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作者:漂亮格子      更新:2021-02-20 12:01      字数:4860
  月英急忙伸手撑住他的胸口欲要起身笑道:“醒了该起来了,我已经准备好凉茶和你喜欢的……嗯……”
  孔明手臂一紧,揽住她的腰,她重重的又趴在他身上,他睡觉贪凉,衣着懒散,此时露出结实而健美的胸口,保养得光滑而清洁。
  此时趴在他j□j的胸膛,鼻尖碰触到他光滑的肌肤,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气息,感受到他心跳的加速,月英涨红了脸,又羞又窘,挣扎一下挣不开他的怀抱,羞愧的嗔道:“你……你干嘛?快放开我。”
  孔明低笑一声:“不干什么,只是想干你刚才没干完的事。”他猛的搂着她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月英低呼一声,听了他的话惊讶的叫道:“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进来时便醒了。”
  月英囧了,羞愧至极,那她刚刚欲要吻他,他也知道了:“你……在装睡?”
  孔明笑意更浓:“嗯,不装睡怎么知道娘子对为夫……”
  “呀,不许说……”月英大囧,急忙挣扎着欲要起身,一个挣扎便把他散乱的衣服扯开,露出他的光裸的肌肤。
  两人都一怔,孔明满眼戏疟的瞧着她:“原来娘子这般迫不及待了。”
  月英哭笑不得,这真是那个儒雅温文的孔明吗?
  看她窘迫的不知所措,孔明不再逗她,垂头含住她诱人的唇瓣,一阵翻云覆雨的唇舌纠缠,在欲望燃烧起来前,才不舍的放开她,起身整理好衣衫,含笑道:“磨人的小丫头”
  月英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也起身整衣走到桌边,把凉茶和点心端过来道:“饿了吗,吃点吧。”
  孔明顺手接过吃起来,目光瞥见她手里的鹅毛羽扇,诧异道:“那是什么?”
  月英拿着羽扇给他边扇风边笑道:“你送我梅花木簪,我还没回礼给你呢,这个当做回礼吧!”
  孔明挠有兴趣的接过羽扇,仔细翻看着,微笑道:“正是我所需的,阿硕,你懂我!”
  月英含笑不语,他以梅花木簪求娶她为糟糠之妻,而她送他羽扇求他成龙拜相,他喜欢隐世脱俗的自由自在,可她知道他更需要发挥他生平所学,不让他的才学遗憾。
  孔明格外喜欢那把羽扇,当日便带着它到田地里去了,月英远远看见他手摇羽扇,一边运筹指挥乡民收割麦粱,真真是啼笑皆非,他手中的的羽扇是应该运筹帷幄百万大军,而不是指挥乡下农作,真是大才小用了。
  孔明对羽扇爱不释手,一天到晚的扇不离手,诸葛均看着偶尔取笑一下,他瞥了月英一眼:“阿硕戴着我的发簪不离身,投桃送李,礼尚往来我也应该扇不离身表示对她的重视。”
  月英又好气又好笑,这也许才是孔明家居的随意不俗,没有讲究繁文礼节,是真正闲云野鹤,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
  夜晚,坐在明亮的月下乘凉,孔明摇着羽扇,欣赏妻子行云流水般美妙的茶技,娴熟的手艺,优雅的身姿,朦胧的笑颜,阿硕不是绝色美人,却是他的良人。
  院里一树桂花,分香扑鼻,茶好,月好,花香,人更好!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孔明哑然失笑:“我的阿硕当真才智过人,好诗。”
  月英含笑摇摇头:“剽窃来的,先生莫要失望。”
  孔明微觉诧异:“何人能做此好诗?”
  月英喜欢出游交流,他倒有兴趣见识这位作诗之人。
  “可惜……他已不在。”应该说他还未出世,李白可得大唐才出生,几百年后了。
  “先生可愿观赏月英跳舞?”
  孔明一怔:“阿硕还会舞?”
  “只会长安歌。”
  孔明默了下,起身微笑道:“好,为夫为你伴奏。”
  琴声清雅,舞姿流畅优美,琴瑟和鸣,夫妻伉俪,月下美人颜,犹如水中月镜中花,人道孔明迫娶阿丑,他们又岂知他是否乐在其中。
  月英虽无美貌,却有才艺智慧与他并肩齐鸣!
