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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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裁判 更新:2021-02-17 02:07 字数:4781
“嗯。”聂兰点头,挽住皇甫曜的手臂,笑得像个幸福的小女人。
虽然目光掠过那些相依相偎同龄男女时,心里偶尔也会有小失落。但是没关糸,她有出色的皇甫曜陪伴,无比贴心、孝顺的儿子。
外滩景区对面就是本市了繁华的购物圈,皇甫曜带着聂兰逛了几家店,最后去家珠宝行。每个节日他都陪母亲挑件礼物,可能是条项链,也可能是条丝巾,送得太多,已经不在乎价值,只要母亲这一天过得开心就好。
这会儿聂兰正随着经理到里面去挑首饰,皇甫曜倚在柜台边等待,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突然想到观景台上乔可遇的身影。
她是一个人!
眉微微蹙起,低目时掠过柜台里的首饰,看中一条铂金的链子,很细,吊坠是个钥匙造型,镶了几颗碎钻,很简单的设计,也不算名贵,但是他却觉得很适合乔可遇。
“把这条包起来。”手指隔着柜台玻璃戳了戳,不需要细看就已决定。
“好的。”店员应着。
他也是一时心血来潮,掏出手机给乔可遇发了个短信过去:“在瞰园等我。”
这时聂兰在经理的陪同下走出来,正看到那店员将项链包装好了搁在柜台上,不由好奇地问:“给谁买的礼物?”儿子的女人是不少,但是还没见过上心的。
“女人呗。”皇甫曜模梭两可地回答。
“没一点儿正形。”聂兰娇嗔的骂他,眼里却满是纵容和宠溺。
聂兰在这家店选了枚胸针,皇甫曜付帐,陪她一起走出珠宝店。
“宝贝儿,妈咪有点累了。”聂兰说。
晚餐儿子陪她在西餐厅吃过了,也陪她逛了街,送了礼物,以往也是这般过。只是刚刚看到儿子挑礼物,突然惊觉他年纪也已不小,像这样的节日该有自己的安排才对。
皇甫曜抬腕看看表时间,不算很晚,但是没有说什么,只应着:“好吧,我送你回去。”。
将聂兰送回老宅,又去主屋跟爷爷皇甫御打了声招呼,在书房坐了一会儿,才开车离开。
他回到瞰园时是10点半左右,本以为该有美人点好了蜡烛等待,进门后才发现客厅里一片漆黑,而且那女人已经在卧室睡下了。
她穿着样式普通保守的睡裙,薄被褪在腋下,呼吸均匀,并不是在刻意装睡。身上带着很浅的沐浴乳味道,很显然也没有特别打扮过,真的是一点期待他回来的意思都没有。
换言之,这女人还真没把他回事!
不由苦笑,把首饰盒搁在她这边的床头上,正想起身离开,突然瞄到她脖子上露出的链子。一样的铂金细链,只是吊坠不同。
他突然想起上次换礼服时,乔可遇那抓着项链吊坠,小心戒备的样子。他有些好奇,想看看她那般珍藏在胸口的人,到底谁?
伸手小心地捏着吊坠,摸索着在暗扣点了一下,它就啪地一声弹开了,声音很轻微。皇甫曜将眸子落在吊坠的内侧,他却怔住了!
------题外话------
@片段一@
大教堂,某人婚礼的某个角落。
一白嫩嫩的小娃娃非常唾弃的看了一眼在旁边独自黯然神伤的萧和雅一眼。
“妈咪,你这样好丢人哦!”实在看不下去,小娃娃非常不甘愿的提醒。
萧和雅仰天长叹,“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厮竟与别人含情脉脉!”
小娃娃扶额,满脸黑线。“妈咪…”
“儿子啊,你去把这婚礼毁了可好?”
“好处?”
“一百!”
娃娃摇头
“两百?”
接着摇头。“丫的,忒没有诚意了,我走了,你自己看吧!”
“生活费咱俩对半!”某女一副大出血的模样。
“成交!”于是小娃娃迈步,破坏婚礼去也。
☆、046 项链呢?
