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
作者:
季 更新:2021-02-20 11:20 字数:4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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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他说和我待在一起很开心……
心花怒放,妙妙子几乎想牵起小将的手,转着圈儿跳起两人一狗的欢快舞步。
此刻,和妙妙子对望着,将军的脸也显得微微泛红,或许是刚才的血渍没有彻底擦净?总之,过了一小会儿,他尴尬地侧过脸去,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说道:“今天早上,我妹妹很喜欢的一个作者会举办一场露天签售会,我想,作为下个月的生日礼物,先偷偷准备好一本有作者签名的作品,到时候给她个惊喜。可现在,我偏偏连到签售会现场的路都不知道。”
“啊,这个我知道的,首先是往这边拐。”伸手指向了右侧的拐角,妙妙子率先向前迈去,脑海里的路线明晰无比。
这首先要感谢她今早看了报纸,恰好就将报道上所说的地址给记住了,不过最根本的,应该是归功于平日里那个爱差遣她东奔西走,去东街买买糯米团子,又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西街超市采购草莓牛奶,硬是支使着她熟悉了整个歌舞伎町四通八达道路的老板娘。
这样一想的话,那个就像是最高功率压榨机的家伙貌似也不是那么可恶了。连带着,似乎连定春的那张狗脸也顺眼了不少。
咬得好啊!这才把小将给她留下了!
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地走着,熟练地走街串巷,和小将一起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聆听着定春不时发出的含糊吠叫,妙妙子感觉这一条路走来,实在太短了。
她觉得不过像是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喧闹无比的签售会现场,此刻,她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视线穿过眼前不断攒动的人头向着前方的高台望去,耳边的喧嚣还让她感到有些不真实,而就在她略显呆愣的注视下,大江户电视台的记者已经对那个白鱼族的作者展开了现场采访。
那是扎着两条小辫子,面容清秀,眉眼间还带着点儿少女稚气的花野主播,她正紧握着一只话筒,伸到了正端坐在椅子上的阿拿嘴边,语速飞快地说道:“现在,正在接受我们采访的,是宇宙知名的异形猎人,同时也是大热作品《你的呆毛,我要定了!》的作者,白鱼族的千夏桑!这里说一下,我也是这本书的书迷,等一下麻烦您给我签好十本书,我之后发给我的那些朋友们好好炫耀一番,这样也算是促进了作品的销量,作者你一定会很高兴吧。”
“喂,不要公私不分!”离得较近的读者顿时怒了,他抬起手抓住高台的边缘,正要翻上去理论一番,可突然迎面一只手盖在了他的脸上,稍稍一使力,便轻轻松松地把他推下了深渊。
看了看那个四仰八叉倒地不起,很快被涌上来的许多脚板给掩埋了的可怜人,花野主播十分从容地继续说道:“嗯?好像刚才不小心混进了什么杂音?哦,是幻听吧。观众朋友们,请相信我的判断。好的,这种小事就不要在意了,接下来我们继续采访,问一个很多读者都感兴趣的问题吧。作者桑,大家都想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男友呢?按理说,像是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一定是有吧?”瞧着阿拿被问得一怔的模样,花野主播更是思维过分活跃地想象起来了。“是同样身为异形猎人?还是说,遨游星海历尽万千沧桑过后,蓦然回首,还是发现小怪兽最好?!于是就这样展开了一场跨越种族不论尺寸的不伦之恋?!”双眼霍然睁大,兴奋起来的花野越想越激动,甚至让在场的读者心头也燃起了八卦的热火,开始大声嚷嚷着附和起来。
默然地看着花野主播,直到对方的喋喋不休完全停了下来,阿拿以淡然的口吻评价道:“花野主播,其实在下想,如果你也从事写作的话,或许也不错,至少你奇想天外的想象力是合格了。”拿起一旁早就备好的清茶,小啜一口,润了润喉,阿拿再度开口了。“事实上,多年以来,在下一直有一个无法忘却的家伙。每次只要一想起他,心口就会像是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一样灼热,就算是在宇宙流浪的那段时间,天各一方,也会每天惦记他,只要在下的心里还有着那个人的影子,就会不断激励着自己爆发赛亚power,无论是作为异形猎人也好还是说一个作者,当初低落颓废的时候,是他,用他的那双手……”在‘手’这个字上咬起了重音,脑海中回想起键盘四分五裂的惨况,阿拿的脸上浮现出了浓重的阴影。“让在下重新振奋了起来……”
“那么那个人是……”逼近了,花野主播逼近了,她的脸几乎要贴了上来,这么近的距离,连她脸上不太明显的毛孔都能看清了。
没有接下话茬,阿拿依旧顺着自己的心思,发自肺腑地叹道:“这份感情,比爱情更炽烈,比思念更刻骨,那是……”
是……仇恨啊!
