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
冬恋 更新:2021-02-20 14:30 字数:4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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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过客(格格安了)
作者:沈大少
文案:从看《还珠格格》的时候,就想象把小燕子和紫薇拧巴成一个人,小惜如同做梦一般回到了大清乾隆二十九年,是真格格还是假格格?是小燕子还是紫薇?以为命定之人是永琪,结果出现了福康安和福灵安,既不是尔康,也不是尔泰,以为是好人的变成了坏人,好像一切都跟电视里的不同了呢?------------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思思 ┃ 配角:福灵安 ┃ 其它:永琪,格格,
恍然隔世已入宫
我左右转了转眼珠,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昨天又看了一夜的电视剧,今天头混脑胀的,头痛的要命,很费力的挣了挣眼睛,模糊的光线透过眼帘依然刺的眼睛好痛,我得出结论,年纪大了,以后是不能熬夜了,伸手摸了摸想摸到床头的手机看看几点了,摸了半天似乎摸到的是软软滑滑丝绸样的布料,我觉得很不对劲,赶紧猛地坐起来,忽的一下又趟了回去,胸口传来一种撕裂的痛,让我不自觉的轻呼出声;听到从外面立马窸窸窣窣进来很多人,模模糊糊的人影在我面前晃,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我又沉入一片黑暗之中;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剌剌的太阳光透过木棱窗户射进床前不远的地方,我张了张嘴巴,嗓子干哑,发不出声音来,立刻有股清凉的液体滑进我的喉咙,我吞下去之后觉得清醒一些,努力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轻纱木床、滑滑的绣花丝被,我眨了眨眼睛,没有眼花,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的,心里泛起阵阵疑惑,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突然冒出一个顶着旗头穿着斜襟盘扣的女子,她微笑着说:姑娘,您醒了?奴婢这就去禀告皇上;我错愕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是做梦呢,还是中奖了?我这是穿越了吗?我过劳死了?我穿成皇上妃子了?头部又传来殷殷的痛,我想还是算了不想了,怕是做梦呢,平日里我做梦梦到危险的时候我总是告诉自己不要怕,我挣开眼睛危险就会消失的;我又重新闭上眼睛,想着一会会我睁开眼睛一切又会回到四面白墙的房间中;过了一会,熙熙囔囔的就进来很多人,我睁开眼睛还是头顶纱帐,我侧头看到为首一位明晃晃的黄衣男人,胸前和袖口用金丝秀着栩栩如生的盘龙,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脸富态,但是身上的帝王之气浑然天成,我想这就是皇上啊,我竟然见着真的皇上了,不知道是哪位呢,旁边跟着的估计皇后妃子之类的,后面宫女太监整齐的站立两旁;我睁大着眼睛好奇的打量这一切。皇上看着我动了动嘴唇,压低声音说丫头,你醒了?不等我回答,就对后面说:太医,快来看看还有没有大碍;“喳”,走进来一个穿着清朝官服,头带官帽的胡子老头,他跪在地上把了把我的脉象,又看了看我的后脑勺,然后对皇上说:启禀皇上,这位姑娘已无生命危险,后脑的伤也已结疤慢慢愈合了,只因失血过多,身体甚是虚弱,还要好好调养,慢慢就会痊愈了;然后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皇上显然不耐烦他的样子;微怒的说:徐太医还有何话?这位徐太医扣头说:皇上,这位姑娘胸口的伤,无甚大碍,且恢复的较好,只是头部撞击的比较严重,又流了那么多血,能活命已是万幸,怕是以后会落下头痛的毛病;皇帝抿了抿唇,说下去开药吧;太医嗻了一声退下了;我定定的看着皇上,脑子里总结着清朝就那几个皇帝,还是比较熟悉的,那我现在是谁啊?