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作者:当当当当      更新:2021-02-20 11:40      字数:4775
  袷痘煦缙植坏冒菜厶诘饺旃牌鹆诵┬硭狻!?br />
  怀风这样半迷半醒地躺着,朦朦胧胧间忽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唇上舔舐,湿湿热热酥酥痒痒,不觉难受,倒还有几分受用,正任其放肆,意识深处却陡的生出一股寒意,立时一惊,清醒过来,看清身上伏着一人,正温柔细致含住自己嘴唇舔吮不休。
  「今日浴汤是加了零陵香煮的,染得你身上也这般好闻。」
  怀舟见他醒了,低低一笑,动作亦由轻柔转为热烈,一只手探进亵衣底下,在怀风腰身和胸前肆意揉摸。
  怀风紧闭门户,不想还是挡不住兄长来去,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立时伸手去推,才一动,一双手腕便让怀舟擒住,拿衣带缠了几匝绑在头上。
  怀舟怕他像上次一般挣扎的狠了伤着腕子,带子缠的不松不紧,既让人一时挣不出来又不至于勒得难受,随即伏在怀风身上亲了亲他轻颤不已的睫毛,顺着秀气鼻梁细吻而下,咬着一双唇瓣柔声道:「乖乖的,莫要乱动。」
  怀风后 庭受伤之后着实养了几天才好,于上次那等惨痛之事记忆犹新,见哥哥又要同他行房,登时悲鸣出声,只是一个「不」字还未说完,便叫怀舟一条火热柔软的舌头伸进口中,滑过齿列与上颚,噙住了舌尖儿纠缠在一处。
  怀舟一面亲一面解了两人衣裳,赤 裸 裸抱住了怀风厮磨。他打定主意要将怀风拖下水,明知这弟弟一时半会儿不能懂得情之一味,便先将这欲字教得怀风会了,天长日久食髓知味,自然有水到渠成的一日,于是耐住了性子调教,自家身下那根物事涨得老大却不进去,只在怀风大腿根儿上轻轻蹭着。
  两人这般亲了足有盏茶功夫,怀舟放松开口唇,顺脖颈一路向下吻去,唇舌在怀风胸腹间流连不去,一双手也在全身各处游走不休。
  怀风让他亲的险些喘不上气,一张脸涨得通红,口唇才得自由便是一阵急喘,呼吸便粗重起来,待匀过气,只觉哥哥那条舌头已然亲过自己小腹,来到股间缺了物事的那一块儿,湿热柔软的舌尖抵住了平日里出尿用的孔洞,正舔舐不住,周遭那些肌肤亦不得闲,落到怀舟一双手里,又揉又按,一股异样滋味伴着羞耻难堪腾地便从身子底下烧起来,直窜到心口。
  「别舔!」
  怀风尖叫一声,身子止不住想打挺坐起,无奈让怀舟死死摁住了,扑腾了一阵儿又倒回床上。
  他这么一闹腾,不免又是一番肌肤厮磨,怀舟底下实是硬得不能再硬,这时见怀风喘息间带了深深浅浅的吟哦,一具身子染成粉红,知道这是撩拨得有了几分火候,便从卸下的衣裳中摸出个核桃大小的碧玉盒,掀开盒盖,手指挖出块玉色膏脂来,掰开怀风双腿,伸进他后 庭里涂抹。
  怀风瞪大眼睛看他作为,惊恐万状,后 庭不自觉收缩的甚紧,裹住了进到内里的两根手指。
  怀舟见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儿,怜惜中偏又生出股狂躁,既想搂住弟弟柔声安慰,又想狠狠地弄上一弄,看怀风哭着求饶。
  思忖一番,终究还是舍不得,于是俯下身抱住了,一面亲他额头一面哄道:「别怕,我轻轻的弄,不叫你痛。」
  说话间,两指屈伸揉抹,已将那膏脂在后 庭里涂匀了。
  这药乃宫中之物,名叫泽庭霜,原是给伺候皇帝的娈 宠之流预备的,润泽舒缓之外兼具催 情之效,极好用的,怀舟初拿到手里时还担心里头媚 药之性太烈,于身子有损,专叫胡太医重新调制了,减了一半媚 药的份量,更多是润泽之用,只是怀风毕竟到了年岁,虽说身子不全,也隐隐有了萌动之兆,又是头一次用这等药,十分敏 感,涂上不大一会儿便觉内壁渐渐热痒起来,一股子酥酥麻麻从里头蔓延到外面,自尾巴骨顺着脊柱便爬了上来,禁不住口中泻出几声呻吟,细细长长,宛如幼猫轻唤一般,落到耳中,真个儿荡魄销魂,怀舟眼神便是一沉,再忍不住,腰身往前一挺。