  是夜的孔明格外情动,搂住妻子亲吻不停,两人成亲以来亲热不少,擦枪走火也时常有,但他每次都能控制住,不在她未及笈时要她。
  可是夜里两人的琴瑟和鸣却让他情不能控制,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衣衫半裸,气喘吁吁,她发育良好,胸口的柔软已长满他的大手。
  月英一声难耐的呻。吟,搂着他的脖子意乱情迷。
  孔明喘息一声尽了生平最大的自制力,忍住进入她身体的冲动,拉过她的手抚上他的昂然挺立,醉人的涩声道:“阿硕。”
  月英握着他的灼热,轻柔的替他撸动舒缓。
  随着他热流的泄出,一声叹:“阿硕,快点长大吧。”
  ☆、月英丧母
  阳光猛烈,夏日炎炎,月英和诸葛均带着清溪还有两个童儿在院前平场上清理新收割回来的麦粱,孔明一如既往的下地指挥。
  正清理间,一阵急速的马蹄声由远而来,叔嫂两人大觉奇怪,起身张望,只见马匹奔近,从马上跳下一中年男人,冲着月英叫道:“小姐。”
  “王叔?”是黄府的人,月英心里一咯噔,燃起了股不详的预感。
  王叔眼含悲伤,怜悯的看着她道:“夫人……夫人想念小姐,老爷吩咐请小姐回去见夫人……最后一面。”
  月英头脑一轰,如同晴天霹雳,眼前一黑险些倒地。
  “阿嫂。”
  “小姐。”
  诸葛均和清溪急忙扶住她,满脸担忧起来。
  眼泪如泉涌出,月英悲痛欲绝:“王叔,娘亲她……为什么那么突然?”
  “不是突然,夫人已经病了一个多月,前几天还昏迷不醒,大夫都说……要老爷置办后事,今天夫人突然转醒,心心念念叫着要见小姐,他们都说夫人是回光返照。”
  “母亲昏迷了几天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姐,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夫人快支持不住了,就想着见小姐,您还是赶紧回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月英才惊觉,立刻奔出去翻身骑上他骑来的马,回头对诸葛均道:“三弟,我回去看望母亲,烦你跟先生说一声,月英等不急知会他……”
  “您放心去吧,我会和阿兄说的。”
  月英急忙打马急速往家奔去。
  一路打马狂奔,月英泪流满面,就怕错过了与母亲最后一面相见,待终于看见那熟悉到不能熟悉的黄府大门时,一口气不敢歇一下,便至奔进后堂母亲的房中。
  房门突的打开了,父亲垂泪走出来,许久不见竟像老了十几岁般,满脸的悲伤憔悴。
  月英脑袋一轰,难道她来晚了?母亲……
  “阿硕!”黄承彦蓦地看见女儿站在面前,恍惚了下,女儿晒黑了,却也长大了,去掉了幼稚,逐渐成熟了!
  “爹爹,娘亲她……”
  “你母亲想你想得紧,快去吧。”
  不等他说完,月英已经跑进房里,冲到床边,床上母亲脸色消瘦苍白得厉害,整个身子单薄得像要飞走,眼角含泪睁着无神的眼睛,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月英,月英,月英……”
  “娘……”月英跪在床前握住了她的手,哭道:“娘亲,我在这里,月英在这里,女儿回来了。”
  “月英……我的女儿,娘的宝贝……”听到女儿的声音,黄夫人极力的睁大眼睛,泪水迷蒙中看见女儿的泪脸,激动着轻唤道:“月英,你回来了,我的女儿终于回来了。”
  “娘,女儿不孝,回来了,回来看你了。”
  黄夫人吃力的伸手抚上女儿的脸,流泪道:“月英,你长大了,他对你好不好?有没有让你受委屈?”
  “我很好,先生对我很好,一点委屈也没有受。”
  “那就好,那就好,月英,你们圆房了吗?”
