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
希望之舟 更新:2021-02-20 04:41 字数:4910
感受到铁牛又再蠢蠢欲动,那根Rou棒缓缓地摩擦著她的内壁,月娘心底绝望异常。
她呜咽著说:“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两只手徒劳地挣扎著,想要坐起来,却被王大一把按住,扯著她乌黑的长发,跌落回床头。
“表子,别乱动。你以为大爷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爷爷了。今儿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爷爷白长了这根枪!”王大看她还在挣扎,抬手就给了月娘一个耳光。
月娘耳边嗡鸣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做惯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谓怜香惜玉,手劲的力道,让月娘几欲昏迷过去。
她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残留的一点听觉,听到王大嘿嘿笑著对铁牛说:“你也是换个地方玩玩。她那小|穴,现在也该归我了。你,上来,试试这张小嘴。你那麽粗大,尽管塞进去,保证让你飞上天!”
铁牛闻言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又用力冲刺了几下。他缓缓抽出自己已经再度暴涨的Rou棒,一股Jing液流了出来。
铁牛看看月娘吃过王大Jing液的脸,上面还挂著几丝。於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压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Jing液潺潺流了出来。
铁牛大手掬起一大把Jing液,就和王大换了体位。他用手指拨开月娘微张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Jing液,一股脑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尝到那呛辣的味道。她无力地咳嗽著,本能地抗拒著。铁牛的Jing液也被咳了出来,溅的她一脸都是。
铁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他粗暴地用手指刮著月娘脸上喷出来的Jing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进月娘的小嘴里,逼著她舔干净。
“给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声威胁著,一面用另一只手的指甲,用力地掐著月娘的|乳头。
月娘的|乳头被他捏的几乎扁掉,那种钻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著铁牛的每一根手指。
细细地从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连手指间的缝隙都没放过。她一边舔著吸著,一边苦苦哀求:“爷,求您放过我吧,我好疼。。。。。。”
铁牛的手被她这样细心地伺候著,看她听话地舔干净所有Jing液,铁牛舒服地长嘶一声。终於渐渐放松了对|乳头的虐待,开始轻捻细揉起来。
她的小舌尖舔过他指缝的时候,那种腻死人的舒爽和麻痒,让他的Rou棍再度胀大一圈。
粗壮犹如孩童手臂的Rou棍,现在已经贴著肚皮,凶猛地蓄势待发了。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体液,宣示著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时也没闲著。他一面看著铁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长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复穿插著,画著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把腿闭紧,拒绝这种羞人的亵玩。王大的手指像他的Rou棍一样,又长又灵活。那样地插弄她,让她又疼又痒。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闭合双腿,就会用手指狠狠地弹她的阴核,甚至用食指和中指夹著她的阴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铁牛玩著,下身被王大玩著,她简直不知道该求哪一个住手。她也明白,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於是她只能认命地,“呜呜”低鸣著,啜泣著。
惧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强忍著花|穴里传来的奇怪搔痒感,不敢再闭合双腿。她的双腿瘫软地大开,她的阴沪就那样暴露著,任由王大勾插缠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著,不满足於一个手指享受她的紧窒肉壁。於是吸了口气,把四根手指,统统塞了进去。
那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再度袭来,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面的嘴巴也跟著用力,狠狠吸著铁牛的四根手指。上下都被那麽多指头插著,月娘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裂开了。
可铁牛逗弄她|乳头的手,却让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种想要什麽东西探入的渴望。王大的手指关节又硬又大,刺得她娇柔的内壁好难受。
他就那样不吝啬力气地掏著她的花|穴,四根手指一会儿并拢,一起挠著里面的小突起;一会儿又邪恶地分散张开,各自划磨著敏感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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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行了,别这样。呜呜。。。。。。”月娘终於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吐出铁牛的手中哀哀乞求道。
“骚货,那就说点好听的,告诉爷爷,你想不想被爷爷的鸡芭插?快说!要不就没完!”王大和铁牛相视一笑,长指又在月娘体内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个黄花姑娘,怎麽能说出口,只好含糊地说道。
王大却不能满意,他抽出手来,用巴掌使劲地向月娘的阴阜拍打,拍得月娘疼痛求饶。“想不受罪,就老老实实地喊出来,叫出来,叫到大爷满意!否则,我们玩完了你,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让卫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个什麽样子!”
月娘宁死也不愿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大家发现,她只好抛开少女的羞耻感,按王大要求的那样低呼:“爷,我想让你。。。。。。操我,插我,想被爷的鸡芭,用力地插,快点插我,好难受!”
