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换裁判      更新:2021-02-20 06:05      字数:4875
  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可以清楚地听见肌肤撞击的声音,再加上我克制不住地娇吟及他的喘气声,使得这房内显得格外暧昧。
  不知何时,邢烨抓下肩上的双腿用力地拉开,双手抓紧住我的臀瓣,拉向他巨大的灼热,一下比一下深入进击,才抽出便又马上刺进去,使得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迷乱地摇头,他次次都顶上了我的子宫,而这也是我在快陷入昏迷前的最后印象。乱了
  '灵儿,多吃点。' 邢烨体贴的往我的碗里夹菜,我以微笑感谢他。眼角瞄向桌子对面的邢祺,自从我和邢烨和解之后,邢祺就献身和我们一起吃饭,表面上似乎已经风平浪静,可是我知道,他们兄弟间一定发生过什么。而且,邢祺的脸色一直很僵硬,从他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他对我还是有情的,但是我已经没有能力做出任何回应了。
  晚饭后,邢烨说要去看一个朋友,我想一起去,可是被否决了,他点了点我的鼻头,让我等他回来,就转身走了。
  小气鬼!我到这里除了刚刚来的时候,带我去后山,湖边走走之外,就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听青儿说,这里的县城很大,有集市的时候是很热闹的,听着她绘声绘色的描述很多新鲜的东西,我心里痒死了。哼~!柳严和青儿都没有结婚,他们都结伴出去玩。为什么不能带我去,小气!小气!小气!我气愤的打被子发泄。晚上的夜市听说有花灯,一定很好看的。》_《 气~~~~~!
  我无聊的走出了房门,东走西走,摸到青儿的房间,没人!一定是被那个柳严拐走了
  啊——!我仰天长啸,都没有人里我!我扫兴的东走西走。咦?假山那里是谁?
  邢祺:灵儿,为什么我那么痛苦,看着你和大哥那么恩爱。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这是什么'七滴醉',我半坛都喝掉了,还是那么清醒,灵儿,为什么你不能属于我呢,为什么…。。
  邢祺?他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刚刚还好好的,我急忙跑过去扶住他,好浓的酒味!
  '邢祺!你别喝了!'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坛,大半坛都没了,天呢,肯定醉了!
  '还我酒!给我!' 邢祺的眼神有些失焦。
  '你不能再喝了!' 我对他吼道。'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
  '灵儿!是你!' 邢祺看清了我的脸,急忙搂住我, '灵儿,灵儿,我终于等到你了。'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抱着我,用脸颊来回的磨蹭着。
  '邢祺,放开我吧,我们已经不可能……'
  '可能的,可能的!' 邢祺急切的打断我, '是我先遇到你的,是我。' 他猛地吻住了我。
  '唔——!' 我知道他醉了,不能放任他这么做,身体拼命挣扎起来。
  他似乎并不理会我的反抗,将我压向身后的岩石,然后开始不客气的吮吻我的脖子,大手在我的胸部上揉捏。'不行!不可以!邢祺,你放开我!' 我知道自己可能抵不过他,慌乱得叫起来,希望可以换回他的理智,可是久违的气息向我袭来,身体深处莫名感到一股奇异快感,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记得我和他在宫中的那晚。
  我紧咬下唇,阻止自己呻吟出声的冲动。邢祺抓起身边的酒坛喝了叩酒,然后吻住我硬是把酒灌入我的喉咙中,辛辣的感觉从口中蔓延到胃里,一直弥漫到全身。这酒似乎很厉害,一杯下肚,就让我有点眩晕。
  不到多久,我就全身发软,莫名的快感在全身每条神经流窜,不听使唤的身体也陶醉的挺起迎合他。
  「嗯嗯……啊………别………」 隐约感觉到下身那试探性的撞击,我猛然清醒,踢着双腿想拒绝。
  他加重力道,按住我的双手,强行挤入我的腿间,弓起身子直接将昂扬冲进我的身体里。
  「啊!……啊!…………」
  温热液体从相接的地方流下,我不适应地紧夹的身体,这反而令他的下身更加坚硬,在被爱液润滑的穴口毫无困难地进出着。
  我的手腕被紧紧的扣住,动弹不得,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似乎感觉到我身体软了下来,他将我抬起,手托着我的腰部,更加猛烈往上顶。
