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团团      更新:2021-02-20 06:08      字数:4947
  地扭动身躯。
  两人身体的相互让聂梓丞十分难耐,结婚四个多月,他已经对她身体的各处开关了如指掌,褪去最后一层阻隔,只需轻轻开启……
  “嗯……”林筱菡轻声娇叫出来,一股热流从小腹缓缓而下。
  聂梓丞停下手中的动作,撤出的手指拉出一条银丝,晶晶莹莹的花液覆满手指。
  腰腹之间不禁一紧,火热又茁壮了几分,就着她情~动的湿润,聂梓丞一举而入,两个人都出舒服稻息。
  ……
  良久,聂梓丞将林筱菡搂在怀里,两人都还喘息着,平复余韵。他还埋在里面,稍稍向上逗一下她,“老婆,其实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被它的魅力吸引住了吧?”
  “你真不要脸,那明明是……”林筱菡凝视着他的浅笑,回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时那混乱而又窘迫的场景。
  ☆、第二章 命运的相遇(笑)
  有些人没钱,穷得只剩下中国,说的就是正在笨拙粗鲁地使着刀叉切牛排的林筱菡。
  有些人有钱,但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或者被什么追逐着,说的是她邻桌斜对面优雅地将牛排放入口中,再轻扯餐巾擦拭嘴角的谢可薇。
  没钱的人不快乐,有钱的人也郁闷,所以到底是有钱好还是没钱好,这个话题不知道要持续争论多久,就像争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或者先有猿还是先有粪。不过,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就是不管是女神还是女汉子,女人都做过嫁给白马王子的,说得俗点就是高富帅。
  而女神和女汉子的差别除了坐姿、吃相等等不同之外,连相亲对象都有差别待遇!譬如,同样是拥军的相亲活动,女神对面坐的就是上校级军官,而女汉子对面坐的就是退役转业军人。
  不是对退役转业军人戴有色眼镜,而是,坐林筱菡隔壁的那位军官太过耀眼,帅得让人无法直视。跟女神一搭对,只想让人说一句话:你们快去结婚吧!
  林筱菡被母亲连哄带骗地说欠了某位三姑还是六婆的人情,人家帮照应着在服刑的大哥,说不定就能提前刑满释放了。
  “去相个亲又不会割你身上一块肉,又不是让你马上结婚,你就忍心眼睁睁看你大哥牢底坐穿吗?”她母亲的原话就是这样的。
  于是,她极不情愿地坐在了这位退役转业军人的对面,不熟练地摆弄刀叉的同时,眼神还瞟着桌上那瓶红酒的商标说明,默默地在脑内记下自己不会的英文单词。
  “这么说,林小姐是打算念完研究生才结婚生子?”
  席准,她今晚的相亲对象,据说前不久刚刚退役,转业在一家物业公司上班。他悠悠地摇晃杯中的红酒,抿下一口,笑得很温和,就是……有那么点不羁。她不喜欢吊儿郎当的男人,所以第一印象不是很好。
  林筱菡塞得满嘴肉,口齿不清地答:“是啊,所以如果你等不及的话我们吃了这顿就散了吧,也别耽搁你另觅良人。”
  其实平时她一向是细嚼慢咽的,一顿饭绝对过半小时。只是下星期就要考研,她还有好几套压轴密题没做完,现在她只想快点回家多背两道政治大题。
  “那要是没考上怎么办?林小姐有过别的打算吗?”
  “咳咳……”林筱菡被肉咽住,胡乱抓了手边的杯子就猛灌几口,这个男人真是讨厌!不带这么乌鸦嘴的,应试生最忌讳的就是听到没考上之类的话。
  又甘又涩的液体滑过喉头,她才惊觉,刚才喝下的是一整杯红酒。“咳咳……”混合着浓重的酒味,林筱菡更难受地咳起来。
  席准站起来招了服务员要来一杯水,又走过林筱菡身旁,手在她背上很有力道地一下一下给她顺气。
  他的手法很专业,很快她便平复下来,他又递过水,“没事吧?润润喉。”
  “谢谢……”林筱菡迟疑地接过水杯,感觉这个细心又会照顾人的男人,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也许是她咳嗽的动静有点大,一直细细碎碎地萦绕在耳边的邻桌女神那温婉好听的话语停了下来。
  她不经意望了过去,与她只隔一个过道、并排坐着的上校军官依然如钟一般端正,脸上淡定泰然看不出任何情绪。不过他只需这么坐着,身上散出来的强大气场就足以让女神倾心。
  而他对面的女神明显不那么淡定,谢可薇一把扯下胸前的餐巾,甩在桌上,动作有违女神风范。踏着10厘米的恨天高来到席准面前,“啪……”就是一个耳光。
  林筱菡惊呆了,这是要演哪出?
