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笑傲网络      更新:2021-02-20 11:53      字数:4744
  这片绿洲范围不小,时常有动物过来休憩喝水,如果运气好,詹姆斯跟托尼能够打到一些小动物,剥掉皮就算是一顿好吃的烤肉,至少比沙龟沙鼠好吃的多。
  水塘边有许多低矮的灌木,夏苒一路走一路察看,猜测着詹姆斯会躲在哪一丛后面,她越走越慢,等听见水声的时候,早就等在那里的詹姆斯已经不耐烦了。
  事情没有夏苒想的那么坏,詹姆斯并没有藏起来,他想用软办法来攻克夏苒,他站在水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跟当初一样彬彬有礼,微笑着转头,假装惊讶的说:“你也来了。”
  夏苒看见詹姆斯的背景就明白他的计划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样,她扭过脸去,好像受了委屈那样“哼”了一声,把木棍放在一边,提了满桶的水,嘟着嘴不跟詹姆斯说话。
  詹姆斯果然上当了,他马上以为夏苒这是吃醋了,他几乎是立刻放松下来,走过去想要搂住夏苒的肩,像以前那样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夏苒咬住嘴唇瞪他一眼,推开他的手,板着脸不许他亲近。这付模样反倒把詹姆斯勾了起来,那种得来容易的j□j,他这些天一直都在尝试,丽贝卡在帐蓬里那模样现在已经叫他腻味,他还没那么饥渴,还有兴趣跟夏苒玩玩谈恋爱的游戏。
  “宝贝,甜心,你别生气了。”詹姆斯甜蜜蜜的说,一面说一面往夏苒耳朵里吹气,看着她轻颤的模样更加得意,原来她不看他只是因为吃醋了。
  夏苒害怕的发抖,她强迫自己继续演下去,像个闹脾气的小姑娘那样站起来,瞪着詹姆斯:“你干嘛还来找我!”说着气乎乎的拎起水桶往回走,一步一步都踩得很重,看上去好像真的在生气。
  詹姆斯彻底相信了,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轻视夏苒,她的这种反应正合他的心意。詹姆斯挑着嘴角笑了笑,女孩子们为了他争风吃醋再平常不过,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而这个无聊的地方使这一切都有趣起来。
  詹姆斯伸出两只手搭上夏苒的肩膀,轻轻摇晃她的身体:“宝贝,我爱的是你。”说着他贴过脸吻了夏苒一下:“你知道,我只是犯了错,丽贝卡在睡觉的时候摸上来的。”
  夏苒恶心的发抖,詹姆斯以为她是在愤怒,伸手刮她的锁骨:“生气了?”
  她恨不得现在就转身狠狠给他一下,可夏苒知道如果不能逃离这里,她根本摆脱不了詹姆斯,除了先作戏稳住他,她再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一刻她突然冷静下来,任水桶掉落在脚边,溅了詹姆斯一身水,捂着脸抖肩膀,嘴里断断续续的哽咽着:“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说完垂着头狠狠推他一把,快步往营地跑去。
  米奇跟普丽娅已经回来了,他们看着夏苒跑回来钻进帐蓬,米奇皱皱眉头想要过去看看她,普丽娅拉了他一把,示意他看向跟过来的詹姆斯。
  丽贝卡睡醒了午觉看到的就是裤子鞋袜全都湿透的詹姆斯,她神色一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看着夏苒的帐蓬脸色阴得跟詹姆斯的裤管一样能挤得出水。
  夏苒进了帐蓬就抱住毛巾把脸埋了进去,她还害怕,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再呆下去无非只有一种结果,而离开这里,她能活下去完全是赌运气。
  晚饭还是中午那些菜,普丽娅在吃饭的时候跟丽贝卡起了争执,丽贝卡讽刺她无用,沙龟肉实在又硬又难吃。夏苒缩在帐蓬里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她知道普丽娅不满意丽贝卡好久了,如果她们的矛盾能够激化,她在这里就等于有了两个同盟。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普丽娅就是丽贝卡第一次抛媚眼给米奇之后开始对她释放善意的。夏苒抠着帐蓬的缝隙发怔,一旦起了头,她就开始越想越深,如果能把米奇跟普丽娅争取过来,三个人一起走,那么活命的机会肯定更大。
  外面是一阵碗盘的声音,最后托尼发了火,于是这件事暂时平复下来,可夏苒知道没这么容易,每个人心里都开始有裂缝了。
  米奇拿龟壳盛了些肉汤端给夏苒,掀开帘子的时候就看见她抱着膝盖坐在帐蓬的角落里,望着门口发怔。夏苒日渐消瘦,短短半个月她已经瘦出了尖下巴,牛仔裤的腰身都松了,显得眼睛尤其大,怔怔望着一处出神的时候显得特别楚楚可怜。
  米奇放软了声音把龟壳递过去给她:“你怎么样?”
