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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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度 更新:2021-02-20 10:08 字数:4983
就像是你看一部电影,即使很真实,很喜欢,甚至感动的声泣泪下,可是终究还是电影,过些时候再想起来,也许会唏嘘,也许会遗憾,可是那不是自己的生活,跟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可是不过是一部电影一样的感情,偏偏让她爱上了金母的这份慈母心,自她做了母亲,就更加的依赖金母,不管是大事儿小事儿,都愿意跟金母商量,甚至就连她的私房钱,也愿意舀出来跟金母探讨探讨。
“你这孩子,都多大了,康康都要笑话你了。快起来。”
金母拍了拍敏舒的后背,笑容满面的打趣儿。
裴灿民跟金父都没有插话,两个人也不时的讨论些什么,看起来也是十分开心,就连康康也不时的挥舞着手臂,表示着他的存在,生怕大家忽视了他。
70妖精打架
既然是去服兵役;那就十分严苛艰苦,经常打电话是不可能了,只能依助于这种传统的写信方式了。
“灿民,会经常写信的吧?”
说起来;像是敏舒这样写小说,做编剧的人,还是很喜欢这种传统的通信方式的,只是由于现代的通讯方式太便捷了,很多人已经不习惯这种方式,也不太喜欢写信了。
可是在敏舒看来,写信这种方式;更能体现出一个人的情绪,不管她在想什么;想说什么,都可以通过这一个个的文字传达出来,即使这种方式麻烦又不便捷,可是这种传统,还是盛在她心底的默默的温情。
“恩,我会经常给家里写信的。你也要多写啊,我第一年没有探亲假,若是能经常收到你的信,就最好不过了。”
敏舒把头放到了裴灿民的肩窝里,整个人都窝在这个并不十分宽厚的胸膛里,时间过得很快,特别是裴灿民呆在家里的时候。
这些天裴灿民一直陪着她,不管是她在教裴仁雅做梅花茶,还是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做饭,甚至就连她应邀出门做客的时候也主动开车送她去。
她觉得这些日子过得十分的快活,即使她每天要照顾的人又多了一个,而且这个的要求还比别人多些,就连她晚上想睡觉的时候也是不放过的。
“我每周都会给你寄一封信的,你每周都要注意查收啊,知道了吗?”
裴灿民紧了紧圈着敏舒的胳膊,他的妻子虽然刚结婚的时候很是瘦弱,可是结婚之后越发的绵软有肉了,摸起来软软绵绵的,十分舒服。
特别是生了康康之后,就更是□,诱人心魂了,即使总是穿着传统服装,也掩不住那越发浓郁的风情。
“恩,知道了,好了,天晚了,该休息了吧?”
敏舒有些嫌弃的摸了摸手下的这一身排骨,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养胖了一些,却偏偏又因为这次酒店旺季而瘦下去了,她明明有交代韩妈,要好好的看着他吃饭,休息,肯定是阳奉阴违了,所以才瘦成了这样。
这小腰儿细的,敏舒不着痕迹的摸了一把,手感真的是十分不错,一丝赘肉也没有,结实的很,只是却没有肌肉,一点儿也不强壮。
还有这臀,这腿,紧绷绷的,真是很不错,可是敏舒又摸了摸她自己还有些松松垮垮的肚子和腰,很是有些泄气,狠狠的推了裴灿民一把,语气中全是不满。
“我虽然不喜欢胖的,可是也不喜欢这么瘦的。这小蛮腰儿,比我的都细了,我能喜欢吗?”
裴灿民却是老老实实的收回了四处乱窜的爪子,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四处乱摸,要是触痛了因为生完了康康而对身材十分不满的敏舒敏感的神经,受苦受难的还是他啊。
只是他真的很喜欢这样绵绵软软的老婆啊,摸起来比那一排骨头架子舒服多了,他是真心不喜欢她太瘦了啊。
“我老婆这腰要不是为了给我生康康,比我还细呢。我就喜欢软软的,有些肉呼呼的,手感好得很。”
就算是对自己的身材再不满意,经过裴灿民这三言两语也就丢开了心思,反正是已经如此了,再怎么苦恼也没有用了。
只是这满心满脑的心思一丢开,就发现了裴灿民这手可不怎么老实,什么时候趁她不注意,放到那里去了?!
