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
淘气 更新:2021-02-20 09:28 字数:47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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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声呻吟了两声,然后站了起来,“刷牙就刷牙。”站在浴缸里,我伸了个懒腰,结果差点跌倒,看来酒劲还没过去,还是有点头重脚轻。我搭住流川的肩膀好迈出浴缸,发现流川面色有异地瞟了一眼我的身体,怎么了?我疑惑地自己看了看,喔……,原来如此。我耸耸肩,喝多了酒就是会让人感觉迟钝,连自己兴奋了都不知道。我一边拿起牙刷刷牙,一边和流川说,“我马上就好,你先去床上等着。”流川把浴巾摔到我的背上,“无聊。”然后转身出了浴室。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咧开一个笑容,“他有一点害羞。”
我刷完牙,裹上浴巾,走到客厅。流川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换了几个台后,停在了新闻台。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有没有什么喝的?”他盯着电视,没回头说“冰箱里有水。”我问,“除了水呢?”这回他干脆没回答。我放弃等他亲切地给我弄点喝的,决定自力更生。自己去厨房打开冰箱一看,冰箱里确实有几瓶水,但也只有水。我再到壁橱里翻了翻,没有酒,没有可乐,只有咖啡豆。我抓起一把咖啡豆扔进咖啡壶了,我并不想在晚上这个时候喝什么咖啡,但肚里的酒精在影响我的味觉神经,光想起白水的味道就让我想吐。很快咖啡煮好了,我在四处搜查了一下,没有牛奶,没有咖啡伴侣,什么也没有。我只好皱着眉头喝了一口纯黑咖啡,几乎没立刻吐出来,又苦又酸。“Crap。”我喃喃自语,我可以背下一个案例的整个法庭纪录,却不能煮一杯象样的咖啡。相反流川煮的一手好咖啡,可惜他很少动手,更别提特意为我煮。我小声地抱怨了一下,“一点也不爱我。”流川仍然在客厅里聚精会神地看电视,连一眼也没往这里看,他是知道我根本不会煮咖啡的,我怀着委屈喝着难喝的咖啡,越来越觉得我的抱怨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人家说“良药苦口”,看来难吃的东西对人体确实有好处,一杯咖啡下肚,我不再头重脚轻,醉酒带来的的头疼恶心也好了很多。我本着自虐的精神,又倒了一杯,回到客厅坐下。电视里那个白发的老头正在报告本城、本国乃至全世界的新闻。我觉得新闻这东西一年看一次已经太足够,不外是本城的车祸和谋杀、本国的总统讲话、节日游行和世界永恒的不和平,循环往复,乐此不疲。不明白流川为什么每天照三餐看新闻仍然永不厌倦。
我不满他全部精神都在电视上,开始性骚扰他。用脚去磨蹭他的大腿,然后慢慢侵略到他的两腿之间。流川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仿佛完全不感兴趣也不在意。可惜我们在一起太久了,我知道他真正不感兴趣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把我的腿扔开,然后强制我坐到别的沙发上去。我的脚在他的鼠蹊部位反复磨蹭,突然毫无预兆地踩了一下,流川没有防备,在他来得及制止自己之前,已经叫了出来,而且声音里的情绪不是痛苦。我笑了起来,流川也终于放弃了看电视,放松了一下坐姿,实际上也更方便我的进一步探索。我的脚更加放肆,干脆试图去拉下他的睡裤,流川转过头来看我,“干什么?”他的声音有点懒洋洋,又有点充满诱惑。我无辜地说,“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仅此而已。”
流川挑挑眉毛,“仅此而已?”