  “前天还求我不要分手,现在是闹哪样?”
  “你也知道,那是前天。”席准答得不紧不慢。
  “我妈也就是想要个有出息点的女婿,那你有出息点拼几年不就好了?”
  “几年?你妈的胃口那就是个无底洞,多少都不够。所以你今天不也背着我来相亲了么?你要嫁的是权是钱还是人?谢可薇,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主见?”
  “哼,我如果贪钱,当初你父亲破产的时候就和你分手了,可是居然还等了两年,等你服役出来。”
  “可不是吗?等我从部队出来之后,知道我身无分文了,我向你提出结婚的时候你为什么犹豫了?”
  林筱菡对这突如其来的争执有点摸不着头脑,女神和乌鸦嘴男是这种关系?她想上去劝,可好像没她插手的份儿。
  那两人争吵得更加激烈,情绪失控,谢可薇操起桌上的水杯就朝席准泼过去,他精准的躲开,水全部哗啦啦地洒在席准身后的林筱菡身上了。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满脸都是水,刘海湿湿地贴在前额,遮住半边眼睛。在进行相亲晚宴的整个餐厅哗然起来。
  一旁坐着的上校军官阴沉着脸正准备站起来,席准因为自己的相亲对象被泼了水而怒不可遏,也顺手扫过桌面,拿了喝剩的红酒往那军官泼去。
  这回林筱菡倒是反应灵敏了,“小心!”她大叫一声,朝军官扑过去。
  她只是想把他推开几步的,奈何地上有水,脚滑了一下,她就整个人都往前倾去。
  她以为自己要和冰冷的地面亲密接触了,但在几秒过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迎接脸部朝下正面着地这样的惨状却并没有生。
  反而,整个脸埋在什么温温热热的地方,触感并不软,有点像儿童用席思那种硬度适中的棕垫,弹性有一点,但不是马上陷下去的那种。
  林筱菡七手八脚撑起来,看清自己埋头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个冷面上校军官的表情更加的冷峻,微蹙着剑眉低头俯视她,薄唇缓缓张开,咬牙切齿地低沉着嗓音说了一句:“还不起来,滚开!”
  林筱菡瞬时直起了脊梁骨,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才稍微离开一丁点距离,又被一股力拉回去,她又整个人埋头于……呃、军官的胯~部中间。
  再一低头,她才现,“呃、那个上校,你的军裤纽扣和我的挂坠绳子缠住了。”
  说完,她感觉周围温度又下降了几度,军官嘴角微抽,表情冷到不能再冷,“那你还不快解开!”他命令道。
  “哦。”林筱菡应声,马上动手去解。不是说军民鱼水情的嘛,这个解放军叔叔一点都不亲民。
  不料小手在纽扣周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就算是训练过忍耐力的军人也是个男人,聂梓丞忽觉一道电流经过,血液全部集中到身体一处,小腹腾升起一股热流,那里正有所抬头。
  忍住脸上的尴尬,聂梓丞拉开林筱菡的手,吐出几个字:“我自己来。”
  当触碰到身前这个女人的手时,是一股莫名的触感,白嫩的小手,却在掌心有几个茧,那样的程度,应该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
  可就是这样的手,让他下腹的火更加旺盛了。不行,他急不可耐地快解开了缠绕在裤子纽扣上的绳子。
  餐厅服务生出来清理了现场,经理也被惊动出来,本还想找惹事人算账,但在看见板着脸的聂梓丞后,反而赔笑说:“聂团长,这次相亲,我代表餐厅所有员工向您表示感谢,感谢部队选择了我们餐厅,真是我们无限的荣耀。若有招待不周……”
  不等他说完,聂梓丞整理好军装,转身就沉着脸快步走了出去,只留了个勤务兵处理接下来的事务。
  谢可薇见聂梓丞走了,甩给席准一个愤怒的眼光,也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跟出去。
  餐厅重新恢复平和温馨的气氛,或许比刚才有长在的时候还要随和轻松得多。
  “对不起,我送你回家吧?”席准怀着歉意,看着林筱菡身上又是水又是红酒,帮着她一起擦干。
  ~~~
  “我代我的前女友向你道歉,都是我以前太惯着她。”在出租车上,席准又一次跟林筱菡道歉。
  林筱菡笑出声来,“席先生,你不觉得,跟相亲的对象说自己很宠以前的女朋友是一件很失礼的事吗?”
