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6 节
作者:换裁判      更新:2021-02-17 02:09      字数:4753
  那人不依不饶地骂,人群里也发出讨伐众多的声音,韩少玮从仪表台上拿了个牛皮纸袋,这是他临出公司前从财务支的。
  他将里面的纸纱拿出来,然后抛向天空。围骂的人见了那么多粉色的大钞洒下来,顿时全拼了命的抢,几乎要打成一团。
  扯着他袖子的人见满地都是红色的钞票,也有些心动,韩少玮趁乱从那人手中扯回自己的袖子,拎了皮箱便跑。这么多的人拦在路中,警车自然是过不来。等到那些警员从围堵的人群中挤过来,发现兰博基尼的车里已经空无一人。
  ——曜,是你吗?——
  韩少玮虽然逃了,但是这则新闻被曝出来。
  皇甫集团现任总裁韩少玮与某银行行长陈某合作,编造引进资金、项目等虚假理由向其银行进行诈骗。数额达上千万,经查证属实。
  韩少玮目前畏罪潜逃中,皇甫集团除了这个,还因为涉及其它的问题,所以被暂时查封接受审查,皇甫御又中风瘫痪,传闻连话都说不了,一时间皇甫集团陷入恐慌中。
  乔可遇看着这则新闻,正好印证了汪兵韬前几天给她透露的消息。她甚至有些激动,隐约觉得皇甫曜已经回来了。
  “乔小姐,乔小姐?”她只顾着自己的心思,新来的保姆叫了她几声都没听见。
  “啊?”她回过头。
  保姆看着她的反应笑,然后提议说:“乔小姐,你看今天外面的太阳多好?要不带宝宝出去晒晒太阳吧?”
  她过来帮忙这几天,从来没见乔可遇像别的妈妈一样,趁着天气好的时候带孩子出去散散步。
  乔可遇顺着她的话看了看,阳光充足地透过窗户照进来。晨晨坐在窗下的沙发上,兴奋的手乱挥着,嘴里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却听不清是什么。
  “晨晨的身体不好,再过几天吧,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出去了。”她说。
  一方面是晨晨的抵抗力微弱一点儿,另一方面她有预感,皇甫曜快要回来。在皇甫集团的案子没有出结果或者皇甫曜出现之前,她都一定要在这关键时刻稳住自己,千万不能让晨晨出意外。
  那保姆对照顾早产儿特别有经验,她来之间也听说过晨晨六个多月早产的事,也便没有多问。
  乔可遇目光扫了电视屏上的新闻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张特助打了个电话。那头吱吱唔唔,显然是知道了什么,却不肯说。
  乔可遇这下心里更不放心,便将晨晨交给保姆,交待她自己没回来之前,千万不可以带晨晨出去,这才换了衣服,拎着包出门。
  这时已经晚上十点,她在路边打了车直接去了瞰园。几个月未曾回来,这里倒是依旧。她乘着电梯上楼,将带来的钥匙插入孔中,转动,突然心里充满莫名的期待。
  但是打开门后,客厅里依然一片黑暗。心顿时感到失落,她关了门,手慢慢摸向玄关处大灯的开关。只是还没摸到,腕子就被一双大手捉住。
  那人指尖微凉,她吓得惊叫出声。身子已经被他翻过来抵在门板上,他微凉的手掌捧着她的脸颊,俯下头狠狠攫住她的唇。
  “唔……”乔可遇下意识地将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是感觉到唇齿间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时,让她手上的力道松懈下来。
  因为这种含着烟草味的蔷薇冷香,除了皇甫曜还能是谁?
  她半仰起头,唇微微掀了掀,他的舌便迫不及待地伸进去,将她狠狠吻住。她任他狂肆地吸吮着自己嘴里的甘甜,也不吝啬给予回应,直到彼此吻得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彼此。
  黑暗中,两人面对面相视,咫尺的视线并看不清对方轮廓,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良久,她才慢慢抬起手,指尖触到他脸颊的温度,抖着声音问:“曜,是你吗?”
