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作者:笑傲网络      更新:2021-02-20 11:53      字数:4747
  粉白的肩膀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进沟里,这是怎么样的美景。
  贝克一直以为只有黑色才最能代表性感,吊带袜跟蕾丝裤,当然是黑色的最惹火。维多利亚的秘密的广告板上可不都是穿黑色的模特么,但看了林薇才明白这种清纯系的诱惑更撩人,除了沙滩上的第一夜小贝克累得站不起来,每一夜他都跟林薇在梦中相遇,梦里面的她可热情多了。
  贝克老实了,林薇又觉得是不是对他太严厉,毕竟作梦又不是他可以控制的,既然决定当作没发生,于是她吸一口气转过身去打算先跟贝克说话,没话找话也行,只要打破现在的尴尬就好。
  可谁知一转脸看见的就是贝克带着一脸回味的笑容盯着她的腰和腿,林薇的脸立马黑了,她转身走到贝克面前停下,面对他先是惊讶后又讨好的脸色轻哼一声,干脆利落的抬脚踢在他腿上。
  贝克痛呼一声弯下腰去,林薇已经甩着马尾转身大步往前了,他嗞着牙跳脚跟上去,腆着笑脸凑到林薇面前:“林,你是不是学过功夫?这一脚太帅了!”
  林薇不肯理他,他绕到左边,林薇就把脸扭到右边,他再绕到右边,林薇直接把他的脸拍到一边去,这个混蛋色鬼!她绝对绝对不再跟他说话了!
  她这个决定没能坚持两分钟,贝克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能让林薇看他一眼,于是决定改用唱的,一首软软猫被他唱的荒腔走板,林薇越是瞪他,他越是得意,他觉得林薇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又暖又软,凶起来的时候尤其像,让他挨了踢还觉得特别满足。
  “住嘴!”林薇竖起眉毛发怒,她两只手叉住腰,像母老虎那样冲贝克大嚷。
  贝克举着两只手投降,笑嘻嘻的凑过去一声声叫林薇的名字,他发不好那个音,一声叠一声叫起来古怪里带着热情,听得林薇脸红,她快步往前,贝克却总是绕在她身边,不管她怎么发怒都不在意,哼哼着歌自得其乐。
  等他们终于到达丛林边界,林薇已经迈不动腿了,后半段路越来越崎岖,他们来的时候顺着溪流下来,再爬上去可没那么容易。
  那团扎帐蓬的绳索又派上了用场,贝克用它打了结套在树杆上,踩着凸出的石头往上爬,幸好这里只是陡一些,而不是直壁,不然他们肯定上不去。
  贝克像上回一样把绳子子系在腰上,自己攀着树杆,另一头就是林薇,一步一回头的提醒她注意脚下,小心踩到青苔滑了脚。
  前几天养回来的体力在这时候全用尽了,林薇手脚并用的爬到土坡上,趴在地上喘气,两只手沾满了苔藓草屑,贝克比她稍好一些,坐在大石上打开水瓶递到她手里,林薇翻过来仰坐在草地上,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洗晒过的衣服上又是一条条的绿痕,牛仔裤快成了草绿色,林薇靠在石头上眯起眼:“我们要找棵什么样的树?”
  首先得临近水边,其次树要够粗,这附近的树都不不如他们刚到森林的那两天瞧见的粗壮,可能是形成了没多少年的树林,而里面的一看就是老木。
  贝克张开张比划一下:“容得下我们俩,最好能伸直了腿睡。”在丛林里的那几天贝克的腿就没伸直过,石壁下那个木棚好得多,他不仅能伸腿还能翻身,如果要找个长期的栖身地,肯定要够大才行。
  林薇也同意树屋挖的大一些,他们还在储存食物呢,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如果再不存粮就过不了冬天。这一片树林里的树木,没有符合要求的。
  足够粗的树跟临近的水源,最好再加上食物种类丰富,这听上去很容易,但真的找起来两人还是行进了一天半,这些树不是太细就是太密。
  林薇跟贝克刚进森林的时候还朝着一个方向走,后来发现往哪里都是树,而他们也已经辩认不清哪边是来时的路,这才信步往前,一路寻找着合适作窝的树。
  林薇跟贝克商量了又商量,总归觉得他的办法实在太粗糙了,听起来操作简单但实际上他们的工具只有两把刀而已。而且一旦不成功,很有可能引起森林大火。
