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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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 更新:2021-02-20 08:46 字数:4981
艘桓觥!?br />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
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
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
在我的洛燕阁的前院,沿着近一丈宽,内装了沙子的大竹笸箩边儿小跑,我嘴里哼着很久以前在我原来的世界蛮流行的一首歌曲。
就在半年前,师父扔给我一本“玉吕心经”让我背后没多久,就顺道准备了这个近一丈宽,内装满沙子的竹笸箩。还让我在这个笸箩的边上走,等走得熟练了就开始用跑的。但前提条件是不能踩翻这个笸箩。等到跑熟练了就从笸箩中掏出一些沙子继续用原来的那种方式练习,如此,当笸箩中的沙子全部掏空的时候就可以达到身轻如燕的境界,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体内也会很自然地习成一股气。
我一直以为所谓的轻功就是要靠体内所练就的内功引发出一股气,使身体变得如飞燕般轻捷。当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师父的时候,他却跟我说,使用轻功的时候虽然也会用到“气”,但此“气”非彼“气”。他说,内功是一种人所拥有的内在的力,可较之内在的力道来说,轻功更倾向于外在的力道,因此轻功更注重于腰腿的锻炼。而内功则是以“从内”的手段或“向内”的方向来锻炼人体肌肉、骨骼、筋膜、神经、脏腑、气血、经络、气脉,甚至意念。所以练内功跟练轻功虽然有所关联,但并不一定密不可分。
听到此处,虽然懵懂,却也知道凡事不可急,所谓欲速则不达,以后也并非没有时间好好讨教师父,又何必急于一时。
因此自那以后,我在练内功心法的同时也锻炼着自己的腰腿,练到至今,也颇有成就。笸箩中的沙子已被我掏去五分之三,轻功于我功成之时不远矣。
“你哼的那是什么地方的小曲儿?怎么那般古怪?”
我一个人正练的特起劲儿呢,忽然传过的来声音差点没把我从这笸箩上摔下去。稳住摇摇晃晃的身体,回过头看是大哥站在回廊上皱着眉看着我。
以前那个终日只知道装酷的九岁小儿,现今已长成沉稳坚毅的十七岁少年郎。一头乌黑的流瀑似的长发随意地被扎在肩后;深灰色的眼睛不知是减少了它的灵动还是增添了它的神秘;两道剑眉微微紧凑在一起;薄薄的两片嘴唇显示了属于另一种的性感美;月白色的丝衣紧紧地裹住了大哥傲人的身段,似天界那无情无爱的神君,也似幽明间那邪气绕身的鬼魅。
“原来是大哥啊,差点就吓死我了,怎么走路都不带声音的,跟个鬼似的。我这小曲儿呀,是我自己编的。”哀怨地看了害我差点坠地毁容的罪魁祸首一眼,我纵身跳下三尺高的笸箩,向那人走去。“今儿个大哥怎么得闲,到洛燕阁来?”走到大哥身边,我给大哥一个大大的笑容。开玩笑,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大哥到我的洛燕阁肯定没好事。
“也没什么。就是过来知会你一声。”大哥酷酷地拿出锦帕帮我擦掉额际的汗。
“告诉我什么?”我好奇地问着。大哥还是很疼我的,就是偶尔欺负我一下,压榨我一下,虐待我一下也就没什么了。可若是别人欺负我了,压榨我了,虐待我了,大哥铁定不会轻饶了那个人。典型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
收起锦帕,摸摸我的头,大哥面无表情地说道:“今日收拾好你自个儿的东西,明日寅时正,就离开此地。”
听到大哥的话,我呆楞当场。“怎么?是要决定赶我出去了吗?还是觉得我这个万年米虫不该再呆在翱府了?可是再怎么说我才八岁,大哥你忍心就这么看着我被赶出去吗?我,我,我舍不得爹娘还有你们大家!”我面带泪花地扑向大哥,顺便将我的鼻涕和口水洒在大哥那身看起来顶漂亮,顶显眼,顶昂贵的月白色丝制靓衣上。
大哥也不躲,只是轻轻抱着我拍打着我的背貌似在“安慰”。“什么舍不舍得的,又不是就让你一个人走。是家里发生了点事儿,所以得明个儿一早就离开荣岳城,到咱们在炽鹇的别庄去。”
我从大哥的怀里抬起头,睁着泪水汪汪的眼睛提出我的问题。“大哥,家里好端端的发生什么事了,非要离开才成啊?”小了就是方便,可以装可爱迷惑人。
“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就当是全家一起到炽鹇玩几天吧。”大哥用手捏捏我憋红的脸,再拍拍我的头,顺手又将我不算太整齐的头发弄了个小鸡窝。“好了。赶紧让菲儿找几个人帮你收拾一下东西。咱们明早就离开。”
虽然心里担心家里会出什么事,可还是没有问到底。“那大哥,其他人呢?都告诉了吗?”
