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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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 更新:2021-02-17 02:39 字数:5073
小西:有财?惟肖,你怎么会想到这里去!就此打住,就此打住。
惟妙:相爷的才在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逍遥君的才则在于笑傲江湖。
小西(颔首):惟妙,嘿嘿……
3、 你认为邹靖涵与逍遥君的性格各是怎样?
惟肖:逍遥君的性格,好得没话说啦。至于相爷,哼,害得小姐那样,简直是恶劣得没话说。
惟妙:相爷是沉稳,逍遥君则有些玩世不恭与世无争。
小西:额……惟妙,不得不说,你真是说出了我的心声。邹靖涵的沉稳来自于古人一贯奉行的中庸之道,来自于仕途之人追求的终极目标“封妻荫子”,而逍遥君与世无争的性格则来自于多年的隐匿尘世遨游江湖。
4、 你觉得两人各有什么优缺点?
惟肖:逍遥君有啥缺点吗?我怎么没发现呢。相爷的缺点嘛,就是心思太重,有些话不肯轻易说出来。
惟妙:闷骚
小西(扶了扶眼镜):咦,惟妙,你在说谁,邹靖涵还是逍遥君?还是两人?逍遥君不闷骚啊,亲亲们可以作证的。
5、 你觉得邹靖涵与逍遥君谁的酒量更好?
惟肖:逍遥君喽,理由,不知道,就是感觉。
惟妙(无语)
小西:或许真的是逍遥君吧。儿子啊,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6、 你知道两人各自的感情史吗?
惟肖:逍遥君吗?虽然与逍遥君相处的时间有些长,但是除了小姐,从未听说逍遥君喜欢过别人呢。倒是有很多人喜欢逍遥君,比方那个魑魅宫三宫主萧魈,还有离国公主慕云。至于相爷,我就不清楚了,保不准他还看上了别的女子呢。
小西:惟肖姑娘,你还漏了自己吧。
惟妙(沉默良久):……
小西(感叹):少了惟妙惊人的回答啊。
作者有话说:我可以作证,两人绝无感情史,都是CJ的娃啊。哦耶耶,哦啦啦。
7、 若是把两人比作一种动物或是一种植物,你觉得会是什么?
惟肖:我觉得逍遥君就像一朵雪莲,那么无暇,那么招人喜爱,却也显得有些难以靠近。至于邹靖涵,他是一只大鸟,还是一棵大树?我不晓得了呢。(摆手状)
惟妙:可以不说动物吗?
小西(巴望状):可以啊,可以说植物。
惟妙(冷眼一记):可以不说植物吗?
小西(仍是巴望状):可以可以,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啦。
惟妙:相爷稳重如山,逍遥君潇洒如风。
小西:撒花撒花,亲们觉得这个比方合适吗?我那闷骚儿子,你是泰山你是黄山,哦不,你是喜马拉雅山啊。我那潇洒的干儿子,你是清风你是和风,嘿嘿。(听到底下有人在情不自禁地哼“你是风儿我是沙”,看来都想追随逍遥君而去嘛。)
8、 你觉得邹靖涵与逍遥君哪一个更招女子喜欢?
惟肖:这些问题都很好回答呢。
小西(无奈):惟肖啊,那是你每个问题的答案都是逍遥君啊,你不想让大家看出你的心思都难啊。
惟肖:当然还是潇洒飘逸的逍遥君啦,我刚才说过,那个可恶脸上又有伤疤的萧魈喜欢他,那个看去十分可爱又单纯的慕云公主也喜欢他。
小西(得意):这么说来,咱逍遥君的魅力那是遍布两国,涉及政坛与江湖喽,确实厉害的说。
惟妙:喜欢相爷的,首先当属夫人,其次是紫烟公主与芷青大小姐。若是照惟肖的比法,相爷似乎更招女子喜欢。
惟肖(偷偷瞪了惟妙一眼):还有我呢……(没好意思说出来)
小西(偷笑):呵呵,惟肖觉得憋屈了吧。就算把你加进去,我儿子有何芷萧这一重磅砝码,想不胜出都难啊。你就别难过啦。
9、 你觉得两人中谁更适合当丈夫?另一个呢?
惟肖(一扫前一问题的阴霾):当然还是逍遥君啦,若是谁能嫁给逍遥君,每时每刻看着他那风华绝代的脸,都不会厌呢。可若是谁嫁给相爷,估计跟小姐的境遇有过之而无不及。聚少离多,还要时不时替他操心。
小西: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惟肖,你是要表达这个意思吗?