“啊,裴灿民,你流氓。”
“啊,别乱摸,你的手放在哪里啊!?”
裴灿民却是手上不停,甚至还凑了过来使劲的亲了敏舒两口,香香软软的,可真好闻。
“老婆,你可不能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这可是你先摸我的,我不过是没出声儿,你还打量我感觉不出来不成?”
敏舒不短的指甲狠狠的在裴灿民的后背上挠了几道,她一直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了不成?她可不是好惹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下子却更是刺激了裴灿民,裴灿民附在敏舒的丰盈上的手一用劲儿,敏舒一下子失声儿叫了出来,疼得很啊。
“呀,快放手——”
这韩屋最大的不方便就是它不隔音,若是房间里的动静稍微大了点儿,隔壁就能听得清楚,还别说这小两口亲热的,要是声音大了,别的房间根本就是听得清清楚楚。
敏舒一个不察声音大了些,裴灿民却是一点儿不在意的样子,又小力的咬了敏舒的脸颊一口,这才漫不经心的提醒敏舒。
“你要是再大点声儿,隔壁可就都听见了啊。”
看着躺在他身下,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圆圆的眼珠子瞪的滚圆,里面盛着羞涩和水润的女子,裴灿民觉得浑身的肌肉都更紧了紧,她怎么就越来越好看了呢?!
敏舒瞪着圆滚滚的眼珠子,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捂着嘴,生怕再发出一点儿声响,她可不想明天一早就看见大家了然的神情,暧昧的笑容,那样她会害羞死的。
只是看着裴灿民一脸的神清气爽,她却是一点儿声响也不敢发出来,还要费劲巴力的捂着嘴,敏舒一阵的不满,狠狠的一口咬在了裴灿民的胸口。
“唔,轻点儿咬。唔,敏舒,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一下子可是下了狠劲儿的,她甚至都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儿,可是她已经打定了注意,这一次死也不能放开,凭什么她累死累活的,只让他享受了?!
“大嫂,我都要饿死了,您怎么今儿起这么晚啊?还有昨天晚上大哥欺负您了吗?我都听见了。”
敏舒刚走进厨房,就看见了一路小跑儿着过来找吃的的裴仁雅,她怎么好意思说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起的这么晚啊?还有昨天晚上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她也真心不好答啊。
裴灿民昨晚说了,他三天后就要去服兵役了,这次在家要多用用功才行,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怎么能那么的生龙活虎啊?她明明没给他准备猪腰子吃啊!
“小姑子饿了啊,是大嫂睡过头了。大嫂这就做饭,小姑子先等一会儿吧。”
裴仁雅纳闷的摇了摇头,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啊,不就是睡过头了吗?就算是夫妻吵架,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啊?大嫂又不是战战兢兢的新媳妇了,难道还不行睡过头一天吗?
71家书抵万金
部队里条件艰苦;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第一年根本没有假期,整整一整年的时间,不但不能回家,就连通讯都十分困难。
刚入兵营的年纪都差不多;不过是二十岁出头儿,小的就跟裴灿民一样的年纪,刚刚二十岁。这二十岁不过是爱情刚刚萌芽的时候,若是有一点儿不坚定的,这本来即将到手的媳妇就要不翼而飞了。
刚开始的时候倒是好的,不管是亲人,还是朋友;最重要的是女朋友,三不五时的就能收到信件;可是时间久了,这收到信件的间隔越发的长了,最后这女朋友渐渐的就杳无音信了。
只是这裴灿民不同,每个周都会定时定点的收到家书,每次都是厚厚的一大叠,里面不仅有家人的问候,妻子的挂念,还有不大的儿子的小手印儿,小脚印儿,有时候还会夹杂几张可爱的照片,让人羡慕的不行。
“呀,你小子真行啊,又收到媳妇儿的来信了?”
大家刚开始的时候并不熟悉,知道裴灿民不但结婚了,连儿子都出生了还是十分惊讶的,也不是没人觉得裴灿民儿子才刚刚几个月大就来服兵役有些傻,可是这话却是不能说的。
后来大家熟悉起来,即使裴灿民不再多说什么,也能知道他家庭条件不错,夫妻感情很好,家庭和睦,甚至儿子也十分可爱,渐渐的也就都不再端着,插科打诨起来了。
“是啊,呀,你小子可真命好,讨了这么好的媳妇儿。快,赶紧念念,赶紧念念,弟妹又说什么了?”