皇上坐在我的床前,轻声说:思思,身体是否还有哪里不妥?我抬手摸着额头说:我头疼;他用略带慈祥的目光温和的说那你好好休息,朕再来看你;然后就又带着大部队走了;我思虑着我的身份,我知道我叫思思,右边胸口受了箭伤,应该倒地的时候正好后脑勺着地,刚好地上一块山石,这个直接导致先前的思思香消玉殒,而我取而代之,其他的信息还需要慢慢搜集;每天趟在床上,被人好生侍候着,宫女貌似都受过训练似的不多话,我也怕言多必失,就自得其乐,身体复原的很好,只是有时候觉得夜里有人站在我床边看我,我觉得很是诡异,怕是有鬼,后来一想我也算半个鬼了吧,怕他的球啊,一天我白天好好的睡足觉,天黑之后就躺在床上装睡,等的时候觉得无聊就开始数绵羊,别人数绵羊会把自己数睡着,我会越来越清醒,因为我会想着下面该数到哪了,就越想越清醒,突然感觉有个人影进来他又站在我的床前,不等他反应,我一个翻身就伸手去抓他,他似乎一愣神必是没有料到的,刚好拽住他的手臂,漆黑的房间里只看到腰带上有个金属反光了一下,他随即用力把胳膊拽出去,还把我半个身体带出床外,这幅身体实在太过纤弱,不过我也不是没有收获,那人手上的手串被我拽下,房间的动静惊动了宫女,立马有人把灯掌上了,那名唤柳青的宫女问“姑娘,怎么了”?我说“没事,太黑了,磕了一下”;宫女们立马跪下低头说:奴才该死;我说这怎么能怪你们呢,是我自己不小心;另一位叫做桃红的宫女说:姑娘,有什么事,你唤我们一声,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可是担当不起的;我说知道了;他们又转身退出门外,许是电视看多了,总想着这深宫必是处处尔虞我诈的,我这身份会不会也不简单呢,否则怎会有个人半夜偷看我呢,我想着我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就慢慢入睡了;第二天早上,我从枕头下拿出战利品,发现是红色的不知名豆豆穿起来的,豆豆比相思豆大些,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就寻了个地方收藏好;
胸口的伤基本上已经好了,宫里的良药治理的伤口只是和别的地方颜色不同,疤痕没怎么明显,后脑的伤口还有隐隐的疼痛,估计只是后遗症了;我装着不在意的走到镜子面前,细细打量新生的自己;躺床上的时候就看到这双纤长白嫩的玉手可是我梦寐以求的,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主,头发也真算一头长长的青丝,长达脚踝,才明白古人所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估计都没剪过的,这么黝黑长长的秀发她平时怎么洗啊,因为头部受伤一直未洗头,但是竟然不觉得难受;当我站在铜镜前的时候,铜镜里的女子柳眉弯弯,瞳孔黑白分明,睫毛忽闪浓密,皮肤光滑紧致,尖尖的下巴,这就是古代美人啊,而且这孩子多大啊,怕是才十六七岁吧;看样子也是保养的极好的,全身除了胸口受的箭伤就没有一丝瑕疵,这就是闺阁女子不出门,不受风吹日晒活生生养出来的吧;叫宫女帮我提水沐浴,央他们在门口看着,自己泡进花瓣木桶里,好想在里面游个泳,洗好之后才发现这头发真真的麻烦,按照之前的衣服模式穿好新衣服,把头发包起来就喊柳青过来帮我,柳青拿细软的纱布把我的头发拭干,然后用香的什么把我头发梳好,我都快睡着了,新鲜的古装造型出门,但是穿起花盆底来,我就遭了罪了,那鞋比细高跟鞋还可怕,简直是踩高跷,踩在脚中心,走路前后左右都会摔的,我央柳青弄来一双普通绣花鞋来穿,柳青是个温和善良的姑娘,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她家里比较穷,父亲早逝,母亲带着她和她的弟弟,生活艰难,没有办法就送她进宫,平时的月例全部拿回去供养母亲;而那个桃红宫女却总是规规矩矩的,不多话,甚至我觉得有些诡异的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对自己身份更加好奇起来;但又担心自己牵扯到太大的阴谋中,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想着四处走走弄清状况,再做打算;刚准备出门逛逛这个神奇的紫禁城的时候,有个小太监传旨说皇上有请;心里忐忑的跟着一路来到养心殿,路上也没心情欣赏景致,寻思着一个月没来看我,现在找我什么意思?等下发现我是假的怎么办?