惟妙(神色凝重):……
小西:惟妙,这个,要不你就不回答了吧。要我看啊,邹靖涵适合当丈夫,稳重令人放心。而逍遥君呢,当个情人吧,那么招女子喜欢,随便抛个媚眼就能倒下一大帮爱慕女子,当了丈夫那还了得啊。
10、 请用一句话形容你眼中的两人?
惟肖:只能用一句话吗?我形容不出来哇。(如上次一般有所期待地望着惟妙)
惟妙:(沉思片刻)两个闷骚男。
小西:这这这,这怎么说?
作者有话说:是这样的,我理解中的闷骚有两种含义,邹靖涵占了其中一种,逍遥君则是另外一种。邹靖涵的闷骚是指他外表中规中矩,严肃沉稳;内心却充满激情渴望。而逍遥君的闷骚则是指他对所有人都比较闷,只对心中那个特殊之人不闷。
小西:嗷……明白了,长见识了。所以说以后大家不要只说邹靖涵闷骚啊,其实逍遥君也挺闷骚的哦。
这次关于邹靖涵与逍遥君的采访就要落下帷幕了,再次感谢惟妙惟肖两位嘉宾的配合。鉴于离第一次采访相隔的时间有些长了,大家若是感兴趣,不妨翻看下我们《江湖小报》的第一期采访“一个闷骚男和一个闷骚女的爱恋”。
各位,拜拜喽!
逍遥君的番外八——南国
这是个正文中没有描述的故事,我以逍遥君的人格担保。
——题记
那个风卷残云的夜晚,放眼皆是支离破碎的情景,我与邹靖涵却状若无事看来闲适的于夜内废墟之间饮酒话聊。
细数我与邹靖涵之间几回的相对相立相知相交,还真是寥寥无几。可是每回相同的,便是我与他相互扮演的身份。我,便是那衬托邹靖涵之人。
初回在苍州大道上,我于一旁的闲适衬托了他的笃定,我于马上挑眉望去的目光斜斜对上他庄重的视线。此后不多的相遇,似乎又总是重演这样的幕剧。难怪世上之人会将我与邹靖涵以这样一句话相连:白衣逍遥,玄青靖涵。
我逍遥君自问行事光明磊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即便是这张令世人皆惊为天人的秀脸,也从不拿面纱遮掩起来。(逍遥,你够有自信的哇)
可是那个邹靖涵,先不说许多心思都憋在心里,有许多重大之事更是遮遮掩掩,怕一旦展露在世人面前,叫人知晓了他不同于传言那般的真实面目。
怎么?大家不信?
事情还得从那个女人说起。
于南国的那一晚,分明是一个没有十足把握的夜晚,可是那女人还是如往常遇到重大事情那般,神情愈发显得平和。
我的目光自城下望去,一半对上的,是她坚定到看不出慌张的目光,另一半,我不愿提及。(另一半,就是翘首盼望着邹靖涵的目光,嘿嘿,逍遥啊,你不愿提及没关系的,小西我揭露出来就可以滴)
莫不是她早料到我会如天神般的出现?我的心中升起这样一个疑惑。不!这女人如何料得到自己的行踪。可若不是,她为何如此放心地命人大开城门。虽说城内兵力明显不足,可若是负隅顽抗背水一战,再加之那女人潜心地布置下眼下的局势,或许,尚存有保城退敌之法。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那叫兵行险招彻底的放手一搏!
那女人便是拿自己的性命,拿城内所有生灵的性命打了一个弥天大赌。便是,赌那邹靖涵会不会于今夜赶回,会不会在破城之前如雷般赶至。
而这个赌,与我无关!
