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节
作者:
风格1 更新:2021-02-20 06:07 字数:4906
她得罪了什么人?她左想右想,仍旧没有得到答案。
“陶小姐,如果你再不配合我们,就不要怪我们用其他办法了。”
陶可的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她非常清楚,这个时候不能展露出一丝的怯意,这样就会让敌人有机可乘,她故作淡定地说:“我没说我不愿配合你们,我非常愿意配合你们,明明是你们不配合我,你们是奉命行事我能理解,但我已经一再退步,你们连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让我怎么心甘情愿的配合你们?”
“陶小姐,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能选择的就是自愿和我们走,还是我们强迫你跟我们走。你如果不心甘情愿,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他说,“我知道这对陶小姐来说很困难。”
“我提最后一个要求,如果你们能做到,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跟你们走。”
“陶小姐。”他们又叫了她一遍,看样子还是对她的要求很不满意。
陶可却不顾他们的不满,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要求很简单,你们三个都把墨镜脱掉,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说话的时候戴着墨镜。”虽然明知道实现这个要求的可能性很小,但这有可能是她唯一的证据。
不过很快,她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
陶可只觉得手腕瞬间一沉,低头一看,多出了一个镣铐。她皱紧眉头,猛地抬头。
黑衣人的脸部仍然僵硬地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儿多余的表情,活生生的机器人。
他冷冰冰的说:“陶小姐,不好意思冒犯你了,时间不早了,上路吧。”
他伸手推了一把陶可的背,陶可被他拉扯着转身往后走。尽管陶可保持不屈服的姿态,双脚定着纹丝不动,但无奈三位大汉的力气是她的百倍,她不得不跟着他们三步并两步地走了起来。
陶可伸手掏裤袋里的手机,想要趁他们不注意打电话给陈子桥。哪知前后裤袋里面都没有手机的踪影,她摸了好几遍,甚至连衣服也顺带检查了一遍。哪里都没有。她刚刚明明放裤袋里的……
“陶小姐在找手机?”一个黑衣人突然问她。
“如果是的话,陶小姐不必再费心了。”
她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恍然大悟,“你们偷了我的手机?”
“不是偷,是暂借。等陶小姐和我们一起办完了事,我们一定原物归还。”
又一个希望消失,陶可欲哭无泪,有点崩溃的感觉。
他们推开厨房后白色的门,门外是一条狭隘的弄堂。他们边推搡着她,边往外走向熟悉的夜世界。
后门……
陶可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如果陈子桥还没走,他也只可能等在前门,他不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知道她被什么人带走。
等他发现出事时,至少也要等到孟黎从洗手间出来找她并且发觉了不对劲,况且就算觉得不对劲了孟黎第一个想到的也不一定是到陈子桥。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出来救她。
所以,她再也没有机会反抗。她一个人完全没有可能脱离三个大汉的手掌心。
弄堂口停着辆白色的面包车,看样子他们早有准备。
陶可正想张望车牌为自己留下一些线索时,一只手突然从后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
她猛地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反抗,想要挣脱。哪知他的力气越来越大。
渐渐地,陶可的脑子变得有些昏昏沉沉,等她意识到不对劲时,眼前的事物已经开始天旋地转,两秒之后,脚一软,世界彻底黑了下来。
她失去了知觉,直接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很饱满的一章吧~~~~
4000+哟~~~~
^_^
45、日久贱人心44 。。。
44、
一个人在车里等得久了;陈子桥从储备箱里掏出烟点了一支。
不知是因为车里的余温未定;还是内心的熊熊大火仍燃烧着;他的心跳还是很快。他自嘲地勾起了嘴角;也不是第一次了;像个初尝禁果的小伙子似的;好像比第一次的时候还紧张。
回味着陶可留下的香水味;脑中全是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还有她的身体。
其实刚才并不尽兴,但也没有办法,谁叫他喜欢她呢,这个看上去冷漠无情实际骨子里就是个爱管闲事爱为别人操心的女人。
当然,他也知道今天她一定很累了。
车里的烟灰缸已经多了五个烟头,他等得失去了耐心,拨了今晚第二个电话。电话通着,却迟迟没有人接电话,一直是“嘟嘟嘟”的声音直到最后挂断。陈子桥打了三遍,都是同样的结果——没人接。
陈子桥蹙了蹙眉,不由地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第四次电话自动挂断后,陈子桥把手机丢到了储物台上,又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刚递到嘴边准备点烟,嘴一颤,烟便掉到了脚下。刚捡完烟起身,就从窗口瞥见酒吧门口多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孟黎。
她的手臂上勾着两只包,陈子桥自认为视力不错,况且如果连自己送给女朋友的包都认不出的话,他这个男朋友做的也实在是太失败了。石松绿的PRADA,陈子桥回想了一下,陶可今天的确背的是这个包。
陈子桥把手里的烟折断,扔在了烟灰缸里。目不转定地看着前方的身影信步向停车场走来。
孟黎一手拎着两只包,一手举在耳边,看上去像在打电话。
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在,挂着一抹牵强的笑容,两颊通红,却还不至于像陶可所说的醉了,至多就是微醺。她一路走得很稳,经过了陈子桥的车。
陈子桥深深吸了口气,扳动门把手从车上下来,直直地走向孟黎,孟黎的脚步很快,陈子桥跟在了她的身后。她拐了一个弯,站在一辆大红色的跑车前。车窗上贴了一层厚厚的防护膜,黑夜里看不清坐在车里的人是谁。
陈子桥觉得这辆车有点眼熟,但并没有在意。在孟黎打开副驾驶之前,陈子桥在不远处叫了一声。黑夜中突然的声音突兀而响亮——
“孟黎。”
孟黎好似受到了惊吓,手一抖,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
陈子桥走上前去,弯下腰替她拾起手机,呈到她的面前。
孟黎接过手机,没有来得及检查手机有没有坏,对着陈子桥尴尬的笑,颤着声问:“陈、陈子桥?”