乔可遇与皇甫曜在外滩相遇后,悄然从观景阶梯上走开。躲在隐蔽的地方,坐在水边吹了会儿风,直到收到皇甫曜短信,她才离开打车到了瞰园。
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浑身乏力,好像有点感冒的征兆,便洗了个澡,找了点感冒药服下便睡了。
她不知道皇甫曜什么时候回来,凌晨回来也是有可能的。如果今天不是意外撞到他,也许他根本不会想起自己来,所以也没必要专程等他。
睡得正沉,就感觉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纠缠自己的唇,气息强烈的像要吞掉她的舌头,呼吸渐渐困难起来,那股侵略自己的气息也更加强烈。突然意识什么,本来沉重的眼眸骤然睁开,然后看到了皇甫曜脸,其实由于离得太近,视线有点模糊。但是这个气息是他的,她可以肯定。
“醒了?”他魅惑地笑着,牙齿在她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
乔可遇看着他,这样的情景对她而言意外,又不算意外。只是看着他说话的时候,稍稍离开自己一点,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
他的吻却一路向下,手下动作更是未停,肩带已经被他褪到腋下。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圆润的肩头和精致性感的锁骨都暴露在空气里。而他觉得眼前的美景仍然不够,唇在胸前的睡裙边缘徘徊,牙齿咬着布料一点点往下拉。
乔可遇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手臂猛然压住胸口的布料,身子也在瞬间紧绷住。她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不行,不管她多么努力,都不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放松自己来接受他。
皇甫曜的动作顿住,也不恼,看着她的眸子在灯光的折射下发着熠光,直逼得乔可遇不敢直视。他似乎看出她的紧张,只低低地笑,菲薄的唇勾着迷人的弧度,然后坐了起身来。
他上半身斜倚在床头,劲瘦且壁垒分明的上半身裸露在外面,腰下盖着白色的被单下。修长的手指托起放在床头的酒杯,她才注意到床头上搁了一瓶红酒。
水晶的高脚杯倾斜,杯中的红色液体缓缓入口,性感的喉结因为吞咽而蠕动,她竟不自觉地觉得唇齿发干。
“喝一杯?”他问,滟红的唇经过酒水的润泽,愈加莹亮。
“嗯。”乔可遇中了魔咒般点头,她想自己喝点酒可能会放松一点。
皇甫曜看着她的模样,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将杯中剩下的酒水一口饮尽,捏着她的下巴就覆上了那对丰润的唇。
“唔……”她本能的拒绝,但一开口酒液就被全渡进了自己的嘴里。她不肯接受,他就把她的唇粘得密密实实,舌头抵着酒送进她的咽喉,一滴也不允许吐出来。
乔可遇挣脱不掉,只能被迫咽下去,脸颊绯红,他的舌勾着她的舌起舞,誓要将她吻得意乱情迷。她手上的力道渐渐松懈,他在她身上的作乱的手趁机将睡裙往下撤。
待到乔可遇回过神来时,那条裙子已经脱离了她的身子,而他完全覆盖在她身上。专挑着敏感的地方肆意逗弄,看着她隐忍地咬着牙。在他的洗礼下,汗水浸过她的脸颊和头发,肌肤泛起粉嫩色泽。
没有药物,不用酒精麻痹,这一夜,皇甫曜将她要得很彻底,肆意地享受着她的美好。
**的时候,乔可遇的脑子有些空白,忘了坚持卖与不卖的区别,忘了今天是情人节,过去四年里在这一天的每一次神伤,只想堕落一次,在这个男人的狂野里沉沦……
一夜纠缠,换来满身疲惫。
早晨,趴在床上的乔可遇动了动酸痛的胳膊,才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透过薄透的窗帘照进来。她眯了眯眼睛,看到皇甫曜睡在床的另一侧。
套上被扔在地上的睡衣,走去浴室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然后进了换衣间。
上次在J市买得衣服都在这里,兰嫂甚至专程给她搁开一个衣柜存放。满屋子都是皇甫曜的衣服、饰品,看起来比精品店的服装都多,她那点衣服占的面积连一隅都算不上。
看看时间不早,便找了件黄色裙子换上。粉粉的颜色,带一点蕾丝,但不算名牌,束腰的设计,上班不会显得太随意或隆重。没办法,她这状况如果穿名牌,又要被同事猜忌。
肩头有枚青紫色的吻痕,只好再加一件五分袖的小外套,以保万一。脖子上还有一枚,便撕了条创可贴,她一边对着镜子边贴创可贴一边苦笑,自己做这种情居然越来越顺手。
然后动作突然顿住,眼神也变了。她不确定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那条项链,居然不是自己平时带的那条,脸色骤变。
突然模糊的忆起,昨晚睡着的时候,有人在她脖子上摸索,她以为只是皇甫曜在逗弄自己。
赤脚踩在地毯上,一路奔回卧室。皇甫曜还在睡,床头上搁着装饰品的盒子,她打开看了看,里面是空的。
“皇甫曜!”她喊,他却没有没到似的,一动不动。
她翻了卧室几个抽屈,也都没有。
听到动静的皇甫曜动了动手臂,眼睛慢慢张开一条缝,问:“大清早的,干什么呢?”
