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节
作者:
生在秋天 更新:2021-02-20 07:45 字数:4836
子底下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
突然间,君羡感到一股大力把自己拖起来抱在了怀里。那个怀抱温暖而有力,君羡心中一暖,更是哭得无法收拾。振辉叹口气,把
他按在自己怀里,无奈地叹息道:“君羡,你这个小傻子……”
漫长的时间……(正文完结)'VIP'
一天以后,燕归房里的那道光终于消失了。振辉第一时间赶到他房里去看他,仔细的端详他的脸色。燕归静静地沉睡着,脸色虽然
苍白,但是已经有了明显的起色,之前那种灰败的死气也已经不见了。振辉长舒一口气,转身抱住他身后的爻照,几乎要掉眼泪,只能
用紧紧的拥抱来缓解内心的种种情绪,只有爻照的怀抱,他身上的味道,才让自己如此安心。只有在他面前,他才能如此毫无保留地表
露出自己脆弱。
“振辉……”爻照回应了他的拥抱,安抚性地轻拍着他的肩背。这段时间一来,爻照把振辉的担忧、悲伤、心痛和劳累全都看在眼
里。他已经感觉到,振辉对燕归他们,心中也有一份浓浓的眷恋。这种眷恋,是在逆境和困难中相依为命的感情,浓厚得如同亲情,无
法割舍。但是爻照一想到这些,心里便是一阵钝痛。
“小白,小白……”振辉喃喃地一遍一遍叫着爻照的名字,紧紧地拥抱住他,声音早已因为激动而战抖,眼睛也是酸胀无比。
“辉哥哥,不要伤心了……”君羡在一旁轻轻拉了拉振辉的衣袖,小小声地说。一边说还一边斜眼瞟着爻照。对于爻照,君羡因为
记起了前世的事情,并不是没有怨的。但是君羡小小的螃蟹脑子里,现在想的东西非常简单:第一,不要让辉哥哥讨厌他。第二,做一
个好王爷,努力和辉哥哥比肩。心中只有这两个目标之后,君羡的生活异常忙碌充实,所以他觉得他根本没有时间来埋怨爻照了。而且
他也不得不承认,爻照的确是大美人。对大美人是要宽容一点才行滴。
君羡发现有人在拉他的头发,有些恼,气鼓鼓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满身被包得像粽子一样的阿冉。阿冉被爹爹好好教
训了一顿,身上全都是伤,裹满了白布,看起来滑稽极了。君羡撇撇嘴轻声道:“干嘛?”
“哥,他,不,不是伤,伤心哦!”阿冉凑到君羡耳边轻声说,“他,他这是……”
“激动。”奚化淡淡地补充道。
“对!”阿冉笑眯眯地点点头。
“哼。”君羡哼了一声,转过头继续拉振辉的袖子。辉哥哥已经和爻照抱了好久啦!君羡也想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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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了燕归情况好转,并被告知他要真正清醒还得八天时间之后,几人从房里退了出来。
出了房门之后,几人便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阿冉和奚化一起交流练功心得,君羡继续奔波于旱灾的灾民之间,而爻照则和元宝
一起回了自己房间。振辉看了看各自散去的人,心里其实明白,他们都在避免几人聚到一起的时候,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振辉叹口气,回到自己房里整理燕归未完的账目,然后给皇帝写信讨论下一步“经济战争”的安排。这么一忙,就忙到了晚饭时间
。
“大当家,我把晚饭送到您房里可好?”有下人进来询问。
“送到房里?”振辉皱眉,“前厅没有安排晚饭么?”
