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
精灵王 更新:2021-02-20 09:07 字数:4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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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综漫'南北马赛克》艾易舞
一等星南拥有一双看得见姻缘红线的眼睛。
她一度认为她的恋情抄了近路,看准真命天子下手就会水到渠成。
结果——
小学时,她的红线牵了个秃顶天人。
中学时,她的红线牵了一条狗。
大学时,她的红线牵了一只壶。
……
从未与她牵红线的青梅竹马终于一脸血:“这么多年来,你有想过我与这些囧货成为情敌的感受吗?”
◎一等星南,家教世界原住民。她身为一个双重人格(主人格凶残猥琐),且长相需要打马赛克的无下限女,想达成与青梅竹马美少年的幸福花嫁结局,不得不与各种悲惨的现实舍命厮杀。
这是一个治愈性的洗具,1 vs 1 HE。
P。S。 作者坑品良好,保持日更或隔日更。
文章类型:同人…言情…近代现代…动漫
作品风格:轻松
所属系列:同人梦之;高调着精分
文章进度:连载中
文章字数:292354字
来自远方的老大
第1章 1。红线
阿南并非一出生就拥有这双看得见红线的眼睛。
阿南对觉醒那天发生的事记得异常清楚,尽管那时她只有3岁。
在乙春的妈妈过世后的某天,阿南被乙春带着离家,陪她展开伤心旅程。乙春事先对旅途没有任何计划,她们乘上了火车后还未抵达目的地就中途下了车。
迎接她们的是一个小城市。
阿南被乙春抱着在城里闲逛。
小城很幽静,乙春被街道上行人步调缓慢的气氛感染,闲步赏景。
阿南完全不理解景色的诱惑力,依偎在她怀里,一手抓着五香鸭肫一手抓着卤鸡爪幸福地啃着。
她们路过一个被黄色高墙包围的建筑时,阿南闻到一阵奇特的香味。
见阿南好奇地边流口水边向那建筑看,乙春问:“南南想进庙里看看吗?”
“庙是什么?”
“就是佛住的地方。”
“佛是什么?”
“佛就是一个伟大的人形神。”
“有多伟大?”
乙春还来不及回答,一盆黑乎乎的脏水就从庙里被泼出来,把两人浇了个透心凉。
乙春把阿南放到地上,深吸了一口气。阿南把正在淌脏水的鸭肫和鸡爪往口袋里一塞,用油腻腻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乙春是一个肺活量很大战斗力也很强的女人。每次被她的内力波及,阿南的听力就要障碍一周。
就在乙春张开嘴露出白生生的牙时,自后门匆匆忙忙地走出来一个穿着青色长衣服的年轻男人。
他很高,比乙春还高一个头;他长得很好看,比乙春还好看。他走路像飞一样足不点地袍袖飞扬姿态飘逸,最令人钦慕的是他的光头是那样光芒耀眼,仿佛集中了全世界的阳光于他的头顶。
年轻男子微蹙着剑眉低头看着浑身脏水的乙春:“对不住这位女施主,贫僧失礼了。”
乙春的脸先变粉红随即又变成了深红。她立马吸气,两手撸顺湿透的头发,换了个好看的表情:“没关系。”
阿南再三看了看这个头顶发亮的男人。
原来这就是佛吗?佛真的很伟大——他泼了她们水却可以让乙春不发火。
年轻男子把她们带进了后院,用脸盆装来热水让她们清洗。
趁乙春跟他说话,阿南把鸭肫和鸡爪掏出来放在脸盆里洗了洗。她这个举动被乙春看见了,立刻惹得她怒瞪了她一眼:“南南,没规矩,怎么能用荤腥气息玷污佛门圣地。”
年轻男子笑着说:“没有关系的,这个盆洗干净前就是用来装师父每天要吃的猪肉的。”
乙春吃了一惊:“你师父吃肉?”
“这有何不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不愧是你的师父。你出自这样的高僧门下,想必也是位大师了。”
“不敢当,不敢当。”
在两个大人边互相拍着马屁边对视而笑时,阿南趁乙春不注意,把从水里捞出来的鸭肫和鸡爪全部都塞进了嘴里,并赶紧咽下去。
然后,她悲剧性地噎住了。
年轻男子见势不妙,神勇地大吼一声,一个飞身蹲地抓了阿南的脚踝,纵跃而起把她倒提。他挥掌以用了八分内力的铁砂掌猛击阿南的背部,以至于她眼前一黑当场不省人事。
阿南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在医院,年轻男子和乙春都在床边。
乙春温柔地拍拍她:“没事了,南南。还不快谢谢这位壮真师父的救命之恩。”
阿南看着叫壮真的男人,壮真正一脸慈祥地望着她。
阿南问:“鸭肫和鸡爪我到底吃下去了没?”
