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作者:
千顷寒 更新:2021-02-20 11:54 字数:4763
两具身躯的跃动幅度的增加寇仲更觉得他们很是接近做爱的举动,这个想法让他的脸更红了,而李世民他,却以行为告诉寇仲他们实在是将要把寇仲所想的付诸实行……
「寇仲……你感觉到吗……?」李世民一边说一边将身体挪前,一个热辣而坚挺的东西隔著衣布直直的刺在他身後,寇仲猛地一个激灵,想逃,却已逃不得!
「不……!!」他嘶哑地叫了起来,作出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反抗:「不要!我不要!!」
「你不要?寇仲,你好像不知道现在的主导权在谁手上了!」李世民放弃了挑逗他,左手转而绕到寇仲身後,潜进了双臀之间的深沟。粗暴地戳弄著那可怜的小穴,那地方因刺激而红肿起来。几乎可预想得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寇仲更是慌张了,他绷起身子,猛地摇头……不……不可!!之前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算李世民对自己做那种事他还可忍受,但……现在……要是被锋寒看见的话………
……他……还会当自己是兄弟吗……?
朔月独殇(28)
将会失去跋锋寒的信任这个念头在这一瞬间完完好好地充斥著寇仲的身心,身後属於李世民那挺热的昂扬却表达了最清楚不过的欲望,如果这时李世民肯放了他,那,将会是个不会发生的奇迹。
他禁不住发起抖来,一下子噤了声,就只懂没意识地摇头。心智早就跌出井月境界,极端的精神绷紧与紊乱叫他透不过气来。然而他的喘息落到李世民耳里只化成类同渴求的暗示。他放开了缰绳,紧紧以身躯压住他,在他耳边嘲弄地说:「寇仲……这种腻人的声音准是在邀请我狠狠的、狠狠的把你贯穿吧……」
李世民已解下裤子,那热烫的东西立即以更紧贴的程度胁逼自己。随著马儿的晃动那男人的欲望亦激烈地敲打在自己身上,那诚然是一种赤裸裸的煎熬。自己那被把玩得快要熬不来的下身此刻正狂暴而激烈地磨擦著马鞍,那粗糙的触感叫他差点要崩溃了……心里是想破口大骂,然而在那种不可承受的刺激下他实在是连说一句话的能力也没有了。寇仲张著口呼嘶著,身子因快感而不住抖动,看上去,是多麽的楚楚可怜。
可看在李世民的眼里,就只有可耻与讽刺。
「住口了?咱们的少帅怎可那麽快就妥协了啊!」他似是作弄似的用力戳了戳寇仲身下那穴口,登时惹得他痛苦地低鸣起来。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反而将这暴虐的动作加倍施放,唇边冷不防地勾起了一弯讥讽性的弧道:「你这贱东西……你以为你千依百顺的我就会放过你了吗?」
闻言寇仲不禁身子一寒……恐惧……被男人那东西侵占的恐惧、被兄弟唾弃的恐惧,此际都不可收拾的在他心里蔓延起来………
「不……不要………」
「那就真的要让你失望了……」他倏地冷笑一声:「我都说,我今天心情好──」
──猛然的,腰腿被揪起、背心被按住───
「呜───!」
这一记,实在是快得让他连想呼救也来不及。
痛感、快慰、羞耻……统统都一股脑儿的向他袭来,肉体上的痛伴随著马匹的跃动而被倍大,身子反作用性地作出更大的晃动。那烫硬的火棒已经太清楚自己的身体,每一个冲击都狠狠的撞在他最敏感最经不起触碰的那一处……自自然然的,这痛感转化成了快感,催促他回应这充斥体内的情欲。激乱中李世民已放开了缰绳,任健马在密林中肆意脱跑,以它的本能去躲过迎来的树木。左出右突,然後四周忽而光明起来。他们已跑出密林,来到一片广阔的平原上。赤裸的感觉倏然铺天盖地的包围著寇仲,什麽快感全都一扫而空,剩下的就是无比的耻辱……他猛地意识到……自己……是正在跟一个男人……
……交欢………
「啊……嗯……啊啊………」
这是错的……他现在所做的绝对是丢人现眼的事………那,自己又到底在叫些什麽!
