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
作者:
爱之冰点 更新:2021-02-20 09:50 字数:4878
自己会回到你身边的哦。”
“景榕熟悉的地方?他最熟悉的地方在晋城的桫椤巷。我要去那里等他!”
说着,苍云爬起来就要走。我急忙拉住。y
“慢着!景榕最熟悉的是桫椤巷吗?人最熟悉的是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景榕是在什么地方吗?”b
“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景榕是在……在……在钺成庄!”
“对了!在钺成庄!你只要在钺成庄等着不就好了吗?”
“对!在钺成庄等。我这就去。”g
“站住。这里就是钺成庄。你只要在景榕住的小院等着,景榕就会来的。”
“小院?对。小院。去小院。”
看着苍云踉跄的奔向小院。我只觉得鼻子发酸。
深深的吸了口气,重重闭下眼睛,把眼泪逼回去。
拖着酸痛的腿慢慢向小院去。
一进去,就听见打扫的声音。苍云在里面指挥着众人。
“快点快点!这里要打扫干净,那里要擦的亮一点。不然景榕就不到这里来了。快点快点!”
推开门,看到苍云站在那里,不停的忙碌。
调整好表情,靠在门框上,大声叫着苍云。
“苍云!你在什么地方!我回来了!快来接我!”
听到我的声音,苍云唰的从房间里窜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欢叫一声,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你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在作做梦!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太好了!”
抱着我不停的转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也忍着眩晕笑着看着他的脸。
真的真的好想他。
两人坐在大树下。轻轻靠在一起。
“你在忙什么?”
“我在打扫,等你回来就可以住的很舒服了。”
“真的呀!太好了。这回我就一直在你身边。再也不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你搞丢了!让你吃了很多的苦。对不起。我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的。可是我食言了。”
“笨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爱乱跑,又不认路。怎么能怪你呢?再说,你要是没在这里等着我我怎么可能找回来呢?”
“可是……”
“哪有什么可是!我说不是就不是!”
“好!不是!不是!不要生气哦。”
“好。你去洗澡刮胡子,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就不生气。”
“现在?那你会不会又不见了?”
“不会!等你洗完澡的时候我一定会在房子里看到我在等你。”
“……好!一定要等着我哦。”
“好!等你!要洗干净哦。”
“嗯!等我哦。”
“嗯!去吧!”
看苍云一步三回头的去浴室。长吁一口气。还好。他病的还不是很严重。慢慢的帮他理顺逻辑和记忆应该可以回复。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抬眼就看见小棋在一旁探头探脑的。
轻轻招收,让他过来。
看他的架势,好像我随时会跳起来咬他一口似的。
“来,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伸手等他,半天才见他把手伸过来。
抚着腰,一瘸一拐的走进房间。
小棋也跟着进来。
“你的腿……”
“怎么不怕我是鬼了?”
“你不是!鬼没有脚。更不会……”
“更不会什么?更不会是瘸子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知道!呵呵!现在只是瘸了我已经很满意了。不要这么不自在。只是累的时候比较明显。没关系的。”
“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善良大度。”
“什么呀!呵呵。小棋呀!帮我准备点水吧!让我洗个澡。我好累哦。”
“呵呵!真的一点没变。还是很会耍赖。”
趁着小棋出去的时候,我一下瘫倒。
这个身体现在最多支撑三个时辰。长一点都累的要散架。真是的!
躺在床上,微微的犯困。还是这个床比较舒服。那个骡车睡起来实在难受。
隐约觉得有谁来又走了。
我翻个身继续睡。
再次睁开眼睛,月上中天。
睡了这么久?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我卷的跟咸菜一样。正想找包袱,就看到床边小几上摆着一套干净的衣服。
谁这么贴心?
不管了!先换了再说。我可不想穿着咸菜到处晃荡。
换衣梳头,拍拍脸蛋。
嗯。有血色!不像鬼。半夜出门应该吓不死人。
推门出去,却看见苍云在跟管仲文对峙。
这两兄弟在干吗?
上前站在他们两个跟前。
“你们在晒月光吗?”
