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4 节
作者:吹嘻      更新:2021-02-20 05:00      字数:4944
  柔密的吸吮。
  我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渐渐地原本奋力挣扎的母亲,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荫道也恢复了以往Zuo爱时的那种润滑,我的荫茎出入的十分方便。
  这真是这世上最销魂,却又最难耐的滋味了。每一次的深入,我和母亲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出响声。直到我的Jing液全部注入母亲的体内。
  完事后,我和母亲都紧张兴奋的几乎酥软,我帮母亲捡起地下的内裤,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母亲闭缠的大腿交合处淌下,有几滴都到了地板上。
  但父亲真就住下了,镇里让他做联络员,几乎没啥事,所以父亲除了周围转转都呆家,家又太小,两房挨的近。所以有些日子没有了再和母亲Zuo爱的机会。
  虽在城里,家还保持着农村的习惯,都是开着卧室门睡的,那天大概父亲性起来,早早就赶我上床睡,全家关灯后不久我就听到父亲低囔的声音,母亲大概怕给我听到,加上又困又累,拒绝着,但父亲坚持,母亲没办法,我听着母亲压抑的呻吟声,还好她们睡的床结实,要不听到摇床声我更难受了。我的荫茎随着父亲的喘息硬的如铁。
  大概有过了二十多分钟,声音停了,父亲沉沉的睡过去了,我再也熬不住了偷偷地溜过去,钻进父母的被子,一把抱住了母亲,母亲吃了一惊,没想到我还没睡,脸通红的,大概是知道我刚刚听到她的呻吟声了吧,我紧紧的抱着母亲,低声的说道:“妈,我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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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听到了我这个“也”字,脸更红了,母亲低声哄我:“疯了,明天有机会再给你好吗,乖。”
  我把Rou棒紧紧的贴在母亲的小腹上,“不要嘛,爸已经睡着了,他不知道的,我要……”
  母亲紧紧张地听听父亲的呼吸声,想他定是睡着了,无奈地拼命往外移,我也紧张极了,侧卧着抱住母亲,嘴唇咬住母亲的樱桃小口热吻着,手轻轻地去腿母亲短裤,母亲拼命地屏住呼吸,雪白高耸的Ru房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我极轻极轻地扶着母亲的细腰,把荫茎慢慢地挪进母亲的体内,上下套动了几下,母亲的呼吸开始乱了,我耸动着,母亲刚做过的荫道有点松,和我紧紧地抱着,下身配合地蠕动着。
  可能是太紧张了,没有动几下,我的腰一酸,我急忙用力一挺,整个Rou棒深深末入母亲的荫道内,紧抵母亲的子宫璧,射了,近距离的激射,强大的冲击令母亲死死地抓住被单。就在父母的被子里,在父亲的身边,我和母亲Zuo爱了。
  “嗯…”忽然父亲迷惚地转过身来,手伸想母亲,我和母亲都下的魂飞魄散,母亲一动都不动,我急急地把荫茎从母亲的阴沪里抽出,颤抖着爬向外屋。
  后来母亲告诉我,我的荫茎刚离开母亲的荫部,父亲的手也摸到了,父亲还嘟囔了一句“砸还流着精水呢?”
  又一晚,我听到母亲完事后去厕所,急急地出来,看见父亲又倒头睡着了,悄悄地去敲厕门,母亲知道是我紧张地把门打开,她身上什么都没穿,探了半个身子出来,看到我光着身子站着,忙把我拉进去。
  母亲正在洗澡,没试干的水顺着母亲细嫩雪白的脖子往下流,光滑细腻的背部,纤细的腰肢,丰满圆挺的玉臀,玉臀中间那迷惑我乐此不疲的股沟,迷人极了。
  我急不可耐地贴上母亲的身体,双手插入母亲手臂,把她的手与身体隔离开,枕戈待发的荫茎就要进入母亲的臀沟,“不……要,不要……娘……还没清洁过。”
  母亲双腿紧紧的闭在了一起,羞臊地,身上还留着刚做完事的痕迹。我不顾这许多了,下身一挺,荫茎又进到了母亲的下体,“啊“母亲娇喘息息的说道。
  “娘,我给你洗。”
  我的荫茎用力地抽出,母亲几乎无力站立,娇躯一倒,整个人都倒在了我的怀里,小嘴不停的喘气,我改为一手用力搂着母亲的小腰,一手抓着母亲的丰膨地奶子捏着,母亲的身体软的象没有骨头似的,气息渐渐的加粗,双手无力的往下垂,无意识的摆动着,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上异样地红潮,小嘴里不时吐出些无意识的呻吟声。
  我的下身更加快了动作,母亲呻吟声,我的喘气声,水流声,肉体的撞击声,形成了幅淫乱的母子同浴图,当我把Jing液又一次的射进母亲的荫道,母亲的下体立刻聃聃流出的浓浊Jing液顺着颤抖着的大腿缓慢的往下流。
  怕父亲醒来,母亲来不及再洗一次,匆匆走闪出了卫生间。就这样,这一些日子里,我和父亲几乎是轮流着和母亲Zuo爱,母亲的体内总是注着两人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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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父亲在的原因吧,我和母亲的房事,母亲总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完事以后匆匆离开,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母亲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父亲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这天没过了多久就来了,只是没想到代价太大了。
  那个夜晚原就很燥,似乎真是个多事的夜,我又睡不着,望着空空的床铺,母亲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父亲的怀抱里吧?我悲哀的叹了口气。
  辗转反侧中,隐隐听到父亲轻轻的鼾声,忽然强烈的欲望使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又象那天那样紧张的发抖的,轻轻地走向父母的卧房。
  此时父亲仰面朝天鼾声正浓,他的一只胳膊搭在母亲的腰间,看来已经睡的很熟了,对我的进入没有一点觉察。我试探着把他的胳膊从母亲的身上拿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的心突突的狂跳着,母亲已经觉察到了我的到来,也紧张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母亲拉了起来,随即用棉衣裹在了母亲的身上。隔着父亲我把母亲抱在怀里,轻悄悄的返回到了我的房间。
  “你越来越没分寸了?竟敢到爹的床上把娘偷出来。”母亲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娇羞的说。
  “我想娘了。”我吻着母亲粉白的脖颈,揉搓着母亲的Ru房。
  “天啊,万一……万一……怎么办呢?”母亲光溜溜地裸体横躺在我的小床上还在紧张的发抖,竖着两颗硬实耸立的紫黑色|乳头,微凸的小腹上有几条若隐若现的妊娠纹。
