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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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文 更新:2021-02-20 06:25 字数:4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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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嗯~~~~呜!”本已叫嚷挣扎到没力的段子楼突然受到这样的强烈刺激,反射似的腰身一挺,却更送进了水宴然的口中,水宴然在他这一送之下发现,品尝他的灼热竟比接吻的感觉更好:硕大的坚挺不断的跳动着而且出奇的炽热,一进一出之间竟不断碰触着口中敏感的部分。于是,他仿佛品尝般更加卖力的挑逗着段子楼的灼热。
然而,这对的段子楼而言却是莫大的折磨:快感无从发泄,不断的堆积;无数次欲冲上高潮,却每每被强行阻住,炽热的浊液回流回阴囊,却又马上再次冲出,再一次……
前方无从发泄,所有的快感仿佛都找不到出口,最后竟全部涌向后庭,甬道仿佛找了火一般的热,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般的痒,剧烈的收缩痉挛着。前一段的欢爱和水宴然刻意的恶劣对待已让未经人事的他筋疲力尽,如今只能不断扭动身体、发出微小的呻吟来抗议──然而在水宴然的耳里却怎么听怎么像求欢的媚叫。
久经沙场的水宴然当然发现了段子楼的异样,一边继续挑逗着他的分身,一边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瓶,将瓶中的粘稠液体全部到在手指上,对准已在颤抖的亮红小口一个用力便插入一指──
“呀!嗯────!”突然被如此侵袭,段子楼不仅痛呼一声,但马上感受到:快感无从发泄的焦躁竟奇异的从被插入的地方得到了舒解,带来一种欲仙欲死的强烈感觉──好舒服!身体是忠实的,在水宴然因为担心他是否受伤而略微失神的时侯,段子楼竟不满于他动作的停止而自行动起腰身,青涩的就着水宴然的手指抽插了起来,抓紧床单越来越快的扭动着,星眸半闭,已殷红的唇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试问,天下那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样的挑逗?!
──“妈的!!”水宴然咬牙低吼,“这是你自找的!”便粗鲁的猛然又插入两根手指,毫不温柔的抽插、转动、开合,耳中不断听到身下男人的痛呼、呻吟、浪叫。然后,在那狭窄的洞口差不多能毫不费力的容纳三根手指时,抽出已粘腻着肠液与药液的手指,将段子楼的双腿一下子按到肩上,在他还没来得及抱怨后庭的空虚时,一个挺身将早已怒张到极限的分身推入开着的菊门──
“呀啊!!──啊!!好痛!不!不要!唔~~~~呀!呜……痛,不要!快出、出来!!!”在水宴然强行进入的一瞬,段子楼猛地睁大了迷朦的双眼──好痛!!剧烈的疼痛已远远超过了快感,他叫喊着,剧烈的摇晃身体想把在体内肆虐的凶器抽出,但他不知道这对正处在“连接”状态的两人而言都是极痛苦的折磨。
“──嘶!!别动!!”水宴然倒抽一口凉气,几近于恶狠狠的吼。而段子楼则因为突然被吼而不知所措的愣住,只有一滴疼痛中流出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尤其使人怜爱。水宴然深深呼了几口气以平息欲望,放缓声音说:“别动,我会伤了你的。咱们慢慢来……”
低下头,再次吻上殷红的薄唇辗转吸吮;一只手摸向被他蹂躏的红肿挺立的乳首按捏搓揉,另一只则悄悄探向因剧烈的疼痛而软下去了的分身上上下下的套弄,用指甲分开尖端的薄皮,有一下没一下的刺探敏感的小洞;身子却不敢稍动一下,耐心的强忍尽情驰骋的欲望,等待段子楼适应。
很快,段子楼就又开始回应他的吻,生涩却更能勾起人的欲望,双臂在不知不觉中绕上了他的脖颈,分身恢复了原本的坚硬灼热,包含着他分身的内壁逐渐开合蠕动……当水宴然尝试的开始抽插时,段子楼嘤咛一声便狂乱的靠上去………