  贝克的设想是这样的,找一棵够粗的树,剥下树皮,刮掉里面的树心,如果刮不动,那么就用火来烧,他还信誓旦旦的对林薇说,印地安人就是这么干的。
  这一路贝克都非常靠谱,可等他们找到了合适的地点准备动工的时候,林薇就知道他那是信口胡说的,哪来的什么印地安人作法,贝克绕着那树走了三圈,拿刀把树皮刮下来才发现树木的芯子太硬,用刀根本刮不动,刮了半天也只刮下些刨木花来,一片片飘在树根草皮上,像是日式批萨上面撒着的木鱼花。
  贝克挠着头:“书里是这么说的呀。”
  “你看的是什么书?”林薇比他更着急,如果挖个树洞的办法不成立,那他们要怎么在森林里过冬呢,盖房子就更不可能了。
  “大森林里的小木屋,我祖母的晚安故事,我听的都能背出来了,要是有铅我还能做出子弹来!”贝克摸着下巴叉腰道,一转身就看见林薇的脸全黑了。
  原来他们费了三天时间找到这棵树,只是因为一个儿童故事的指引!林薇呆立半天,不可思议的看向贝克,最后大力吸了一口气,扑上去气急败坏的拍打他的胳膊。
  贝克跟她绕起圈来,他两只手抱着头作投降状,林薇每打他一下就尖叫一声,直到林薇没了力气,他一把把她搂住,抬手顺她的头发,像给猫咪顺毛那样又轻又缓:“不生气,不生气。”
  林薇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她推开贝克靠着树杆,盯住贝克:“现在怎么办!”还是得问他,虽然他之前说了个蠢办法,但不可否认,贝克比她知道的多的多:“忘掉童话故事,我是说现实!”
  贝克提出真的拿火烧一下树杆试试,用火可以很快的烧出个树洞来,林薇忍无可忍:“如果烧过了头把棵树都烧了怎么办?”首先他们必须有一个桶装水用来灭火,什么都没有,点起火来控制不住怎么办。
  贝克叉着树打量这棵树,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就这么放弃实在不甘心,这棵树前面有一片空地,不远的地方还有溪流,简直再适合不过了。
  既然想不出办法,就先补充体力,林薇搭起石头灶,点火煮肉,小溪的石头缝里全是他们第一天来时吃的那种圆贝,她摸了一大把扔进水里煮起来,贝克在她身边挨挨蹭蹭,被她一瞪就心虚的低下头去。
  吃饭的时候他还喋喋不休,认为他的办法肯定可行,林薇一句话就把他说哑了:“我们到哪儿找个水桶呢?”
  烧得起来灭不了火,到时候变成灾难也许还真有人过来救援了,可人怎么能跑得过火呢,窝没挖出来先把树烧光了。
  贝克吃完圆贝老老实实去洗碗,顺便挖些溪水边生长的球茎,他连根把球茎拔…出…来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办法:“林!我们可以用湿泥巴!”
  他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刚才怎么没想到呢,池底下的湿泥肯定能够隔绝空气,他们烧得差不多就拿湿泥巴灭火,这个办法简直太妙了!他上下两下脱了精光,林薇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见他把内裤也给脱了,跳进水去的时候还回头一笑:“反正你也见过了。”
  林薇大羞,不小心看到跟他裸=露在她面前怎么会一样,她又生气的想要打他,可眼睛一溜就见他蹲下手去挖泥,一捧一捧的往岸上扔。
  林薇赶紧上前把贝克的衣服裤子捡起来放到石头上,她不好意思盯着贝克看,采了大片叶把那些湿泥巴兜到树边。
  就这么一个挖一个搬,到接近傍晚的时候,湿泥已经滩成了一个小山包,林薇头发上衣服上全沾了湿泥,她在混浊的池水里洗了手,甩甩手上泥珠把上衣脱掉跟贝克的放在一起。
  贝克的眼睛都不够用了,林薇里面还有一件吊带衫,很浅很浅的紫色,裹在身上显得皮肤又白又细,贝克知道那种手感,他怎么都不会忘记,细腻的像是奶油蛋糕,但又白的不那么甜蜜,她应该是带点辛辣的,就像薄荷。
  他还光着身子,林薇侧身斜他一眼:“快把衣服穿着起来!”贝克这才如梦初醒,套上牛仔裤跟背心,用打火机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芦苇。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岁月是把杀猪刀不是猪饲料扔的地雷
