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节
作者:
卡车 更新:2021-02-20 09:54 字数:5056
“我也出十一万两。”瘦子连忙扬声道。
邢无云看着眼前的二人,看来,他们还真是富裕啊,接着手指一弹,“本公子不加了。”
胖子和瘦子得意的挑眉,看向邢无云,“邢公子,承让,看来今儿个美人儿是要陪本公子了。”
“应当是陪本公子才是。”瘦子连忙说道。
“你出了十一万两,我也出了十一万两,但是,是我先喊得价。”胖子连忙仰着脖子说道。
“好,我出十二万两。”瘦子随即唤道。
“你……过河拆桥。”胖子顿时气得跳脚,接着上前,将瘦子扑倒在地,肥胖身体直接将瘦子压得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便乱作了一团,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连带着他们身旁的随从也跟着出手。
其他的公子哥们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觉得好笑,站在一旁,围坐一团,看着好戏。
邢无云打着哈欠,接着起身,一脸无聊地上了四楼。
凤傲天看着他这副样子,“好戏才看了一半,你便回来了。”
“如此无聊的戏码,有什么好看的。”邢无云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一面摇晃着,一面看着远处的酒楼,笑得一脸的得意。
凤傲天看着他那副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接着说道,“无聊?若是爷将你丢在这处拍价,你觉得如何?”
邢无云听着,身形一晃,直接从躺椅上跌了下来,抬眸,看向凤傲天,“王爷,您别忘了,如今,整个京城可都知晓,臣乃是王爷的人。”
“是吗?”凤傲天挑眉,“爷可记得,你是不愿意的。”
“如今愿意了还不成?”邢无云顺口说道,接着上前,行至她的面前,一咬牙,“王爷,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凤傲天垂眸,注视着他,“做爷的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你那点本事,爷看不上。”
“王爷,您太瞧不起人了。”邢无云看向凤傲天,突然觉得自个上当了,眸光闪过一抹幽光,接着倾身向前,双手撑在凤傲天座椅的把手上,低头,“王爷,虽然臣喜欢的是女人,但是,也不介意跟王爷……”
凤傲天轻轻地抬起手指,顺着他的后背缓缓地划去,直到隔着布料,碰触在他的鸿沟处,手指轻轻一点,“哦,让爷瞧瞧你的本事。”
邢无云顿时一愣,脸色更是变成青紫色,感觉到那指尖快要……,顿时觉得一阵恶寒,连忙向后一退,接着猛然转身,捂着自个狂跳的心脏,觉得自个的脸颊火辣辣地热。
凤傲天挑眉,小样,敢跟爷玩心眼,她随即从座椅上起来,缓缓上前,双手自他的身后环上他的腰际,舌尖舔着他透着粉色的耳廓,双手更是缓缓向他的胸前滑着。
邢无云觉得自个是惹上大事了,想要挣脱,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他微眯着眸,低头,看着那双手已经滑入自己的衣襟,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地一阵颤栗。
“王爷……”邢无云觉得自个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失守,抬眸,却对上那酒楼处卫梓陌的双眸,他顿时清醒过来,慌忙躲开凤傲天的束缚,接着足尖轻点,落在了对面的酒楼内。
凤傲天看着邢无云仓皇逃脱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抬眸,看向对面已经亮起来的酒楼,还有站在窗边的妖娆身影,双手环胸,并未向前走去,而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翠云垂首走了过来,“王爷,人已经带来了。”
“嗯。”凤傲天点头,接着看了一眼对面的红色,转身,向楼下走去。
三楼的大厅内,胖子和瘦子还在厮打着,而不远处,站着两个男子,脸色已经气得铁青,看着眼前不争气的儿子,顿时觉得自个老脸已经丢进,更重要的是,当他们看到自楼上下来的凤傲天,吓得连忙跪在地上。
“臣参见王爷!”二人连忙颤颤巍巍地唤道。
“二位卿家,在那打闹的可是你等府上的公子?”凤傲天负手而立,站在他们面前,沉声问道。
“正是臣的不孝子。”刑部尚书与户部尚书连忙回道,顿时吓得冷汗淋漓。
“户部尚书,如今国库空虚,你府上的公子却能一掷十二万两银子,只为一个女子,可真是出手阔绰啊。”凤傲天慢悠悠地说道,但是,每一个字却透着冰封般的冷冽。
户部尚书吓得一哆嗦,吞吞吐吐地说道,“王爷……臣教子无方。”
“是教子无方?还是欠爷的东西还未还清?”凤傲天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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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敢跟爷叫板
户部尚书顿时一惊,连忙叩头道,“臣明儿便尽数归还。”
“明日?”凤傲天挑眉,“爷的国库放在你的手中,如何能放心?”