“安排了……只是几位公子都说要在自己房里用饭,所以……我也来问问大当家您的意思……”
“罢了……”振辉摇头苦笑,终于这看似平静的气氛要被打破了。要来的必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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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房间草草吃了饭,振辉便又到燕归房里看了看燕归的情况。在燕归房里坐了一会儿,振辉便出门往爻照房里走。路上遇到元
宝,看到他招呼下人接来一大桶一大桶的热水,源源不断地朝爻照房里送,振辉知道,那臭美的大水仙又要沐浴了。
振辉想起当初他和爻照的第一次交 欢。那一次爻照也是刚刚沐浴出来,穿着单薄的纱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精致的眉眼间是
若有若无的诱惑。那时候两人之间还存在着很多很多的误会,并没有现在这样的倾心相恋。振辉笑了笑,接过元宝手里的洗澡毛巾,推
开门走了进去。
屏风后面有哗哗的水声,隐约间能看到背对着坐在澡盆里的爻照。振辉慢慢走过去把毛巾放到一旁的凳子上,然后静静地从背后欣
赏他。
爻照的皮肤莹白如雪,在水光中更是闪亮得耀眼。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肩下的一点粉色疤痕,那是为了救振辉受伤时留下的,虽然
已经很淡也很小了,但是振辉每次看到都会觉得心痛。
爻照似乎并没有发现振辉,兀自坐在木桶里轻轻掬起水来洒到自己身上,一头银发束成一束搭在左肩上,被水浸湿了有几缕帖到了
背上,衬得那肩背更加的单薄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似的。
振辉倚在门边贪婪地看着他,那么完美漂亮的人,让人百看不厌。不过渐渐振辉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了。爻照从一开始便一直重复
着同一个动作,一声不吭的,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不一会儿振辉看见他蜷起身子把头埋进了桶里,憋了一会儿气又冒出头来,趴在桶沿
上不知在想什么。
“小白。”振辉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只见爻照愣了愣,然后略带惊讶地回过头来。
振辉走过去蹲到木桶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柔声问道:“你怎么了,小白。”
“没什么。”爻照轻轻摇头,低下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出来,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快起来吧,水都凉了。”振辉提醒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帕子把他的头发妥帖地包起来。
振辉仔细地给爻照擦头发。他心里分明是有事,但是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愿意说。不过振辉有耐心,慢慢来,自然而然爻
照会愿意把心事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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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辉慢慢地给爻照擦着头发,银色的长发柔软服帖地握在掌心里,让他心里感到莫名地安心,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坐着,一言不发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振辉才慢慢放开他的发,开口想说些什么,可是刚开口,爻照便突然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
项间。
呼吸间全都是爻照的味道。振辉轻轻回应他,刚想开口说话,便被爻照的一个吻堵住了嘴巴。这个吻缠绵柔和,像是紧贴湖面吹过
的微风,轻轻磨擦着彼此的唇。不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沉重而热烈,爻照伸出纤长的手指勾了勾振辉衣襟上的带子,振辉低头看看
他,见他轻咬着下嘴唇一张脸红红的,简直是秀色可餐。振辉轻呼一口气,索性迈入了水中。
水略有些凉了,而振辉的身体则是火热温暖。爻照下意识地朝他靠过去,赤裸光滑的身体有一丝微凉,靠在怀里简直是舒服极了。
振辉抱紧他,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他光滑如玉的身体,惹得他一阵战抖。
振辉慢慢地用手指探索那温热的内里,一边还轻柔地舔 弄他胸前的小果。不一会儿,爻照颤抖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来,振辉稍稍将