“嗯。子仁和子义,我已经知会过他们了,凝心、凝霜和子净由娘告诉他?牵蛉ジ嫠叨搴湍闶Ω杠耸辶恕!?
“是吗。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收拾一下。”
迎走大哥出了洛燕阁,我便往屋里走。
虽然翱家称不上什么世家大族,可在我的认知当中翱家也算是一个商业大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竟让翱家如此,要连夜出走荣岳城。难道,会是师父的在京里的事?毕竟这宫里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姨夫当时虽说过在灵都会有人帮他,可师父原来是御前侍卫统领,一个凡事都要涉及到皇帝的职务,我觉得半年前发生的事儿可没当时说的那么简单。
一路皱着眉,越想越想不明白这两件事到底有何关联,只隐约觉得此次搬迁绝对脱离不了半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半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师父这武功不算弱的人怎么会受伤?啊!真的好想知道啊!
进到里屋,我见到菲儿正在收拾我凌乱不堪的书桌。
“菲儿。”
“五少爷。”看到是我,菲儿问了个万福。
“那桌你不用再收拾了。你在这洛燕阁再找几个手脚麻利的人帮着收拾一下。看看哪些重要的,便于携带的都包一包。”我吩咐到。
听罢,菲儿疑惑地看向我。“少爷要出府吗?”
“你就不用多问了。收拾好了就行了。”不待菲儿说什么,我转身走出房。不行,我得去大哥问问才行。
我来到琼玉阁逮到一个人就问大哥的去向。好不容易问到一个,才知道原来大哥他一直在前厅。
“爹?娘?二叔?师父?怎么大家都在这里啊?”进到前厅我看到除了大哥以外还有这么多的人,觉得事情没有大哥说的那么轻松。
“子泯,你怎么来了?东西都收好了吗?”看我来了,爹他们就不说话了。干吗?搞什么神秘啊?
“还没有。孩儿让菲儿负责收拾了。爹,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完我皱眉到,以前没有发现,现在才觉得我的声音还是属于一个八岁半的小孩的稚嫩声,问起话来一点也感觉不到严肃。
十五?离城
“没事,泯儿就不用担心了。还是去看看你都要带什么东西吧,别是下人们无法给你拿主意了,带了一些你不用的东西了。”果然,爹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你……才八岁半好不好~)
“爹,孩儿也是翱家的一分呐。虽然孩儿年纪尚小,还不能帮着你们什么,可孩儿也想为翱家担一点责任,哪怕是帮着担心也好。孩儿可不想像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就这样胡里胡涂地跟在大人们的后头走。孩儿不想成为那种不知道关心自己亲人的傻瓜。”
听完,众人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也有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还是由爹开了口。
“泯儿,并非我们不愿告诉你,只是这件事也确实与你无关。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不知泯儿懂不懂?”