陈子桥勾着半边嘴角,若有似无地冷笑,“怎么?很吃惊?”
“不、不是,你怎么在这里?”孟黎吞了口口水,连忙把手机放进了包里。但她随手一拉,却是陶可的包,她又着急地换了一个包,脑门上急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我在这里很奇怪?”
“没,没有。”
陈子桥上前抓住陶可的包,从孟黎的手上扯下来,无视了她的支支吾吾,直接问:“陶可呢?”
“陶、陶可?”
“你不是要她过来陪你?”
“哦,哦,陶可……有事先走了。”孟黎眨了眨眼,说。
“是吗?”陈子桥指了指手里的包,“她的包怎么会在你这里?”
“哦,是这样的。我刚才喝多了在厕所吐到一半,听到陶可在外面喊了一声,她有事先走了,我出去一看,她人已经不见了,但是包还在这儿。”她“啊”了一声,“我刚给她打电话呢,她老是不接。我正想去她家找她。”
她的脸部表情已经恢复至自然,疑惑地问:“陈子桥,你?”
“我在这里等陶可。”陈子桥说。
孟黎露出惊讶的眼神,“一直在这里?”
“怎么?”
孟黎摇了摇头,“你没看见她出来?”
“我看见了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那她去哪儿了?”孟黎惊讶地问。
“我要是知道也不会站在这里。”
突然,一道鸣笛声响起。是后方的红色跑车。看来车山的人等得不耐烦了。孟黎看了一眼车子,对陈子桥说:“这样吧,我们分头去找她?”
陈子桥还没有回答,孟黎就率先转过身打开了侧门上车。红色的跑车从他面前一骑绝尘飞驰而过。
陈子桥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车上,踩足了油门,一路杀了出去。
跑车开得很快,幸好停车场出去的那条路上红绿灯多,陈子桥紧跟在她后方一个红绿灯处。
开了一会儿,车子一个急转弯,驶上了一条陈子桥极为熟悉的路。
十分钟后,跑车停在了陶可的楼下。陈子桥看着孟黎从副驾驶出来,走到防盗门口,按了好一会儿门铃,仍然没有人开门。过了一会儿,孟黎转身返回,从包里拿出手机。
陈子桥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接了起来,“喂?”
“我去陶可家看过了,她不在家。”
“嗯。”
“你找到她了?”
“没有。”
“那你怎么……”她说了一半没有说下去,又问,“你在哪儿?”
“在路上。”
“你不去找陶可吗?”
“孟黎。”陈子桥突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把她吓了一跳,连忙应了一声。陈子桥接着问:“陶可跟你提过我们的关系?”
“啊,呃……没有啊。你难道不是有事要找她?”
陈子桥紧盯着前方红色的车身,忍不住又掏出一支烟点上,吐出一缕烟圈,他对着电话说:“就这样吧,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陶可我来找就好了。”
孟黎却说:“没事,我再去找找。我知道几个陶可喜欢去的地方,我去走一趟。”
“不用了。”陈子桥的声音忽然变得凌厉,“我来找就可、以、了。”
孟黎觉得从一开始陈子桥的态度很奇怪,应该是和陶可有关,没有再坚持,妥协道:“好吧,那你找到了陶可打电话给我。有可能她是一个人去哪里喝酒了。她刚才好像心情不是很好,问她原因她也不说,估计是想一个人安静一下吧。”
“她还说什么了?”
“我想想啊,她好像还说今天很郁闷,哪里很痛什么的。反正就是看上去挺不高兴的。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对了,陈子桥你好像不是陶可的经纪人了吧,怎么还找她有事?”
“她喝醉了?”陈子桥皱眉,不答反问。
“她意识还挺清醒的,还知道扶我去厕所,应该没醉吧。”
“嗯。我知道了。”陈子桥答非所问,深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行。找到了一定要通知我。”
孟黎挂了电话之后,对着电话屏幕愣了几秒,眉头微蹙,不知想些什么。被鸣笛声惊醒回过神来之后,才匆匆上了车。
陈子桥目睹着跑车从另一个方向出去,却没有再跟上去。
陈子桥在陶可楼下等了一夜,陶可没有出现,又打了一夜的电话,同样也没有人接。
他黑着眼圈给陶可所有可能的朋友都打了个电话,甚至连楚煦都打了,仍是没有音讯。事实上陶可的朋友不多,加上孟黎楚煦也就那么两三个数的上来的,还都不是娱乐圈的,对陶可的了解或许还没有他多。
陈子桥的头发已经乱成一团,他抱着最后的希望给了苏慕。
“陈哥,你怎么还不来?”苏慕的声音似乎很着急。
“我这边有点事,不跟你去了,你自己注意着点,如果这边忙完了还有时间,我就过来。”
“哦,好。剧组这边快疯了,等陶可等了一个小时,连班机都延后了,怕是赶不到那边的采访了。”
“陶可没来?”
“是啊,怎么打她电话都不接,打给她经纪人,她经纪人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导演特别生气,不准备等她了。”
“你让剧组别等了,先出发吧,别因为她一个人而影响了大家。”
“陈哥?”
“昨晚我和她在一起,但是后来她走了之后我再也没有联系上她。”
此刻的陈子桥看上去过分的冷静。仿佛暴风雨的宁静,过分的冷静是他刻意压制而成。他反复的提醒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需要冷静、冷静。只有冷静才能解决问题。
他心里异常清楚,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