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节
作者:卡车      更新:2021-02-20 09:54      字数:5064
  冯公公听到慕寒瑾的传唤,连忙垂首入内,便看到凤傲天笑吟吟地看着他,他顿时忍不住地落下泪来,“王爷,您唤老奴?”
  “冯公公,本王是想说,你适才做的甚好。”凤傲天看向冯公公,笑着说道。
  “老奴看的出,那个并非真正的先皇,而且,这本就是王爷您定的规矩,老奴自然不能让不相干的人欺负了王爷。”冯公公想起适才的那人,不禁忧心忡忡,“王爷,那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凤傲天看向他,点头道,“莫要担心,即便他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爷也要将他的百足全都斩断。”
  “只要王爷平安无事便好。”冯公公连连点头,接着说道,“老奴给您准备午膳去。”
  “好。”凤傲天点头道。
  冯公公随即便退了出去。
  慕寒瑾看着凤傲天,“王爷,臣服侍您洗漱。”
  “好。”凤傲天躺在床榻上,慕寒瑾起身,将棉帕浸湿,行至床榻边,轻轻地擦着她的面颊,抬起她的双手,仔细地轻拭。
  凤傲天始终注视着他的容颜,浅笑吟吟。
  她转眸,看向凤胤麒,“爷给这个小家伙洗漱。”
  慕寒瑾将面盆拿过,将棉帕拧干,放在她的手中,“爷,你这只手可不能浸水。”
  “嗯,知道了,管啰嗦。”凤傲天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怪嗔。
  慕寒瑾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容颜,想起以往的她,心疼不已,他宁可,如今躺在床榻上的是他,也不愿意看着她如今如此虚弱无力地模样。
  突然,一道黄色身影落下,正欲进入,便被冯公公拦在殿外,“邢公子,您不能进去。”
  “为何?”邢无云可是两日两夜不眠不休,才赶到摄政王府,却听到她昏迷不醒的消息,便赶了过来。
  “您忘了这处的规矩了?”冯公公连忙提醒道。
  邢无云挑眉,“我可两日未沐浴,身上可臭着呢,既然王爷未醒,我正好脱下,也好薰薰她,或许,王爷便被我给薰醒了。”
  说着,也不介意,快速地将衣衫褪去,大摇大摆地步入了寝宫。
  凤傲天侧眸,看着他眼眉间依旧是风流不羁的神情,晃动着白璧无瑕的身子,便如此张扬地踩着脚步走了进来。
  慕寒瑾伸手,将凤傲天的双眸盖上,“王爷如今身子太虚,不易看如此肝火旺盛的东西。”
  邢无云听着慕寒瑾的话,连忙上前,指着他,扬声道,“慕寒瑾,你说谁是东西?”
  “邢公子,你还是还好衣衫再进来。”慕寒瑾衣袖一挥,将一侧的鹅黄色锦袍顺带着挥出去,直接挂在了邢无云的头上。
  邢无云将头顶上的衣衫扯下,盯着慕寒瑾看了半晌,接着将衣衫一丢,接着也不在乎自个赤身裸体,便走了进来。
  慕寒瑾又是一挥,绵柔却带着凌厉的掌风向他袭去,邢无云前脚还未踏入内堂,看着一阵冷风向他袭来,连忙闪身躲过,那掌风便将他身后的花瓶击碎。
  邢无云眸光闪过一抹不满,“你越是如此,我便越要光着身子进去。”
  说着,足尖轻点便闪了进去,慕寒瑾随即飞身,挡在他的面前。
  一黄一紫身影在内堂打了起来,邢无云光着身子轻轻挥掌,打向慕寒瑾,慕寒瑾随即轻飘飘地闪过,却将他始终挡在自己的面前,连半点肌肤都不曾露出。
  邢无云扬声一笑,随即,又是一掌向慕寒瑾打去,这掌风还未落在慕寒瑾的身上,便见他翩然落于地上,接着一口鲜血吐出。
  ------题外话------
  么么哒,亲耐哒,二更奉上,嗷嗷嗷……,谢谢亲耐哒们送的月票,评价票,花花,钻钻,打赏的币币,么么哒!