“我的项链呢?”她着急地问。
“扔了。”他咕哝着继续趴回去睡,完全没看乔可遇的脸色。
☆、047 秘密
“扔了。”他咕哝着继续趴回去睡,完全没看乔可遇的脸色。
她上前来扯住他的胳膊,看着他着急地问:“扔哪了?”
“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别闹。”他推开她的手,继续睡。
“我问你扔哪了?!”她努力压抑的语调变得凌厉起来,格外刺耳。
手臂被她指甲掐得有些痛,皇甫曜终于肯睁开眼睛看她,不过眼神却很冷冽。
乔可遇被他盯得心里一颤,手下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一下,但并没有放开,只是稳了稳声音说:“请你把东西还给我。”表情很认真,努力维持平和。
他菲薄的唇勾了一下,类似于恶趣味发作的笑容,回答:“垃圾桶里。”
乔可遇只觉得一股气血上涌,却无暇分析他说的是真是假,目光快速扫过卧室,这里根本没有垃圾桶的痕迹,转身就去了客厅。
茶几旁倒真有个垃圾桶,还是自己昨晚看电视时,剥柚子时踢过去的。她想都没想就奔了过去,动手就要翻里面的东西。
手臂突然被人拽住,将她的身子强行拉开。
“你干嘛?”她着急挣脱他的牵制,接着去翻垃圾桶。
气得皇甫曜一脚就把那个垃圾桶踢开,里面的东西洒了一地。他的脸色铁青,喊:“就那么在乎吗?一条不值钱的破链子而已。”
他也送了一条,就戴在她的脖子上,如果是别的女人,早装作惊喜地来问他了。而她眼里只有那条不知戴了多久的破链子?
“皇甫曜,请你尊重一下我好不好?我有**的,我是个人,就算是个宠物,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楼少东的事她忍了,被逼得卖给他她也忍了,难道连一条链子都容不下?她的眼里蓄着泪看他,第一次在他面前觉得委屈。
他走上前来,看着她的眸子却没有松动,修长的手指摸着她的脸颊:“那么伤心,难道是哪个野男人送你的?”
乔可遇的表情僵了一下,他的声音那么轻柔,可是眸子是嘲弄的,含着一丝冷意。愤怒涌上胸腔,她抬手抓着他的腕子扯下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清冷。
是自己错了,她不该对他心存希冀,他就是个习惯掌控别人的男人,根本不懂得尊重人,更没有感情可言,从来只凭自己高兴。
她不再问那条链子的去向,也不想招惹他,抓起背包就往外走。在玄关处换了鞋子,但还没打开门,就被他摁在门板上。
“皇甫曜,你干什么?”她气怒地叫。
皇甫曜的胸膛起伏,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就是觉得不爽,很不爽。但到底是因为她对那条链子的在乎,还是她最后妥协的眼神,事实并不像妥协,而不屑与他争执。
皇甫曜将她压在门板上,身子强硬地挤着她。乔可遇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手臂膈得胸口发疼。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瞪着对方,仿佛是在无声地较量。
门板突然传来响动,她来不及细想,门板就被人拉开,身子毫无预警地跌出去。同时穿堂的的风灌是门来,开门的兰嫂正好扶住她。
“乔小姐。”兰嫂手里还提着青菜,有点吃力。
她完全没想到门后有人,待看清门内仅着一条内裤的皇甫曜时,更是尴尬的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乔可遇趁着这个时候,指开兰嫂的手,擦着她的肩膀跑出去。
皇甫曜下意识地伸手,但没有抓住她。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只着了一条内裤,脚步硬生生地顿在门口,又折了回去。
乔可遇心烦意乱地出了瞰园,望着阳光晴好的天气,尽管胸口堵得难受,却发现眼里已经干涩,干涩的发疼,再没有湿意。
这样也好,调整情绪,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