  “哦,也是,真是抱歉。”
  “其实你也不用跟我道歉,我看得出,你还是喜欢她的吧?她也对你还有感情,或许你们还可以……”感情这事,一向是旁观者清。
  “经过今天,没有或许了。”席准断然地斩断可能性。
  林筱菡也是觉得这个男人还不错,想当回老好人劝他们重归于好,但似乎是她多事了。
  无言地坐在出租车里,手中握着绳子已经断了的挂坠,那是今年去北京旅游,被拉去购物店时母亲听了老道的骗给买下来的玉貔貅,今天出门前母亲硬让她戴上的,说什么老道点明:今年农历1月林筱菡命中注定有大事,一整个月,只要出门一定要戴在身上,方能心想事成,逢凶化吉。
  当时母亲一听农历1月,再一看日历,对头,考研的日子就在农历1月,的确是大事,非得花了500多块给买了下来,劝都劝不住。
  林筱菡本身是不信这些的,更何况后来上网一查,那玉貔貅根本就是几十块钱就能批来的假货,为了不让母亲雄花了钱,就也没告诉她。
  现在想来这玉貔貅还真是让她出了大事,还是丢脸的大事,出糗死了!她蒙头在腿上,反射弧有点长,到现在才想起脸红,抓狂地揉乱了头。
  ☆、第三章 女汉纸快递员
  六天后,林筱菡春风得意地从考场走出来,迎面的刺骨寒风立马把她拉回冬天。外面的大雪下了好几天,好像渲染气氛似的,高考一定会下雨,考研一定会下雪。
  几个路过的男生去一旁取自行车,边搓着手边议论,“天他妈但冷啦,谁还有心思考试呀!”
  “老子刚开始手冻僵了都没在状态,后面几大题没时间写完!”
  闻言,林筱菡轻轻浅浅地笑着,蔸上大衣帽子,迈上轻快的步调走开。
  她今年是第二次考研,用她爸爸的话说,“我家菡菡那是慢热,不是笨!好事多磨,是金子总要光的!”
  的确,林筱菡这个人慢热得有点“二”,什么都要第二次才成功。高考要考两次,入党要申请两次,英语六级要考两次。所以第一次考研政治离国家线差一分,即便专业分再高也还是与心仪的学校失之交臂的时候,她爸爸理所当然地认为第二次一定能过,在妈妈的反对声中高举支持的大旗。
  林筱菡沉浸在被党和国家抛弃的落寞中消沉一个月之后重整旗鼓,在小公司边兼职当文员边复习准备着第二年的考研。
  果然,第二年考完要自信得多。
  “喂?我刚从考场出来。”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她以为是问考得怎么样,脚步放慢,欣赏着大学校园的风景。不出意外的话,今年秋天她就是这个学校的研究生了。
  谁知道做母亲的半句没问考试情况,开口就说:“你二哥又喝醉了,今下午的快递他还没送完呢,你快回来帮他送!”
  “又!”林筱菡挺烦她二哥的,不务正业还拖累她,这是第几次了,每次喝醉回家倒头就睡,不完成业务会被开除,看在爸妈和侄子小苏苏的份上她帮过几次,可也不能一直得寸进尺啊。“妈,你也不劝劝哥,这可是最后一次,下次就算会被开除我也不送了!”
  嘴里总是说着最后一次,可她妈妈是农村妇女,重男轻女情结很深,根本没去劝,大儿子在监狱里蹲着,丈夫高位截瘫在家,这二儿子和孙子就是宝,到头来辛苦的都是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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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筱菡一路骑着小电驴,送快递这活儿她已经熟能生巧。
  “下一个是……希尔顿酒店1058还是1068房……写的什么?直接送到房间?联系电话也没有。”快递单上印得很模糊,第一张看不清的地方被人用笔补描上了1068,可第二张看起来又像1058。
  正准备在酒店门口停下小电驴,一辆黑色宝马从她身旁擦身而过,差点刮碰到,幸好她刹车及时。二哥的电动车被碰坏不要紧,宝马被刮花可是要命的。
  停好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