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4 节
作者:莫再讲      更新:2021-02-20 16:14      字数:4801
  苦连这么简单的危机也化解不了,往后又怎能当上天下无敌的王者,受万人敬仰!
  梦儿渐渐开始明白,一条通往成功武者的道路,果真不容易踏上。其中要经爱的挫折、风浪,都要依靠自己一一闯过,只要稍一不慎,恐怕赔上性命就是唯一的下场。
  如此艰辛的道路,有谁可以征服?
  当然,若论成功者,天下间大有人在,惟是每个人的际遇也不一样,谁强谁弱,如何定夺?
  小白正是一个成功强者的最佳写照,昔日“神、武、法、皇、异、海、狂、农”四国四族,都已几近统一,只剩下“天法国”屹立不倒,仍与小白对抗。
  耗尽毕生心血,小白终能建立自己的王国,当上一国之君。这样的成就,谈何容易!
  但今天,有谁仍会想起小白的努力、艰辛?他背后的辛酸,谁能明白、理解?
  一个强者的诞生,岂会是儿戏的事?
  要强,便要经得起风浪,克服无数辛酸,越过任何障碍,更且,还要抛弃身边很多东西。
  梦儿要强,就必须面对重重难关,突破再突破。
  梦儿不住地挣扎,依然未能摆脱对方,那可恶的冯仁杀却愈缠愈紧,教梦儿再也喘不过气来。
  如此难缠的怪招,梦儿怎去化解?
  梦儿面临快要气绝的一刻,但却仍想不到破解之法。
  他竭尽全力吸入一小口又一小口气,尽量顽抗,把死亡不住往后拖延。
  冯仁杀双手紧缠梦儿,脚一点地,便紧抱梦儿跃起。
  空中急旋,几下翻身,直把梦儿头颅朝地轰去,他再也不愿让梦儿挣扎,死吧!
  被紧紧抱着的梦儿,根本不能脱身,更不能动手反抗,一份恐怖的死亡感觉来得比之前还要剧烈。
  没法脱困,只有随势轰地。
  “彭”的一声巨响,沙石翻飞,震得“赌坊”摇摇欲坠。
  这样的撞击,骰子岂不被轰个粉碎?那么,七位门主的赌局,又如何能继续下去?
  惟是骰子乃由寒冰玄铁所铸,便如精钢,坚固之极,就算撞破梦儿的头颅,铁骰也依然未损分毫。
  这种特制的铁骰,就是专为七位门主而制,作为他们打赌时的赌具,一种杀人的武器。
  杀人武器?对,正是杀人武器。
  众门主的“游戏”,就是以骰子来配合本身招式而发,增强杀力,同时也增加“赌局”
  的趣味性。
  除却这项“游戏规则”外,每位门主出手都是有时间限制的。
  以一炷香的时候为限,定要在“猎物”额上印上所说出的点数,不然的话,便算失败,再出另一位门主补上,如此类推。
  这么一来,只要未有门主胜出,“赌局”依然持续,直至有人胜出了,又成猎物死掉为止。
  可怜的梦儿,就因东方家主的一句话,便卷进了一个这样的迷局当中,说来倒也可怜!
  一个灭绝人性的“赌局”,原来都只是为了满足众门主的杀人意欲,果真是“罪十八岛”。
  这样的一个罪恶岛,龙蛇混杂,奇人歹徒众多,各怀鬼胎,但都被岛主管治得井井有条,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家伙。
  要是由人生练历还未足够的梦儿来当上岛主,又会是何种光景?他会比东方不平更适合吗?
  答案此刻并不需要梦儿去想,一切的事情且看他能否活着离开“赌坊”,才再作定论。
  但眼前的危机,梦儿又怎样去化解呢?
  被轰至头颅剧痛难当的梦儿,还未能想出破解之法,另一种东西已为他解困了是香,因时限已到了。
  只见“双面楼”楼主柳天祥一拳轰在冯仁杀的背上,立把受缠中的梦儿轰个翻飞跌倒,却趁机甩开纠缠。
  只手搓弄着两边面腮,笑道:“嘻嘻!冯老兄,时限已到,你输了啊!输得心服口服吧?”
  冯仁杀实在太享受折磨梦儿的过程,竟快乐不知时限过。
  正当其满心不服气之际,柳天祥又道:“哈!一寸香枝一寸金,冯老兄,请快快付上赌注啊!别要撒赖呢!”