朦胧的纱帐掩去了春光无限,只是夹杂着无数喘息、呻吟、呜咽、啜泣以及高潮的尖叫的风泄漏了一室的旖旎。凤凰台的夜色正浓、月色正浓、春色也正浓。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到了太阳升起的时候恐怕都将变成一场梦──一场不该作的春梦……
黎明,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欢爱之后,段子楼终于在高潮的尖叫中昏睡过去。水宴然掀开纱帐裸身走出,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和──碎布。穿好了衣服,收拾好了残局,打开窗放走一室的强烈味道,点上麝香……就好像夜里的一切不曾发生在这个房间一般。
收拾好了一切,水宴然坐到昏睡的段子楼身边,摸索着他明显疲惫的脸,似笑非笑的喃喃道:“段皇爷,被男人抱的滋味如何呀?别怨我,谁叫你帮六弟私奔的呢?又谁叫你给我下春药呢?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身体到是非常不错,至少是我所上过的男人里最和我用的。可惜呀,你为什么是大理的皇爷呢?不然到是可以跟在我身边。有你这么棒的侍寝,倒也不错──可是你的身份却注定了,我和你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出房门。
他没看见,本该睡着的段子楼在他转身后眼角流下了一滴泪珠。
──原来,“她”竟是一个男人。
──原来,他竟是如此绝情。
──原来,他竟是这样看我的。
──原来,事实与真相竟是……这么……伤人
第五章 直道相思了无益 未妨惆怅是清狂
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元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落日的余辉照着庭院里的古松,在树下形成一圈暧昧的阴影。这里应该是情人们约会的好地方,可这时却被四个不识相的家伙“霸占”着。
“哎,你说水小姐到底喜不喜欢咱们少爷?”
要问“风起云涌”四大侍卫里谁是最聒噪、最有勇无谋的一个,答案一定是杨起月──证明就是:他是唯一一个提醒了二十次还不记得主子化名的家伙。而现在果然又是他第一个问出这样一个“白痴”问题的。
当然是喜欢,主子那么优秀,哪个女人能不喜欢主子?”
陈征云大大咧咧的发话了──不愧为东北人,说话还真是直白,“你就说说看,咱们主子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而且又才貌双全──难得的是主子还对他一往情深。这样的男人还不要?那女人就不要嫁人了!小四,你说是不是?”
想来他的理论就是──女人都喜欢优秀的男人,所以即便是天下第一美女也应该喜欢优秀到应该是天下之最的主子。末了还向最与他志同道合的老四──独孤靖涌征求意见。
“主子何止优秀而已?风流倜傥、潇洒豪迈,堪称人中龙凤。而且对人有种致命的吸引力,无论男女,都难逃主子的法网。”
一向幽默风趣的独孤靖涌不晓得今天怎么了,竟一直保持沉默──好像在思考些什么。直到现在陈征云都点名问起了,才沈吟半晌开口,“只是……”独孤靖涌突的顿住,咬咬嘴唇,不往下说了
──“只是什么?”
风若行发问了,他强烈的感觉到独孤靖涌的想法应该是与自己一样的,如果素来最冷静、理性的独孤靖涌与自己的意见一致,那主子恐怕就……
“只是──我不认为水小姐真心喜欢主子。”
深吸一口气,独孤靖涌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猛然抬头,对上风若行担忧的双眸,“她看主子的眼神不对,那不是看心爱之人的眼神。她的眼神是淡淡的,没有温度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在她眼里完全找不到仰慕、欣赏、崇拜,更谈不上爱恋。反而常常偶然的闪现出一丝鄙视、嘲弄、不以为然甚至是……最近,从二姑娘失踪后开始,那是报复的算计。”
“所以她才不声不响的消失?”
多话的扬起月不愿被忽视,忙不则颠的发问,谁料没人把他的言语放在心上,风若行一个挥手便制止了他的聒噪。随后……
──一阵难言的沉默。
“……你这么看吗?”
风若行几近于艰难的发话了,“为什么?凭直觉吗?……也许吧,我这次招大家来,是为了谈水小姐没错,但──不只是她是否真心喜欢主子着一件事而已,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份──金陵水家的长公子、号称天下第一美人以及天下第一高手的水门门主──水宴然!!!”
一石激起千重浪!