「……你那儿咬得我好紧呐……寇仲……」李世民的话如同他的行为般磨人,他的狠劲随著话语加强,并因应马儿的跃动而倍之。用力的捅了足以叫寇仲痛彻心扉的一记,他肆意地说:「才只不见两星期你那里就真的有那麽想念我了吗?嗯?」
身子因著马匹的跑动而被抛往空中,再重重落下。那一刻被贯至喉头的感觉简直叫他快要昏去了。腰腿被李世民紧紧的托住并快速地前後拉扯,李世民就向一头野兽般向他不停地要不停地取索,那种糟塌性的话语渐渐地化成低吟。他鼻息已变得十分粗重,这更让寇仲觉得他正在被一头畜生所施暴。痛……除此之外……就是与任何情况下过之千里的无与伦比的羞辱……
「啊……好痛……痛………」
「痛……?寇仲……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什麽是痛!!」
这话完全是出於痛恨与妒嫉。李世民猛地一捅,继续去感受虐待身下的人这单方面的乐趣。然而就算寇仲表现得再痛苦、身子抖得再厉害,他也不认为寇仲会知道他心里的痛实是比此等皮肉之苦严重千倍百倍。
……他若是知道,就不会那样做……!!
被背叛的感觉迅速窜遍他的身心,转而化作下身的力度。他疯了,疯了──用力地插进去,用力的表达他到底有多愤怒。
「你也懂得什麽是痛吗?你懂吗?你懂吗!」他近乎呐喊地狠狠叫道:「你又怎麽会懂!!!」
扯破喉咙的同时他达到了精神与肉体上的最高点,他狂呼一声,将那股愤怒与痛恨都释到寇仲体内。
那一刻是静止的。就那一刻。
奢侈的一秒过後是叫人逃避不得的清醒,李世民马上将自身从寇仲体内抽出。双手一放,寇仲那软弱无力的身子便旋即从马背上堕下,重重的在地上滚了数圈,不慎吸入沙尘,便痛苦地咳了起来。
「呜…咳……」
双眼在霎时间失明。寇仲像快要窒息般用力将空气抽进去,吐出的却浅而急。如果李世民现在要杀他的话简直是没有难度……慌乱、软弱、无能……败北的因素全都出现在他身上了。
然而……无论如何,李世民也不会让他在这时候死去。
他一向不会便宜他。
李世民一拉缰绳马儿便徐徐回身、返到自己身旁。马蹄踏在嫩草上散发出很清香的味道,这种淡淡的幸福对寇仲来说却彷如一种嘲笑。他曲著身子躺在地上,想站起来与李世民作个身高上的平等,却也再没那样的能力。
模糊的视线中又出现了那双叫人痛恨的黑皮靴子,李世民用力在他身上踢了一记,让他被逼翻过身来。四肢全都发软了,这下他纵是多麽的想躲开也只得任由他摆布。
又是这种绝对性的一面倒……寇仲忽然想起那次在柴房里……他也遭遇过此等待遇……
下身是赤裸著的,裤子被脱到膝盖处,那被催残得发红发烫的昂扬无从遮掩地竖立在空气当中,并微微的发出抖动。顶端之处已冒出一层透明的精露,淫秽的白液自腿间的密穴缓缓的流出,滴落至草地上。寇仲迷眸半开、双颊绯红地仰望著他,那种煽惑的姿态自然得让李世民怎也找不到要怜悯他的理由。
没有爱……一向、也不应有爱。
一个男人的心肠就这样硬起来了。李世民眼里再找不到半点温柔,他冷冷地审视身下这已被他剥削得遍体鳞伤的寇仲,竟也没有任何不忍。
──既是敌人,又何须为他痛心。
於是他冷著一张脸、提起了脚,狠狠的,用力的,踏在那脆弱而不堪触碰的地方──
「呜啊啊啊─────!!!」
──这就叫痛苦。
耳里瞬间充斥著寇仲那嘶心裂神的痛吼,看著他整个人在一瞬间大幅度的扭曲起来,李世民只觉无比的心凉。唇角不期然地掠起了一丝冷酷的微笑,他和蔼可亲的说道:「寇仲……舒服吗?」
「呜……你这畜生……停下!快停下……!!!」
下体传来最最不可忍受的疼痛……痛……好痛……然而这本该很是纯粹的疼痛却被加诸一种叫人难以分辨的感受……快意,竟会随著这几近虐待的蹂躏产生………
寇仲简直想鄙视自己………
『…仲少……我看错了你───』
迷乱中,他出现了幻听。
那把雄厚的声音如是说……明显地,这是跋锋寒失望中略带愤怒的声音……
锋寒……不是这样的………
「看啊!!你需要我!!!」在现实中的李世民继续对他那如箭在弦的地方施以暴烈的虐待,他的声音与跋锋寒的声音重叠,极端性地对他喊著说:「寇仲,难道你没有发现吗?你这身体已经深深的爱上我了!!你可以离开我吗?天底下还有谁可以满足你这贱货!!」