裴灿民当然知道大家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别人的信件和家书都不再这么频繁了,有的连感情不错的女朋友也吹了,他这每周都甜甜蜜蜜的,自然有人会眼红,可是他却是顾不得这些,即使每周都收到家书,可是他还是心情十分不错。
手里的信件是厚厚的一叠,照他以往的经验来看,最起码得有五六张纸,拆开信封,映入眼帘的就是敏舒娟秀清隽的一手簪花小楷,里面一个个的都是方方正正的四方汉字,摆的整整齐齐的,一眼看去就十分舒服。
“呀,灿民啊,弟妹这是写的什么字啊?我怎么一个字也看不懂啊?”
这一手儿露出来,就让一众人等看晕了眼,这都是些什么啊?!以前这小子也每周都收到家书,可是可从来不是这种天书啊,即使那字儿写的再好,也是正儿八经的韩文啊,可是这都是些什么啊?方方正正的,一个字也不认识。
大家再不济也都是大学生,是学过外语的,大多数还在校园里接触第二外语,可是这些字,一个个的真让人眼晕。
其实韩国朝鲜王朝官方文字是纯汉字书写,在日本殖民朝鲜后一直到一九八零年代以前,韩国主流报纸仍以汉字与韩文夹杂的日文书写体系出版,但当时朴正熙总统下令汉字教育从小学课本中删除,一切出版物和商业匾牌去汉字化,就这样在韩国使用近两千年的汉字书写体系被废除。
“这是汉字,是中国的文字,你们不认识也是应该的,毕竟没有接触过嘛。”
经过近三十年的去汉字化,现代韩国年轻人识别汉字的能力非常差,特别是浩如烟海的韩国古籍,更是没有多少人能看得懂了。
只是裴灿民受的是传统的教育,家里的古籍,族谱,甚至请柬问候多用的还是传统的汉字,裴灿民对于这种文字十分熟悉,读写都不是问题,十分熟悉。
“灿民,是我,又过了一个星期了,你最近过得好吗?上次不是说过嘛,我们康康已经会叫爸爸妈妈了,你想听吗?也想康康了吗?”
“······对了,灿民,我的新作又开播了,你们在军营里能看电视吗?电视剧的名字叫做《黄昏里的宗家》,我写了最了解,最舀手的宗家的题材,你为我感到骄傲吗?”
“······灿民,仁雅好像真的看上了姜浩了,我又不敢冒然的挑开,你说怎么办才好?仁宇倒是最近听话了不少,家里已经很久没有接到仁宇班主任的电话了。”
“灿民,我很想你,你要快些回来啊,要不然,康康该不认识你了,这会儿见了谁都叫爸爸呢。”
“······灿民,你想我了吗?”
敏舒手里抱着康康,在晕黄的台灯下面写下一个又一个她最熟悉,最舀手的方块字,因为用的是毛笔,所以写的是一页页的繁体字,满页的簪花小楷,看起来干干净净,钟灵毓秀。
她已经把写信这一事件当成了练字,她每天都要写几笔,即使没什么要紧的事,也要告诉裴灿民她的思念,她从来都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出口的,可是通过纸笔,就很容易宣泄。
“宗妇啊,恭喜你啊,新作又是大火,我们家出了一个金牌编剧啊。”
因为裴灿民不在家,敏舒对于宗家的事务又已经都上了手,所以也不是很忙,她有大把的时间来构思剧本,这一次的剧本全部都是她的构思,剧情新颖,架构庞大,她虽然也有信心,可是也算是十分有压力。
其实夜并不深,可是敏舒还是喜欢这种开着小小的台灯,一个人抱着孩子,在灯光下给远在他方的丈夫写信的感觉。
也许有些矫情,也许有些做作,可是她喜欢,就像是她喜欢自己亲手做花茶,自己亲自缝制衣衫,喜欢在每天早上都梳不同的发型。
“祖父,有什么事儿叫孙媳妇去您房间就是了,怎么还亲自过来,孙媳惶恐。”
灿民的祖父敲了敲门,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独自抱着孩子,给远方的丈夫写信的宗妇。
他们家的宗妇从来没有在外面表现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