可惜,阿拿还没来得及爆出这句话,她的眼前忽然晃过一个影子,只听咚的一声,某个细长圆柱形的东西被抛到了她眼前的桌子上。
她凝眉一看。
这是……催泪弹!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那个梳着发髻的家伙是将军啊,有多少人猜错了?
51假发子重出江湖,为您奉上意想不到的贴心小礼品
骨碌碌地;翻倒的玻璃杯慢悠悠地滚向桌沿;眼看着就要坠落在地裂成一地碎渣;倏地一下;却被一只素白的小手灵巧地握住,重新立在了桌面上。
长方形的小矮桌,姑且被称作餐桌;在那上面拉拉杂杂地;碟子杯子歪歪斜斜地堆在一块儿,残余的草莓酱凝固在盘面上,还沾着点儿松饼碎屑,刀叉上也是黏糊糊的;凌乱地散落着;和倾倒的空牛奶盒倒在一起。
用餐完毕,站起身看着桌面上这幅狼藉的模样,海江不禁挑眉,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继而扭头望向了窗外。
晨光熹微,街上的温度还不像正午艳阳当空的时候那么难捱,不如趁着这个空气清新的好时候,出去散散步也不错。至于收拾餐桌嘛……
收回视线,海江有点儿扫兴地重新望向了这饭后残局。此时,在她身边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刚刚灌了一肚子的草莓牛奶,哈出来的口气甜腻得吓人的天然卷武士。他正靠着椅背,打了一声响亮的饱嗝之后,抬手轻拍着过分饱胀的肚皮,就连在座位上稍稍侧个身,他也哼哧着动作缓慢了不少,显出一脸比怀胎八月的孕妇还要倦懒的神态,笨重的模样让旁人看着都觉得辛苦。
而在银色天然卷的正对面,绑着可爱包包头的夜兔少女,她正双手举起一大锅蒸得香软的米饭,一张小嘴里不时地发出咕咕哝哝的声音,整个脑袋几乎都埋进了电饭锅,就这样狼吞虎咽了好一会儿,直到消灭了一大半的饭,隐隐感觉到了海江视线的她,这才鼓着两颊抬头问道:“老板娘?有什么事阿鲁。”貌似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她嗖地把电饭锅藏到了背后,生怕海江和她抢饭吃似地。
“不,没什么。”盯着小神乐嘴边的几粒米饭,海江摇了摇头。
沉默着,夜兔少女并没有立刻安心地继续埋头大吃,而是侧起脑袋眼睛大睁,一眨不眨地望着海江,脸上充满狐疑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说:“老板娘,你骗不了我的阿鲁!”
“我先去散步了。”
感到有点儿无语,海江不再多说什么,转而朝玄关走去,而那个本来还赖在椅座上的天然卷自然而然地也跟了上去,他实在是撑得有些难受,与其坐在餐桌边上和一个小丫头傻傻地对望,还不如快快乐乐地和自家美人漫步在街道上。
不过,私心来说……
那双死气沉沉的死鱼眼转动着,望向了前方长发飘飘的柔美背影。
在这个歌舞伎町,觊觎美人的单身汉子们可不少,要是有哪个家伙抱着偷腥的念头,腆着脸屁颠屁颠地冲上来纠缠他家的老板娘的话……哼哼……
一边想着,银时一手搭在了腰侧别着的洞爷湖上,低头阴笑了几声,正前方却传来了拉门被推开的哗啦声,清晨的阳光顿时倾洒进来,将老板娘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延伸到了他的脚边。
不过,这细瘦的黑影很快就拐了个弯,消失在了他的眼前,猛地一抬头,银时看到那一小片绯色的衣角已经飘到了门外,这才惊觉,如果他要还是自己想个没完,很可能就要被抛在店里了。于是,拖着此刻感觉笨重如牛的身子,银色天然卷连忙连蹦带跳地下了楼梯,尽管瞬间觉得肠胃一抽一抽地痛,但是顺利赶到海江旁边的他,还是极力堆出一个笑容,虽然这个嘴角抽搐的笑容显得有些扭曲……忍着痛,他冲海江屈起了手肘。
会意地笑了笑,海江挽上了他的手臂,这份顺从呢,该说是因为乖巧听话,还是该归为一种无所谓?
