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作者:
团团 更新:2021-02-20 06:08 字数:4961
聂梓丞可不平衡了,“你这是锅里的都还没吃,才刚领证就望上别的男人了。说说,该怎么罚?”
不知为何,现在林筱菡对他稍微带色的话都很敏。感,总怕他当场就扑过来把她给办了。她立刻转身回头,像个学前班小孩一样坐得直直的,“谁说那男人帅了,说的是军大衣帅!”
聂梓丞很满意,“原来你有特殊癖好,那你是嫁对人了,我家里有很多军大衣,改天一件件试穿给你看。”
林筱菡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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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筱菡第一次进到大院里面,一下车,聂梓丞牵了她的手,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说:“欢迎来到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她终于,要真正走入他的世界了。
聂夫人亲自下厨准备饭菜,这会儿正忙得不可开交。一进门,小鹏就向林筱菡扑过来。
“姐姐,你骗人,都没来教我画画。”
“现在不是姐姐,要叫舅娘。”聂梓丞蹲下认真地“纠正”道。
小鹏的小圆脸晃了晃,眨巴着眼睛不愿意,执意说着:“她是姐姐,你是舅舅。”在小鹏的认知里,还表达不出老牛吃嫩草这句话。
聂梓丞当然不服自己“老”,摸摸他的脸蛋,难得地利诱道:“乖,叫舅娘,舅娘教你画画。”
小鹏才眼睛闪亮亮地抱着林筱菡的大腿甜甜地喊了声:“舅娘!”
聂家最近喜气洋洋,不仅儿子要结婚了,小外孙聂小鹏,过一段日子该改叫林小鹏了。经过几期的心理治疗,渐渐也驱散了他当年被绑架的心理恐惧,变得开朗起来,也会简单地跟外公外婆说些话。虽然只是三言两语,两老却笑得合不拢嘴,高兴得跟聂梓丞商量着接小鹏回来住。
只是在医院里躺着的女儿,一直是家里人心中的痛。这喜庆的日子,也没有人愿意提及,免得破坏了气氛。
林筱菡被小鹏缠着,本是想下厨帮婆婆打下手的,捞衣挽袖的聂夫人走出来见了,也由着他们去了,难得有能跟小外孙这么投缘的人。
而聂梓丞则被父亲叫去了书房。看聂老将军一脸郑重的模样,林筱菡想象着,大概过个三几十年,聂梓丞也是这个样子,那时,她也想像聂夫人一样依然被丈夫疼爱着。
坐在沙发上,给小鹏画画的笔慢了下来,林筱菡突然想到,现在自己也是聂夫人了,咯咯笑出来。一旁的小鹏失望地喊道:“啊呀,舅娘的画变难看了!”
等聂梓丞被父亲教导一番如何对待老婆之后,从书房出来,晚饭也准备就绪。
餐桌上,聂夫人给林筱菡盛了一碗乌鸡桂圆莲子红枣汤,“来,筱菡,乌鸡滋阴补肾的,你们刚结婚要补补。这红枣莲子呀,也象征你们早生贵子。”
看聂夫人笑得和蔼,林筱菡愣了一下,微笑着恭敬地接了过来。
“伯母,那个……”林筱菡有点为难。
“该叫妈了,这孩子。”聂夫人眉开眼笑地继续给她布菜。
“妈,我跟筱菡商量过了,孩子的事不急,等她研究生毕业再要也不迟。”聂梓丞不想母亲因为这事与媳妇产生误解和隔阂,干脆说开了来。
“这……随你们年轻人吧,要孩子这事也是随缘的。”嘴上虽这么为了缓解气氛而说着不打紧的话,其实老人家谁不希望儿孙满堂,含饴弄孙。好不容易盼来个媳妇,儿子也年过三十,再等几年,她老腰都要抱不动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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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留宿在聂家,聂梓丞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林筱菡独自倚在窗前,望外面还在飘落的雪花。
屋里一室温馨暖和,母亲为她精心准备的睡衣,还真是看得出急着想抱孙子了。深V的领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细腻肌肤,香。肩也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温香可口,勾引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他走过去,从身后拥她入怀,温声问:“在想什么呢?”