  「啊啊……。。唔啊!」 我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邢祺凶猛的抽送,酒精似乎让他更疯狂,我已经没有力气,全身颤抖不休,加上刚刚的烈酒,再也承受不住他给予的热情,头往一边倾去…………。。表白
  一缕阳光将我叫醒,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衣服完好的传在身上,可是双腿间的酸痛告诉我,昨夜的一切并不是梦境。我摸了摸身边,冰凉好像根本没有人睡过,邢烨一夜未归?!我支起身体,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门开了,是邢烨,他似乎一脸的疲倦,看到我醒着似乎也有些惊讶。
  '灵儿,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他在我床边坐下, '我要迎娶江南妍进门。'
  轰——!我只觉得脑子炸开,为什么一夜之间,会有这么大变化!我错过了什么?我背离了忠诚,而他的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我该哭吗?邢烨看着我的样子,用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说,'灵儿,我不会丢下你的,只是,我不得不娶江南妍,相信我,灵儿——'
  察觉我眼睛空无一物,邢烨急忙摇晃我的肩膀,'灵儿,你怎么了?灵儿!'
  我回过神,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已经说不出话了。
  '大哥,你别逼她了。' 我抬头,说话的是邢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哥,你放心娶别人好了,灵儿有我保护她!'
  '你什么意思!'邢烨瞪着眼睛说。
  '昨夜,灵儿在我怀里。你别怪她,是我逼她的。大哥,我决定了,我不会放弃灵儿的,我不会就这样把她让给你。'邢祺异常坚定的说道,认真的神情是我从未看见过的。
  '灵儿,我爱你,我知道我过去自私的想给你承诺,把你留在身边据为己有。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欢自由,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所以我决定把我自己给你,我不会困着你,我会守护你,在任何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我不管你心里有什么人,灵儿,我只想站在可以看见你的地方,到天涯海角,只要你回头你都会看见我在你身后。'
  ……………………………………。
  屋子里是久久的沉静,我被邢祺的表白惊得说不话,邢烨也由开始的愤怒,转为现在绷着脸沉默,我知道所有人心里都不平静。
  许久,邢烨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后,离开了。屋子里剩下我和邢祺。
  '你真傻!' 我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灵儿,昨夜,对不起,但是我不后悔。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邢祺抚着我的肩膀,见我只是哭没有反应,叹了口气,说了声好好休息,和上门也离开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抬起头,也许是邢祺的话点醒了我,让我意识到,自从到了这里以来,我似乎一直都是那么被动,邢祺对我动了情我接受,齐霄向我示爱我没有拒绝,赐婚,到和邢烨在一起,我似乎一直都被左右着。没有真正的选择、或者抗争过,我怎么了?我知道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到了陌生的地方没有了依靠,我也丢掉了我的自信、坚强、独立?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邢祺勇敢的表白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下去。
  擦干净眼泪,我叫来丫鬟给我沐浴净身,然后,我走出屋子去找邢烨,正好遇见青儿,'公主,不好了,驸马他说他要娶妾,而且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了,是翡翠搂的花娘。公主,怎么办呢!'
