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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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的思索 更新:2021-02-20 11:25 字数:4734
《灌篮高手》耽美同人,架空原著情节的虚拟古代背景文。主仙道X三井、神X三井。没有暗黑,没有虐恋,结局一定是好的。如果雷架空文的兄台和姐台可以绕道,但不要骂俺,谢谢。
内容标签:SD 江湖恩怨 天之骄子 骑士与剑
主角:三井寿,仙道彰,神宗一郎 ┃ 配角:牧绅一,流川枫,南烈,赤木晴子,樱木花道 ┃ 其它:SD,灌篮高手,古代,战国
'SD同人仙三/神三'江山物语
作者:旦旦2007
谁家年少足风流
赤木刚宪恭敬的跪坐在安西光义面前,将一份书札摊在了几案上。
“这是翔阳特使刚刚送来的国书,翔阳国主藤真健司愿与我国结盟,并希望湘北可以将晴公主许嫁与他。”赤木刚宪神情凝重,微微抬眼望着他的老师,目光中满是探询与期待之色。
安西捧起国书,大略看了一遍,苍老祥和的脸上依旧是不动声色,只是淡淡说道:“国主你的意思呢?”
“照理说,我湘北与翔阳都处于海南的窥视和威胁之下,如果顺利结盟,于两国都有利。可是老师——”赤木面露难色,“晴子年纪尚幼,而且樱木花道喜欢她,几乎人人都看得出来。樱木氏世代忠于湘北主君,家父还在世时,就有意将晴子许给樱木……”
“可是如果断然拒绝了翔阳,湘北面对强敌海南,就更加孤立无援了。如果此刻海南发难,我国恐抵挡不住。”安西语气平静的说出了赤木心中的忧虑。
“老师说的是。”赤木叹了一口气,双目中闪现了一道精锐的光华,“我并不畏惧和海南一战,总有一日,我要横扫整个神奈川。可是目下家父新逝,刚宪履位未久,还不是时候啊。”
“对啊,还不是时候。”安西呵呵笑道,“主君和父亲刚刚逝世,做女儿的不可能这么快就出嫁的吧。国主可回复翔阳,此事容我湘北一年国丧过后再议。”
“那一年之后呢?”老师的话让赤木刚宪内心有了主张,但依旧有顾虑。
“一年,一年会发生很多事的……”安西略略抬起头,实现掠过赤木的头顶,投向窗外的一片青空,高天澹淡,风云流走,将安西的思绪又带回了那逝去的时光与人事中。
安西光义,已经在湘北担任国主赤木氏的家老十六年了,赤木刚宪就是他一手栽培成人。然而十六年前,他还在湘北的劲敌海南国内,是海南国主最倚重的家臣之一。连安西都已经记不清了,神奈川一带的诸侯争霸、战事杀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在他的记忆里,烽火与血色,就没有停止过。
仙道彰,那孩子现在还好么?如果他还活着,应该有十六岁了吧?十七年前, 海南灭邻国陵南,为了保住宗族性命与血祀,陵南国主一族尽数出家,并将唯一的女儿献给海南国主为侧室。陵南公主映姬温柔秀美,深受海南国主的宠爱,不久就传出怀有身孕的喜讯。可是真正感到欣喜的,恐怕只有海南国主和映姬公主吧,上至宗族下至家臣,都为此忧心忡忡,因为在此之前,国主正室高头夫人已经怀孕,众人都认为,一旦诞下男孩,必定就是未来的嗣子。然而以国主宠爱映姬的程度看,如果陵南公主也生下男孩,难免在立嗣的问题上,还有一番争斗与纠结。而高头氏系海南国主神氏最重要的谱代家臣,世代与国主联姻,而且手握强兵重权,能轻易干休么?
