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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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看看 更新:2021-02-20 06:51 字数:4913
裴萝默然一瞬。
“齐家这些天的乱子、齐式集团旗下最出名的两个公司这段时间的事情,跟你们有关系吧?”那边钟洗真语气有点奇怪,像是生气,又不像是生裴萝的气。
裴萝这才反问道:“齐家出了什么事?他们家公司又出了什么事?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出去一个多月了。”
“裴萝,不要把我当成花瓶,我有脑子的哟!”钟洗真语气笑意满满,“齐家的事情不是突如其来,这样大的乱子不可能一两天就能弄得出来。你要我去找你喝茶么?”
“你又不是警察,来喝茶就来喝茶,我难道会怕你来?”裴萝坚持再一次问道,“齐家出了什么事?齐氏又是什么大乱子?”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昨天断更了。
昨天一大早爬起来看到一个人负分,说了好几章,心情就不太好TT
晚上回来累得要死,打算码字更文的,打开后台一看,又一个各种说文不好的……心情更加低落……
本来昨天早上看到负分还想不能被影响到,有很多妹子爱我呢,要加油,要坚持,可是晚上又看到之后,还是没做到……我不够金刚心,很对不起QAQ
嗯,休息一晚,今天就好了,希望负面情绪没影响到爱这文的妹子们,今天三更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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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果然出了事,而且事情还不小。
接到了钟洗真的电话之后;裴萝又去开电脑看了看最近的本省新闻;特意搜了搜关于齐氏集团的问题。很快裴萝就了解的差不多了。
根本钟洗真的亲眼所见;齐晚晚过生日那天宴请了许多人;常翊也在其中;她在一旁看到有八卦的时候就偷偷地凑了上去,将他们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后来常翊拉着齐晚晚去找了齐家伯父伯母;这件事也就在圈子里传开了——常家的最新一代独孙,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喜欢上了齐晚晚;而且似乎爱得如痴如狂;一上来就直接去求婚了!而且还很直白地表示过;齐晚晚现在还小;还要读高中,这个时候结婚是不可能的,但他们可以先订婚。
这个消息实在让所有对常翊的花名有所耳闻的人跌破了眼镜——常翊如果说只是为了追求齐晚晚,跟以前他的那些女朋友们一样,追到手玩一玩,腻了就丢掉。那么他不可能开口说要求婚,还说先订婚,一般这种家庭,都是不能随便离婚的,订婚之后解约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常翊作为情场浪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从来没传闻过他要跟哪一个订婚或者结婚。因此,他说出这种话来,就绝对是要认真了的意思。
但是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当晚所有在场的人心中都有一个这样的疑问。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就连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都没有过,常家小子突然就在齐家千金的生日宴会上来这一出,是想干什么?
最有趣的是,齐家小姐的表情,可一点也不像是高兴的样子,似乎还隐隐有些愤怒——嗯,可以理解,从来没谈过恋爱的小女孩,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害羞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无论别人怎么想,他们的想法都左右不了当事人。