  么么哒~~~
  每章都要改口是肿么回事
  我明明每一章都非常纯洁啊
  关于那个那个的问题嘛
  其实的确是这样
  成年男子如果很长一段时间不那个
  就会满出来……自动清理指令就是脑内的小人儿贝壳发出来滴~~~~
  贝壳跟薇薇就要开启同居模式啦
  除了摸到胸贝壳你还会摸到更多哟
  吃了消炎药
  红肿消得差不多了
  貌似不像我想的那么严重
  要是再痛,只好去拔牙了
  求包养的标题要长长长长长,包养我的妹子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哟,最重要滴是有肉吃~~~
  ☆、生病也是同步滴
  树皮已经剥开一个门洞大小,这棵树总也有四五百年了,挖开了两个人住不成问题,贝克用刀挖出小洞,把点燃的芦苇塞进洞口,林薇捧着湿泥巴时刻准备,两人靠火站得近,贝克的头发差点儿烧着了。
  老树外皮很硬,贝克用刀刮了好久才揭下一块来,里面的木质却不如林薇想像的那样,烧起来就一直往里,还不时传出“噼啪”巨响,她看着眼着这棵茂盛了百年的树默默在心里抱歉,要不是遇见了他们,这棵树说不定会一直生长在这里。
  火苗“啪”一下窜得老高,贝克跳远了扭头有些拿不定主意的对林薇说:“是不是差不多了?”他手里那根用来测探树洞有多深入的枝杆也烧了起来,看不出树洞到底烧掉多少。
  林薇也怕烧过了头,捧起湿泥往里填,贝克扔得远些,林薇力气小扔得满树都是,有的还溅在身上,火越燃越小,被泥巴盖住的地方很快就熄灭了。
  树洞里到处都是湿泥,把一棵青苔翠生的老树弄成了泥浆树,风一吹一股焦糊味直刺鼻尖,林薇这才想起,要把这些泥清出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泥巴盖在上面烧不起来,明天要怎么继续烧树洞呢?
  什么事都是想的简单,真做起来才发觉有那么多细节难处理,贝克跟林薇面面相觑,天色已经晚了,洞口只能浅浅坐进一个人去,要等湿泥晒干再把泥清出来才能烧第二次,这是个巨大的工程。
  夕阳只留余晖,照得林间一片浅粉淡紫,贝克手忙脚乱的搭起个绿叶帐蓬,点上火煮起了圆贝,林薇看着十步开外的老树列好计划,明天一早起来把泥巴刮掉,晒个半干开始烧树,不怕烟大,要是真的能引出看林人,倒是一桩好事了。
  夜里两人缩在绿叶帐蓬里头,林薇贴身盖着大毛巾,上面再罩上贝克的外套,两个人窝在一起,贝克心满意足的搂着林薇,白沙滩石壁下的那个木棚太暖和了,她已经好多天都没在他怀里睡了。
  他们都累极了,刚绻在一块就睡熟过去,到了半夜,林子里又开始下雨。谁都没想到夜里会下雨,防雨布虽然盖着,却遮不住这大的地方,雨滴淅淅沥沥的打在叶子上,顺着叶片滑下来打湿林薇的脸。
  她迷糊了半天以为作梦,还是贝克把她推醒了,他跳起来钻出去把雨布盖严,两人坐起来缩靠着树杆才堪堪能够避雨,林薇抱着膝盖脸埋在臂弯里,不一会又打起渴睡来。
  雨把他们睡觉之前燃的营火浇灭了,风一吹雨丝就从绿叶的缝隙里钻进来,林薇过不得一会儿就被冻醒,贝克把她搂过来靠得更紧。林薇先还支撑,后半夜怎么也忍不住,靠在贝克肩膀上睡着了。
  下到清晨才停,林薇醒时早已经冷得手脚僵硬,脑袋里像有无数根细针一刻不断的在扎,她疼得皱紧了眉头,贝克放开紧搂了一夜的手转动胳膊,正眯着眼睛伸懒腰就看见林薇捂着额头,把手往上一搭,贝克慌了:“林,你在发烧。”
  如果是之前他们好歹有个暖和的窝,可现在外面一片都是湿淋淋的,花草树木全盖着水珠,连找片可躺的干地都没有,林薇却偏偏在这个时候病了。
  林薇的身体素质一向良好,要不是在这地方折腾了那么久也不会发烧,贝克把她搂到怀里拍了拍,手忙脚乱的把背包里能拿出来的都铺到地上,让林薇半躺下来,看她烧得辛苦拿手抚她的面颊:“你躺一会儿,我去烧水。”说着拿起锅往溪边去。
  下了一夜的雨,水位涨了不少,溪水又急又浊,不时卷来颜色鲜艳的红叶绿叶,这样的水就算烧开了也不能喝,贝克摸着脑袋发急,想起昨天夜里睡觉之前水瓶里还有半壶水,那是林薇烧好了灌进去的,只要重新烧开就能喝了。
  湿柴不易燃,贝克想到点火给林薇取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