如大多数人所希望的那样,国主夫人先生下了一个男孩。而陵南公主的情况似乎越来越糟糕,从怀孕起就一直怪病缠身,药石无用,在八个月后亦生下一个男孩,自己随即辞世。海南国主悲痛与盛怒之下,赐死了负责医治映姬的国医北野氏。正室所出的长子被取名为神宗一郎,不言而喻,从国主到家臣们,都认可了这个孩子,就是未来的海南国主。而那个早产的男孩,如同他的可怜的母亲一般,似乎一出生就染上了怪病,身体极为孱弱。
不久之后,海南国主逝世,襁褓中的神宗一郎即在他的舅父,海南国家老之一的高头力拥护下,继位为国主,而国事则由高头氏总摄。而同时,一个诡秘的传闻却在宗族与家臣中流传着,说陵南公主所生下的孩子,并非国主的血脉,母子因为欺骗了国主,才受到了神祗的惩罚。正当这个传闻大有愈演愈烈之势,人人都认为那个孩子处境可危之际,同为家老的安西光义却带着他突然消失了。
正当高头力惊惧猜疑不已的时候,却从室町传来消息,安西光义带着陵南公主的遗孤,觐见了幕府将军,不知做了怎样的陈情,令将军唏嘘不已,虽然不便插手海南国事,却将自己于海南国境内的天领划出一块,赐予这个孩子为食邑,赐姓仙道,取名为彰。 从此,脱离了海南的宗籍,降为家臣,然而在安西光义看来,这应该是最好的安排了吧,至少表面和名义上,这个孩子都不会再对神宗一郎的地位造成任何威胁了。而且有了将军的安排,高头氏也不敢妄然对他再起加害之心了吧。
翌年,湘北海南开战,安西光义倾尽心血培育的养子谷泽龙二战死,有传闻乃高头力陷害之故,同年,安西光义离开海南,远走湘北,成为湘北国主的座上宾,不久之后,就委以家老的重职,成为嗣子赤木刚宪的师傅。
风浪郡虽然处在海南、湘北和翔阳的交界处,但自从出现了过山风和博浪军之后,三国都无法对这里实行强而有力的管辖,以致多年以来,这里成了一个真正的三不管地带。风浪郡,并不是这个地方的原名。因为此处盘踞着以“过山风”为首的山匪,以及神出鬼没的博浪军,人们就习惯这么称呼了。过山风与他的手下人人善骑快马,出现时如风卷平岗,突如闪电,势不可挡,是以得名。而身着海蓝色战甲的博浪军,就更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从何而来,首领是谁。过山风劫掠过往行商和藩国运输队,而博浪军则更加大胆的滋扰三国,尤其是海南的驻军和城池,人人骁勇善战,得手即走,从不恋战,令海南国上下头疼不已。
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从不给老百姓制造麻烦,所以风浪郡没有了藩国的管辖,对于许多人而言,特别是那些游民与浪人,俨然是一个自由的乐土。而在这个乐土上,最有名的地方,就是醉花之间了。既然叫做醉花之间,那么自然有花也有酒。花就是号称神奈川第一美女的河合麻里,而酒是大名鼎鼎的“麻里的春酿”。
每年的四月,樱花飘飞的季节,自诩风流的浪子们就会从四方蜂拥而至,他们的目标都是河合麻里,以及她的春酒。麻里不仅美丽,还酿的一手好酒,并且每年只酿一坛。识酒的人都知道酒是陈年的好,然而麻里的新酒在所有尝过的未尝过的酒徒心里,却是人间的极品。
四月初一,河合麻里就会在她的醉花之间拍卖她的春酒,出价最高的那个人不仅可以获得“麻里的春酿”,而且可以进入她的闺房,和她通宵对饮,至于还有没有可能发生什么其他的,就各凭本事了。而据说其他任何时候,都没有男子可以进入她的房间。
然而据说到底只是据说。此刻,就有一个很年轻的男子斜斜的靠在河合麻里洁白微醺的床上,拔取手中羊脂玉瓶的塞子,将瓶中的酒液倾入喉咙。他穿着一身陈旧却干净的粗布衣服,及肩的长发隐约泛着幽蓝的光泽,随意披拂在脸边脖际,下巴上看得见星星点点的胡渣子,使他看上去有几分颓废。可是飞扬的剑眉下两点明亮的星眸,却流动着几分顽皮和不羁,又让人觉得他有一股难以掩盖的生动风情。
河合麻里推门而入,一见床上之人,立刻柳眉倒竖,一个箭步抢上前去,劈手躲过了他手中的玉瓶,用力一摇,瓶中的酒液已然见底,不由怒道:“三井寿,你敢偷喝我的春酿!”
“嗤!”那个被叫做三井寿的年轻男子斜斜瞟了麻里一眼,发出不屑的嗤笑,懒洋洋的说道;“你骗楼下那些傻瓜还差不多,这种酒你每年最少酿各百八十瓶吧,我喝一瓶有什么?”
“瞧你这脏的,还不给我滚下来!”麻里瞥见三井居然连鞋也不脱就赖在她的香塌上,登时眉头紧拧,一把揪住三井的领口将他硬扯了下床。
三井也不以为忤,只是拉了拉身上有些零乱的衣服,嘿嘿一笑道:“麻里小姐,别忘了可是你请我来的。说吧,有什么事?”