到了养心殿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个皇帝是清朝哪任皇帝我好像还没搞清楚呢,太监进去禀报,然后宣我进去,我直直的走进去,观看着四周,仿佛希望等下可以找到逃跑的路似的;皇上坐在殿中间书桌后面的龙椅上,上面挂着中正仁和的牌匾,他正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我没说话,不知道是下跪扣头说万岁还是怎么办,让我下跪我确实做不来,毕竟现代活了二十几年一个人也没跪过,又想反正我也不会行礼,真要行礼也是要行错的,于是就静静的站着;皇上抬起头,看着我说:上来,我慢慢走上去,看着书桌上摆着一把折扇,二副女人的丹青,一副是我的,一副是个陌生女人的,一封信,一份折子,他说:你娘,她临死前都说了什么?我懵了,什么情况啊,盯着那个美丽的女子画像,他见我看着画像不说话,低低说了句:雨荷该是怪我的,否则不会留下这样一封信;我听到雨荷,摸着胸口,心想不会是还珠格格重现吧;他抬眸见我摸着胸口,担心的问:胸口可还疼?我摇头,内心却是大喜,我不是皇上的妃子,还是公主,这样我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做格格总比是娘娘来得轻松啊;我说:我头疼,我醒来的时候就忘记所有的事情了;他疼惜的看着我,说孩子,不怕,朕会医好你的的;然后让太监宣了太医,用父亲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她的女儿,好幸福,好温暖的感觉;他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轻缓却有力的说“是朕对不起你们母女,以后皇阿玛会补偿你的”;我感动的都快要流眼里了,我体会了小燕子说的感动与震撼,这样高高在上的男子在乎着小小的你;我心想看来我要飞上枝头了。很快徐太医拎着药箱叩拜进来,查看了我半响,对皇上一撩衣摆跪下说:启禀皇上,这位姑娘的伤情已经痊愈,至于失忆现象,应该是头部受重创留下的问题,这种现象医书上也曾有记载;皇上问:“那如何恢复记忆?”徐太医为难般的启齿道:“这,启禀皇上,据医书记载,还是有人恢复过记忆的”这个说法让皇上很是不解问道“那也有人不能恢复?”徐太医道:“皇上,这位姑娘福大命大,托皇上洪福,日后定会恢复的;我再开一些去血化瘀的方子帮助姑娘驱散头部的淤血,假以时日姑娘必定会恢复记忆的”,眼看徐太医一大把年纪了,头上都急出汗了,皇上说:行了,去开方子吧;然后转头对我说:思思,皇阿玛会把你的名字写进玉蝶的,让你认祖归宗,了却你娘的心愿;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尖细的声音: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令妃娘娘驾到,我心想这下好了,死对头来了,内心其实有些害怕的,特别是想到容嬷嬷的针;突然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妥,还没仔细想清楚,外面浩浩荡荡一大群宫装女子已经走了进来,正前方一个三十多岁的高贵威严的女子搀着一个六七十岁的富态女人应该就是皇后和太后了,皇后一板一眼恭恭敬敬的搀着面上显得平静的太后,我手心紧张的微微出汗,想着他们不是来找麻烦的吧,紧张的攥紧手指;所有人跪地见礼,我不知所措,只傻傻的看着;我不知道该如何行这些礼仪;心想等下不会一个不小心就脑袋搬家了吧;要不然就跪下,我能屈能伸;正衡量这些的时候,皇上已经给太后请安,并搀扶着太后坐下,皇上清咳一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皇上恭敬的对太后说:皇额娘怎的突然从畅春园回来,皇儿也未能及时迎接,实在是不孝;太后淡笑的说:皇儿,听皇后说您从宫外带回来一个女子,而且还要册封她为格格?皇上拉我上前说:皇额娘,朕当年微服出巡路过到济南,看中一名女子叫夏雨荷,和她两情相悦,后来琦儿病危,朕急着赶回京城便留下了雨荷,临走之前答应她会去接她的,可是回到京城之后琦儿就已逝去,伤心之余就忘记了这件事,如今这孩子都已十六岁了,朕当年负了雨荷,如今更不能亏欠这个孩子了;太后审视着我,语重心长的说:皇儿,兹事体大,事关皇室血脉,不可草率啊,这么多年都已过去怎的现在突然才来相认,您可要彻查清楚;而且听说她是孤身一人出现在皇家围场的,还突然被永琪一箭射中?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