我和他商量,“很久没看了,我真的很想再看一下。再说,你刚才也看过我的了。”
流川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我全身只有一条浴巾,因为坐姿的关系,那浴巾几乎没什么作用,然后流川慢慢斜躺在沙发上,微笑凝视我。我不需要更多的鼓励了。我兴致勃勃地过去趴在流川身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因为我压在他身上的缘故,脱他的衣服并不很容易,但那也是大部分的乐趣所在。到最后我们俩终于裸裎相对时,我们也快笑倒在地了。
肌肤相触的感觉难以形容的亲昵,我满足的叹息一声,真的是很久没见了,自从三个月前的吵架以来,我连一次也没抚摸过这柔韧的身体、光滑的皮肤。不用经过大脑,我的手已自觉地抚上了流川,流连在我知道会让他兴奋、颤抖的地带。流川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今天异常的敏感,我得意的偷笑,三个月的完全禁欲并不是仅仅我在受煎熬。
长话短说,我和流川都兴奋起来,熟练地进行着做爱前的前戏,亲吻、抚摸、甚至适当疼痛程度的啮咬——流川比较喜欢粗暴一点的爱抚。被我压在沙发上的流川,头发凌乱,眼睛和嘴唇都湿润而且发亮,我再也不能忍了,撑起自己的身体,试图站起来。流川已经意乱情迷,只拉住我,不让我离开。我安抚他,“我去拿东西,马上就回来。”男人间作爱就是这点不方便,一定要用润滑剂和避孕套。流川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但他同时也根本不打算和我片刻分开。所以我们只好继续纠缠着一同走向卧室,两个人一路仍然不停地亲吻、抚摸,不免走的跌跌撞撞,甚至撞上了卧室的门,我痛的哎哎直叫,流川反而笑不可抑,气得我只能狠掐他几下。
在床边流川终于放开了我,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润滑剂和避孕套。突然我的肚子叫了一声,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流川问,“怎么了?”我笑,“没什么,只是突然饿了。”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忙着和罗神父、法官周旋,根本没时间吃饭,下午又因大受打击而毫无胃口,所以也没吃东西,直接去喝酒了。显然那么多的酒精并不能让我的胃满意,刚才喝的咖啡也刺激了我的肠胃,让他们起劲地工作起来。
流川皱眉问,“你要先去吃点东西吗?”
“Hell; NO!”在这一刻以前,三个月里,我不知道多少个夜晚里不得不吃自己的,然后因为实在太乏味迟迟不能达到高潮,最后只能悲惨地靠想象现在流川的样子来让自己解放。此刻这世上的一切不能让我离开流川,离开这张床。我打算和他们待上一段时间。
我找到了要的东西,立刻跳上床和流川会合。流川显然也很急不可待,已经摆好了姿势。我看着躺在那的流川,不由咽了口口水,即使我最色情的性幻想也没有流川现在致命性感的一半。我拿出润滑剂开始按摩待会要进入的部位,流川低低地呻吟着,叫得我发软。正所谓,销魂!当此际。
然后一阵杀风景的‘咕噜’声将气氛破坏殆尽,我不理它,继续摆弄流川,它毫不气馁,再接再厉,响的更大声。我再忍,它再响,我还忍,它干脆开始响个不停,如此三番,我终于败下阵来。人们常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他们还有所不知,男人饿起来的时候,他根本不思考。
我只好罢手,同流川说,“家里有没有吃的?”
流川根本没意识到我说了什么,只是不满我突然离开,伸手要将我拉过去。
我再说一遍,“我得去吃点东西了。”
流川迷朦的乌黑眼睛看了我半天,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现在?!你一定在开玩笑。”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我看了一眼,真的觉得自己太不义气了,可我没办法,当务之急是填饱我的肚子,饱暖才能思淫欲。我委婉解释,“我真的太饿了,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流川一手将我拉了下去,“少罗嗦,给我开始做。”
我委屈的要命,难道我不想做吗?如果能忍的话我会不忍吗?身体的动物本能决定思想,它自己不愿意做了,我有什么办法?
流川等了片刻,终于意识到不先给我吃东西是不行了,他一把推开我,差点没把我推到床下去,可见火气不小。他起身胡乱抓到两件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冲到了厨房。我尾随其后,保持一定距离,以防不测。流川在厨房里翻箱倒柜,我心惊肉跳地听着他弄出的巨大声响,在心里暗暗祈祷,只要让我顺利地吃上东西,待会一定使出浑身解数做到流川不想做为止。
流川翻了半天,转回身来对着我,面色铁青地说,“没有东西吃。”
我小心翼翼地献策,“要不,咱们叫外卖?”