林筱菡双手轻搭上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柔糯的声音若有所思地说着,“我在想妈今晚说的随缘呢。”
“别想太多,她没有逼你的意思。”聂梓丞安抚她。
“不是,我是在想,其实……也不一定非等到毕业的,是我太执着了。”林筱菡急急解释完,摩挲着大手,将头靠紧他的胸膛,“妈说随缘,那我们就随缘吧,意外的惊喜也挺好。”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那你可要有所觉悟。”聂梓丞松开了手,把她扭转过来正对着他,微笑着低头吻上她香软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今日傍晚上肉、汤。。。。
希望不要被河蟹吃了呀。。。
☆、第二十八章 第一次和婚礼
六棱的雪花在静夜里轻盈地飘舞;远远的军分区营地里拉响了悠扬的熄灯号。聂梓丞一手穿过林筱菡的发丝,按住她的头重重把吻印在她的唇上,一手轻轻拉上了窗帘。
腰被带向他;紧贴着隆。起的火。热。两团丰。满挤在他胸前;深v的睡衣就要包裹不住,聂梓丞转手揉捏起呼之欲出的半球。而嘴上,也没有停止与她绵舌的缠绕。
虽然吻过很多次,可林筱菡还是略显生涩;听着嘴里发出“唧唧……”的水声;她羞色漫上粉颜,晕开后像氤氲了一层水雾,娇羞可爱的模样让聂梓丞某个部位更加躁动。
轻柔地抱起她,两人翻滚到床上。聂梓丞低了头,四目凝视,他薄唇轻启,“我们今晚就随缘,如何?”第一次,他想毫无阻隔地跟她亲密接触。
林筱菡半开玩笑,“要是聂团长第一炮就中了怎么办?”
“那就随缘吧。”聂梓丞俯身掀了她的衣服,顺带一提,“演习的时候我带的炮兵团一向是百发百中。”这慢半拍的小女人,都这个时候了还顾着开玩笑,一点没有待会儿要疼得喊他名字的觉悟。
可低头又啃咬了一阵,聂梓丞顿了顿,犹豫着说:“要不,还是戴吧?”万一要真有了,他就好一阵吃不到小母猪了,这种左右为难的矛盾,聂团长还真没有过几次。
林筱菡还咯咯笑着沉浸在玩笑中,聂梓丞已经开始又一轮的攻势。欺身覆盖过去,温热的体温迅速笼罩在林筱菡的周围。
拇指触碰到浑。圆中心的那点,打着圈圈慢慢旋转,激起林筱菡一阵电流蹿过全身,娇小的身躯在他身。下蠕动起来。
聂梓丞弯起嘴角稍稍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边手在她全身游移点火。林筱菡被扰得心痒痒,失口呻。吟出来。“另一边……也要。”
没有立刻满足她,聂梓丞粗重的气息来到她的耳边,舌尖往里微探,软。嫩的耳廓湿润起来,“要什么?”他明知故问。
“要……”半眯着眼睛,林筱菡受不了地边轻喘着,“要摸……”说完臊得咬住嘴唇闭起眼。
双手即刻抚上她软绵绵的圆。润,轻搓成各种形状,偶尔扫动挺立起来的蓓。蕾,薄唇也在沿路留下一颗颗草莓。
待到她浑身都呈现出水粉水粉的颜色,聂梓丞缓慢分开她的双腿,探索到珍珠上,用粗糙的手指揉着。林筱菡娇声从嘴角溢出,紧紧夹起了腿,又被他哄着分开。
“乖,马上就舒服了。”
“不要……不要了!”她有些颤抖着摇头。
“筱菡,开弓可没有回头箭,我都这样了。”他拿了她的手去隔着睡裤摩擦,惊人的形状更让她犹豫害怕了。
“我想你很久了,你一点都不想么?”聂梓丞忍着燥热,耐心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讨好她,一手撕开套套的包装袋……
直到林筱菡镇静下来,探到她已经足够湿润,聂梓丞沉□去,刺探而入的同时吻住了她的唇。
裂痛纵贯全身,她尖叫着喊出来,“痛……”,这个字被聂梓丞全数吻进嘴里,并缓慢向前推进。
林筱菡疼得冒出冷汗来,使劲甩着头,让聂梓丞都心软得想要放弃进攻退出来,顿下动作,却听见她带哭腔的细声:“继、继续……”
帮她擦掉额上的冷汗,问她:“还行吗?”
点了点头,苍白的朱唇缓缓张开,只坚定地吐出一个字:“嗯。”
再抑制不住,小腹紧了紧,那里面一圈圈自动紧附过来的感觉让他差些就要缴械了。他双手扶着她的腰就缓慢动起来,空气里微微有血味,就着那润。滑,林筱菡和聂梓丞都渐渐变得轻松而爽快。
林筱菡白皙的大腿因他的动作而挂在他腰间摇晃着,一个深沉的撞击,紧紧勾住了他精悍的窄腰,并从深处涌出了黏糊糊的蜜。汁。
一时,“吱吱”的水声充满了房间,当聂梓丞霸道地搂紧了她进行最后几下冲。刺之后,一发发导弹发射而出……
林筱菡差点晕了过去,大口喘着气,右手被他十指相扣着紧握住不放。
聂梓丞缓过气,亲了口她的脸颊。林筱菡被莫名的感动得笑出了泪花。
“去洗个澡,嗯?”聂梓丞起身退了出来,却发现了意外情况……
医院送的套套……顶端破了!