户部尚书吓得脸色惨白,却又不敢回话,他自知,今儿个怕是要死在这处。
刑部尚书一惊吓晕过去,恨不得将那逆子打死,素日便让他小心些,如今可好,还是被逮住了。
凤傲天看着二人,“将他二人挂在城楼上,直至变成人肉干,再给爷放下。”
二人一听,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凤傲天转眸,看着那两个扭打在一处的二人,凤傲天冷声道,“带下去活埋了。”
“是。”翠云领命,随即便命人将那二人带了出去。
“中饱私囊,竟敢连爷都欺瞒,这家中必定藏着不少东西。”凤傲天沉声道,“抄家灭门。”
“是。”翠云领命,随即便退在了一旁。
厅堂内,眼见着那两人被抓了出去,以为是芙蓉阁的人将他们带走,故而,也不在意,便继续欢闹着。
凤傲天接着转身,上了四楼,看着对面的酒楼,复又坐下,饶有兴趣地注视着。
邢无云落入酒楼内,红着脸,懊恼地奔入后院的池塘内,一头扎了进去,冰凉的池水浸透他的身体,他大力拍打着水塘,扬声嘶吼着。
他今儿个可是吃了大亏,被摄政王给调戏了,想及此,他便觉得郁闷,更气愤的是,自个竟然还有了反应,低头,看着身下,顿时咬牙切齿,接着,又没入了池水中。
直到将自己内心的火彻底地熄灭,他才飞身落在岸边,酒楼的掌柜已经站在一旁,将干净地衣衫递给他,“邢公子,主子让老奴给您准备了浴汤。”
“不用。”邢无云觉得自个刚降下来的火气,若是再去用浴汤,岂不是又被蒸上来了,接过衣衫,径自脱了下来,换上新的,足尖轻点,落在卫梓陌的面前。
正欲说话,便看到凤傲天正看着他们,他嘴角一撇,接着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凤傲天看了半晌,算这时辰,接着飞身落入了对面酒楼内。
看着眼前隔着珠帘,里面已然端坐的男子,她随即坐在邢无云的身侧,看着他发丝沾染的东西,伸手,扯下,随手扔了。
邢无云看向凤傲天,顿时一怔,低头,看着她手上的海藻,又想起那夜在御花园的情形,连忙大叫一声,接着冲了出去。
凤傲天并不在意,继续看着珠帘内的男子,“卫公子,见你一面还当真不易。”
“王爷见在下,有何事,直说无妨。”隔着珠帘,清雅的声音缓缓地飘出,传入凤傲天的耳中。
凤傲天自顾地倒了一杯茶,轻嗅着,接着手腕一动,那茶杯便向前飞去,穿过珠帘,直接落在了卫梓陌的面前。
卫梓陌轻轻一挥云袖,那杯子便又向外飞去,落在凤傲天的手中,“在下不喜用旁人碰过的东西。”
凤傲天挑眉,也不在意,接着轻抿了一口,“凤国遍布卫公子的产业,不过,这地却是本王的,你可有给本王买地的银子?”
