新:2021-02-20 16:18      字数:4775
  “小女子‘飞鹰组’华燕参见小王爷!”
  “陈留王”刘协根本视若无睹,兀自雀跃奔至张心宝处,随行的两位盛装宫女年纪与华燕相仿,长得婷婷玉立,落落大方,也跪地请安。
  “若兰!若菊!参见小侯爷!”
  “起身!通通起身!”张心宝道。
  张心宝怀里的缅铃依然在响,“陈留王”刘协当然十分好奇,伸手就往他的怀里掏宝,为张心宝一手捉住,顺势拉过身边,贴其耳际嘀咕了几句。
  “哇噻!直的那么神奇?可没骗我吧?”
  “阿协!这只是猜测嘛?等一会儿试一试不就知晓喽?”
  “好!就一人一个,一起试着玩喽?”
  “那肯定是如此嘛!‘老大’一向说话算话,谁叫我们是兄弟,你在这里等一下,片刻后我就来!”
  两人直在嘀咕不停,听得屋内三个女孩莫外其妙,只见张心宝跨出门槛,频频向华燕姑娘招手,她随即跟了出去。
  屋外,张心宝游目四周无人,神秘兮兮道:“华燕大姊姊!你的武功不错,会不会一下子就叫人不能动的方法?”
  华燕姑娘一头雾水脱口道:“这叫点穴!是可以如此。”
  张心宝“呵咭!”狡笑,抚摩双颊乐迷了双眼道:“等一会进去!你就猝不及防的将若菊、若兰两位宫女点穴,然后拖上床再听我的指挥!”
  “小主公!为何要如此?”
  “做了以后再告诉你嘛!”
  话说完,张心宝笑吟吟地溜进屋内,向“陈留王”刘协打个一切就绪手势,随后进来的华燕掼出双臂,点了若兰、若菊穴道,将她们定在原地。
  两个姊妹花当场一呆!随即花容骤变,惊慌失措。
  双双心有灵犀同时嗫嚅出声道:“你施了什么魔法?为什么全身无法动弹?”
  张心宝接口道:“华燕大姊姊!不要她们出声!”
  华燕姑娘听其指挥再点她们哑穴!
  不瞬间,将这对姊妹花抱上了床。
  “华燕大姊姊!你就坐在椅凳上待命,千万别走开喽!”
  张心宝偕“陈留王”刘协双双乐翻了天,马上脱鞋爬上了床,将左右悬挂的鸳鸯床帐放了下来,不知道这两个小萝卜头,将作什么?
  室内一切归于宁静。
  片刻时间已过。
  “悉悉嗦嗦!”
  华燕姑娘只闻得脱衣衫的声音,一直在响。
  猛地,双颊飞红抿着檀口,差一点惊叫出来,望见床帐鸳鸯戏水图,一时联想,该不是霸王硬上弓嘛?
  蓦地!“噗哧!”轻笑出声。
  暗道:“怎恁地胡思乱想!两个小孩童不可能做这种事,怎会想偏了?真叫人羞窘!”
  只闻得,床帐里头“陈留王”刘协惊叫一声!
  “我的妈呀!真的藏有一个毛刷刷?”
  张心宝一副老大权威,得意不凡声音传出床帐外道:“阿协!不必大惊小怪,昨晚放它一把火,约百来个毛刷刷满庭院的流窜,那才精采。还有这两个小木瓜,悬挂晃荡晃荡地叫人瞧得头昏眼花,可真逗趣!”
  鸳鸯床帐内,传出了“陈留王”刘协后悔懊恼声道:“太可惜了!这种壮观场面,我竟然错过,宫里根本没得瞧……咦!这对木瓜随意拍它一下,真的晃呀晃地摆甩不停?我们长大后,是否也会长两颗?”
  “笨喽!如果长了出来,那有多累赘?我们可以割掉嘛!跑起步来多么不方便,就如带球走路。”
  又道:“阿协你看!若兰、若菊的这张‘小嘴巴’,四周胡子长得特黑特密特长,我曾经看过在这上端,才长出一小撮稀松的羊胡子!”
  “小宝骗人!这张红通通带毛刷刷的东西,怎么叫它‘小嘴巴’?哪有嘴巴不长牙齿的?”
  “笨喽!这张嘴巴就如婴儿一样永远长不大,当然不长牙齿喽!”
  “嗯!是‘老大’聪明!”
  “呃!我绝对没有骗你,昨晚看见从这张小嘴巴吞进了一颗生鸡蛋,尔后再喷得很高,将生鸡蛋撞墙,处处的稀巴烂。你说,它有多么的厉害?说不定还会咬人喽?”
  理真气壮又道:“不过没有关系!分你一根宝贝试它一试,不就知道厉害喽?”