  他唯恐弄疼怀风,动作间极是轻柔缓慢,可架不住分 身粗大,怀风又紧张惊惧身子绷得死紧,才进了个头部,便听弟弟哀哀求道:「哥哥,你饶了我吧。」
  到这当口儿,怀舟哪儿还撤得出来,一只手伸到两人相连处揉按,另一只在怀风会 阴上下摩挲。
  「我饶了你,谁来饶我。」
  苦笑着,狠狠心,终于还是慢慢地全都埋了进去。
  只是进到里面便停住了不动,静待怀风适应。
  经这一番折腾,怀风身子已然起了反应。其实按他这年岁,寻常宗室子弟早已有了几房妾侍服伺,交 媾之道那是驾轻就熟的,偏他跟旁人不大一样,一来没人教他这事,二来没有那等孽根,原就不易生甚风月之念,上次又是让怀舟弄得惨烈异常,不见欢愉只见后怕的,是以从未尝过这等滋味,这时底下含着火热 粗 大一根物事,待得久了,疼痛渐去,只剩了涨得慌,兼之那药性渐渐发散出来,内 壁自行泌出些水渍,麻痒愈甚,不觉慌乱起来,一面流泪一面去看怀舟,「求求你快出来,我下面难受得很。」
  他此刻面色潮红,身子轻颤不已,泪汪汪地细声央求,任是谁见了也不能放过他去,更何况怀舟,见了他情动,眼中放出异样光彩,低低笑道,「我出来了你才叫难受呢。」
  说着便缓缓动了起来。
  「啊……」
  他甫一动,怀风便是一声惊叫,声音又尖又促,待怀舟动得快了,那叫声就连成了一串,嗯嗯啊啊不绝于耳,间或夹杂了几声啜泣求饶。
  「哥哥不要动了。」
  「出去!」
  直叫得怀舟血脉贲张,恨不得将这弟弟撕碎了一口口吃进肚里。
  弄到后来,怀风手腕挣得脱了,去推怀舟,却哪里推得动,反倒叫怀舟箍住了腰狠狠捣了几下,这几记猛撞均戳在后 庭里芯子上,怀风便觉身上着了把火,一身热气只想寻个出口发泄出来。
  若是常人,这便是要出 精了,泄后自然归于平静,只是他没有阳 物,发泄不出,那火便一径烧着,越来越旺,直将五脏六腑都烧熟了。
  怀风又是害怕又是难耐,一双手由推拒渐渐变成了紧拥,勾住了怀舟脖颈哭道,「哥哥,不要了,好难受。」
  才叫了两声,忽觉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下身瞬时湿了一片。
  怀舟正在紧要关头,只觉裹住自己的后 庭紧紧一缩,登时被绞得泻了出来,待都出净了,才觉出不对,看向怀里,只见怀风双眼紧闭,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角滑落,牙齿将下唇咬出深深印子,浑身滚烫,好似打摆子那样颤个不住,也看不出是舒服多些还是难受多些,再向下看,股间一片水渍,将两人小腹都打湿了去,仔细嗅上一嗅,便能闻到一股淡淡腥臊。
  他行事中加了十二万分小心,却再想不到如此温柔细致仍是让怀风失禁尿了出来,不禁又是愕然又是好笑,忙撤出身子下床去取了热水巾帕来擦拭,将怀风和自己弄干净了,重又上床搂住了躺下。
  怀风自小去势,小解便不同常人,关不住尿,稍有些尿意便需如厕,否则便要湿了裤 裆,平日里他于此事上极在意的,喝茶饮酒都加着小心,便是怕出丑露乖,只是今日让怀舟弄得狠了,一根棒子在下腹里翻搅半天,终于没能把持住漏了尿出来,如此丑态让人看了去,这一下当真是窘迫羞恼得无以复加。
  他此刻心中苦痛不堪,身上也难受的厉害,因不能如常人般泄出元阳,刚刚被怀舟挑起的一股邪火只在身子里盘旋兀自不去,浑身上下似被放在热锅上拿油慢慢煎烤,人之大欲原是件销魂蚀骨之事,于他偏如鸩毒,初尝甘美,稍后便是酷刑一般,却又不知如何排解,此时便紧咬着牙关不出声,背转了身子蜷成一团,将脸埋进枕头里默默流泪。
  怀舟自后面搂住他,但觉怀里身子滚烫,掌下肌肤轻颤,久久不能平复,全不似往日里伺候过他的小倌儿情事后一副舒爽之态,心中奇怪,也隐约悟到是怀风身子不全所致,一时暗悔,不该心急用那媚 药,明儿个还是先去向胡太医问个清楚才好。
  他才做了一次,犹未尽兴,但看怀风这样,也不敢再弄,将怀中身子搬转过来,一双手在弟弟背上轻轻拍抚安慰,如此过了良久,那具身子终于渐渐凉了下来。
  第二十一章
  怀风挣不开逃不掉,默不作声任怀舟抱着,如此挨了小半个时辰,身子里那股燥热才得平复。
