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青涩春天      更新:2021-02-20 06:26      字数:4779
  驹陉套酉纳磲幔硖逭镜谋手薄?br />
  晏子溪随意的把脚架到圆桌上面,点了一根儿烟,磕了磕桌子,“都别给我废话了!有什麽要说的赶快!”晏子溪一开腔,底下顿时安静了起来,一个个都拿出材料来规规矩矩的念著。
  晏子溪闭著眼睛听著,不时的破口臭骂几句,念材料的人便马上站起来,诚惶诚恐的认错。晏子溪是拿得到什麽东西就往他认为出错的人那里砸,而且砸的还是非常的准。有个管财务的瘦小男人战战兢兢的读完了材料後被晏子溪报以烟灰缸伺候,一个玻璃的烟灰缸正中那个男人的额头,只听一声闷闷的喊叫,有人应声而倒。
  “放屁!上次给我念得财务报告就是作假的,我已经忍你一回了,这回还和我耍这个心眼,你当老子是开福利院的啊?把钱都给你挥霍?有多少兄弟的家属的抚恤钱从你这里被克扣掉了?”晏子溪拍著桌子大声吼著,那边倒在地上的财务主管已经吓得尿了裤子,“老板。。。老板我错了。。。可是我我没有这笔钱我就还不上债。。。我老婆孩子都要跟我一起死啊老板。。。”那个男人从桌子底下爬过来抓住晏子溪的裤脚,声泪俱下的嚎著。
  晏子溪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那麽就让你老婆和孩子拿你的抚恤金去还债吧,看看还会不会有人克扣你的抚恤金呢?”晏子溪不知何时从上衣袋中拿出的枪抵在那个男人的头上,“我会替你要一笔的。”在那个男人声嘶力竭般的哭号中,晏子溪开了枪,男人的头整个炸裂开,脑浆混著头骨的碎片和大量的血液迸溅到晏子溪的裤腿上。
  李诚筑眼睁睁的看著一个人这样死在他的面前,一开始只是认为开个会的心情完全不见了,他倒退了两步,脸止不住的苍白起来,摁著喉咙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死人。
  晏子溪无所谓似的吹了吹发烫的枪口,把枪往桌子上一扔,扫视了一下剩下的坐在座位上的人,满意的看到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接著念。”晏子溪觉得自己只是把烟掐了一般的随意,就杀掉一个人的态度让李诚筑由衷的有了呕吐的感觉。
  而此时晏子溪好像也感觉到了身後的人浓重的不安,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李诚筑,挑起眉毛,“怎麽,觉得我很可怕?”
  李诚筑扭过头去,恨不得闭上眼睛堵住鼻子和耳朵,不让晏子溪的话混合著浓浓的血腥味道碰到他的身上。
  晏子溪漫不经心的听著接下来应该是不可能有什麽问题的报告,一边和李诚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著:“觉得他可怜了?他上个季度就已经挪用了帮里面三百多万的资金,我猜他有可能是欠了债,还上了我也就当是给他这麽多年在帮里面做事的红包了。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动用帮里面为死去的弟兄的家属抚恤用的资金,那是最不能动的一笔钱,但是他竟然敢又偷挪了六百来万。。。差不多把剩下的钱都挪光了。我晏帮。。。也不是开银行印钞票的,就这麽让他嚣张下去,我怎麽会其他弟兄交代?哧。。。我怎麽和你说上这些了?”晏子溪重新点上一根儿烟,喷了口烟雾,“李诚筑,别想著背叛我,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想好了你脖子上系著的是谁家的绳子!这些事情你迟早都要明白,别再给我弄出一副白得像鬼的脸。”
  李诚筑咬著下嘴唇,竟然一扭头大踏步的离开了晏子溪的身後,就连晏子溪拉开保险栓的声音他也没有听到。
  砰。
  正在念帮内一个运输公司的运作情况报告的股东眼皮剧烈的颤动了下,顿时禁了声。李诚筑的左腿中了一弹,跪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声回响在此刻有些寂静的会议室里面。晏子溪站了起来,走到抱著自己的腿苦苦呻吟的李诚筑面前,用仍旧烫著的枪口往他的腿上摁去。李诚筑再次发出一声痛叫,他知道那块皮肉大概已经被烫伤了。
  “我说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你怎麽就记不住呢?”晏子溪叹了一口气,“这回你应该记住了,不乖的狗,我是会不惜血本的调教的。”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念过材料的没念过材料的股东们滚蛋,然後拦腰抱起了李诚筑──虽然他那看起来有些纤细的身体实在是不应该有这巨大的而诡异的力气,但是他的确是把李诚筑抱了起来,离开了会议室。在门口候著的准备善後的帮里面的人都半躬著身送著晏子溪离开,然後再到会议室中把那具被爆了头的尸体处理干净。
  李诚筑还在小幅度的挣扎著,腿上的剧痛让他汗如雨下,脸色苍白的如同纸一般,但是晏子溪的胳膊如同铁索一般将他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面。到最後李诚筑只能放弃了让晏子溪把自己随处一扔的念头,闭上眼睛,等死一般的表情固定在了他的脸上。
  显然,这个表情愉悦了晏子溪,“你是我的东西,李诚筑,你是我的一条狗,明白吗?”晏子溪凑到李诚筑的耳边轻声的说著。
  李诚筑握紧了拳头,抿紧了嘴,一个字也没有说。
  PS:总觉得,我还不够黄,不够暴力= =
  但是我也写不出来更残酷的了,可能本身还是写多了文艺文的原因?