总之,对此并没有细想,银色天然卷只是感觉到,那只被海江抱着枕在她胸口的手臂,所享受的正是一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就这么飘飘然了一阵,银时正要开口说点儿什么,在他们两人前进的方向上,却突然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像是轮子的转动声。
只见在视野的尽头,出现了一辆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早餐车,就这样一路遵循着直线轨迹前进着,最后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而背后那个沉默的推车人,也终于站了出来,双唇上那浓艳的玫紫色口红煞是惹眼。
“先生,要来一根香肠吗?”身着女仆装的假发子再度登场,从餐车里取出了一根外酥里嫩、油光发亮的小香肠。
“假发,难道攘夷的经费严重不足到要让你以人妖为卖点,如此地践踏自尊赚取金钱吗?”顺手接过纸袋里的烤肠,感到一阵喷香的热气熏着掌心,银时十分干脆地一口咬下。
嗯,猪肉味,嘎嘣脆。他想着,对外层烤得恰到好处的酥皮满意不已。
面对银时的调侃,假发连眉也没抬一下,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海江,还抹着玫瑰色眼影的眼皮动了动,他低头盯着老板娘平坦的小腹,沉重地叹息道:“还是没有动静吗?那么……”唰地从身后掏出一个扩音器,对准了嘴,他低头朝着海江的肚子大声嚷道:“出来吧!觉醒吧!决定了就是你了!代替你那不成器的父母扛起攘夷的大旗,未来的第二把交椅属于你!”
“假发,你的脑子又断了几根筋,坏得更彻底了吗?”嘴唇流满了油脂,像是涂了润彩唇膏一样闪亮,银时冲到了假发的面前,一手指着海江的肚子,急急喊道:“种子才刚刚播下没多久,连个小嫩芽都还没发出来呢!”
“没关系,只要在我热情的呼唤下,他一定会像是打了激素一样飞快成长然后破腹而出的!”
“破腹而出什么的,你以为是异形啊!”
挺着那个反倒更像是有孕在身的肚子,银色天然卷犹如跳起了男版的肚皮舞,不断地扭动着腰身挡住总是左右扭头寻找空隙的假发子。就这样一番你来我挡了一阵,终于晃得自己有些头晕的桂,他缓缓垂下了握着扩音器的手,转身走向停在身后的餐车,蹲下来伸手在下方的隔层里摸索着。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说着让银色天然卷困惑的话语,假发子在摸了一会儿之后,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的他,开始慢慢地抽出手来。“背负着这样残酷的现实,你一定很痛苦。我了解的。”
“哈?假发你在说什么?真没想到一眨眼功夫,你的大脑瞬间就变得和被烤成焦炭的小香肠一样无可救药了。”将最后一小截香肠咽了下去,银时顺手一掌将油乎乎的纸袋子啪地拍到了假发子的脸上。
“你需要发泄,我也能理解。但是你不必再苦苦隐瞒了,我们是朋友啊,所以大方地说出来,我也不会笑话你的。”伸手捏下了纸袋,在手心用力一撰,假发子一脸沉痛地站起身,语调黯然,敛眉叹息道:“你,不行吧。”尖锐的目光,直刺某人的裤裆……
不行、不行、不行……
某个讥讽的声音在脑海中无限循环,银色天然卷僵立在原地,死鱼眼紧盯着假发子的脖颈,他感到胸腔中有股暴烈的怒火在肆虐着,仿佛就要冲天蹿起,浑身被燎得像要炸裂开来一样地难受,他决定要暴起掐人!
可刚刚伸出两只手,却有某个难以忽略的东西忽然悬在了他的眼前。
只是看了一眼,银桑便哑然失色。
这东西,系着一条细绳,被假发子提在了手中,在已经略微有些升温的晨风吹拂下,犹如时钟的钟摆那样轻轻地摇晃着。
右手向前一探,将这个应该打上马赛克的物件挪近几分,几乎要贴上银时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