  盼得太久,以至于现在都让她还有些不敢相信。
  他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乔可遇只觉得身子一转,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人已经卧在他的怀里。
  明明是在黑暗中,他却能熟练的穿梭。皇甫曜将她搁在卧室的大床上,身子随即压过来。厚重的布帘拉着,仍没有一丝光线照进来,这样的环境让人不安。
  他仍然不说话,只是将唇覆下来。
  乔可遇却用手抵着他的胸,执着地问:“曜,你回答我?”只有听到他的声音,她才能真实地感觉到他回来,他是真的回来了。
  皇甫曜的头俯下来,抵在她的肩头上叹了口气,似乎败给了她的固执,说:“小乔儿,你从来没有一次是痛快给我的。”这句话听似抱怨,带着浓浓的不满,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低笑。
  这样的邪魅、不正经的声音,果然是皇甫曜的。乔可遇总算是松了口气,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感受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紧紧地抱着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彼此的体温搁着衣服传递过来。她的眼睛都忍不住湿热起来,他终于回来了,她的皇甫曜回来了。
  “怎么?想我了?”他的语调仍然是不正经的。见她没回答,手便搁着衣料摸在她胸前的凸起上。
  乔可遇被他的举止一惊,身子轻颤了下。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角上低笑,说:“别这么敏感,我还没开始呢。”他这样的男人,即便是想念也是这般隐藏得不露半点声色。
  幸好是在黑暗中,两人都看不清彼此。她抓着他作乱的手,问:“你这些天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了?”他将手从她的掌心里抽回来,一只手就能将她两只纤细的腕子抓起来,然后举过头顶固定,别一只手拉开裙子侧拉链,在她细腻的肌肤间流连。
  “我不知道,我只是过来看看。”乔可遇也没有反抗得太厉害,在他的煽风点火下气息渐渐不稳。
  美色当前,他又禁欲已久,自然比乔可遇还急。手从衣服里撤出来,两只手在她的腰侧流连,然后只听刺拉一声,她的衣服便报废在他的手中。
  “等等。”她拍开他探间腿间的大手,着急地说。
  “小乔儿。”他蹙眉,口吻间都是不满。
  乔可遇想起他开始抱怨的那句话,他说小乔儿,你给我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痛快过。神情间不由松动,黑暗中,他可以感觉她的每一分情绪变化。她躺在偌大的床垫中间,裙子也不知是被撩上去的,还是直接撕开的,只感觉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外。
  他抱着她,手在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煽风点火。
  乔可遇突然想起什么,并紧双腿,躲着他吻过来的唇,急急地说:“先等一等……”
  可是皇甫曜根本未将她的话当回事,手掌在继续在她身上游移,继续挑逗着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说:“不能再等了,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一件事比狠狠要你更重要。”
  他现在都恨不得马上化身为狼,只想将身下这个绵软的身子拆分入腹。不然会欲火焚身而亡,忍得整个身子都炸开了。
  “不行,我今天必须告诉你,我们还有一个女儿——”晨晨还在家等着呢,唇却再次被他的唇堵住,将所有的话语吞没。
  皇甫曜狠狠地吻着她,那般狂烈,不知道是想让自己失去理智,还是想吻得她失去理智,只想这样沉沦下去。
  乔可遇开始拍打着他,抗议他不让自己把话说完。可是他的吻却愈加猛烈起来,似乎连她的呼吸都想要一并吞没。
  最后乔可遇只好放弃挣扎,他放开她的时候,她身子仿佛瘫软成一滩水,只顾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样子又如同一只缺水的鱼儿般,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皇甫曜则趁机攻城侵地,手托起她的后背,让她身子贴向自己,两人最紧密的地方贴合在一起。
  皇甫曜舒服地在她耳边低吼,这种身体的完美契合,从第一次尝过她的滋味他便知道。如今有了回应与心灵的交汇,这种感觉愈加美妙,几乎要让他溺死在里面。
  他的大掌紧掐着乔可遇的腰,汗水浸过彼此的身体,虽然运动的大汗淋漓,却是前所未有过的畅快。
  汗水渗进乔可遇的眼睛里,弄得她眸子微微的刺痛,她借机累得闭上眼睛,胸部随着喘息起伏。终于得到餍足的皇甫曜躬着身子趴在她身上,粘滑的手掌摩擦着她的细脸脸颊。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皇甫曜才开了床头的灯,然后将乔可遇抱进浴室。