流川更加不悦,我理解,叫外卖至少要等二三十分钟,再加上吃也要花时间,实在让人等之不及。正在我一筹莫展之时,流川回到卧室,片刻之后回来,已换了一身比较整齐的衣服,然后看也不看我,直接出门去也。我看他也没拿车钥匙或钱包,猜不出他要去哪里,看他的脸色,也没敢跟过去,只好坐在沙发上等。
过了大约五分钟,流川回来了,手里端了一只小锅,锅盖尚未打开,牛肉的香味已经四溢。我率先冲进厨房,拿出碗筷坐在桌边摆开架势。流川把锅放在桌上,我迫不及待地揭开锅盖,是咖喱牛肉汤,汤稠料足,颜色鲜亮,还有好多的牛肉和配菜,让人食指大动。我闷头大快朵颐十分钟,才想起来问流川从哪里变来的牛肉汤。流川撑着头也坐在桌边看我吃东西,面色已经稍雯,淡淡说,“我同邻居借的。她正好在做饭。”我想起来了,流川的邻居乃是一个褐发美女,我见过两次,对流川热情的紧,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倒没有吃醋,流川的女性爱慕者一向不比我少,早已见多不怪。更何况我对流川充满信心,我们这么多年来,分分合合不知多少次,中间也不时有人插进来,但最后我们还是回到彼此身边。
我肠胃有了东西垫底,轻松起来,取笑流川,“人家把晚饭都借给了你,你要拿什么去还?”
流川看着我说,“她要我陪她上床。”
“什么?”我怪叫,“一锅牛肉汤你就要陪她上床,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我不答应。”
流川眼睛里微微笑,“她说等一会会做奶酪蛋糕,如果我想吃,也可以给我端一块来。”
奶酪蛋糕!我的最爱!!!那女人的奶酪蛋糕我有幸尝过一次,绝对是极品。
我沉吟,“既然人家这么有心,你总不能太过无情。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样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流川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我痛叫一声,定睛一看,两排整齐的牙印,深的仿佛刻在上面一样。流川得意地笑,笑完了又凑了过来,我戒备地看着他,随时准备抽开胳膊以防他再咬我一口。流川没咬,反而温柔地舔了上来,将刚才他咬的地方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地抚弄。
一阵麻酥的感觉从脚尖经过脊椎直冲我的快感中枢,我推开碗,(反正已经吃饱了)将流川一把拉起来,直奔卧室,路上我问,“你明天有什么安排?”流川想了想,“要去图书馆查些资料,就是我今早和花形说的关于化学药剂方面的。”
那个包在我身上,我今天刚上完庭,明天也可以不用去办公室。我盘算完后和流川商量,“今天晚上玩通宵好不好?”
流川斜睨我一眼,“你行吗?”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侮辱是你说他小;唯一比那个还大的侮辱就是你怀疑他不行。我知道我的体力不能和大学时比,但只有毛头小子才会仗着好体力蛮干,象我这样经验丰富的高手,多的是手段让对方欲死欲仙。
进了卧室,我将流川推倒在床上,随手关上了门。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
……
……
不知过了多久,在销魂蚀骨之间,隐约听到有敲门声,我似乎模模糊糊地问了流川一句,要不要去开门?流川没有反应,当时他已经意识半失,连叫也叫不出来了,所以我不确定他是根本没听到还是有听到但说不出话来,总之我们俩都没有意思停下来做任何其他的事,只是继续将身体纠缠在一起,寻求人体所能达到的快感的极限。敲门声一会就自动消失了。
很久以后,我和流川做中场休息,流川打开门看了一下,门外有那个邻居放下的奶酪蛋糕,他拿了进来。我同流川排排坐在床上,吃着最爱的奶酪蛋糕,幸福的感觉满的要往外溢,所以我轻吻流川,一切爱语尽在无言中,我爱你。很爱,很爱,你知道吗?流川温柔回应,我仿佛可以听到他说,白痴。
……
我们终究也没有做完整夜,但绝对不是因为我不行的缘故,而是流川最后先我力尽倒下,昏睡不醒。我替他摆好睡姿,盖好被子,才来得及松了口气。幸亏他先倒下了,其实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躺在流川身边,一只手搭过去确定他的存在,安心地睡着了。
大约在清晨五六点的时候,我被电话铃吵醒,一时间半梦半醒,不知身在何方。茫然地转头看了看,流川头依在我的肩膀旁边睡得正熟。他睡觉极不老实,将被子踢的一半挂在身上、一半消失在床边,从肩膀到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