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作者: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2-20 09:17      字数:4944
  “烈!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你真的想把这一切都搞砸吗?这不光是个宣传预告,麦凯金是个难得的好导演,他会挖掘演员的潜力,如果这次合作顺利,下一次你就有机会成为他下部电影的主角!你明白吗?那不是你之前拍的玩票性质的电影,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大投资,几个亿!你听着!几个亿——”
  电话里传来奥文的大喊声,声嘶力竭的程度可以猜想到现在盛怒的状态,黎凯烈坐在沙发上,搁在茶几上双腿换了个交叠的方向,“嗯”了一声,嘴里的烟头在黑暗里红了红,又暗下。
  一截烟灰落在空气里散开,他把烟按灭,抛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奥文,我有我的理由,你别问了,替我摆平那个导演,我知道你能办到。”他的眼神朝黑暗里的另一头看过去,就在那个房间,他的猎物正在沉睡。
  奥文在电话那头愣了愣,要黎凯烈求人实在不容易,虽然还是有命令般的意味,但他还是“受宠若惊”,“这次的事等麦凯金导演气消了再说,你下次可千万不能再得罪他了,只要按照你平时的工作态度,他会很欣赏你的,这次的事我会去帮你说说,你最近可别再惹事,算我求你行不行?”
  “知道了。”挂了电话,黎凯烈穿过一房间的烟雾,微弱的光线里能看到他脚步有点不稳,晃了晃自己的头,他从酒柜里取出一瓶威士忌,冰块和热‘辣辣的酒液一起冲进咽喉,这让他清醒了一点。
  有个人就躺在他的床‘上,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踝和前天晚上看到的一样白,被子下面的模样他早就清清楚楚的检查过,没有错过一丝一毫。
  黎凯烈端着酒杯走近,终于选择站在床边研究这个奇特的男人。
  克劳迪家的老家伙要他找一件东西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要找的是什么,会让那些人感兴趣的一定不是普通的东西,但他还是没想到,居然是“永生”。
  经过确认,巫维浅的身上什么都没有,唯一和别人不同的是伤痕,他的背上有旧伤的痕迹,他早就看到过,除此之外,也有子弹留下的痕迹,其他细小琐碎的伤更是多的不能一一细数,许多伤痕在岁月的磨砺下变浅,但它们的存在都在指明一个事实。
  这是男人是不死的。经历过百多年的岁月,骄傲又充满智慧,该怎么样才能确保他不会再次从自己手里逃脱?
  黎凯烈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在他手上加了样东西,然后掀开被子,直接钻进去,“晚安了,宝贝。”
  这是个短暂的夜晚,黎凯烈睡的很不错,当这么充满挑战性的对手就在身边的时候,他比任何时候睡的都要舒适,巫维浅的感觉则恰恰相反,脑子里一片混沌。
  当他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英挺无俦的脸孔,近在咫尺,然后灰绿的眼突然睁开,火热灼人的视线——黎凯烈。
  “醒了?感觉怎么样?”像是在问候天气,黎凯烈的手抚到他的脸侧,对视那双黑眸,显得很愉快很轻松。
  “如果我的手不是被拷在床头的话,我想我的感觉会更好些。”摇动自己的手,手铐在床头的栏杆上发出碰响,巫维浅同时还发现,除了胸口包扎的白色绷带,他全身赤‘裸,而他身边躺着的是黎凯烈,从皮肤上的触感来判断,同样没穿衣服。
  “如果不锁住你,你一定会离开的,我不能容忍这件事发生。”像是对台词,黎凯烈回答的流畅无比,看似深情的眼底划过锐光,“为了你我连工作都放弃,留下来陪你,你不该为此表示感谢吗?”
  “克劳迪家族的直系,你有成为催眠师的潜质,天生的能力让你能对人进行精神攻击,但你自己也不好过,你现在头痛欲裂,根本没余力看住我,也不能去继续你的工作。”一句话说破黎凯烈这么做的真实原因,对他的演技,巫维浅的反应平淡。
  “你都说对了。”带着一股压迫的气势逼近他,黎凯烈和他的眼睛对看了几秒,从床‘上站起来,他套上牛仔裤,然后继续站在床边观察巫维浅。
  “你就准备一直这么站下去?克劳迪家的客人应该受到款待,我的早饭呢?”床‘上的男人冲黎凯烈挑了挑眉。
  “克劳迪?”黎凯烈哼笑一声,表情并不好看,提起这个词他的反应总是有些激烈,他一手掀开被子,巫维浅赤‘裸的身体在他视线里展开,“你的永生呢?”
