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僻处自说      更新:2021-02-20 13:40      字数:5003
  心里疑惑汹涌:怎么回事,他不是不能人道了?身无庇护,她怒气满怀,感觉到刘彻炙热的呼吸,又心生胆颤。这该不会是骗局!就知道,刘彻怎么可能会提这么轻易的要求!
  刘彻的气息喷落,看着阿娇像是风中的杨柳,姿态美妙,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回,你再逃不开!
  阿娇将头转开,剧烈挣扎。好不容易放下,这辈子,你休想再招惹我!我不肯,我不愿!滚开!
  感觉到阿娇极度地挣扎,刘彻心里的笑意,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气,曾经阿娇所说的话语,一一浮现,他知道,眼前的女子,想要离去!可是,朕不允许!
  他的吻越来越猛烈。看着阿娇依旧闭着口,拒绝!
  敬酒不吃吃罚酒!刘彻眼里闪过一道利光,他不会再放过,自己的妻子,丈夫,难道连这个权利,都没有了?
  他一手捏住阿娇的下巴,阿娇吃痛,檀口微张,刘彻的长舌立刻占领城池。另一手按住阿娇肩头,不顾阿娇的反抗,强行入巷!强烈的满足感,瞬间袭来。
  阿娇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他通通知道,两人的身体,契合地牢牢的。他吻着阿娇的胸口,抬起眼,却见到阿娇眼里泪水不时落下,倔强的杏眸蒙上了阴霾,澄澈的泪水溢满,反倒有了一种娇柔之美。
  素来张扬,素来倔强的阿娇,哭了?
  刘彻不禁温柔印上一吻,阿娇紧紧地咬住唇,只感觉到屈辱。
  为什么?刘彻,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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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就当没发生
  刘彻用力,一时之间情难自控。
  阿娇皱起眉心,弓起腰来想要后退,身子缩了一缩,手拼命捶着刘彻的胸口,汗也弥漫,口里喊着:“放开!滚!”却是梨花带雨,话语早被吞入了口中。
  刘彻扯住她的腿向着腰间一扯,便……
  “唔……”阿娇不能自主地发出细细的叫唤,刘彻眼里划过一道最最绚烂的光,带着几分餍足,几分快意:阿娇,你是朕的。
  阿娇咬住唇,看着眼前最最熟悉的容颜,手狠狠地扭住了床单,为什么,你不放过我!
  她心里有涩又苦,好不容易能放下!她只想活出自己!算了,只当被人强了!如此一想,倒是松懈了些许,手缓缓松开,这一下,便有无数麻麻酥酥地感觉,升腾起,她似乎又浮在了云端。
  “阿娇,你看,你明明也是愿意的……”刘彻故意在她耳边低低地吹气,强忍着,出了一些,挑了挑眉,看着身下完美的身子轻颤。阿娇瞬间感觉,从云端落下,一种渴望在叫嚣。刘彻与她,少年夫妻,实在是最最清楚,如何让她动情。她咬住牙,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说,你愿意,说,你不会离开。”刘彻汗流浃背,心里欲念难耐,却故意不再动作,逼着阿娇,逼着阿娇说出。
  阿娇羞愤非常,哪里还能感受到刘彻的患得患失,早就扭过了头,不再看,死死地咬住唇,不说!
  刘彻愤恨异常,又看着阿娇眼睛的泪痕,终究狠不下心,纵腰摆动起来。不知隔了多久,才软下了身子,将阿娇紧紧抱在怀中。
  阿娇看着黏糊糊的身子,极为不舒服,身旁又像放着个火炉,热得烦躁。却偏偏全身上下,被刘彻折腾地没有力气,只好闭上眼,养神积聚力气。
  刘彻嘴边带着满足的微笑,见她不动,便抚了抚她的面,轻轻地唤道:“娇娇,朕为你,洗浴。”声音温柔缱绻,又带着欢爱后的性感,光裸的胸膛在灯光下闪着蜜色的光泽,诱人极了。
  阿娇觉着身子脏兮兮的,巴不得洗上一回,但是,是刘彻,哼,他才没安好心!不是说,不能人道了?是他自己制造的假象?来让她自投罗网?
  阿娇恢复了一些气力,便强忍着酸痛,直起身子,狠狠地甩了刘彻一巴掌,说道:“此事,就当没发生过!”
  刘彻的面上瞬间红肿了起来,他心里大怒,大恨,面上再疼,也没有心里来的难受,什么叫,没有发生过?!