河合麻里眼波流转,轻轻拍了拍三井的脸颊,露出一个慧黠的笑容,说道:“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消息,不过,得等春酿的拍卖会结束之后我才能告诉你,省得一会儿你又给我捣乱!”
满堂花醉三千客
繁花簇锦,明堂如画,此刻的醉花之间,处处是看之不尽的春色与躁动不已的热情。
“流年过,良宵错,少年把酒惜春色,独立东风看海棠。”云发高挽,彩衣盛装的河合麻里依依呀呀的唱完一只小曲,放下月琴,款款站起身来,向厅中云集的宾客深深行了一个礼,便飘然隐入身后的帷幕之中,只留下一脉馨香萦绕在众人鼻端,登时引来一阵鼓掌和叫好。
“麻里小姐,再唱一支曲吧?”宾客中有人大声叫道,又是一阵哄堂的附和声。
三井吸了吸鼻头,轻轻打了一个喷嚏,这气氛实在太香艳、太浓烈了。
“俗不可耐啊……”三井撇了撇嘴,懒散的自语道。他正靠在二楼的抄廊尽头,席地而坐,从栏杆的缝隙间往下望去,又上来了一队仪态绰约、风情艳冶的少女在台上振袖挥扇,翩翩起舞。而舞台的前端,陈设着一张错金镂彩的几案,案正中放着的,就是刚才被他饮尽了瓶中美酒的羊脂玉瓶,此刻在明亮热烈的烛光下,正泛着温柔而奇异的光辉,仿佛在流溢着诱惑。
这个情形他一点也不陌生。两年前,他不也是满怀热情与好奇,拉着流川枫偷偷潜出安西老师的府邸,夜行百余里,混入这如云如火的宾客群中,流川枫沉默着,他欢叫着,但都瞪大了年轻渴望的眼睛,望着传闻中的麻里和她的春酒。
然而羞涩的荷包让他们除了起哄,什么也干不了。他叹息着,一副沮丧的不行的模样。沉静不语的流川枫突然撒出一把铜钱,打灭了厅中所有的烛火,在一片黑暗骚乱中犹自不知所措的自己,手忽然被握入一个温热的掌中,听见流川枫在他耳边轻叱:“快走!”
他们一路狂奔着,终于钻进了一丛茂盛的草树间,三井看见流川的怀里,正揣着那瓶春酒,俊美的脸上闪动着兴奋地神色!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贪婪的喝着春酒,并不如想象中那么香醇,然而那心如鹿撞,充满新鲜刺激的感觉,三井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在那样一个万物萌动的季节,两个初识春情的少年后来都醉了,流川微醺的酒气,酡红的脸庞和迷离的目光越来越靠近自己,终于在两人都神魂颠倒间,将一个吻印上了自己的嘴唇,那一刻自己如遭电击,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做不出任何拒绝的动作。
自此,流川不再掩饰对自己的热情,哪怕在平日朝夕相处,情同手足的兄弟樱木、宫城他们面前,不惧怕任何人诧异的目光和窃窃的私语,这一切都让自己想逃,却又怕伤害这个如水一般纯净火一般热烈的少年。
终于有一天,流川枫被安西老师叫去了,从此再也不见他,彻底在大家的视野中消失了流川枫的身影,杳无音讯,没有人知道安西老师对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三井也曾鼓起勇气询问过安西老师,然而换来的却是老师无限深意目光下的默默无语。后来三井也离开了,带着对安西老师的不谅解和对流川枫的牵念,他没有别的目的和奢望,他只希望能够找到流川,无论海角天涯,知道他一切安好,就足够了。
一别已是两年,他走了许多路,也认识了许多人,经历了许多事,而流川枫应该也不再是当年那个稚气又傲气的少年,他应该也长大许多了吧,是否已不复当年的心情?
飘出很远的心思,终于又绕回到心底最近最隐秘的地方,让三井的脸上微微一热,唇边勾起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
楼下又是一阵热烈的喧哗之声,原来春酒,或者说能够跟麻里共度良宵的拍卖大会已经开始了。
三井再度居高临下的望向厅堂之中,扫视着座上的众人。大多锦衣华服,油头粉面,激动地捋袖挥拳,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麻里和她的春酒,可都不是那么好吃到的呢。”三井不无嘲讽的嘀咕着,觉得这样的场面真是十分滑稽。突然眼中一亮,目光落定在厅侧边的两个宾客身上。他们显得太不一样了,只是那样安静的坐着。从三井的位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