  他在他身上巡视,那种眼神让人非常不愉快,巫维浅的唇抿成了直线,微微有一点尖锐的上扬,“你的记忆力有待提高,我告诉过你,它不是实物。”
  “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你的永生我看见了,所以我信,其他的必须证实,你明白吗?”他俯身,扬起的眉毛下面是锋利的眼神,有火星掠过的笑容,“别给我伤害你的理由,你不会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无论我怎么对待你,都不会太过分。”
  小维和小烈的大战要开始咯,嘿嘿嘿嘿~~~~~偶CJ的笑,偶CJ的笑~~~敌对加暧昧的JQ啊~(≧▽≦)/~
  第22章 男人的尊严
  “你想怎么做?”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巫维浅一点都不慌乱。
  “你说我会怎么做……”低低的重复,黎凯烈带笑的话里渗出难以预测的危险,“你身上我已经检查过了,从头到脚,没有遗漏,剩下还没检查的,你说是哪里?”
  他刻意说的缓慢,缓慢的足够欣赏巫维浅脸上的表情,窥视他脸上装饰的冷峻出现龟裂,很显然,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被另一个男人检查身体,用这种近似屈辱的方式,被拷在床头,全身赤‘裸,用言语猥亵。
  黎凯烈不在乎方式,他要得到结果,他想用一切能让对方感到屈辱的手段打击他,巫维浅开始分析现在的状况,毫无疑问,他暂时被一个危险分子绑架,黎凯烈看似脾气暴躁,但真正的他不是个这么简单的人,在起初的轻敌之后,他不会再小看他。
  这个男人敢于冒险,大胆、自我,意志坚定,凡是这种人,绝不会为别人扭曲自己的喜好,至于他和他曾有过的几个吻和肢体上的厮磨,被巫维浅归类于男人的本能,他们都是男人,经不起挑‘逗。
  也许,这是个好的突破口。
  一伸手,他环住黎凯烈的脖子,把他从上方拉到床‘上,“你要检查?那就来吧。”
  舌尖从脖子上划过,吸咬住冒出一点胡渣的下颌,用嘴唇描绘这坚毅的轮廓,巫维浅没想过在知道对方的身份之后,自己还会这么做。
  黎凯烈惊讶于这么快就迎来巫维浅的反击,只是一霎那的停顿,他愉快的享受起来,赤‘裸的胸膛就在他的手掌下面,他抚‘摸着绝不柔软的胸‘部,再一次疑惑于巫维浅带给他的感觉,身下的这个男人,他的存在充满了挑战性。
  “如果你以为我是在用手段胁迫你,而没有魄力真的这么做的话,接下来你就会知道,你错的有多离谱。”识破巫维浅的想法,黎凯烈用暧昧的音色说出这句话,巫维浅的手摸到他胯间的位置,暗骂了一句,黎凯烈居然真的有反应。
  他的耳廓被黎凯烈吻住,能魅惑众生的嗓音像毒蛇吐出甜蜜的毒液,“既然你这么合作,那就放松身体让我检查,从里到外……”
  游曳在腰部以上的手开始往下,他抱住巫维浅的肩,另一只手从大‘腿根部开始,缓慢游移,温热的手掌摩擦在皮肤上,属于雄性的气息不断笼罩下来,巫维浅动作一僵,脑中思绪流转,他唯一能使用的那只手移到黎凯烈的腰部,还以颜色般的往下揉‘捏。
  “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在虚张声势,是我,还是你。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别忘了有句话叫自作自受。”手指从坚韧的腰部往下滑,深入没有扣紧的牛仔裤。
  黎凯烈的臀‘部肌肉很紧,触感难以言喻,巫维浅的手顺着往下,眼看就要陷入那道缝隙。
  “很好!”黎凯烈猛然往下压倒,巨大的力量让巫维浅的身体陷入床垫,唇舌啃噬他的颈部,像丝绒滑动,舌头的湿润和牙齿的锋利,磨蹭在巫维浅的喉结上,他有一种要被吞噬撕咬的错觉。
  他抓住对方的手臂,碰到黎凯烈手臂和肩膀上的伤痕,皮肤的触感像在燃烧,变的灼烫,巫维浅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升起热度,脑中响起警报,必须停止,再演变下去,他恐怕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那将变成一件最荒唐的事。
  “这样就忍不住了?才刚开始。”言语刺激着听觉,黎凯烈看准他的动摇,变本加厉的抚上最火烫的热源,同时拉开自己身上牛仔裤的拉链,金属的打开声在这时候成了最情‘色的音效。
  “你——”巫维浅咬牙切齿的看着上方,被掌控的部位在黎凯烈的手里,这时候他无暇去想握着另一个男人的器官,对方是什么感觉,就他自己而言,他只想忍住涌上的那不该有的快‘感。
  黎凯烈的吻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但并不表示他就此开始对男人感兴趣,但现在的情势不由得他来控制,认输或者反抗,面前只有这两条路,如果他在黎凯烈的手里释放,他可以想象黎凯烈会露出怎样一种洋洋得意的笑脸。
  从互相挑衅演变成意气之争,再到尊严的捍卫,一大早,在巨星黎凯烈位于曼哈顿的别墅里就上演了一场激情四射的战争。
  看到巫维浅一贯傲然的脸上出现红晕,那忍耐住的充满欲‘望的眼神,像火苗瞬间燃烧,点燃了黎凯烈心底的野性和征服欲,“别忍住,舒服就喊出来。”他低声耳语,手指不断移动,湿热的唇舌含住他的耳垂,“我手上的力度怎么样?你喜欢这里?还是这里?”