对症下药的性虐与语言上的折辱对寇仲来说完全是身心两面性的同步摧残,粗糙的靴子毫不留情地折磨著他,与此同时却带起他体内最不为人知的渴望。寇仲只觉自己的身体已背叛了自己,连理智都──因著那教他疯癫的疼痛与快感而崩溃───
「不啊……呜……不要………」
寇仲的声音已变得很是沙哑,凄楚中却带著那麽一点催情的味道。他极尽痛苦地摆动著腰身,想要摆脱李世民,却只换来更摧虐的惩罚。粗糙的皮靴子激烈地磨擦著他最不堪一击的顶端,至及茎干与底处的春囊。李世民一下是抽离、一下是更叫他痛入心扉的轻踢……痛……无以复加的痛……当中,却是一股将他推得更高的快意……
「为什麽老是喊『不要』?……你明明……是那麽的想要了啊………」他突然用力一拧鞋心,狠狠的弄痛寇仲:「快射出来嘛……还忍什麽?你本性就是如此淫荡!!」
寇仲仰颈深深地痛呼了一声,那双本是毅然而充满光芒的眼眸此刻只充斥著痛苦的泪光。他猛地摇著头,身体不住的抖动著。声音,已变得满是情欲。
「……停啊……嗯………」他喘嘘嘘地说:「……李世民……我求你…快停下………」
但见李世民挑了挑眉,倏忽,下身的厮磨竟真的停止下来。
「……我没有听错吧?」李世民狐疑地反问道:「你求我?你竟然求我?!」
他的笑声迅地变得更是猖狂了,简直是离谱的夸张,他差不多笑得弯起腰来,脸上尽是嘲讽。
「寇仲,你知道吗?你从来……从来也没为自己而求过我的!!」
他的表情忽然又变得苦涩而柔情起来,可是转瞬,那种温柔又远远逝去。取而待之的,是一个酷寒的眼神。
「寇仲!到底为什麽会这样!!」
他一手抓住寇仲那被虐待得红肿起来的昂扬,脸上,泛起了深藏不露的凶狠。
「我知道了……」他沉著声说:「你……是不想被你的跋锋寒看见你被人玩弄时这妩媚的模样吧……?」
朔月独殇(29)
寇仲当下一个激灵。
他瞪大著眼望著李世民。「跋锋寒」这三个字,端的从他那双带著笑意的薄唇所出。
「……不可能………」
不会的……突利训练的鹞鹰一向敏捷非凡,不可能……它不会被李世民捕住的──绝对不可能──!!
「又有什麽不可能?寇仲,你好像忘了我和突利可汗也曾是好友呢………」李世民不屑地嗤笑一声,他缓缓将手伸进怀中,双眼一直擒住寇仲每个诧异的表情,瞪眼也好、张口也好,看著看著他就越来越有优越感……是吧,寇仲纵是再三头六臂,也只得被他层层识破,驾驭身下。
他倏然从怀中抖出一堆灰灰白白的东西,这些东西如雪花般轻飘飘地落在寇仲身上,柔软而悲哀的……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似曾相识的触感………
寇仲简直是看得傻了眼。
……还怎麽会认错?这种花花白白……分明就是………
──他的鹞子……
寇仲一下子猛醒过来了。他迅即坐起,不可置信的抓起身上那把灰白的羽毛递到眼前,那双讶异的眼,缓慢而无力的从手中的羽毛上移到李世民那泛著皇者般的笑容的脸上。
他沙哑地说:「……你杀了它──你───」
李世民冷笑一声,装著一副悻悻然的样子:「可惜突利只教过我这个方法。」
完了……完了………
寇仲捏著羽毛的手瞬间变得无力,清风一吹,就将那灰白色的鸟毛吹到远方去。他不想再望李世民了……鹞子被击下,信函一定会被抢去,他们要逃亡的计划忽地统统都掉进绝望的深渊………
寇仲痛苦地揪住心胸,最坏的打算像毒蛇般紧紧的缠住他的心房,叫他呼纳不得。
渐渐李世民脸上那尽是嘲讽的笑容也隐没了,迅速换上一张黯然的沉默。他无情地放开了寇仲,长身而起,以一种绝对的压倒性俯试视著他。
「寇仲,你错在低估了我。」他冷冷地转过身,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条用力扔在地上:「跋锋寒是不会来的了。」
那无疑是自己寄给跋锋寒的暗号。
寇仲楞楞地把目光呆放在那纸条上,再看著它被微风卷起、并带到高高的半空。他们唯一的机会,亦已形象化的随风而逝。
「嘿……嘿嘿………」
最苦涩的那刻,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