  囧囧囧。。。
  第六章(黑帮强强,)
  李诚筑被送到了晏帮开设的小型私人医院里面,医生和护士对这种轻度的枪伤很是淡然,倒是看到晏子溪的时候面上露出些惶恐的颜色,纷纷恭谨的问了好然後匆匆离开。
  不打麻药取子弹是晏子溪吩咐的条件,於是李诚筑就在半清醒的状态下被医生的剪刀小钳子攻击了一番,痛苦的呻吟声隔著无菌室的玻璃也能听到。晏子溪坐在无菌室门口的椅子上面,手指随著里面的痛呼的节奏而敲打著。
  等到护士端著带血的手术用品出来,宣告这个小型的手术结束後,晏子溪才优哉游哉的进了病房,坐在腿被纱布层层包裹起来,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的李诚筑身边,用手指头轻轻拂过他那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头发,“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不是吗?”晏子溪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回只是个警告,我不希望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李诚筑的眼睛微微睁开了,缺乏血色的嘴唇颤抖著,“你。。。你是个。。。混蛋。。。”他低声咒骂著。晏子溪听得很清楚,所以他笑的很开心,“你说的没错,他妈的我就是个混蛋。但是这个混蛋是你的主人,知道吗?”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李诚筑闭上了眼睛,拒绝再和晏子溪说一句话。
  这种伤在晏子溪看来的确不是什麽大伤,所以在医院住了两天以後就开车把李诚筑接回了他的住所。
  晏子溪也问过自己,对於一个玩物来说,他是不是对李诚筑有点儿太过上心了?但是扪心自问的结果是,他很久没有见过这麽有意思的人了。
  平时见到的男人女人,无不是分为两种类型,一类是讨好他的有求於他的,那种嘴脸实在是令他恨不得挨个儿痛扁一通;另一类便是恨他入骨,找他寻仇的那类,这种人逗弄起来有危险,晏子溪还算是惜命,所以轻易不去招惹这类人。
  而李诚筑,这个身份卑微的家夥,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就算是倔也倔的很有特点──要是暴怒性格的那种人,晏子溪会直接赏他一枚子弹去见上帝。
  李诚筑的倔很有意思,憋著的闷著的倔,也不见他生气的有多麽厉害,仿佛一捏把柄他就乖乖就范,而他却不是完全就范的,在某些地方他还是会反抗。这就让他有了玩耍的心思──更何况这个男人的身体和他也很契合,又能解决生理问题,又能解决平时的娱乐,晏子溪决定这样优秀的玩具,还是多留在身边一段时间,也不是什麽坏事。
  什麽时候李诚筑的反骨被彻底磨平了,真真正正变成一只听话的狗,他晏子溪反而可能会一眼也不瞧他了。因为,没意思了。
  李诚筑在短短的两天之内就瘦了不少,苍白的脸色一看就知道是缺血了。晏子溪没有功夫去伺候他,只是吩咐雇来的保姆记得给他做一些补血养神的汤水,把他养的别死了就成。
  “李先生,您就喝一点儿吧,要不然您什麽时候才能好啊?”小保姆端著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放在李诚筑的床头,苦口婆心的劝著。
  李诚筑的上半身靠在床头,半闭著眼睛的样子很是憔悴,“谢谢,你放在那儿吧,我要是想喝我就自己拿。”他不是不想赶快好病,只是他不想接受来自晏子溪的任何东西。
  他在脑子里面反复的推想著怎麽才能逃离这个魔鬼的手掌心,但是翻来覆去的,他发现如果他是孑然一人,就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然而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一大家子人要照顾,如是他跑了,那个魔鬼会怎麽样对待他的家人,他连想都不敢想。