  '没事的,我会处理的。'我绕过青儿,直接去邢烨的书房,我知道他一定在那里。
  …………………………………
  到了书房,我却被柳严拦在外面,'少主,现在不见任何人。'
  '邢烨,是我,你出来!'我不理会柳严,知道自己闯不进去,于是在门口大叫起来。可是门始终没有开,我只能无奈的回去。
  接下来两日,邢烨再也没出现过,吃饭的时候也只有我和邢祺。看着旁边没有人的位子和多出来的万块。我知道我一定要见到邢烨,他欠我一的说法。
  晚上梳头的时候,青儿告诉我,邢烨这几天都在翡翠楼里,我知道他在躲我,于是等青儿离开之后,我带了些银两。偷偷从后门溜出了府邸。
  夜晚的县城,并不萧条,很多客栈和店铺同样开门,街道上也人来人往,我一路闻讯的来到了翡翠楼。
  相遇
  在我冲进翡翠楼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身后 '又是一个捉奸的。' 那见怪不怪的强调,让我心里苦涩不已。早就有人对我说过,当男人变心的时候,与其花时间挽回,不如为自己将来讨一个安逸。而我知道,我要的安逸是一句话。
  不用猜测,我知道邢烨一定在最好的上房里面,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有一扇窗户虚掩着。我悄悄踱步过去,向里面张望。
  那就是江南妍吗?我知道自己已经不需要再和邢烨要什么说法了。美丽清澈的双眸,雪白透明的肌肤,浅浅的笑容,她的美多一分媚,少一分则素。举手投足丝毫没有花娘应该有的风尘气息,她的身上有的却是清雅和恬静。这样的女子我见尤怜,更何况男人。邢烨站在栏边喝着江南妍斟的酒,看着远处的夜色,觉得眼前的一切刺目,我转身感觉到脸上有东西滑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翡翠楼的,只是一个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夜色渐渐深了,当我发现自己迷路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哭了一场我觉得好多了,心口的痛让我觉得自己好可悲,苦笑了下,决定先找家客栈住下,明天再问路回去。
  我在一家还开门的店铺里买了换洗的衣裳,草草找了家客栈要了间上房,洗了洗脸解了外衣刚想睡下,想不到外面却吵闹起来。
  '抓住他,在那里——!'
  '快上!别让他跑了——!'
  外面好像在抓什么人,推开窗户我看见街道上有几位官府摸样的人,举着火把在四处搜索。看来是什么人犯跑了。多事之球,我走到门边想把门插好,岂料门瞬间被推开,闪进一个身影,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上了我的脖子。'别动!'
  我摒着呼吸,听见官府的人似乎已经进了客栈,眼前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半边脸上有明显的烧伤痕迹,疤痕在整个右脸上扭曲着,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没有伤痕的半边脸上看,他长得很妖媚,特别是眼睛。身上是黑色的夜行服,似乎腹部还受了刀伤,看来他们要找的人就是他了,样子那么显眼怎么跑得掉。
  黑衣男子瞪着我的眼睛,我知道眼前的家伙在考虑要不要杀了我,从他身上我感觉到强烈的杀戮气息。
  '开门,官府追查,开门——!
  房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脖子上的刀马上紧了起来,我感到有些疼痛,是我该说话了。
  '谁啊!我已经睡了——'
  '姑娘,是官府的人,他们要查房行个方便。' 是刚才老掌柜的声音。
  我有些为难,但是还是决定大胆一试。我抓住他握着匕首的手,把他拉向床铺,用换下的衣服抱好他的伤口,把他安置在床铺里面盖上辈子。我则披上新买的衣裳做在床边。那黑衣人似乎很诧异,不过没有反对,乖乖的躺在床上。
  '你们进来吧。' 门本身就没有插上。
  门开了,近来几个捕头样的人,见我衣冠不整,忙低下头赔罪,'打扰姑娘,请见凉!'
  '没事,你们搜吧。' 我刚想对他们使个眼色,告诉他们要的人在床铺上,只觉得有个冰冷的硬物抵上了我的腰,是刚才的匕首。他在提醒我,即使他暴露了也可以先一步杀了我。我扬嘴笑了笑,没有再动作。
  几个捕快见我坐在床上,掌柜也再,就也不好意思靠近搜查,只在房间里面看了看,说了声打搅就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我松了口气,'谢谢!' 腰上的匕首也已开了。我站起身看着他,他掀开被子,血已经把我的衣服染红大半,看来他伤得不轻。黑衣人挣扎着走下床,整个人有些摇晃,看样子似乎要离开,走到桌边的时候一个踉跄跌在椅子上,一样东西从身上掉了下来。
  我走过去看见他脸上已经有了细汗,看来伤口很痛。弯腰把他掉了的东西拣起来。咦?这东西很眼熟啊,这玉佩在那里见过,对了狮子!和邢祺的玉佩是一样的,反面刻的是“天”字。难道——?
  黑衣人一把夺回玉佩,小心放入袖中。小气!看看而已,难道他和邢祺有什么关系?邢烨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