──的确,水小姐一直是神秘的。
她应该出身名门,但十二年来主子屡屡探访却总是无功而返,为什么?
和大理从无瓜葛的风尘阁在这小小的凤凰台竟派出如此多的好手追杀主子一行,为什么?
主子对她呵护倍至她却毫无表示,态度冷冷的却又仔细的不去伤人。不接受却又不排斥、不利用却也不放手,为什么?
从二姑娘失踪后,她看主子的眼神就更淡、更冷、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更频繁的闪现出鄙视、嘲弄、不以为然甚至是的报复的算计──改变了她以往一惯的态度,为什么?
在那个所有人都无所知觉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不辞而别,让主子从此之后就排斥与任何人的接触,足不出户、醉生梦死,甚至不让任何人进他的房间?
她会武功而且功力很深;她叫水嫣然,水二姑娘叫水嫣如,而那时水门门主水宴然和其六弟水宴如正出门在外!!
……综合这一切的一切,思考了所有可能性,风若行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她就是江湖上亦正亦邪的传奇、金陵水家的长公子、号称天下第一美人以及天下第一高手的水门门主──水宴然──一个男人!!!
之后的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是水宴然所以十二年来主子遍寻中土名媛却毫无消息;是水宴然所以引来风尘阁的一众好手的追杀,是水宴然所以不想也不能得罪大理段家,不必也不屑利用主子;是水宴然所以聪明绝顶,早发现了主子与完颜睿合谋劫走了水宴如,因而不动声色、伺机报复;是水宴然所以与那水门的星各样条件如此相像;是水宴然所以是男人,所以主子──!!!!
沉默……
这是一个怎样惊人的推断啊!主子──那样一个高傲而又洁身自好的人,竟然……他受得了这个打击吗?!
──“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太大的震惊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陈征云长了好几次嘴,好不容易发出破裂的声音──“我们……”
──“我们什么也不用做!!!”
没有说完的话被独孤靖涌突兀的接下,“这种事是主子的私事──谁都没有置喙的余地!我们,我们都只是主子的臣子、下人,我们能做得就只有等待、等待主子自己振作起来而已……”
他背对着残阳,也背对着众人。没人看得见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只有风若行丝毫没有忽略他今晚不同以往表现,更没有漏看当他谈到段子楼时悠然神往的表情,以及他转身前最后一瞬包含着苦涩、伤感、无奈、悲凉甚至于强烈的嫉恨等等等等复杂情绪的眼神……
又是一夜──自己和“他”的好多故事都是发生在夜里的,初见的时候是;重逢的时候是;那转折性的改变是;还有那件事情──也是……
坐在桌前,面对着无数的空酒瓶,半醉的段子楼迷迷糊糊的想着以前的事情。是是非非,说到底只是一个误会而已──该怪谁呢?痴迷的自己?刻意隐瞒的“他”?还是明明知情还煽风点火的水宴如?现在,怪谁什么的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放下去便收不回来了,爱一个绝不可能爱你的人──这滋味原来是这么的痛苦……
三天了,“他”不告而别已经三天了。在这何其短暂又何其漫长的三天里,自己究竟都想了些什么?──后悔、悲愤、想要恨他却发现对他心底终究只有无尽的爱恋……真傻,被耍的这么惨,到现在却依然爱着他!自己又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喝酒、咒骂、流泪、在无望之中抱着最后的希望──等待,等待他回来,回来对自己说“我还爱着你”……这明明就是根本不可能的!!
──真是可悲、可笑、可怜!!!
如果自己放下所有的自尊、颜面求他,他就可以回来的话,那自己一定不惜一切那么做。如果他愿意回来──自己的颜面又算得了什么哪?可是,只怕就算自己放下所有的自尊苦苦哀求他回来──他也不屑一顾!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段子楼终于仿佛克制不住的笑了,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啊?!风流潇洒、幽默睿智的自己竟仿若深闺怨妇,等待着负心良人的回头一瞥。这样的自己还是那个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大理皇爷吗?!
不是了,早就不是了!从与他重逢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从那一刻起,自己就变得局促、不安,变得迂腐、无聊,整天里想着的就只有怎样他才会高兴、怎样才能给他一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