见聂梓丞突然没了动静,林筱菡艰难地侧过身,他正褪下破掉的套子,再低头仔细一瞧,汩汩乳白混合着鲜红流了出来。
两人的第一次,还真是随了缘了。或许,这就是天意?
林筱菡破声笑了出来,聂梓丞也莞尔一笑。
后来两人都没提吃避。孕。药的事,筹备婚礼忙碌得很,很快就把这事给忘了。只是直到几天后的婚礼当天,林筱菡都还觉得那晚被他弄得快要散架的身子骨还没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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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个大雪纷纷扬扬的日子,天更加冷了几分,林筱菡家中宾客齐聚一堂。身处南不南北不北的地域,没有集中供暖,林家一般都开电暖灯过冬,这下人来得多了,一处挤着,没开电暖灯也不觉得冷了。
按照习俗,聂梓丞该在中午12点前来她家接亲。
杨婷婷和谢可薇在屋里闹腾着要剥光聂团长才肯放行,信誓旦旦地守在她家门口充当护花使者。
不过真正到了聂梓丞出现在狭窄老旧的楼道里,一身挺拔的军装,气场上瞬时击垮了杨婷婷,更别说他还伸手就递给她一个大红包。在糖衣炮弹的“淫。威”下,杨婷婷败下阵来。
至于谢可薇就更好摆平了,席准那茬简直就是内部间隙,不知什么时候就把自家老婆给拐走了。
别说是剥光,连碰都没碰一下,聂梓丞就踏着红彤彤的鞭炮纸进了林筱菡她家大门。
按规矩得给高堂敬茶,林筱菡跪在父亲面前,不经意间扫见他两鬓的白发又多添了许多,不禁含了泪。林爸爸在接过她递过去的茶杯时轻拍了一下她的手,慈爱的目光让她把泪又硬逼了回去。
即将出门前,林妈妈拉住她嘱咐:“人家是军人世家,规矩多。你别像在家里似的冒冒失失惹公公婆婆生气,知道不?离家出走就更不行!别总是大大咧咧的,顶撞长辈的话万万不能说!”
林筱菡不住点头。虽然不是亲生女儿,她也还是任劳任怨地拉扯了这个养女长大,实属不易。林筱菡想着,自己都还没拥抱过母亲,“哇……”地扑上去,哭着抱住她。
聂梓丞也不催,静静站在一边等他们母女说话。
林妈妈抬头看了眼大厅里的钟,拍着爬在她身上的女儿,说:“快出门吧,别耽搁太久误了吉时。”
杨婷婷扯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抱怨道:“好好的新娘妆给你哭成大花猫,快快,擦干净我给你补妆!”说着给她扑粉饼,又继续唠叨,“还有啊,你这婚纱好贵的呀,眼泪沾上去真是暴殄天物了,啧啧。”
进了军区大院,又是重复在林家的规矩和礼节。
只是在嚼了寓意早生贵子的枣子之后,看着聂家那亮堂堂的地板,林筱菡犹豫了,枣核要往哪里吐?在她家倒好,她呸地一口就吐到了那铺了20多年的瓷砖上。在这儿……不敢吐啊!
聂老夫人端着莲子汤着急,“筱菡,枣核要吐出来呀!”
聂梓丞看出林筱菡的心思,抬起右手伸到她的嘴边,又犹豫好一会儿,她才把那颗含了很久的枣核吐在他手上。
聂老夫人兴奋得笑道:“好好好!这寓意好,梓丞接了筱菡的枣籽,筱菡早生贵子!”
顿时,围在一旁的众宾客也附和着聂老夫人的话爆出笑,绵绵不绝,林筱菡心里那个囧呀。
白天里大家都还挺正经的,到了晚上闹洞房,聂梓丞那帮同僚下属个个都精得很,平时在部队挨他管着压着,这会儿,各种变态的整人招数一浪高过一浪,此时不整,更待何时?
一路从宴会厅转战着闹到大江郡里他们的新房里,什么用高跟鞋喝酒、猜内裤颜色、吃苹果的还好应付。真亏聂梓丞举起她今天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喝了那口酒,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偏他还笑得出来。
周明朗坏笑着喊:“军嫂结婚也要穿穿军装,制服诱惑嘛!”他们整完了新郎,还不忘连带着新娘也要闹。
聂梓丞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