  他俯下身,阿娇却是大叫:“来人,嬷嬷!进来,都死光了吗?”
  宫人鱼贯而入,见到帷帐后重重叠叠的人影,便不敢再动,阿娇扶着快要折断的腰,对上刘彻黝黑阴森的眼,毫不畏惧!
  “阿娇也别忘了,刚刚是谁挑起的。”刘彻怒极反笑,原本自己能够人道的喜悦,在阿娇嫌恶的眼神里,散了大半!
  “那又如何,皇上要什么美人没有,就当这一次,阿娇自己倒霉!”就是因为是由自己挑起,便不能再提出那个无用的约定!阿娇握紧了拳,像头被侵犯的小兽,胸口时不时起伏,用手,嫌恶地擦了擦嘴唇。自己,必须要早点离开!否则,这一次次,她还能逃过?可是,她不想,不想在和他纠缠,前世,已经够了。
  什么叫倒霉?刘彻心里怒火一簇簇,宫人已是进入,他又素来最厌荒淫的君主,便只好起身穿衣。
  等到他穿好,冷冷的眸子在阿娇身上扫了一圈,长身玉立,低下头俯视着人,浓烈的压迫感传来。他缓缓地说道:“阿娇刚刚说什么?”浑身的霸气倾泻而出,黑曜石的眼眸深沉一片,薄唇,又抿成了冷厉的角度。
  阿娇额上一层薄汗。却不服输地对上刘彻的眼,才不管,怕你不成?慢慢地说道:“此事就当未曾发生!”
  你休想!刘彻高声说道:“小路子记录在档。”今日,皇后被临幸。说完,便大步离开,他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他甚至,不敢再和阿娇面对面,就怕,事态越来越失控,因为他的情绪,早就一触即发。可是,他难道还不明白阿娇的性子?不能,他不能将她,越推越远。只是,他的情绪越来越暴躁,带着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阿娇吞下屈辱,吞下泪水,抹了一把脸,将发丝顺了一些,说道:“嬷嬷,进来,本宫要洗浴。”
  嬷嬷进来,却是看见一地碎了的衣服,刚刚的人影晃动,也似乎在争执,又想劝,又知无用,便不敢再说,应了声,让阿娇沐浴。
  阿娇洗了一回又一回,身子都要泡皱了才罢休。心里那点屈辱,散不去,只好一次次告诉自己,就当没发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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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好一道圣旨
  阿娇终于从水里出来,嬷嬷伺候着换了全新的衣物,软软的锦衫披在身上,衣上的熏香是她最爱的薄荷味,安神又凝气,衣裳柔软温暖,光滑顺畅,阿娇深吸一口气,身上那股战栗感逐渐消退,才觉得稍微有些安全感。
  一能起身,即刻回了自己的寝宫,望着周边熟悉的物什,松了口气,缓缓落座,说道:“将小冯子带上来。”
  阿娇喝了口木樨花茶,略带一丝甜意的茶润入喉咙,五脏六腑才有些敷贴,只是嘴唇上仍旧火辣辣一片。她不敢多想下去,既要放弃,就不想再提起。
  “奴才叩见皇后娘娘。”小冯子实实诚诚地磕了头。
  “不必多礼,本宫要问你,皇上,是为何不能人道?”这奴才,到底是刘彻的幌子,还是这件事有蹊跷?阿娇坐正了身子。
  “奴才不知,这问诊的,是李太医。”小冯子皱起了眉,将李太医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想了个遍。终于,他皱起眉,李太医,好像嘘嘘叨叨过“什么鬼东西,相思蛊,闻所未闻!”那是他的自言自语,声音极小,会不会,是这个?之前娘娘没问,他也就一下子没想起来。
  “对了,娘娘,奴才偶尔听到,好像和相思蛊有关。”小冯子似乎觉得自己很幸运,傻傻地笑着,一副讨赏逗趣的模样。
  阿娇面上微微一笑,心里满是思量,相思蛊,到底是什么?
  “小冯子,虽说本宫保下了你,但你得知晓,深宫里须步步留神,一个不小心就会失了性命,此事,再不可对任何人说道。”阿娇敛了笑容,正色说道。
  “奴才知晓,多谢娘娘提点。”小冯子多少能感觉到阿娇的善意,本就不笨,这么一说,便全都清楚。他算是从鬼门关饶了一圈,深深地体味到深宫的可怖,只能如履薄冰,不可走错一步!