  愿赌服输,在公平的规则下,冯仁杀也只好轻叹失手,放弃无聊的不服反抗。
  一边厢的柳天祥双手依然不住的搓弄着两腮,犹如小孩子一般趣怪,怎看也看不出他竟是一派之主。
  红粉绯绯,面容肿胀,浑身犹如圆球一般,一副娃娃模样,看外表,全无杀力可言。
  缓缓地走至梦儿跟前,哈哈笑道:“小子,你想我跟你赌多少点数呢?是大是小、是双是单,你来作主吧!”
  好无聊的说话,梦儿听在耳里,只觉此人更是讨厌。
  对智慧有着绝对信心的梦儿,当然懂得如何回应这无聊问题。
  梦儿抹了抹额上的血渍,笑道:“不如就两点吧!”
  怎么了?合共三颗铁骰,又怎能得两点呢?
  这个疑问,教柳天祥搓破面腮也想不通。
  梦儿看着其反应,发觉此人原来是个全没智慧的笨家伙。
  梦儿笑道:“想不通吗?”
  柳天祥道:“三颗骰,怎能两点呢?”
  梦儿突然伸出右手双指,二话不说,便一手朝向柳天祥双目猛地插去,十足劲力狠狠直戳。
  被插得双目剧痛的柳天祥登时仰天呼叫,活像痛得死去活来一样。
  梦儿笑道:“那便是两点了!”
  插在对方双目的两指,犹如被一股吸力吸住了,梦儿竟未能将双指拔出来。柳天祥这老鬼,一双眼珠竟能受力凹入眼窝里,双指劲力如泥牛入海,竟伤毁不了眼目。
  柳天祥说道:“好小子,竟敢作弄我。”
  说罢,一股劲力登时传至梦儿手上,一个大肉球般的头颅连同被夹着的手指随即狂撼向梦儿。
  “哇!”的一声,梦儿的头颅又再被重创,一声如厉鬼狂呼的叫喊,教任何人也闻之胆丧。
  劲力随着撞撼透发,轰得梦儿退飞开去。
  柳天祥口中不停发出阵阵笑声,像是耻笑,耻笑梦儿的无知、无能、无聊对抗。
  笑?有啥好笑?
  柳天祥每一回失笑,是因为眼前敌人快被他折磨得死去。
  梦儿还以为一手往其双目插去,使他眼目失明未能视物,早着先机,便可一举歼杀。
  但梦儿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敌人竟身怀奇异功能。
  一身犹似牛皮所制,柔韧软绵,能把所有攻来的杀力全都御去,倒也怪异得教人莫名其妙。
  随着柳天祥双目“复元”,“赌坊”之内立时翻起大风,震得四周尘埃大作,阴风阵阵。
  跌在地上的三颗铁骰,随着劲力再弹射而起,柳天祥大叫道:“我要,七点呀!”
  说罢,配合铁骰弹起之势,一口张开,将铁骰合于口中。他,究竟打算如何夺得七点?
  蓦然间,柳天祥腹部忽地鼓胀,猛然从口中吐出一骰,直朝梦儿射去。
  一颗铁骰,梦儿当然能够应付得了。
  仰天朝上,梦儿正准备以长发拨截阻挡。
  可惜这个如意算盘,却没法打响。
  猝然,柳天祥竟从背后取出一把足有三尺长的神兵铰剪来,一个箭步,疯狂剪向梦儿。
  冲前、提气,“彭”的一声,另一颗铁骰又从口中吐出,但其目标却不是梦儿,而是第一颗铁骰。
  骤见梦儿有所戒备,柳天祥以后上骰子增加第一颗骰的速度,令梦见猝不及防,再也难以准确运用发力截挡。
  防不胜防,梦儿无奈把所有劲力照单全收,额上赫然印上五点记号。
  还差两点,柳天梓便能得胜!
  无论如何,梦儿必须阻止柳天祥口中的骰子再印在自己额上,还有那撞击第一粒骰子,接着被柳天祥一手接回的余下那粒骰子。
  梦儿双手受制于大铰剪,他有啥办法能阻止攻势啊?
  二人近在咫尺,柳天祥猛然吐出第三骰。
  额上印记,就如禽畜一样,被主人烙以记号,是绝对的奇耻大辱,这事竟发生在自尊心极重的梦儿身上。
  “哈……!”