  夏苒马上回过神来,冲米奇感激一笑,接过龟壳:“谢谢你,也谢谢普丽娅,你们都是好人。”说着低头去喝汤,她要尽力保持和他们的关系。
  夏苒觉得自己的心开了个黑洞,她拿着龟壳喝汤,心里想的竟然是如果詹姆斯跟托尼动了普丽娅的念头,那么米奇是不是不会像以前那样明哲保身,或者说,如果普丽娅自己也感受过那种危险,是不是就会站到她这一边来。
  夜深了,对面的帐蓬却没响起j□j声,夏苒缩着身体等待,难道今天他们竟然不做?她咬着手指,在黑暗里瞪大眼睛,她一瞬间明白了应该怎么对付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妹子们新年好哟
  愫给大家拜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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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不会有英雄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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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过年听到最奇葩的话,某亲戚跟愫说:“你得赶紧结婚啦,趁着马年生一个,后面的属相都犯冲。”
  卧了个大槽!!!!冲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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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屋里的第一次
  林薇还是在贝克怀里醒过来的,换过的石头早就不热了,贝克的手正贴着她的肚子给她取暖,林薇不好意思的动动身体,这一觉她睡得太熟了,比树洞里的那夜还要暖和,白花散发着幽香,为她助眠。
  “醒了?”贝克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夜里林薇靠近他的时候,他顺势把她揽在怀里,抱了一夜满足极了:“今天我们可能出不去了,外面下着好大的雨。”
  幸好昨天他为了讨好林薇把草棚加固,不然这样大的雨一定会把原来那几根疏枝冲散,到时候他们只能挨着山壁躲雨了。
  林薇本来以为“沙沙”声是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原来是雨幕,她爬起来往外探头,失望的叹了口气,这样的天气根本不会有人来漂流,他们也出不去。
  贝克拍拍林薇的肩:“别泄气,总有人会发现我们的。”他昨天找回来的柴够烧一整天的,背包里还有剩下的面包,过了今天再去钓些青蛙做储备,这一回要多钓一些。
  林薇看见那团脏衣服突然反应过来,她尴尬的看了看贝克,外面正下着大雨,她要怎么换那个呢?难道让贝克出去淋雨?
  贝克看着她为难的脸色又想要逗她了,她现在比一开始的时候表情丰富了好多,这是意味着她总算开始接纳他了?他假装没看出林薇的意图,只等着她自己说出来。
  可他猜测错了,林薇或许会害羞,但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不好意思开口,她一眼就看穿了贝克的心思,直截了当的说:“你,把头埋起来!”
  贝克差点笑出声来,好吧,不客气也算是一种熟悉,他还记得第一个夜晚,林薇把多的那份肉分给他,而她自己吃少的那一份呢。
  贝克转身趴在地上,用背包捂住脸,声音闷闷的透出来:“我要不要把耳朵也捂起来?”
  林薇懒得理他,他们从河里出来的时候是差不多把对方看了个光,但那是不得已,没有办法才会这样,现在她可不会这样坦然:“如果你敢回头,我就踩爆你!”
  贝克大惊之下抬起头来,结果脑袋上真的挨了一下,他怪叫一声:“只是看一眼就要这么对它!”他默默的看了眼小贝克,兄弟,你未来的路真漫长。
  就算林薇原来不懂,听他话里的意思也明白了,她正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往下拉,听见这话又羞又怒,忍不住抬起脚踩住他的背:“我说的是你的头!”
  “当然是我的头。”贝克理所当然,从小到大跟他一起发育长大的头,比他的大头还要重要的头,他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都跟他的兄弟一起分享了。
  林薇气不打一处来,飞快的换下浸满的这条换上新的,等系上扣子才怔住了,这东西要丢到哪里去呢?