“在下有地契。”卫梓陌云淡风轻地说道。
“地契?”凤傲天冷笑一声,“在爷这处,爷的话便是地契。”
“王爷想坐地起价?”卫梓陌淡淡地问道。
“不是,爷要将地都收回。”凤傲天紧接着说道。
“收回?”卫梓陌抬手,径自倒了一杯茶,轻嗅着,“王爷可有足够的银两。”
“爷的东西,为何要用银子收回?”凤傲天不紧不慢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随王爷的意思。”卫梓陌亦是无所谓地说道,“这凤国如今近七成的产业皆是在下名下的,若是,在下将所有的产业尽数撤回,那么,整个凤国的经济,可就瞬间坍塌。”
凤傲天看向卫梓陌,“说得也是,不过,这东西可便彻底地成了本王的,本王想如何便如何。”
“看来,王爷已经有了谋算。”卫梓陌一双美艳的双眸闪过一抹清丽,在如此明亮的屋内,亦是能划过一抹璀璨的亮光。
凤傲天看向他,“你名下的产业,本王自然清清楚楚,你只要每月给爷一定的房租费便好。”
卫梓陌看向她,“王爷还真是会做买卖。”
“本王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便是给本王银两,第二便是你大可将所有的产业收回,不过,本王有自信,两年之内,一定会让凤国的经济达到顶峰。”凤傲天挑眉,自信满满地说道。
“若是这两者在下都不选呢?”卫梓陌语气淡淡地说道。
“那么,但凡是你的产业,本王见一个收一个。”凤傲天眸光微冷,直视着他。
卫梓陌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在下拭目以待。”
凤傲天似乎已经预料到如此的结果,缓缓起身,“你想要双赢,还是想要自寻死路,本王给你三日考虑,若是三日后,你依旧如此,那本王不介意赶尽杀绝。”
卫梓陌并未回话,而是抬手,拨弄着琴弦。
凤傲天侧眸,看向躲在门口的邢无云,“刚才是谁说已经是爷的人了,还不跟爷回去。”
邢无云连忙步入屋内,看着卫梓陌,又看向凤傲天,思量之下,还是应道,“是,臣遵命。”
凤傲天接着足尖轻点,便离开酒楼,邢无云深深地看了一眼卫梓陌,眼眸中闪过一抹无奈与幽暗,接着随着凤傲天离开。
“主子,如今该如何?”一旁的掌柜地问道。
“即日起,所有产业全部关闭,若是有人敢去闹事,便给本殿下杀了。”卫梓陌依旧抚着琴,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掌柜地领命,随即便退了出去。
凤傲天径自回了摄政王府,行至寝宫,便见慕寒瑾还未回来,索性循着声音,便行至梅香阁,看着三人已经酒过三巡,皆是满面通红,醉态百出。
凤傲天径自上前,大手一揽,将慕寒瑾揽入怀中,坐下,手指点着他的鼻尖,“喝了多少?”
其他二人见状,连忙起身,恭身道,“王爷。”
“坐吧。”凤傲天语气淡淡道。
慕寒瑾靠在凤傲天的怀中,双手搂着她的颈项,眉眼间透着迷离的光泽,莹润的唇,因着酒气,显得更加地诱人,他浅笑道,“王爷,您怎得来了?”
“事办完了,过来瞧瞧。”凤傲天低头,吻上他的唇角,说道。
邢无云亦是跟了过来,落下,便看到二人如此暧昧的画面,他嘴角一撇,接着上前,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待看清眼前的蓝璟书和易沐时,扬声一笑,“易沐,原来你在这处。”
易沐已经有了醉态,本就剔透的肌肤,如今透着诱人的红色,以往的病态,却生生多出了几分的妩媚,他举起酒杯,看向邢无云,“原来是你,多年未见,别来无恙,来,与我同饮一杯。”
邢无云拿起酒杯,轻嗅了一下,猛地咽了一下口水,“这是梅花酿?”
“正是,我亲自酿的。”易沐柔声说道。
“可惜啊,如今,我只能闻闻。”邢无云幽幽地说道,抱着那酒杯,还是忍住没有喝下去。
易沐柳眉微挑,也不在意,看向眼前的凤傲天,“王爷,臣子敬您一杯,多谢您网开一面,放臣子一条生路。”
如今他已经开出口无遮拦,抬眸,看向凤傲天,接着一饮而尽,径自起身,清瘦的身影照在月光下,显得冷清高洁,他缓缓地走着,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抚摸着身侧的梅花树,墨发及腰,随风吹散着,双眸隐含着浓浓的愁绪,薄唇微抿,似是在悲天悯人,接着暗自神伤,低吟道,“丹桂留芳玉露凉,梦入蟾宫,仙子霓裳。玉笛笙磬酒飘香,谁解吴刚,伐树之殇。千里归程路渺茫,心系高堂,不见秋黄。此时明月寄愁肠,浅墨辞章,巾短情长。”
夜色寂寥,梅花树下,易沐清冷的身姿斜倚着梅树,抬眼望天,诉说着他这两年来的凄苦,这首诗更是期期艾艾,他愁云满面,却又是如清风逐月般,透着随风而去的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