  声音沉寂了下来,唯有那盏烧得噼啪作响的残烛,扰人心神不宁。
  华燕姑娘于鸳鸯床帐外,听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没有小主公的招唤,不敢掀帐偷看那个毛刷刷?没长牙齿的“小嘴巴”居然会有胡子,岂不光怪陆离?荒天下之大谬!
  蓦地,隐密的鸳鸯床帐内传出了一声微乎极微的“铿锵!”铁器交鸣声,十分的脆响悦耳。
  促使得华燕姑娘一阵错愕!这两个小萝卜头,又再搞什么玄机?实在按捺不住,趋前欲将偷瞧一下。
  突然间,闻得床帐内,“陈留王”刘协惊喜大叫一声!
  “哎哟!好棒!”
  吓得华燕姑娘柳腰一弹,徒地硬生生拉回了身子坐回椅凳上,双手轻拍前胸,双颊绯红十分尴尬,就如偷吃糖果的小女孩般,差点被人撞见。
  “小宝!这根是什么东西?比酒杯还粗,还长五寸,看看似硬捏捏又软,霎时间长了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两头圆圆,或黑或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还会‘咻!咻!’的乱叫,恰似五彩的怪蟒,真是新鲜的玩意儿?”
  张心宝“呵咭!”一笑道:“听那个阿姨说!这叫‘角帽儿’,与我手中这根‘缅铃’有异曲同工之妙,加了温度,就如你所见的一会儿长了二寸,一会儿又短了二寸,听说产自蛮邦!”
  “呢!这根‘角帽儿’现在怎么用?”
  “笨喽!就学她们模样,往那张没有牙齿的小嘴巴塞嘛!”
  “嗯!知道了,就试它一试,肯定新鲜刺激,那我就拨开四周的密黑胡子,狠命的塞那小嘴喽?”
  “且慢!不是这么玩。我瞧那些阿姨皆是从四周指开胡子开始,慢慢地,轻轻地一寸一寸的戳,因为这两根宝贝家伙是全自动的嘛!”
  “说得也是!要不然狠命地齐根而入,岂不要出人命?”
  鸳鸯床帐里头,再度一片寂然。
  华燕姑娘闻得他们对话,十分惊讶而且好奇心大炽!
  再度按捺不住了!
  挪移身子,轻飘至床侧,欲将掀开鸳鸯床帐一角,觊觎里头藏着什么宝贝家伙,居然还叫什么全自动?
  正当掀帐之际!
  蓦地!这次由张心宝恐惧的大叫一声!
  “哎哟!怎恁地流出大量口水来?湿塔塔地又稠又多又黏,真是滑不溜丢!沾得我双手皆是,真不卫生!”
  更吓得华燕缩回玉手,有若弓暇倒弹回座,无声无息,轻身如燕十分了得。
  这次“陈留王”刘协惊叫得更是大声嚷嚷!
  “哎哟!不得了,若兰的小嘴巴竟然流出血丝混着黏稠稠口水来!好可怕啦!我不玩了,不知道会不会弄出人命?”
  “傻瓜笨蛋!看她们两姊妹皆满脸的赤霞烫烧,双眼迷成一线,鼻翼嗡图喷气,骤张朱唇大嘴在吁吁的喘息,有着极大的享受着,哪是要人命的模样,打死我都不相信!”
  “嗯!老大有理,说得也是!”
  此刻巧得很!
  闻报宝贝儿子归来的大总管张让掩门而入,静悄悄趋前,瞧见了华燕姑娘独坐室内,侧身倾听鸳鸯床帐内一切动静,双手不断抚搓状似紧张凝盼,一心专注,有若隐密的床帐内正演着一出不知所以然的精采好戏,恨不得掀幕一探究竟。
  咦?鸳鸯床帐波波层浪飘动,传出了宝贝儿子及“陈留王”刘协嘻嘻哈哈开心吵闹声。
  呸!这有什么看头?小孩童的戏要,居然使得华燕丫头如坐针毡的不自在?实在小题大作,不像个冷静无情的女杀手!
  以后叫她出任务!得水里水去,火里火往的出生入死,立犬马之劳,这般慌张失态,岂能胜任?留之何用!
  不作一声!出手点其穴道,指劲振风而出,离她后脑勺“玉枕穴”约有一尺左右、如果点着即刻香销玉殒!
  可见大总管张让平时待属下严苛,草菅人命,阴狠毒辣,十分残酷,难怪“蝮鸷两全”
  匪号,名震天下!
  经过杀手生涯严格训练的华燕,岂是轻易之辈,虽处于极的喜、怒、哀、乐之中,也有一套自理情绪的本领,博得江湖人称“飞燕搏龙”雅号,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脑后生风!骤生警惕,臀部依靠椅凳为力,一个倒栽葱姿式,恰巧以小圆桌为掩饰,瞧见偷袭者之双脚,毫不留情地掼臂轰出双拳,倾全力而出,痛下杀手!以保护小主公安全为首要。
  促使得三尺范围空气凝霜,桌面茶壶、茶杯满盈,瞬间结冻成冰,居然“波!波!”两声脆响爆裂开来,碎瓷杯及碎冰块,段段块块,跟随拳风寒气柔劲牵引,直射偷袭者面门,劲若雷霆,好诡异霸道的拳法!