他托高,再慢慢把他放低,扶着自己坚挺的欲望刺入他的身体。爻照“呃”的轻声哼了一声,低头咬住了振辉的肩膀。
“小白……”振辉叹息一声,慢慢动作,温柔得无以复加。很多很多的情绪,很多很多的感情都无从说起,只能通过这种缠绵的方
式来表达。
爻照用力很大,渐渐掌握了主导权,他完全包容住振辉,让他深深的进入。渐渐的空气中有了一丝血腥的味道。振辉拉住他,让他
停下那剧烈的运动,动作轻柔缓慢的揉搓、抽插,让坐在身上那人的身子慢慢放松,甚至开始忘情地扭动、呻吟。那被咬住的地方虽然
火辣辣地疼,但是却带着甜蜜和心酸,让人忘乎所以。
振辉加快了动作,一手把爻照紧紧箍在怀里,一手托起他的臀温柔而坚定地运动着。不一会儿,爻照的呻吟身越来越大,语调战抖
而破碎。他剧烈地喘息着,身子软成了一汪春水,趴在振辉肩上气喘吁吁地道:“振辉……振辉……”
“我在。”振辉亲了亲他优美的脖颈,白玉似的肌肤令人沉醉不已。
“振辉,我爱你……”爻照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可是说出这五个字的时候,却是清晰而有力。
“我也爱你。”振辉深深地刺入,再缓缓退出,偏过头去亲吻他的唇,一字一字道。
“振辉……”爻照紧紧拥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张口又咬住他,声音含糊哽咽地说,“振辉……我……知道……他们对你…
…也很重要……可是你要记得,你最开始爱上的……是我……”
“陶振辉最开始爱上的,是爻照……”
快速的律动吞噬了爻照的话语,他只有咿咿唔唔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到最后化作一声长长的呻吟,和着振辉忘情的叹息一起消
失在了静谧的空间里。
“振辉……我们……我们六个……一起去洞天福地吧……”爻照轻声叹了口气,手指滑过振辉肩头自己咬下的痕迹。心里不是不迷
惘,可是,那几个人的隐忍和付出全都看在眼里,一如当日自己的付出和苦痛。那种感觉,痛不欲生,即使是死亡,也无法让它消失的
痛,这种痛,都来源于同一个人。实在是,让人感同身受。
因为爻照的这番话,振辉明显地僵了僵,抱着爻照的双手又紧了紧,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小白……”振辉轻声叫他,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一遍一遍叫他。不一会儿,爻照发觉自己的颈项间似乎有冰凉的水滴掉下
来,凉凉的。他想抬头去看振辉,却不料箍住自己的那双手实在是力气很大。爻照在想,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呢?
即使是错觉,那也是美丽的错觉吧。因为这个人的这种无助的、幼稚的情绪只在自己面前才轻松地表现出来。这何尝不是一种安慰
?何尝不是一种全然信任的标志?何尝不是一种特别的宠爱?
爻照想哭,但是嘴角却又露出一丝微笑。“一起到洞天福地吧。”这是一种承诺,是一种暗示,也是一种默许。他们六个人,还有
几百、甚至是上千年的时间慢慢纠缠。
至少现在已经让他说出“我最开始爱上的是你”这句话。这是否又说明,“我最爱的是你”这句话,也已经不遥远了?
其实,放弃一些东西,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至少,都不会再伤心。爱,都是平等的,所以,大家都有机会。
还有漫长的时间,可以慢慢纠缠。到底最爱的是谁,真的还不一定哦……
【番外】虎落平阳?'VIP'
话说,振辉好不容易解决了那些纷乱的事情,真正的能心安理得地留在这个时空了,还计划着带那五人去到洞天福地修炼。可是却
不想天不随人愿,前晚上才商量好,兴高采烈地收拾了东西,第二天早上,振辉却病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想想总攻大爷皮糙肉厚的,又是个注重锻炼的人,哪会有什么大毛病?无非就是感个冒发个烧流个鼻涕。
只不过这一次,所有的症状全都一起找上门来,于是乎咱们的总攻大爷便真的病倒了。
大夫说,这是因为过度操劳,肝火太盛又受了伤,所以才会生病,开个方子照上面的煎药喝了,休息几天便能好。
大夫说完这些话,扫了扫站在身边的五个人。这五个人全都有一幅好相貌。特别是那银发的男子,更是漂亮得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一
样。只不过大夫有些不明白,这四个人的气场都十分的奇特,有点……剑拔弩张的感觉。
“只是小病?”旁边另一个穿着玄色劲装,英姿飒爽的男子冷冷地开口。大夫咽了咽口水,看了看他腰间的佩剑,觉得若是他说了
什么不好的,这人会立马一剑劈过来似的。于是大夫战战兢兢地点头:“是……只是普……普通的伤风……”
“那,为什么,吃了,几副药,都,不见好?”一个穿着翠绿衣裳的孩子紧张地看着他。这孩子脸上手上都缠着纱布,但是那双眼
实在是清澈。
“就是!你是不是诊断错了?你可小心着点,若是错了,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说话的这人大夫认得,是被蔺州百姓说成了活菩
萨的闲王殿下。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