常翊要做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齐晚晚也不行,而且她越是不答应,常翊就越是要这么做——钟洗真这么说的时候,咂舌不已。而且根据她的说法,那天晚上常翊似乎抓到了齐晚晚什么把柄似的,威胁了她一阵,她原本非常愤怒,后来也不得不按捺下来。对着常翊说了许多好话,软硬兼施,可对常翊这个早已成年,阅历比她多上好几年的男人,她完全不是对手,负隅顽抗的结果不怎么好,常翊拉着齐晚晚当众对着齐晚晚的父母求婚之后,齐家的大家长就跟一众想看热闹的客人们道了谦,带着常翊和齐晚晚去了楼上。
看那架势分明是要深谈一番了。
钟洗真对于他们的谈话内容当然不得而知,也跟裴萝对这一点表现了无限遗憾——好可惜不能看全这场八卦啊。
然后其它的方面,关于齐氏集团的问题,她只是提了一提大致的东西。因为这些方方面面的太过复杂,在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楚,就让裴萝自己先去网上搜搜新闻。之后他们明天或者后天见了面再来讨论。
裴萝打开电脑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底,只是稍微一搜索,一大片的相关新闻出来。
齐氏集团旗下奶粉中检测出对婴儿有害的因子——这个新闻一出,全省哗然,后来这条新闻甚至上了天朝台的午间新闻,当即又刮起了一阵查各家品牌奶粉的风气来。
要知道省内的人都想着用熟悉的牌子,齐氏的奶粉Z省基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消费者非常多,一下子查出了问题,他们甚至愤怒地找到那家工厂,齐氏集团总公司去扔臭鸡蛋,西红柿,大骂等等。
基本上哪家品牌奶粉惹上这种问题,特别是朝廷台播放了的,这家奶粉的名声算是完了,即便最后澄清没有问题,再做出无数补救,效果都微乎其微。
企业形象没了,声誉没了,消费者对这家品牌的信任没有了,无论如何都是无法补救回来的。
裴萝当初在得知齐氏主要经营方向之后,当然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才会去查,然后利用爷爷的关系网,找到了一个知名记者隐晦地提了提这一点。那个记者果然很给力,查出了一系列的问题来,甚至还将新闻送到了朝廷台,果然有两下子。
再来就是齐氏另一个主要经营项目副食品,据说被拍到了照片,操作间以及加工过程都有,那些照片内容非常可怕。可以看到比如卤肉、豆干等等这些副食品的操作间脏乱不堪,苍蝇乱飞,工人们更是不戴手套不穿工作服,汗水直接流进食物里,不要说卫生质检,这样的工作环境让看的人胆战心惊。
据说这一系列新闻播出来,许多大商场的营业都受到了一定影响——很长一段时间,人们进商场都不敢再去购买任何副食品。
到现在还有这样的人群。
据说这两条新闻爆出来之后,齐氏旗下所有的子公司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一月一次的总公司例上,看着各项数据,齐Т蠓⒗做U舛稳兆铀诒鸬南钅可系奶负玫囊恍┖显家捕挤闪耍奘献魃瘫硎疽胧辖庠肌?br />
据说齐氏有两个子公司直接就快要撑不下去了,即将面临倒闭。
一个盈利最大的子公司刚刚上市没两个月,前景一片大好,结果遇到这种事情,又迅速退市,就像齐氏这一次所经受的打击一样,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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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裴萝看得很开心。
而且她看过新闻之后,连那些边边角角胡乱猜测可能完全没有依据的新闻都看了看,又去打给钟洗真,“还有哪些传闻的小道消息是真实的?”
“你看到了哪些?”钟洗真那边的声音愉快而悠闲。她从来是一个喜欢看戏的人,却绝不会对戏中人产生任何感情,比如友谊,比如亲情,更比如爱情。
裴萝扳着手指数,“比如齐氏得罪了京城大佬,大佬怒了,要教训教训齐家,就打算搞垮他们啦;还有说齐晚晚太过美丽,被太子党看上想弄去玩一玩,就动用朝廷力量搞了这么多不实新闻,想用舆论让齐家陷入绝境,他再以得到齐晚晚为条件,出手帮忙啦;据说那些操作间加工过程的照片是有人提供给电视台记者的;还有什么很不靠谱的齐家今年命犯太岁该有一劫渡过就更加辉煌啦……”
说了一大堆,她才停下来,“我说的有没有哪个是真的?还是你那里有新料?”