那女人赢了,赢在了生死一线上,赢在了这么多年对邹靖涵的牵挂上,赢在了我这么年对她的不懈追随上。
邹靖涵手中的兵骑仿佛是如约而至,在叛党犹豫着攻入利南城瞬息之后,他风卷残云般地出现了。
这之后的事,便是我今日要揭露的。
素来体恤百姓庇佑苍生的邹靖涵,便在覆手淡笑之间,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那一夜,与他把酒对饮之后,这场腥风血雨彻底掀开了序幕。
利南城内紧窒地叫人喘不过气来,那些靠着芷萧一举侥幸攻入城内的叛党在流离间逃窜,漫天的杀戮中只在这世间留下血腥的最后纪念。
我隐在黑暗的角落里,身上的白衣似乎也沾染上了浓重的血腥气息,漫天飞扬,不见沉寂。我望见邹靖涵陡然生变的神情,凝重中带着杀戮,杀戮中透着隐隐的发泄。
他仿佛在发泄连日来的阴郁,仿佛要让刚沦为废墟的利南城再一次陷入无尽的痛苦中,仿佛便要将心底掩埋了多年的强烈情绪抛之一清。
我仿佛又来到了昔日的翾翊山,我与那女人一路杀上山顶未有停歇,杀至最后,早已分不清手中刀刃的力道,只知道那刀刃上沾满厚厚的血迹,而我们的手上,也沾附了太多的阴灵。直到最后,我们似乎也停不下手来。唯有看着剑前的魑魅宫弟子连连后退垂下手再不抵挡,神情中满是恐惧。
我情不自禁地眯着眼,想要将邹靖涵再看清几分。这时的邹靖涵到底还是不是我所认知的邹靖涵,还是那个素来平和的邹靖涵吗?还是那女人毕当倾力相助的邹靖涵吗?
我不禁疑惑。
我眼见那青色的身影,在漫天无涯的血腥中定定站立,定定观望。
我眼见,利南城,三日屠城。
又眼见,三日后的利南城,一片祥和。似乎所有人都不见三日内的杀戮,唯见之后的平和。
咳咳,逍遥君揭露的内容确实属实,必要的时候,俺家靖涵也是会爆发的嘛。再说那时邹靖涵在赶回京城的一路中都比较憋屈嘛,遭受了很多没有说出来的故事。于是那闷骚男,就发泄了下。
不过大家也知道,以逍遥君对邹靖涵这位情敌的成见,文中若是有什么夸大之处,大家就无视过去吧,灭哈哈。
逍遥君的番外九
和一个人牵手的时候,就以为会是一生一世的相守。等到隔着太长的一段路望过来,才惊讶地发现,虽然彼此都那么熟稔地活在彼此的身边,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河川。
逍遥君与芷萧或许便是如此。
——题记
逍遥君也不知呆呆地在窗下定坐了多久,只知道手中的酒空了一坛又一坛,蜷缩着的脚稍稍一伸,便登时传来酒坛叮当倾倒的声响。他的嘴上,是挂着笑意的,连着这么多天,他一直沉浸在萧魈给他带来的那个好消息中,芷萧没有死!芷萧还活着!
想来自己真是过于愚笨,久久回旋在延西关的一幕,芷萧留下的最后一语,支离破碎,可是如今想来,又何尝不是。
“我……”
强撑起身体中残存的全部力道,也只是念出这一断断续续的一个字来。
芷萧那本就苍白不见多少血色的脸上,写满了最后的夙愿。
便让她停留在邹靖涵怀中吧,即便方才她的泪,是为了他而流,她的眼里,自始至终都只有邹靖涵一人。如今不过是一个死字,一种死法,她怎会惧怕。只是她眼中的不舍,如何磨灭得尽,叫人如何忘却得了。
“不……是……”
这两字艰难吐出,气若游丝堪堪折断,眼中的神色已然平静无比。似乎再没有要说的话,似乎再也没有任何气力。
天地便在撕心裂肺的痛楚中旋转不定,白昼的光亮便在幻灭的灰沙中黯然散去。
双膝上上涌起无穷无尽的痛意,锥心刺骨,洞彻心扉。身子再也强撑不住,骤然一记跪倒,砾石扎进膝盖之中,骨血模糊不清。
原来那“芷萧”想说的,只是“我不是何芷萧”。难怪慕延会忍心将她架之高台,以这不仁之术企图攻下延西关,又是不动声色地指挥着兵力攻向架台。
“我真是傻!”
被那一束相似的红色遮盖了所有理智,被那一抹相似的容颜融化了所有精明,被那几行泪水模糊了所有视线。
如此一想,之前虽也困惑着自己的疑惑终是解除,这样的结局,于彼此而言,大概也是一个“好”吧。那女人,大概已与邹靖涵双宿双飞,得偿所愿。
逍遥君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明显,可那捧着酒坛的手却越扣越紧。兜兜转转了这么些年,得到的却是如此的结局,他可有后悔?
指间的关节渐渐发白,屋子内却久久回荡着逍遥君的笑声。
没有后悔,其实自己早就明白将来会有如此的结局,只是长久以来,是自己不愿正视。若真要说上后悔,那便是后悔自己没有在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