  推荐好友文《嫡女庶夫》易洋
  苏静卉,大明国工部右侍郎嫡长女,不满嫡女出身却要下嫁庶子,几番抗议无效之下怒悬梁,被救下醒来之后却平静道:“只要他五官端正四肢健全,不管是庶子还是私生子,我都嫁。”
  轩辕彻,大明国唯一亲王之庶次子,生母早逝继母不善,上有假病嫡兄阴狠庶兄相斗狠,下有娇纵嫡弟捣乱闯祸,他在中间左右都是不讨好,好在财能消灾,而他最擅生财,对配偶要求低至:“乖巧就好。”
  洞房花烛夜,看清人后她嫣然一笑,透的是青稚纯真:“相公,日后请多关照。”
  082 病美人
  邢无云随即落地,看向地上的那血迹,再看向他,连忙摆手道,“我还没打中呢,你怎得就吐血了?”
  凤傲天眸光微沉,心口又是一痛,抬眸,看向那清瘦的背影,自床榻上起身,缓缓向他走去,抬起他的手腕,把着脉象,眉头紧蹙,“你有事瞒着?”
  慕寒瑾捂着心口,转眸,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不妨事,不过是因着武功刚刚恢复,一时承受不住,才导致如此。”
  凤傲天眸光更加地冷冽,盯着他看了半晌,抬手,将他揽入怀中,接着坐与软榻上,“如此,还不好好调养着,乱动些什么?”
  慕寒瑾抬眸,看向邢无云,“还不将衣服穿上。”
  邢无云嘴角微撇,“怎得成了我的不是了。”
  “本来就是你的不是。”凤傲天冷声道,狠狠地瞪着邢无云。
  邢无云无奈地走向屏风,果然,那处放着一件干净的鹅黄色锦衣,他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接着换上,转身,行至软榻旁,看向眼前的两个人,摇头道,“啧啧,瞧瞧,一个一个还都是虚弱的很。”
  慕寒瑾见他穿好衣衫,一派风流,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浅浅地幽暗,接着转眸,看向凤傲天,“王爷,臣自行调息便好。”
  凤傲天如今还未恢复,自知帮不上什么,便点头,接着起身,径自回了床榻。
  邢无云随即起身,跟着她行至床榻旁,看着她虽然一脸的病痛与憔悴,可是,那与生俱来的冷厉霸气却丝毫未见,依旧是尊荣华贵。
  他挑眉,一双桃花眼微弯,接着看向床榻内侧安静躺着的凤胤麒,“王爷,您既然无事,那皇上呢?”
  “中了千年散。”凤傲天转眸,看向凤胤麒,敛去眸中的黯然,转眸,看向邢无云,“你可知千年散的解法?”
  “不知。”邢无云先是一怔,复又摇头道,“这千年散失传多年,当初便无人可解,如今,更是……难上加难。”
  凤傲天眸光闪过一抹冷厉,“爷定然会寻到解决之法。”
  邢无云双手环胸,斜靠与床榻边,注视着凤傲天,想着他不过是晚了两日回来,未料到这京城竟然发生了如此热闹之事,随即低声问道,“王爷,那宫中的太上皇是真的?”
  凤傲天转眸,看向邢无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虽然面色苍白,却掩盖不了她独有的气质,“明儿个你入宫便知晓了。”
  “臣子为何要入宫?”邢无云不由得一怔,看向凤傲天,那双眸中盛满了算计。
  “本王已经轻点你为禁卫军统领一职,既然你已经到了,明日便上任吧。”凤傲天不紧不慢地说道。
  邢无云一听,顿时目瞪口呆地盯着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王爷,您不是答应臣子,不必入朝为官的吗?”
  “是啊,你不入朝,乃是入宫,本王并未食言啊。”凤傲天说的理所当然。
  邢无云顿时沉下脸,盯着凤傲天,“王爷,这入朝便是入宫,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入朝乃是朝堂之事,你如今乃是入宫,负责宫中安危,与朝堂无关。”凤傲天抬眸,凤眸微眯,“是死还是入宫,自个选一个。”
  邢无云俊美绝伦的脸上,染上一层委屈,注视着凤傲天,“王爷,您何故如此,明知臣子懒散惯了,为何非要给臣子这个苦差事?”
  “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留在本王身边的?是谁说要让卫梓陌来拜见本王的?”凤傲天看了一眼还在用功疗伤的慕寒瑾,漫不经心的侧眸,看向邢无云。
  邢无云顿时被堵了个哑口无言,“臣子说要跟在你身边,那皇宫又没王爷,去干嘛?难道看宫中那些个怨妇?还是让臣子以身试险,去刺杀那个太上皇?”