也是,若这件事是大家极力想要隐藏的事情,那么多一个人知道就等于是多了一分危险。
“孩儿知晓了。孩儿不再问便是了。”说是这么说,可是我的个性使得我无法喜欢上这种被人隐瞒的感觉。虽说是过来想要问清楚,没想到还是一个子儿都没问出来。
待我行了礼满脸沮丧地跨出房门的时候,从背后响起爹略显无奈的声音。“唉,泯儿年纪还小,等到泯儿再大了些,到那时为爹的再原原本本地将整个事情告诉你吧。”
“孩儿明白了。”说完,我抬脚向洛燕阁走去。
看了一路的下人忙进忙出,不觉心中涌起一股惆怅来。毕竟是住了八年之久的地方,虽说平日里也未曾重视过这里的一草一木,可难免有一种想要记住这里的一景一幕的感觉。我原本就是一个容易怀旧的人,以前如此,现在亦如此。
我有种感觉,觉得此次离开之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不可能再回到荣岳城了。以后也许就再也不能吃到西街胡同那王大妈做的甜豆包了,在之前每次我去那儿买豆包吃,王大妈还会多送我一个,当然我打死也不承认小小年纪的我对王大妈使了美男计。还有城东那家祥来甜果铺,那里的甜果巨好吃,每一种点心都是沾了上等的蜂蜜别说有多香,平日我可是特爱吃那家的甜果,显然已经成了他家的常客之一。还有那凡悦楼,可是荣岳城最有名的酒楼,虽然它那里的消费比较贵了点,但菜色还是很不错的,起码色、香、味具全,更重要的是凡悦楼的服务员,也就是所谓的小二们的服务态度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啊,待客人温柔不会以貌选客保速又保质,是一家名副其实的名酒楼。还有城北的宋家的淹肉,还有紫星楼的翡翠蒸饺,还有……
呵呵,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伤感呢。不就是从荣岳搬到炽鹇住几天吗?
看看天;好像酉时已过;我口中哼哼两声,便径直走回洛燕阁。
等到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命人将所有的包袱箱子之流抬到前厅里。跟着那些下人到达前厅一看,貌似我的东西最多,而且不只三倍……(…_… |||)
此时看到我们进来;早已等在前厅的列伯伯领着与我同来的下人和一直待命于此的仆役们抬着大大小小的东西,往后门的方向走去。搞得还真秘密。
我随意坐到椅子上,手里把玩着去年生辰时二哥送于我的琉璃珠,想着以前在这里闹过,疯过的八年时光。就这么离开了呀,但愿如大哥所说,过段时间还能回到这里。
时间一点一点流过,爹一人赏了五两银子,将多余的及不便随我们走的下人通通遣散出府,就留了一些从很早就跟着翱家的奴仆。包括张执事一家、彭执事一家、袁执事一家、列伯伯一家、青艳、慕恩、秋云、笑然、甜儿、紫芸、贺清、萌莲、萍儿、梓惑、怜儿、毅德、菲儿以及二叔的贴身跟班儿朝梓青和师父的贴身跟班儿苗夜邢。(某只:什么贴身跟班儿!他俩是贴身护卫! 某屁孩儿:管你!)
一夜未成合眼,若是在前世熬他个三四天对我而言跟本就不算什么,可此时毕竟是一个八岁多的小孩,都到了丑时三刻了,觉得现在困得很。还有半个时辰多点儿,坚持就是胜利……(南浮电池……)
迷迷糊糊中,看到有人在叫着我的名摇着我的肩,睁眼一看原来是二哥子仁。
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我问二哥。“我睡着了吗?现在什么时候了?到时间了吗?”
将长发整齐地梳过脑后扎高,水蓝色的长衫包着略显消瘦的身体,不厚不薄的嘴唇向上弯曲,嘴边嵌着浅浅的两个小酒窝,形成美丽弧线的墨眉烘托着那双充满柔水的明眸,甚是光彩照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仍旧嵌着温柔的微笑,二哥温温地说道:“再过一刻,就到寅时了,其他人都已经上了马车了,就你还在这里睡着。”
我惊起。“怎么会就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没人过来叫我。”
二哥仍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