月娘带著哭腔的淫叫,终於满足了两个男人的听觉享受。王大和铁牛对了个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热如铁的Rou棒,一齐插入了月娘的两张小嘴内。
铁牛的粗壮,瞬间塞满了月娘的口腔。他硕大的Gui头,堵住了月娘的喉咙。月娘几乎难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头,让自己的喉咙更多地接纳大Rou棒的冲击,鼻翼用力地张著,贪婪地吸著空气。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撑开到了极限。
铁牛不留余地地按住她的头,抓著她的头发,疯狂地犹如捣蒜般地,捣著月娘湿热的口腔和舌头,每次都顶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销魂的喉头小肉。
不一会儿,月娘的嘴角便已撑裂了,细细的伤口渗著血丝,更添凄美之态。她承受著铁牛比王大更为暴虐的抽插,连叫也叫不出声了。
王大则享受著月娘因紧张和疼痛,更为紧窒的蜜道。那里时不时紧缩著,挤压著,蜷握著,蠕动著,像是有无数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著他的Rou棒。
王大呼呼喘著气,挺腰动臀,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地插著月娘。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壶。
每次因为月娘的紧缩而差点泄身的时候,王大就会大力拍打月娘的圆臀,不知是赞叹还是警告。把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红手印。
王大盯著月娘的Ru房,觉得那里波浪般涌动著,不该被浪费掉。於是他用力一顶,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声闷哼。“别急,浪货,待会儿好好收拾你。”王大说著便跳下床。
“做什麽去?正到紧要处!”铁牛疑惑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摆摆手,径自走向织布机,顺手扯下几段极细的长丝线。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里反身回来。
…
有读者说,作者是後妈,调子定的太虐了。是滴,因为作品名字就能看出来嘛。
不过,虐也不是自始至终的。也有温情款款的,只是开始已经写到这了,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女主。
俗话说,虐虐有益身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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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被我捉住,一定虐的比女主还凄厉,呵呵,嘿嘿,咿呀。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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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麽,他眼睁睁地看著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丝线,靠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个主意,好好玩玩这小表子。”王大拍拍铁牛汗流浃背的身子说道。
铁牛也有点累了,於是好奇地停下来,暂时抽出了Rou棒,不眨眼地看著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得成了鲜丽的绯红色,细密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和胸脯上沁出来。尤其是|乳沟部位,密密麻麻一层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後的梨花了。既绮丽,又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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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拿著手中的丝线,凑近了月娘的|乳头。挑亮了烛火,把两根韧度很高的红色细丝线,都绑在了月娘的|乳头上。
月娘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并不知这人到底想做什麽。但她直觉就明白,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说什麽,生怕招来更多的报复,只是不安地扭动著身体。
王大知道她害怕,於是用力把丝线缠的更紧。把她的一对|乳头,都用细丝线绑得更紧了。
他恶意地轻轻一拽那两条丝线,月娘忍不住痛,轻声叫了一声“痛。”
铁牛饶有兴趣地看著王大的妙想,又听到月娘勾魂的呻吟,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齿,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劳地躲避著,舌头不肯与铁牛热烘烘的唇舌纠缠。
可铁牛却吻得来了劲头,捏住她的下颚和脸颊,强迫她接受自己,轻而易举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样地吸吮她的舌头,不让她逃脱。
这时,月娘的|乳头被王大手中的细丝线牵引著,勒得充血,更为硬挺地挺立著。原本粉嫩的|乳头,此时已经成了诱人深沈的紫红色。
王大把两条丝线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两腿间。高高举起她的一双美腿,再度把两条丝线,狠狠系到月娘的两个大脚趾上。
细丝线刻意被绑得很短很紧,月娘胸部越发刺痛,只好更高地抬起双腿,减轻|乳头的牵动引发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翘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後庭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净,因为姿势的关系,那些细密的小皱褶都被撑开了多半,看起来更为圆润可爱。
菊|穴周围还长著浅淡稀疏的一圈绒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顿时像受惊一般地缩起来,隐没在臀缝中。
“淫货,一会儿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这几个洞,爷一个也不浪费。”王大狞笑地说著,毫无预警毫无润混地,突然扒开月娘的臀缝,看准那处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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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月娘一声大叫,吐出铁牛的舌头,头摇摆著嘶哑喊道:“不要,不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铁牛吓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月娘的眼泪扑簌簌低落,一会儿就把枕边的床单都湿透了。
铁牛回头一看,被那绮丽的景色震住了。两颗紫红色的|乳头,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挣扎,把那梭子挤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脚抬上去。倒让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头,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伤,边缘的皮肤也破了,渗著丝丝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动抬高的双腿,把硬到极限的Rou棍,一鼓作气地全部捅进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紧了。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占著她,王大的Rou棍就隔著一层薄薄的皮肤,开始了在她小|穴里的冲刺。
月娘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铁牛粗壮的Rou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鸣,发疯一般地,把她当做一件没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猛兽捅著她的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著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插著,转著圈地挑逗著她。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线,让她的|乳头也不得安宁。
操到兴头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穴。丝丝血迹和肠液,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著月娘生涩的後庭,期望她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为巨大的Rou棒。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