  他这一夜虽未受伤,可比之上次另有一番折磨,直弄得委顿不堪,身子累得狠了,偏心中悲苦到极处,回想方才窘态,羞愤难当间恨不得一头撞死,弄得半丝睡意也无,便这样合眼躺着静静流泪,将近天明时分方慢慢盹了过去。
  怀风这样一夜未眠,怀舟自然也不会睡,抱着他听了一晚鼻息,待天明时听得怀中气息均净,显是睡着了,这才小眠片刻,卯时过半也便起了身。
  轻手轻脚换过衣裳,怀舟出门前又忍不住仔细打量几眼,见弟弟长长睫毛上一点湿漉,眼周尽是泪痕,说不尽的委屈可怜,心中一紧,便想将他抱在怀里好生疼惜一番,虽做如此想,却不敢妄动,站着看了半晌,终是一声轻叹,出门上值去了。
  白日里院门外轮值的仍是史淳玉同程云两个,怀舟出得院子将门掩上,吩咐道:「再过一个时辰,叫胡太医进院里看看怀风醒了没有,没醒便让他接着睡,醒了叫人进去伺候。今儿个许他出院,只不许出府,嫌屋里憋闷的话,府里头走走散散心也就是了,你们好生跟着,有甚不妥即刻去巡防司报与我知。」
  他昨日才说不再禁止怀风出入,今儿个却又反口,听得史、程两人一头雾水,奈何他是主子,也不敢多问,齐齐应是。
  这一日间,怀舟身在巡防司,一颗心却挂住府中那人,颇是心不在焉,好在他向来沉肃,板着脸时居多,发个一时半刻的呆也无人看得出来,待办完要紧公务,便将余下琐事交与武城,过午时自己先回了府。
  王府里偏西的小跨院名唤听鹂馆,正是胡太医居处,两间厢房做了药室,一排排药柜靠墙立着,散出袅袅药香,屋子中间一具红泥小炉上正熬着一锅膏药,气味清浅中微带一丝甜香,正是泽庭霜。
  此间屋子浅窄,又堆了诸般药石针具,怀舟便不落座,踱了几步到窗前站定,赏看院中新开的一树玉兰,身后站着满脸褶子的胡太医,花白胡子一颤一颤,满心不情愿,却仍是不得不为怀舟答疑。
  「伺候过先帝的娈 宠中也有几个是内侍出身,侍寝前均是先禁半日食水,其后沐浴更衣才可送往寝殿,上榻前还要再小解一次,怕的便是承欢时失 禁,坏了主子兴致。若是主子临时起意要幸谁,来不及准备,那便用特制的细栓将那儿塞住了,初时难受些,久了也就惯了。这东西由敬事房管着,金的银的都有,最好还是玉做的,用药浸过了再用,不伤身子,还有保养之效。至于媚药也是常用的,吃的用的都有,只是去势之人没有元 阳可泄,欲火一起不易平息,用过媚药就更难发泄出去,偶尔一次是极尽兴的,次数多了便要伤身,若是想要长久在一起,只用润泽之物也就够了,小心些弄,一样是有鱼水之乐的。其实交 媾之事最重两情相悦,有情自然欢愉,一味求乐,反倒伤身。」
  明知眼前之人不可得罪,奈何老太医义愤难捺,到底多嘴说了两句闲话出来。
  怀舟瞟他一眼,也不怪罪,淡淡道:「既如此,把泽庭霜里的催 情之物去了吧,重新制几盒拿来。」
  想一想,又问了房事中诸般忌讳,胡太医也一一答了,怀舟心下有数,不再耽搁,往内院而去。
  老太医见他去得远了,方才颓然悲叹:「造孽啊造孽啊!」
  说话间泌出几滴老泪,慌忙拿袖子抹了,佝偻着腰倒了炉火上的膏药,重新调制去了。
  初夏时节,荼蘼花开了满架,熏得一院清浅香气,微风轻拂间吹进屋里,满室暗香,与深深浅浅的喘息搅在一起,分外旖旎。
  已是三更,桌上只点了一支红烛,盈盈一点火光透过纱帐更形黯淡,影影绰绰照出纠缠一团的两具人影。
  「嗯……」
  忍不住逸出一串轻喘,被压在身下的怀风忽地全身一阵轻颤,修长的脖颈使劲向后扬起,弯出一条弧线,分外好看,引得身上那人俯首亲下来,牙齿轻轻叼住啮咬,啃出一串胭脂斑。
  「这回可算明白鱼水之乐是怎么个滋味了吧?」
  低低呢喃着,怀舟又大动几下,泄在弟弟身子里,惹得怀风又是几下急喘,下面骤然紧缩,攀在怀舟背上的手一使力,抓出两道血印子。
  「今儿个是难受还是舒坦?」
  出了精,怀舟却不急着抽身出来,仍旧压着怀风调笑,一只手点上他蹙起的眉心,轻轻揉按。
  怀风早松开抱着他的一双手臂摊在身侧,紧闭了眼不答,只是再怎样别扭,他这样唇角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