  场中众门主鄱在笑,笑得疯狂,笑得教梦儿极之难堪。
  很好,难堪的梦儿会因此而激发杀力提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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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疯狂杀力强
  战争本来是一件残酷的事。
  为了保命,人往往露出野兽狂性,为了胜利,会毫不犹豫夺去他人生命。
  战争就是你死我亡,以强凌弱、以众敌寡、以大欺小,没有公平可言,只有一个目的—
  —战胜。
  胜利除了能保住性命,还能得到地位、权力、名利。
  因此人自出娘胎,体内便存在着一种征服别人的欲望。不要以为人不犯己,己必不犯人。
  那只是一些弱者的处世之道,生于那个弱肉强食的世代里,强者才能主宰一切。
  你是弱者,就好应该任由我的无情吞噬。
  于是战争便成为好合理的借口,恩仇、爱恨都由战争决斗去解决,其实一切只不过是发泄心中的罪性。
  要天下太平,灭绝战争杀戮,绝不容易。
  因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乃是非地,亦都是杀戮之地。人有妒忌、贪婪、痴想、歪念,一切一切,也就好容易教人陷入罪恶深渊,以不法手段来巧取豪夺,满足自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谁能真的两袖清风,一派潇洒?
  今天,在“天法国”的“天风校场”,亦有着身不由己的两人在争斗,他们不认识对方,只知道眼前人非杀不可。
  为何会如此?因为他们背负着家国重任,成败得失关系着国家威望,还要替已死去的同胞报仇。
  贱人,斩你千刀万刀亦难泄我心头之恨。
  一个手持圆形盾牌,举止轻盈灵活,盾牌上铸有太极图案,还有“天法”二字,左手握着明晃晃的大刀,看得人胆颤心惊。只见他一脸精悍神态,给人一种百分百自信感觉。
  不用多说,他正是伍穷刻意训练的“恶煞战兵”,在军中位居锋将,最爱抢先扑入敌阵。
  另一个手持长方形盾牌,盾身大得能把用者半身避挡,本应是难以舞动的盾牌,但在那人手上却又挥洒自如,将长方形盾牌的功用发挥得淋漓尽致,再加上手中刀柄特长的大刀,顿时杀力无穷。
  两人在偌大的“天风校场”上来回交战已有数百回合,不要命的厮杀已令他们气喘咻咻,额上豆大的汗珠不住淌下。
  但他们依旧不停在杀,一刀一刀向敌人劈斩过去,除非其中一方倒下,否则他们的决斗将会无止境的继续下去。
  可怖狠辣的杀战只得两位座上客,无声无息站于依山而筑的一幢石砌高楼内,凭栏眺望细意观看。
  两人比斗,乍看全无半点高手风范,只是不住的简单互砍,究竟他们有啥吸引高楼内的贵人留神注视呢?
  从二人的攻杀招式可以看得出,他们虽没有高手风范,但却杀意凌厉非凡,目光如血,凶巴巴的杀性痴狂。
  风范是后天培养,杀意却是从心而起。
  “恶煞战兵”劈出十刀,全都被敌人那占尽优势的长方形盾牌尽数挡下,“恶煞战兵”
  怒不可遏,当下一脚蹴出往敌人胸口轰去。
  敌人不再抵挡,便吃“恶煞战兵”盛怒下蹴出的一脚,胸口被轰得瘪了下去,痛楚感觉蔓延全身。
  自己最痛时,也就是敌人攻势尽头,难以回防的一刻,敌人明白道理,在中脚的同时猛然旋身向“恶煞战兵”奋力砍出一刀。
  把痛楚融入杀力,杀意再次提升,力量随着“恶煞战兵”的攻击而增加,两手紧握特长刀柄,将那股蕴藏的可怕力量无情地狂挥而出。
  攻击的同时,防守最是薄弱,“恶煞战兵”未有料到,对方会在猝然间袭击,始料不及下忙把盾牌迎上。
  一阵轰然巨响过后,天地霎时万籁俱寂,“恶煞战兵”瞠目结舌的看看手中那化成片片粉碎的盾牌,不能置信的呆在当场。
  战果已经出现,也代表死神已降临“恶煞战兵”身上,可是敌人未有进一步的攻杀,往后退开三步,再没有任何举动。
  脸上充满着笑容,笑并不是因为胜利,而是来自耻辱,对失败者的耻辱。主人没有下令把对方杀掉,只是要对方感到耻辱带来的痛苦。
  “恶煞战兵”经已战败,并受到敌人的无情耻笑,但他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站着,没有大王的命令,即使被千刀万剐,他都决不会反抗。
  突然,一阵有若雷鸣似的笑声自高楼内发出,显出高楼内的两人皆功力非凡,惊世骇俗。
  当中一人脚旁放置着一双用铁链锁住的刀剑,那人身穿金黄色的长袍,袍上绣有金龙吐珠,尊贵气派无与伦比,他正是“五国”的大统领,“马亚”的大王子呼延龙二。
  与他并肩而立的人,手中“败刀”杀气森寒,脸上刀疤更显他枭雄本色,对,他就是“天法国”的大王伍穷。
  伍穷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