  “你说得倒是个好办法,你去刺杀吧。”凤傲天顺着邢无云的话,说道。
  邢无云砸吧着嘴,一脸苦相的注视着她,恭身道,“是,臣遵命!去还不成吗?不就是当个看门的门头罢了。”
  凤傲天看着他,俨然一副上刑场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爷可在御花园藏了一坛碎雪莲,正好,你可以去寻寻。”
  “当真?”适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如今,即刻容光焕发,双眸中闪亮着熠熠光辉。
  凤傲天点头,“嗯,至于寻不寻得到,便要看你的本事了。”
  邢无云一听,眉眼挂着满满地笑意,随即,看向她,“既然如此,那臣便回府准备准备,明日走马上任。”
  凤傲天挑眉,“嗯,去吧,正好看看你父亲,据说昨儿个朝堂上昏倒之后,如今还未醒。”
  邢无云看向凤傲天,自然知晓,昨日在朝堂之上定然发生了趣事,“王爷,将臣的父亲给办了?”
  “体恤他这些年的功劳,命他告老还乡,颐养天年罢了。”凤傲天语气淡淡道。
  “嗯,王爷说得极是,家父是应当好好歇着了。”邢无云并无半分的惊讶之色,而是,红唇微扬,随意张扬地轻笑道,接着转身,看了一眼慕寒瑾,便踏出了寝宫。
  凤傲天注视着邢无云的身影,若有所思起来。
  慕寒瑾调息运功之后,气色也好转了许多,缓缓收功,睁开双眸,便看到凤傲天直视着他,他径自从软榻上下来,行至她的面前,“王爷,为何如此看着臣?”
  “你因何吐血?”凤傲天眸光中透着冷凝,一顺不顺地盯着他。
  慕寒瑾随即坐与床榻,将她揽入自己怀中,抬起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可能感受到跳动?”
  “嗯。”凤傲天随即靠在他的怀中,掌心抚摸着他的心口处,能清晰地听到那跳动声。
  “臣武功被封了之后,那一年内,每隔三日便会吐血一次,如今,武功解封,亦是有这等毛病,无需担忧。”慕寒瑾的声音极淡极柔,如潺潺的流水声,甚是动听。
  凤傲天抬眸,注视着他温和的双眸,“当真?”
  “自然是,待一年之后便会好。”慕寒瑾点头,“这不过是小事而已。”
  凤傲天伸手,环着他的腰际,他身上散发着淡淡地甘泉的气息,仿佛能净化她内心的浑浊般,她深吸了一口气,“你可知爷上次带你前去山谷,是何意义?”
  “当时不知,如今知了。”慕寒瑾温柔一笑,俊美如玉的脸上,镀上一层华光,他伸手,抚摸着她的青丝。
  “什么?”凤傲天柔声问道。
  “君影草……君之影。”慕寒瑾垂眸,注视着她的双眸,“王爷是想让臣永远守在您的身边,形影不离。”
  “嗯。”凤傲天勾唇浅笑,“你可愿做爷的君影草?”
  “臣愿意。”慕寒瑾温声应道,即便是化成一缕青烟,也会随着你。
  凤傲天眼角含笑,这个时刻,她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人陪着自个,如此一辈子,真的很好。
  皇宫内,凤傲云阴沉着脸步入寝宫,邢芷烟与郭徽紧紧跟在身后,不敢出声。
  凤傲云大掌一挥,将眼前的珠帘震碎,大步入内,坐下,抬眼,注视着前方,冷笑一声,沉声道,“好,很好。”
  邢芷烟与郭徽站在一旁,凤傲云周身散发的冷寒之气,让她不寒而栗,她眸底闪过一抹幽暗,今日之事,对于他们来说喜忧参半。
  凤傲云转眸,狠戾地瞪着邢芷烟,“你怎得不提醒本座,摄政王府竟然有如此规矩?”
  邢芷烟抬眸,看向她,有些胆怯,“主上,属下以为她会对您是例外。”
  “例外?”凤傲云眸光碎出一抹寒光,“好一个例外,今日,本座受到的屈辱,日后,定要加倍地向她讨回来。”
  “主上,她当真昏迷不醒?”邢芷烟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说昨夜遭遇刺客吗?”凤傲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然,“若是昏迷不醒,那么,今夜再遇行刺,是不是便一命呜呼了。”
  “主上的意思是,今夜派人前去试探?”邢芷烟杏眸微闪,低声问道。
  “今夜派人前去行刺,本座倒要看看她到底是真的昏迷,还是借此试探本座。”凤傲云眸光碎出一抹冷光,嘴角勾起一抹邪恶地笑容。
  邢芷烟垂首应道,“是。”
  “西南处的暴乱进行的如何?”凤傲云沉声问道。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