  “既如此,你先下去吧,记着本宫所言。用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心去看,谁是谁非。不害人,更不让人所害。”保下一个人,若不能教他成长,便不算救活!阿娇到底是多说了几句,要是,当初,有人这么告诉自己,自己,是不是,下场不会那么悲惨?终究长叹一声,让人告退。
  正想阖眸歇息,又有人通报而进。
  她望了过去,正是刘彻身边的杨得意。阿娇满是打量的目光,在杨得意身上晃了一圈。
  杨得意屏住呼吸,拿着圣旨的手微微僵硬,背部更加弯曲,低着头,不敢对上阿娇的眼。皇后身上的锐气,和皇上,越来越像了。
  “启禀皇后娘娘,这是皇上的圣旨,要您用玉玺盖章。”杨得意毕恭毕敬地呈上,脸上满是笑纹。
  早有宫人接过,递给阿娇,阿娇拿起一看,却是一道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圣旨!而刘彻的朱笔,缓缓地勾勒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字:此言大善,准!
  难怪,之前的旨意,从未经自己之手,这一道圣旨,却故意来交给自己!刘彻这一次,肯定是要狠狠地得罪祖母了。
  让自己盖章,想让自己跟他一条船吗?帮着劝说祖母?阿娇眼眸中闪过一丝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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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卷,再几章就要结束了,阿娇能出宫了。
  本书,终于写到十万字了!好激动。
  第七十三章 始料未及
  祖母那几句硬邦邦不妥协的话语还在耳边,阿娇不由抚了抚额,祖母老尔弥辣,从来最厌儒生,若是让她知晓大汉将不再信奉黄老之术,便不知又要掀起几层浪了。上一次,自己也是勉强劝住,这一次,不定要起什么事端。不能让祖母和刘彻的关系,跌入冰点。阿娇正视前方,面孔宁静。
  杨得意偷偷抬起眸子,看到阿娇的沉思,大大的杏眸流光溢彩,一言不发,唯有威压浓浓,不由再不敢小瞧这位名声骄纵的皇后。难怪,大家都传言,皇后娘娘变了。
  “你先下去,若是本宫盖完章,自会派人送去。”阿娇的指尖,在那个准字上转了几转,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心思莫测。
  杨得意忙又垂下了头,低低地应了声,便轻手轻脚地告退,鼻尖上都渗出了汗滴。
  刘彻也算是料准了,自己肯定不愿他们起冲突!阿娇冷哼了一声,眯起了眼眸,要保住祖母,自己不得不,帮刘彻!
  前世她自是心甘情愿。可这一世,这种被人算计着行为的感觉,极差!阿娇握紧了拳,又缓缓松开。
  为今之计,先想出应对之策,才是正经。
  谁来劝说,劝说这比自己还倔强的祖母?阿娇思来想去,叹了口气。一个个人影从眼前略过,阿娇越发皱起了眉。除了自己和阿母,还有谁敢劝,能劝祖母?可是,自己的劝说,终究杯水车薪,阿母又万万不愿去劝说,这……
  阿娇翻来覆去看着奏折,沙漏里的沙缓缓坠下。
  阿娇咬住唇,心里升起了一种躁意,原来,自己是如此势单力薄!若无祖母阿母厚爱,恐在深宫,根本站不稳脚跟。陈氏是刘彻顾忌的外戚,窦氏太过张扬,早就处在风口浪尖。怎么办?
  对了,窦氏,窦婴!阿娇眼里起了极大波动,瞬时发出明若烈火的光!一时间,外边的骄阳,都躲入了云层!窦婴是窦氏当之无愧的人才,历经两朝,虽说年岁已老,却老当益壮。更为难得的是,他从来不畏惧权贵!前世,阿大酒醉戏言百年后传位给弟,祖母一力赞成,也是他,直接阻止,祖母却动他不得。
  想到窦婴坚持的眸子,想到这个常常使倔脾气的老者,阿娇不由会心一笑。在生冷、晦涩的权利中,他何尝不是一抹灵动?
  窦婴此刻,正好也推崇儒术,他的话,对于祖母来说也是震动极大,一人所言,过耳即忘,两人所言,多多少少留下痕迹!再说,他是窦氏的栋梁,祖母又舍不得如何惩罚他!由他去劝说,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来人,宣窦婴觐见。”阿娇站起身来,眉间的烦躁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派沉稳。她曾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