两个大人迟疑了一下。壮真笑眯眯地说:“已经吐出来了。”
“哦,那捡回来洗干净了没?”
两个大人良久地看着她,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来。
那晚阿南坐在病床上,满足地啃了壮真给她买的新鲜鸭肫和鸡爪外加鸭脖子。乙春在她的身边絮絮叨叨地说壮真的好。
阿南啃完鸭脖子把手和嘴在雪白的被子上擦了擦,抬头看向乙春:“妈妈,你很喜欢壮真吗?”
乙春立刻摆出正经的表情:“别胡说,壮真可是和尚。”
“和尚是什么?你不喜欢和尚吗?”
“和尚是嫁给佛的男人,也就是已经冰入冷库冻得死硬的猪头肉。我再想吃也啃不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乙春的眼神活脱脱是聊斋里的画皮姑娘在世,吓得阿南浑身上下都颤抖了一下。
“既然你不喜欢那个人,为什么要用一根红色的线把你们绑在一起?”
乙春沉默了良久:“什么?”
阿南指着她小指上的红线:“呐,就是这根。”她把红线拿起来把玩,“这根线真好玩,刚才你和他站在一起的时候那么短,他一走开就越拉长了。妈妈,解下给我玩玩。”
乙春没肯把红线解下给她玩。趁乙春睡着的时候,阿南偷偷地扯了又扯还是没能把它扯下来。
她们在这个城市里留了很久,乙春天天带着她往壮真住的庙里跑,直到某天一个穿黄色长衣服的光头老头挥着扫帚来赶她和乙春走。
老头那把粗糙的,枝桠间还挂着一个桔子皮的扫帚眼看就要挥到乙春的头顶了,壮真冲出来一把抓住老头手里的扫帚,怒喝一句:“莫伤她!”
“壮真你这个不肖弟子,竟然为了这个寡妇忤逆老衲!”
壮真把扫帚一扔,一甩袖子挺起胸膛,铿锵有力地说了四个字:“我要还俗!”
然后他左手拥了因为幸福而瑟瑟发抖的乙春,右手拉了阿南的手走向后门。
那时的壮真年轻英俊超凡脱俗,带着一些老茧的大手温暖有力。阿南努力抬起头看他的时候,正巧乌云散开天空射下万道光芒,使得他锃亮的头照得她眼睛也睁不开。
她就在这种神圣的气氛下,跟着闪闪发亮的他离开了那个黄色的大院子。
变得十分开心的乙春停止了伤心旅行带着阿南和壮真回到家里。不久之后壮真成了阿南需要叫爸爸的角色。
不再穿青色长衣服并开始戴假发的壮真,没了初见时的飘逸神圣,变得有些神神怪怪不正经,其蜕变过程好似道济到济公的转变。
不过阿南喜欢骑在他肩头和他疯,也喜欢叫他光头爸爸,最喜欢他每隔几天就买她喜欢吃的零食给她。
乙春曾不止一次地跟阿南说,这个光头爸爸是她赚来的。若不是当初阿南说了他们两人之间连着宿命的红线,她是断断不会有勇气追逐这份感情的。
被乙春夸了又亲的阿南觉得很光荣,这件事直接导致阿南之后只要看见谁和谁连着红线,就马上跑回家告诉乙春,连东家的雄猫和西家的雌猫悄悄连上线的事也不放过。
东家的小姑娘老是来跟光头爸爸套近乎,年纪方面毫无优势的乙春对此一直怀恨在心。
后来西家的波斯猫生了一窝杂种小猫,乙春像铁口直断般告诉西家大妈,犯猫是东家的杂种猫,不信可以去验血。
西家和东家为了猫的感情问题而吵了一架,西家骂东家的猫和东家小姑娘一样不知检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想高攀人家家里的好种。东家小姑娘被骂得灰溜溜的,乙春观战观得暗爽不已。
当天回家后,乙春情绪高涨地对阿南说:“南南,妈妈觉得你的本事能用在刀口上。”
第二天乙春就辞了原来的工作去了婚姻介绍所求职。
从此以后乙春每次向客户介绍对象的时候都带着阿南。若是阿南看见客户之间连着红线,乙春就大力撮合那对男女。
阿南的眼睛因为使用频繁,变得越来越敏感,从最初想看的时候才能看见,发展到无意识的情况下也看得见红线了。
同时乙春的做媒成功率越来越高,名声越来越响,在两年之内自己开了婚姻介绍所当了老板娘。阿南当然也跟着成了媒婆界有名的小红娘。
壮真一直不太赞同乙春利用阿南天赋的做法。
有一次他带阿南去公园玩的时候,陪着她在沙坑里堆城堡。阿南堆了一个很大的金字塔,比周围小朋友的都大。
壮真铲起一大堆沙问阿南要不要再加。阿南自然眉开眼笑地应允。