  她刚和父亲过完性生活后的脸上红潮未退,两根丰满的大腿叉开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成熟的已婚型荫部完全显露,略黑的两片荫唇微张着,荫道口还隐隐残着刚才父亲的精斑。
  我用力抱紧了母亲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随后就压到母亲那具一丝不挂充满弹性的丰腴胴体上,顺从地张开两条丰满精赤的大腿交叉盘绕在我的背上……
  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母亲从父亲的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
  我把母亲轻轻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吸吮母亲如樱桃般的嘴唇。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面团似的揉弄母亲白嫩坚挺的奶子,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在我的揉捏下,母亲也很快进入了状态,脖子向后仰,双手紧抓着我的背部,两眼紧闭,在她的配合下,我轻松地拨开她粉红的荫唇,Gui头用力地顶了进去。我的荫茎缓慢地在母亲的身体里抽动,每一次抽动都可以感到鹅绒般的肉壁摩擦Gui头的酥痒。
  母亲半张着嘴唇,一双美腿都快弓在自己的肩上,双眼半开半合慵懒无力的看着我,双手紧抓床单,白嫩嫩的纷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用力配合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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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喔……”母亲开始控制不住吟声,娇喘吁吁,汗水淋漓,“啊!……不行了……喔……”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母亲的呼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
  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
  刚用脚带住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打开了。父亲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父亲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母亲,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母亲荫道里的Rou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你……你听我解释……”母亲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都忘了彼此从赤裸中分开。
  “呸,还解释个屁啊?”父亲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
  他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赚钱养家,养你们……结果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母亲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么……这么寡廉鲜耻,娘和儿子…娘和儿子行房事…好好,丑!”
  随着父亲咬牙切齿的喝骂声,我把心一横,拉开母亲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父亲,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母亲?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打娘,打累了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母亲的空虚寂寞吗?这些年,母亲过的是什么日子。”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母亲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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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好啊!那你就代父行房,和你娘睡觉?'。我已经豁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母亲跟着我,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让我和母亲在一起生活吧,我来养你。”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父亲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
  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母亲不再挨打。在母亲的尖叫声中,我和父亲打在了一起着,推着、踢着、打着,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到底怎样,只觉的恍乱间,随着“拼”的一声,一切都结束。至今还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在坠楼的。
  一个月后,警方的结论出来了,父亲是自己坠下的,我被关了三个月,终于释放了。不过生活全变了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
  走出看守所的时候,我就感觉狱警的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母亲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
  虽然父亲的坠楼并事不关我,但案发现场的情景一定让赶来的警察难以忘怀,我们都不知所措,甚至没想到去穿上衣服,当警察进屋时,我赤条条的搂着同样赤裸又痛苦木呆的母亲,床上又满都是我和母亲性茭的痕?。
  我几乎是偷偷的溜回家的,谁也没见到,推开院门,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
  母亲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母亲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锋,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娘,我……我回来了。”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