  开了浴室的灯,满室的灯光溢满室内,他让乔可遇坐在瓷白的浴池边沿,然后扭身拧开开关。乔可遇的脚离地,身子平衡不好,身子晃了晃,赶紧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腰身。
  皇甫曜听到她的惊呼,也转过身来,手撑在她的腰上稳住她的身子。同时两人光裸着身子贴在一起,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能真实感觉到彼此的温度。
  乔可遇撞进他那双淬满笑意的眸子里,已经忘了害羞。只是看着他,仔仔细细地瞧着眼前这张俊美过火,甚至可以称为妖孽的脸。他的确是皇甫曜,是她等了几个月才盼来的人。
  “傻瓜,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皇甫曜的拇指擦着她眼角的泪。
  乔可遇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十分丢脸,她将头贴在他的胸口上,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自己。
  皇甫曜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胸前,想到这几个月来卧薪尝胆,清楚地感觉到,只有有她在,自己的心才是跳动的。
  按摩浴缸里的水已经注满,皇甫曜抱着进去,透明的水很快淹没过他们的腰际,没过浴缸边缘流到地面上,撞击着他们的肌肤纹理。
  乔可遇累得浑身发酸,任皇甫曜帮她按摩着背部,有些昏昏欲睡。皇甫曜见了宠溺地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有胸膛上。
  也许见到他比较心安的关糸,自动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正在晕晕欲睡之际,他按摩背部的手慢慢移到了身前,掌心攫住胸前的娇软,惊得乔可遇睁开眼睛。
  “别…曜,我累了。”她抓着他的手求饶。
  “累了睡你的,我自己来。”他翻身过来,乔可遇的身子失去支撑,顿时吓得睡意全无,双手紧张地抱住他的颈子,哪里还能睡着?
  皇甫曜的鼻尖与她的鼻尖相碰,低笑中呼吸都喷到她的脸上痒痒的,乔可遇的整张俏脸都红起来。
  “小乔儿,我就喜欢你害羞的样子。”音未落,再次攫住她的唇,开始极致的缠绵。
  久别重逢的这晚,乔可遇几乎被他榨干殆尽,自己怎么被他抱回床上的都不知道。早上醒来更是睡得沉沉,还是被皇甫曜吻醒的。
  “唔……”她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皇甫曜带着笑意的眸子。
  “还没睡醒吗?”他看着她未散尽困意的眸子,手伸进被单里,抚弄着她身上细腻的肌肤,让她清楚地感觉到被单下的他们正在坦诚相见。
  “别。”她快速压住他的手,拢紧自己的被子。这一动才发现,浑身酸疼。
  “怎么了?”看她蹙眉,他问。
  “没,没怎么。”她的脸又不争气地红起来。
  皇甫曜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低笑,倒是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好像被榨干的只有她自己。
  “起床吧,该吃早饭了,一会儿带你去个好地方。”皇甫曜从她的身边挪开,掀开被子一角,捞起睡衣披上,转身看到乔可遇居然还没动。
  “你先去洗漱。”她可不比他,大白天可以当着他的面赤身**地穿衣服,而且她也懒得动
  皇甫曜也明白她的心理,说:“你身上哪里我没摸过,没看过?现在才害羞不是晚了吗?”话是这样说着,人还是走进了浴室。
  乔可遇等他走开,才裹着被单起床,双脚落地,腿几乎站不住。她皱着眉头,又发现一件大事。那便是她的裙子昨晚被皇甫曜撕了,她穿什么?
  裹着被单推开衣帽间的门,属于她的衣柜里空空如也。她才想起来,上次皇甫曜赶自己走时,她已经将所有的衣服都扔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懊恼地敲敲自己的头,目光巡逻过衣帽间,然后瞅准皇甫曜的衬衫,她拎了件暗条纹的,裹着被单去了客房洗漱。
  出门时正撞到皇甫曜过来,两人差点撞到了一起。
  皇甫曜饶有兴味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上,自己这件衬衫罩在她身上宽松了些,袖子被她挽到了手肘处,衣摆刚刚遮住大腿根。大清早的就看到这么香艳的画面,皇甫曜喉间轻滚了下。
  他身子前倾,抓着她的肩头便按在门板上。门锁未卡住,乔可遇身子后倚,身子退进门里去。她下意识地求饶:“别,你饶了我吧。”这话说得可怜兮兮。
  皇甫曜看了她的样子笑,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唇角贴着她的唇角说:“谁让你清早就勾引我。”
  乔可遇怨嗔是推开他的手,说:“还不都怪你,我不是没衣服嘛。”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