  所以,这是个无解的局。
  恐怕他只能等著晏子溪自己对他没有了兴趣,主动把他抛弃,他才能够离开。但是这个日子离自己有多遥远?李诚筑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跟在晏子溪身边一天,他就越离原来的那个自己越遥远,也许有一天,他连自己都不再认识了。
  晏子溪本来指望到自家笙歌里面找个鸭子带回去享受一下,结果发现里面一水儿的全是小0,连个雄壮一点儿的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是压他们还是让他们压自己合适──怎麽看怎麽是一堆女人的变种,晏子溪觉得分外的倒胃口。“以後找点儿有素质的男人行不行?男人!不是一堆扭来扭曲的娘们儿!”晏子溪不耐烦的戳著他手底下的那堆不成器的夜总会主管们的猪头,“就这种人也能混进笙歌?你们是不是想给我倒牌子啊?不想干的趁早给我滚蛋!”
  一堆人站在那里唯唯诺诺的,平时盛气凌人的样子都不见了,只剩下一溜儿低著头还冒著冷汗夹著尾巴的怂样人士,对著晏子溪继续点头哈腰。
  晏子溪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颇为烦躁的扔下这一堆奴才样的人径自走了。今天处理的事情都很烦人,不是从条子的手里面要人,就是和另外的帮派老大打太极,磨叽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还有无穷无尽的需要他最终拍板的账目,像苍蝇一般在他眼前身边转悠。
  连找个人操自己都找不到,晏子溪自嘲的冷笑了下,开著自己最近砸钱买的跑车,准备奔赴半山的废弃盘山公路,来个夜半飙车以发泄积聚在体内的火气。
  马达的声音很大,车窗敞开著,扑面而来的夜风将晏子溪有些长的头发吹散开来,支著手臂靠在车窗旁边,晏子溪终於找到一些和死亡相近的感觉──高速行驶中的快感,也许和在床上的性高潮是一个样子的,都有一种接近於天堂的感觉──虽然,晏子溪认为自己是下定了地狱的。
  夜半时分,晏子溪将车开回了市区,去了李诚筑所住的,他的众多房子里面的那一栋。
  李诚筑根本睡不著觉,腿上的疼痛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他没怎麽挨过打,因为他一直都算是个很听话很懂事的人,所以伤痛什麽的离他一直都很遥远。空荡荡的卧室里面只有锺表哢嚓哢嚓走动的声音,风吹拂著落地的窗帘,夜色因此而明灭可见。
  半睡半醒中,李诚筑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像压著个什麽沈沈的东西,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梦魇著了,可是当他奋力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晏子溪坐在他的腰上面,正脱著衣服。就著月光,李诚筑看到了坐在他身上的男人赤裸著的上半身──上面的刀疤枪伤不计其数,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伤痕层层叠叠的,仿佛是一张抽象的画作。上次他根本就没有功夫去看晏子溪的身体,恐惧让他只忙著怎麽样才能够保住性命。而现在,他才“有幸”欣赏了晏子溪那并不算完美的身体。
  “醒了?”晏子溪敏感的发现李诚筑的眼睛半睁著,然後探过身,将床头灯拧开,用手指头掐著李诚筑的下巴,左右掰著,“嗯,看起来气色还是很差,没有好好休息喝汤?”
  李诚筑别过头,逃离开晏子溪的手指,“你。。。下来。”这话说的不算硬气,也许是因为看到了那麽多的伤痕,心好像突然软了下来。
  晏子溪嗤笑了一声,反而在李诚筑的身上扭了几下,用臀部蹭著李诚筑尚未有反应的性器,“等一会儿你要是再叫我下去,我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