“的确是有几个H市新锐对齐家动手,那些照片有人提供是真的。齐氏的房地产公司这次一举破产倒闭,是因为他们打算吃下一个近年来最大的项目,倾注了全公司的人力物力,也走了不少关系,按说都已经疏通好了,突然又爆出一些不好的东西。从齐家公司里面员工那边发了一份送礼请客的记录,有凭有据的。在这个齐氏集团处在风口浪尖上爆出来,当然也闹得很大,影响非常不好。有关部门的那些部长处长局长们当然就翻了脸,几个副市长也很不高兴,不给审批不给盖章。搞得齐家两位以及董事会的几个人面子上非常过不去。”钟洗真很无聊的样子。
裴萝眨了眨眼睛,“谁干的?”钟洗真家的地位远远不是齐家能比的,齐晚晚能跟她做朋友,完全是因为她自己找了过来的缘故,否则齐晚晚搭不上人家。所以钟洗真才会哪里都能出现,这样嚣张地跟裴萝通风报信,却完全不怕齐晚晚的报复。裴萝早在一年多前就在无意中发现了她的身份,所以对钟洗真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再奇怪。
“哦……”钟洗真那边扬长声音,“这个啊,你得问问别人,我可不知道。”
“你不知道?”裴萝眨了眨眼睛,语气奇怪地问道,“是不愿意说吧?”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想告诉你,你不要管我真的知不知道啦,总之,今天就先聊到这里,我挂啦,晚上有约会。拜拜哦。”
钟洗真说要挂电话就是要挂电话,一向如此,裴萝没有再多说,听到手机里发出挂断的“嘟嘟”声,她开始想着,谁有可能做这样的事——会是齐家的对头在火上浇油吗?齐家风光了这么多年,得罪几个人,或者说几个同行,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看到齐家出事,所以来了一招落井下石?
裴萝站起来,在书房里转了转,看到书桌上摆放着的一本宁越看了一半的书,正扣在桌上,她忽然就想到,宁越之前曾经跟她说过一段话……在齐家找了人三番两次找上门来制造麻烦之后。
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
要她不要多管,齐家的问题他会解决。
可那时候她不以为意,想着宁越对齐氏不了解,就算从那群亲戚那里拿回了自己家的一些东西,他依然是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未成年人。宁家的主要产业她曾经有在原著里隐约提起过,是电子产品的东西,与齐氏的产业完全无关,她不该太依靠他的。
她总是想要自己来保护得之不易的家人,最好能让他们不经历任何危险。
裴萝想着。
忽然书房门被砰地一声打开,宁越脸色铁青地进来,眼神阴郁地盯着裴萝,走路时都带着凛冽的风。
裴萝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努力码字中┭┮﹏┭┮
话说一下看到很多说我怎么怎么不好的,就像自己做了一个玛丽苏的梦,所有人都好喜欢我←_←然后一下子残酷地梦醒Σ(っ°Д°;)っ
猛然发现自己是个活在幻想里的玛丽苏,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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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宁越冷声质问。
裴萝一头雾水,但由于从未见过这样处于盛怒之中的宁越;她下意识有点害怕;后退了一步双手背后扶在椅背上;讷讷地问了一句:“什么为什么?谁惹到你了吗?”明明出门的时候还心情不错的样子啊。
“A大。”声音冰冷而愤怒。
宁越逼近一步;“这就是你暑假去北京的原因?还是因为暑假去了一趟北京;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改了志愿?”
裴萝又想闪身躲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他的力道很大;手上骨节凸出隐隐发白,青筋尽起。裴萝抿了下唇,忽然就不想再逃避;转过脸来直视着宁越;正色道:“我从来没有说过会留在本市。”
从得知这个消息开始;宁越的心就在不停地下坠;下坠,仿佛心上破开了一个无底洞,有什么在往深不见底的地方一直坠落下去。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时刻——好像什么理智什么冷静什么优雅什么思考都消失无踪,只想像这样,抓着她,用尽全力地抓紧她,去问一句“为什么”。
他以为,她像自己一样不会舍得离开这个家,不会舍得离开她的那些朋友,不会离开——他。
他的表白让她逃避,但却不是拒绝,他已经在开始有了一种久远的喜悦,笃定她最后必定会被他点醒,回应自己的喜悦。
下午回来就出去取了一些一定会让她开心的东西,结果在想要去感谢老师的时候,却赫然发现——一切都是自己太过自以为是,耳边依旧响着李老师的话,但他脑中似乎在那一刹那有什么崩断了,全都是嗡嗡杂响,吵得他想要怒吼,想要大叫,想要用任何可以发泄的方式去发泄。
她太厉害,竟用了最无声的方式、最有效的方式来告诉自己——她的确只能逃避!因为她根本没打算回应他的感情,一切都是他太过想当然而已。
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再问,甚至不该再见她,可是这一刻,他的冷静理智、自制力全都消失不见,身体在这一刻只依靠着感情来行事。
于是他还是回来,途中丢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他只想当面问问她——如果不打算回应,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