苍云的注意力立刻转到我身上。
“景榕你醒了!我洗干净了!你看。”
抓住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呀看
“嗯!洗的很干净。好了!现在去睡觉!看你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那你呢?”
“我刚睡醒怎么可能睡的着?你先睡!我一会就进去。”
“我睡景榕的房间吗?”
“对呀!我的房间。去吧!放心!我一会就进去。乖乖的哦。”
“好!我进去等你!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喊我。”
说完还看了管仲文一眼才进去。
看苍云乖乖进屋。我转头看向管仲文。
他的眼睛闪过一丝痛苦。很快!
“要说吗?”
“……”
“坐下吧。”
坐在大树下面的躺椅上。我开始听管仲文的记忆。
“当年你随师父上山养伤。前脚才走,后脚南骥云就放了一个响箭。引来一群黑衣侍卫接他回宫。我们正考虑要不要送你到山下的时候就来了一道圣旨说扩大军备要西钺城年供赋税一千万两。我们都觉得事情不对,可能皇帝要对我们下手。同时也庆幸你已经离开。至少不会牵连到你。而且我们也派了人跟着。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失去你们的踪影。苍云当时就急了。一定要去寻你们。被师叔拦住。我和三弟也劝他说情况不明,这里也是焦头烂额的一堆。还是等等再说。更何况有师父在不会有什么问题。苍云不听。一定要去寻你们。正想出城,就发现官兵把西钺城围的铁桶一般。我们是谁也出不去了。呵!这官兵来的奇怪去的也突然。三天之后突然全部撤走。苍云急着出去寻你,师叔和阿虎担心他出事,将他压制住。我派出所有人。没有消息。三个月以后接到了师父的信。信里说……说你已经……。大概就是这样。”
沉吟半晌。
“那苍云怎么会变成这样?”
“师父信上说要瞒着苍云。可是被三弟无意间说露了。苍云大受打击,怎么样都不信,可是师父的信白纸黑字些的清楚。不由的他不信。伤心,气愤加上自责,怒急攻心!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初谁拦着他找你他就跟谁动手。下手绝不容情。三弟也是在那时伤在他的手里。”
“那个老虎受伤了?”
“是!苍云一剑断了三弟一臂。”
“啊!”
我吓了一跳!那个老是横横的徐锦虎竟然断了一臂!真不敢想象当时的情况。
“你呢!你怎么成这个德行了?脸色蜡黄,说话呼哧带喘,整个人躬着身子直不起腰。连西钺城萧条成这个德行,你甚至连城主的位子都想让出去!”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你……还是没变呀!”
怎么人人见我都说我没变!!就两年我要变到哪儿去呀!真是的!
“不想说算了!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方不下事业,心力交瘁,积劳成疾,哀莫大于心死。睡觉睡觉!”
起身向屋里去。管仲文在后面出声:“景榕!你真的就不能接受我吗?我不求你离开苍云。只要……只要你能接受我。”
顿了一下。没回头。
“我很感动!可是我的心很窄。只能装下一个人。两个人就太挤了。对不起。”
不去看管仲文,不让自己心软。在感情上软弱妥协只会让自己陷入深渊。
回到房间,苍云正坐在床边瞪大眼睛等着我。
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云云!我来喽!”
50
将苍云扑到在床上!
双手揉着他的脸。
“云云!我都回来了,你都没有亲亲呢!”
听了我这话,苍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在我唇上一吻。
“太轻了!没感觉!”
双手撑在苍云头的两侧,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压了下去。
柔软的唇,温热的气息,香甜的味道。
慢慢的在他唇上研磨。伸出小舌轻轻一探。他的反应就如同触电一般。
正想抬起头,他猛地追了上来。
牙齿在我唇上轻轻啃咬。不痛,却麻麻的。
“嗯!”
轻哼一声,他炽热的舌突然创入,在口中翻搅。引的我一下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在他的身上。
玩火自焚!