  料不到,一个织弱女子居然能使出这般强烈寒森拳法!
  竟然是“寒天神拳”第一招:“天降玄霜”分化两式!
  霸道寒霜拳劲爆出!居然为对方无声无息摄入双袖之中,有若泥牛入海之沉寂!
  华燕姑娘玉靥数变!趁势翻滚地面,手足着地有若暴虎凭河,陡然弹身而起,欲将再度出招之际。
  瞧见了来袭敌方居然是主公大总管张让,脸色骤变,尽泄拳劲立即惊吓得惶惶恐恐,匍匐地面,浑身起了颤抖。
  “奴婢参见主公!奴婢竟朝您出手,是死罪!请饶恕婢女一家大小,奴婢愿意自裁!”
  “哼!算你机警逃过一劫,就起身一旁伺候着,别惊动咱家那宝儿子的玩耍!”
  大总管张让若无其事,一挥袖袍,满室寒霜尽消,转为温暖如春。
  忽然间,“哈啾!哈啾!”两声喷嚏声。
  “小宝!玩得满头大汗,怎恁地一阵寒意浸体,莫非窗户没有关上?”
  “阿协!管它的关不关窗,这陈寒气却叫人相当舒爽!”
  大总管张让也十分好奇!大白天的两个孩童藏在床帐里,莫非在玩躲躲猫不成?竟然浑身是汗。
  他趋前一步,大刺刺地左右撩开鸳鸯床帐,看见了一出活生生春宫图,顿然一呆!
  瞧得目瞪口呆!
  大总管张让虽然是个太监也满脸通红,慌乱了手脚不知所措!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床铺上,若兰、若菊两个姊妹花居然玉体横陈,一丝不缕,张心宝偕“陈留王”刘协也光着屁股各自坐于她们的肚子上,叉开她们玉腿,私处尽露,手中拿着一根“簌!簌!”及“咻!咻!”的怪家伙,戮进其私处,轻拢慢捣着玩!
  跟随而至的华燕姑娘“嘤!”的一声,双掌赶紧蒙着烧烫的面靥低下头来,整座心扉有若一群小鹿乱撞,羞窘得差点钻进床铺底下。
  原来如此!连这种事都玩?真是玩得缺德带冒泡!
  大总管张让呆然后,却纵声大笑道:“宝贝儿子真是要得!八岁就会玩女人?等长大后亲阿爹挑选天下美女任你玩,生个百子千孙满庭园!”
  这么管教儿子!真是邪门得出奇?华燕姑娘心里确是这么想。
  张心宝受其夸奖,神气活现笑吟吟道:“亲阿爹!这根‘缅铃’是要送给您玩,是孩儿的一片孝心,您要不要试试看?”
  狂笑震屋,乐得大总管张让眉开眼笑道:“亲阿爹就知道小宝孝顺!等你快长大后,我们父子俩一起玩。赶快穿上衣服以免遭凉了,宫里发生了大事!”
  “陈留王”刘协兴致勃勃插嘴道:“到底生了什么大事?肯定有人遭殃喽?”
  大总管让脸色阴霾轻叹一声道:“阿协!是你奶奶董太后去逝了!”
  “陈留王”刘协一愕!
  瞬间“哇!”的哭出声音,顾不得光溜身子,跳下了床铺,兀自冲出了门外。
  大总管张让无可奈何叹息道:“最大的靠山垮了!宫内从此多事。华燕!将小王爷的衣衫拿着,追上去替他穿好,免其遭凉,你就归队候传吧!”
  华燕姑娘一声得令,抱起床边的小王爷滚龙袍追出屋外。
  张心宝穿好了衣裳将那根“缅铃”擦拭干净纳入百宝袋内,随即下床,泪盈满眶凄声道:“亲阿爹!董太后奶奶不是身体十分硬朗嘛?怎么死的?不是去朝山礼佛吗?”
  “小宝!董太后是死在白马寺‘清凉院’西厢房,她被毒死的!”
  “呃?那不就是白马寺需要负责喽?肯定是那个坏和尚毒死董太后的!”
  大总管张让听出宝贝儿子的话中玄机,急急忙忙问道:“小宝!你说的是哪个坏和尚?
  让你看见了吗?”
  “不是啦!是那个坏和尚跑去‘宛艳珠阁’后院,杀了翠儿阿姨,所以说白马寺和尚都是坏人喽!”
  这本是风马牛不相干之事!却引起了大总管张让的兴趣,因为一个和尚怎会无端端的跑去妓院杀死一个妓女?实在叫人匪夷所思,大违背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