但阿南没想到那铲子沙下来之后,她的城堡突然塌了。
壮真看着泫然欲泣的阿南,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怪模样:“南,世界万物都有它的极限,做什么事都不能过度。等超过自己的界限后发现本来还能维持的东西坏掉了,那时就已经太晚了。”
阿南现在想想壮真的话真是精辟,可那时她才6岁懂个屁。
因为她的城堡被他毁掉了,她扑到他的身上把他的假发扯掉泄愤。他那颗耀眼的大光头一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立刻引起群众潮水般的哄笑围观。
壮真也不恼,笑呵呵环顾四周对众人解释说:“我说什么来着,任何事物都不能过度。这就是我过去剃头过度导致的后果啊,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回家后阿南立刻跑去跟乙春告状。乙春一下就想明白了壮真的用意,气势汹汹地跟他交涉。
壮真一如往常一般安静地等乙春balabala完了,才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希望阿南一辈子被这双眼睛控制吗?”
乙春少见的沉默了一晚上。
第二天乙春告诉阿南,她的人生还很长,不该早早奉献给媒婆界,要由她自己选择。
因为乙春不再让她当红娘,阿南还大闹了一番。因为对那时年幼的阿南来说,‘媒婆界第一小红娘’的名号比‘齐天大圣’还要轰动楼道,轰动街道,轰动小区,轰动中国。
阿南常常执着于一些无谓的事情,但却是很没有原则性的人。所以在乙春应允给她买五包旺旺大礼包后,阿南便果断地放弃了她最初也是最在行的职业理想。
但阿南的眼睛,已经再也无法倒退到最初的状态了。
第2章 2。初恋
阿南对她这双特殊眼睛的烦恼,在她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红线连着的那个白毛正太时,埋下了伏笔。
那年阿南胸前飘荡着象征祖国好苗的绿领巾,上课马虎下课卖力地过着她平凡的小学生生活。
每个孩子在7、8岁时,都进入了膨胀的好奇心和小小的身体成巨大反比的求知时代,而学校生活使孩子的世界变得更加广大,进一步促进了他们心中的探索欲。
阿南也是如此,而且和一般孩子比,她根本不懂恐惧是什么,什么都敢做。
因此她在回家路上见到路边停着一辆从未见过的加长轿车后,情不自禁地打开了车门把头探了进去。
一个白衣白发的男孩正独自坐在车子后排的沙发上。
乍见到她的脸,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后又微微眯了眯眼睛。幅度很小的表情后,他绽开了亲切的微笑:“随便打开别人的车门是不对的。不过我的侍卫居然会没注意到你靠近,也不能都怪你。”他朝她招了招手,“要进来玩吗?”
他那种从容不迫、不动声色、泰然自若的boss气势,在他与阿南多年以后再次见面的时候,仍是那样鲜明的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
不过此时阿南只是个小屁孩,不懂欣赏这种霸气之美,也不会用浓缩就是精华的四字成语去赞美他,只觉得这小子废话好多,重点只有最后一句。
阿南下一秒已经窜进入了车子里,用屁股在柔软的沙发上弹了几下。
男孩顿了片刻:“呵呵,居然考虑都不考虑就进来了,也许该表扬你的行动力呢。”
阿南根本没在意他在说什么,被车内的各种设施吸引了注意力的她在车里东摸西按。在她按到按钮把暗格打开后,男孩终于收起了笑容。
阿南还未看见暗格里黑黝黝的东西是什么,男孩已经先她一步拿出了放在暗格里的东西,并把它贴在了她亮晶晶的大脑门上。
那是一把对孩子的手来说过于大的手枪。拿着沉重的枪支,男孩纤细的手却完全没有抖,看来很习惯接触武器。
阿南张大了嘴。片刻后,她咧开了笑容高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