这时苍云反压在我身上时唯一想到的一个词。
无力阻止彼此衣服飞速消失。也无力阻止他在全身上下种满草莓!更无力阻止他的开拓进攻。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紧紧的抓住他的脊背,努力的跟随他。
“苍云……啊……慢……慢一点……呃……”
“景榕!景榕……景榕……”
“我……我在……在这里……在……啊……”
突然的,被猛翻个身,四肢匍匐在榻上。
苍云依然没有退出去。搅动的感觉好似全身都被抽到一起,引起身上一阵痉挛,不自觉得将苍云含的更紧。
“啊……好紧……好热……呜……景榕……”
脸埋在枕头里,烧得头发都快焦了。
跪趴在床上,双腿被分得更开,双手被反拉在身后,拽在苍云手中。臀被迫抬得更高,苍云也更加深入。到了从来没被碰触过的地方。
“不……太深……深了……出去……求……求你……”
快感从一点波及全身,觉得心脏好像都已经要停了。眼泪已经遮挡了视线,嘴里只能发出嗬嗬得声音。
当滚烫的液体喷薄而出的时候,我颓然倒下失去了意识。
突然被什么东西惊动。睁开眼睛,心里空空的,整个人好像都沉到了水里。
怎么回事!
四处张望。看到苍云木头一样坐在床边。眼睛虽然向着床铺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
“苍云?”
酸涩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试探性的叫他一声。
似乎受到惊动,缥缈的眼神转了回来。可是依然没有正常。嘴里自言自语。
“景榕没有丢。景榕死了。他在去山上的途中死了。他就那么孤独的死在路上。连尸首都找不到。我连给他封坟都作不到。就只能让他暴尸荒野。我根本不配做他的爱人。他凡事都会为我着想。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现在他去了!我为什么还活着!还这么浑浑噩噩的活了两年!以他的性子,在下面一定等的都要开始骂人了!可是我还在这里。我应该去找他了。”
看着苍云的样子,脊背一阵发凉。
他陷在回忆里拔不出来了!
一定要把他拉回来才可以。什么东西可以制造出大动静?
勉力起身,四处搜索。
没有!只有旁边有一个铜脸盆。
拿起脸盆,顺手捞了一个镇纸!两相碰撞!
当!
着声音还真大,耳朵都快聋了。
看苍云顺声望来。
将脸盆摔在地上。
“郦苍云!我活的好好的你干吗咒我死!”
反应变的超级迟钝的苍云看着我。好像根本不认识。
上去揪住他的头发。
“郦苍云!你是不是养了新欢忘了我这个旧人,现在才急吼吼的盼着我早点咽气!”
我努力瞪大眼睛盯着苍云看。眼睛好酸!
苍云眼睛眨巴眨巴的渐渐回复清明。
“景榕?是你吗?”
“废话!不然你也为是谁!说!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没有!”
典型的条件反射式的回答。
“这回就相信你了。还傻站着干什么!你不累呀!睡觉!”
一下被抱起,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一双大手从头摸到脚。
红着脸推开他。
“干吗!刚才还没够呀!”
“你没……你真的没事?”
“基本没什么事啦。哎呀!不要在摸了!再摸我翻脸了!”
头抵在我肩上。没一会就湿了一大片。
轻轻拍他肩膀。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会好的。”
就这么轻轻的劝慰着苍云,看着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苍云的眼睛肿得跟烂桃一样,我则好似和熊猫是亲戚。
两个人坐在房间里对望。
他贪婪得看着我,我欣喜的望着他。
我大难不死,他神智恢复。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实在高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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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三天以后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苍云无时无刻不盯着我。只要我一不在他视线内,他马上满宅子的找我。要是找不到,绝对闹的鸡飞狗跳。搞得我即使上茅厕也会有一个大尾巴。呜!人家便便也要跟!我的隐私呀!
在我轻声劝解,怒目而视,严重警告统统用尽的情况下,苍云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套在我左脚踝上。
翘脚一看,一个做功精美得脚环。上面还有三颗叮当作响的铃铛。
“这是干什么?”
“你老是不让我跟着。可是我又不放心。带着这个,只要你活动我就能听到你在什么地方。”
瞪着脚上这个可以媲美狗链子的东西。心里那个气呀!
“你当我是你家小狗呀!还栓个铃儿听响!赶紧给我摘了!”
苍云听我这话,立刻露出一副郁闷表情。
你还真知道我软肋在哪里。
“好了好了!我带着就是了!别露出这么一副表情来。”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