  月英一愣,不得不点头道:“娘亲放心,女儿和先生已经圆房了,先生说月英身体很好,很快就可以怀孕了。”母亲一生最过意不去的就是自己身体弱,没有为父亲开枝散叶,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像她一样,女人地位低贱,总是有了孩子才有保证的,这是母亲最忧心的事,她怎么能让她遗憾放不下而终。
  “那就好,我的月英是最好的,最好的……”黄夫人终于合上眼眸,含笑而终。
  “娘亲!”月英嘶叫一声,哭倒在地。
  门外黄承彦身子一震,两行热泪滑落,他的妻,他的爱终于离他而去了。
  许久才转身进房,艰难的行到妻子的床前,凝视着她含笑的遗容,久久都不再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一直坐在母亲身边默默凝视着她,月英也跪在床榻下,脑海一片混乱,想着母亲的点点滴滴,想着父亲以后的生活,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父母亲人,作为律师,见惯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她都能淡然处之,可是当身边最亲近的人离去时,那悲伤那不舍像刀般绞割着她的心她的身体,无处不痛。
  肩膀突的一重,一双有力而温暖的大手将她扶起来。
  月英默默回头,接触到孔明满是怜惜心疼的眼眸,温柔而坚定的揽着她,拥入了怀里紧紧的抱住她,没有放手。
  “先生,娘亲她走了,她丢下了月英,她不要月英了!”月英哭倒在他怀里,埋首痛哭。
  “你还有我,我说过,你不离我必不弃你。”孔明温润的声音却给了她最坚强的依靠。
  “阿硕,你娘亲走了,她走得很安详,所以不要悲伤,坚强一点,你还有爹爹。”孔明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看向她的父亲。
  黄承彦的泪已止,此时满脸的悲哀化为相思惆怅,叹息一声道:“阿硕,听孔明的,不要悲伤,你还有夫君,还有爹爹。”
  月英走到父亲膝下跪坐下,伏在他膝上轻泣道:“爹爹。”
  黄承彦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哽咽着道:“乖,莫哭,阿硕莫哭,你母亲没有走,她活在我们心里。”
  一往情深,至死不渝,夫妻同体,相濡以沫!
  孔明不知何为爱情,能教人荡气回肠,生死相随,他看到了黄承彦因着妻子的离世,眼眸里是平静无波,再无波澜,仿佛她已经带走了他的一切,现在的他只剩下一副行尸走肉,再没有灵混,如今他依然活在这里,只怕是为了这个女儿,为了难忘的往事。
  目光落在悲伤欲绝的月英身上,她所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一夫一妻,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否指的就是黄承彦和黄夫人式的生死不弃!
  “孔明,熙之军务战事紧张,无法脱身赶回,你去把她母亲的后事安排一下吧。”黄承彦长叹一声,儿子不能回来,便让女婿这个半子送她最后一程吧。
  ······
  黄夫人的后事都是孔明一手包办,黄祺军务战事紧张,不能回来为母送终,孔明是为女婿,半子的身份为黄夫人风光下葬。
  荆州襄樊,刘表称大,曹操派兵到荆州欲要收服刘表,刘备挺身而出,由徐庶出谋大退曹兵,惹得曹操忌惮,欲要收服徐庶,用诡计骗取徐母至许昌,谋夺徐庶,而后才有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出山,才有了后面的三分天下。
  历史正在慢慢上演,月英却仍然沉陷在丧母的悲痛中,为前世今生她都忽视了父母亲人的存在而愧疚。
  前世她上学考律师,为了考上梦想中的大学和进入梦想中的事务所,她整天东奔西走在外忙碌,忽略了父母亲人的亲情,过年过节,除了电话问候,连一起坐下来吃顿饭都是少之又少。
  如今来到这里,母亲又身体赢弱多病,她整日在外游学,又是忽略父母亲人的关爱,现在母亲去了,她才感到她这些年来都没有尽到做女儿的义务,后悔为什么不多花点时间陪在父母身边陪陪他们。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最无奈悲哀的事,再没有回头药。
  待她完全从悲伤中出来后,已经是初冬天气,她过十五岁生日,终于要及笈了!
  因为母亲守孝三年,月英的成人及笈礼并不普张,只是打算为她梳头拜礼,插簪挽发,简单的完成。
  及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