  “你别高兴的太早!”巫维浅的手继续往里,黎凯烈脸色一变,几分怒意和紧绷的暗色蹿升到脸上。
  男性的臀‘部曲线落到巫维浅的手掌下,坚韧而富有弹性,没有女人的柔软,有的是紧绷的力度,他的手指已经抚进那道缝隙,这不是他想做的事,但当他这么做的时候,感觉并不像他想的那么恶心。
  灰绿色的眼微微开阖,黎凯烈没有抗拒,唇边的笑意古怪,“你要继续吗?宝贝,我等着呢。”
  为他的这种称呼,巫维浅嫌恶的皱眉,黎凯烈的笑意让他生出某种危机感,他警觉起来,面前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变得深沉难测,黎凯烈的嘴角勾起足够邪气性感的弧度,突然往下移动。
  这让巫维浅的手退出了先前占据的领地,严格的来说,他只是碰了一下,不算占据,他还没有兴趣更深入的去了解别人身上的这个部分。
  “你应该后悔,你让我变得认真了。”黎凯烈说完这句话,慢慢俯身,像要让巫维浅看清楚那样张开嘴,包裹他。
  巫维浅感到震惊的吸了口气,忍耐住的快意终于从喉咙深处呻‘吟出来。
  “放开——”他低吼,难以抵挡黎凯烈给他带来的感觉,恐怕任何人都难以抵挡,像黎凯烈这样狂妄不可一世的男人,即便是为了羞辱他而这么做。
  由心理到生理的双重冲击迅速淹没了他。
  黎凯烈舔着嘴唇,抬起眼观赏面前的景致,巫维浅脸上的抗拒,还有同时为他的举动而被欲‘望摆布的潮红,他满意的低笑起来,“受不了了?你到底忍了多少年,憋太久对身体没有好处,我来让你……”
  门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突兀的打断了一室的热潮,黎凯烈的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响,似乎是在咒骂,这种时候被搅乱,这让他非常不满,他没有理会,接着手机响了起来。
  “喂?”接起电话,他的嗓音还有些低哑,马上被对方听出异样,“嘿,利欧,我是不是打来的不是时候,搅了你的好事了?抱歉,不过我必须来找你,你别忘了,你还有东西要交给我呢。”
  “博德,我还没找你算账。”黎凯烈终于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门口,朝房间里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还在不断喘气,拉过被子盖住身下勃发的欲‘望,紧紧皱着眉,冷冽的眼神像刀刃般尖锐,“滚!”
  黎凯烈没有告诉巫维浅,他现在的样子头发凌乱,眼眶因为欲‘望和怒气微红,非常让人遐想,深深看了他一眼,他挂了电话走出去。
  关上卧室的房门,黎凯烈拉好牛仔裤的拉链,平息身下的反应,打开门让博德进来。
  一走进房门,博德就兴冲冲的举起一份报纸,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显得兴奋不已,“他是不是逃走了?然后你又抓住他了!”
  在博德手上的是纽约每日新闻,那天拍摄期间发生的事毫无遗漏的刊登出来,还附带照片。
  黎凯烈瞥了一眼报纸,“如果不是你的医术太差,没看出他在演戏,他连逃走的机会都不会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