  贝克趴得手臂发麻,又不能回头去看,听见没了声音就抬起头来,两只手捂住裆部,小心翼翼的护住他最重要的头,睁开一只眼偷看林薇,见她手里捏着那东西发急“扑哧”一声笑出来。
  这回轮到他捂着肚子笑的打滚了,林薇气得虎起脸来,最后还是出声:“到底要怎么办呀。”声音里难得带着绵软,这一点点娇意让贝克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
  “如果是晴天,找个地方埋起来。雨天,动物们不会那么快就闻到味道的。”他努力让自己一本正经,林薇都快抬不起头来了,贝克心热不已,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他真的张开手扑过去,抱住了林薇:“你真是个小可爱。”
  林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一脸嫌弃的用手推开贝克,可她没能挣开他的怀抱,就在她要翻脸的时候,贝克在她耳边说:“只有睡觉才乖乖的呆在我怀里。”语气非常无奈,像是对着胡闹的情人。
  下一秒贝克就捂着大腿痛叫,夸张的倒在地上翻滚,林薇狠狠掐了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他的痛一半是真一半是装,叫得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比被虾钳夹了脚趾头还要痛苦一百倍。
  林薇愣是不理他,她转过身才脸红,背着身不愿意理他,这简直就是调戏,说得好像他们有那么回事儿似的,这种男人绝对不能姑息。
  接下来不论贝克怎么跟她搭话,林薇就是不接话头,她侧躺着不给他半点机会,贝克像只被抛弃的小狗的那样坐在她身后,可怜兮兮用烧热的石头讨好她,林薇石头是接了,可人就是不理。
  贝克没了办法,只好从背包里拿出面包串在树枝上烤,烤面包的香味飘过来的时候,林薇已经昏昏欲睡了。虽然下雨很冷,可小窝里的火光就没断过,烧得热烘烘的,还有贝克这么个大活宝忙来忙去,她一安心,倦意就抵不住了,这个时间正好睡回笼觉。
  贝克见她的确倦了由着她睡,还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就穿一件卫衣把剩下的香肠切成块煮肉汤给林薇喝,面包其实已经过了保质期,发干发硬,贝克把它们串在嫩枝上放在火上烤,一面烤一面扇,拿出其中两片撕成一块块投进汤里煮着吃。
  香肠面包浓汤咕咕嘟嘟散发着香气,把林薇的馋虫勾了上来,她拉过毛巾盖住鼻子,懒洋洋的不想起来,能在这种天气窝在毛巾里烤火睡觉实在是这几天里最大的享受了。
  煮滚的肉汤冒着一个个小泡,贝克吸了一口热香味,把的面包片搁在树枝烤架上,爬到林薇身边轻拍她的脸:“醒醒,起来喝点汤。”
  林薇一扭身翻过去,捂着脸继续睡。林薇的身材是纤瘦型的,身条虽瘦该有的却不少,侧躺的时候曲线毕露,贝克盯着她的腰线咽了下口水,张开大掌隔空比划,看看自己的一只手能不能包住她半个屁股。贝克一面想一面吞口水,那手感一定棒极了。
  “啪”一声,贝克的手被打到一边去,他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林薇已经侧过头盯着他,他那点猥琐的小动作全被她看在眼里,林薇眯起眼冲他一声冷哼。
  贝克马上换上讨好的笑:“汤好了,你要不要喝?”
  雨下了两天才停,第一天林薇用来睡觉,第二天林薇用来想办法叫贝克把嘴闭上,他从他三岁开始一直谈到出来露营之前。再让他这么念叨下去,林薇都可以把他们家的祖谱背下来了。
  “有一次我跟着艾比舅舅去打猎,你知道,是那种挖陷阱抓兔子,等我十五岁的时候他就偷偷带着我进山猎鹿了,我还记得我第一顶鹿皮帽子呢。”贝克几乎把他从小到大的趣事都说了个遍,林薇一开始弄不懂他的用意,后来又嫌弃他聒噪,等习惯了他喋喋不休,竟然也挺有趣的。
  “我祖父的农场里有好几棵大树,大概从南北战争的时候就长在那儿了,他在上面搭了个树屋,看得见整个农场,那里就是我的秘密基地,我的第一次都是在上面。”
  林薇手里捏着蔫掉的白花朵,漫不经心:“哦,那时你几岁?”
  “十五!”贝克兴冲冲,突然停了下来,换上另外一种诚恳的笑:“我是说第一次跟女孩儿约会。”他的表情看上去比斑比还要纯洁,好像想歪了的是林薇:“我们看了部严肃的电影,谈了些人生哲理。”
  欲盖弥彰,林薇斜了他一眼:“是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