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缘圆      更新:2021-02-20 04:34      字数:4816
  丛谒鎏痰氖中模沽沟模床蛔阋酉鹚迥谏盏恼拇蠡稹?br />
  该哭的应该是他,他明明是在依法行事,尚嘉年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安慰,“乖,不哭了,我不碰了,不碰了。”
  不安慰还好,他这么一安慰让程锦更自责,哭的更狠了。
  尚嘉年犹疑了一会儿,头抵在了住程锦的额头,手抚上了她的背,轻轻的拍着,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安慰人的方式,“好了,不怕了,还自称男人呢,哪有你这么胆小的男人。”说完就笑了。
  隐隐约约中觉得尚嘉年笑的很明媚,一双眼睛似黑曜石般,“一点都不好笑。”程锦吸吸鼻子,眼泪继续滑落,“尚嘉年,对不起,对不起……你说我是不是有问题啊。”
  在尚嘉年沉思她在为什么道歉的时候,冷不丁的后一句话砸的半死。有问题的应该也是他,要不然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戛然而止?尚嘉年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只得恐吓,“别哭了,小心被你朋友和妹妹听见。”
  知道她头脑简单,脸皮又薄,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果不其然。程锦胡乱的推开他,裹着被子回到自己的半边,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
  压根就没一点声音,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尚嘉年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在深夜里安心。
  ……………
  “你不要翻来覆去的,老实睡觉。”尚嘉年近乎气急败坏,猛然翻个身蹬蹬被子透透凉风,哪里都燥热不安,越想静下心来就越烦躁。
  “我哪有,我动都没……”程锦突然住嘴,眼睛咕噜的转了一圈,小说里每当女主角靠男主角太近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形。
  “尚嘉年,你…你很难受?”
  怯生生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挠人,未熄灭的欲念蹭的窜了起来,尚嘉年觉得他现在是一只兽,很危险、很饥渴。
  “听说…那个什么…没被什么…会很什么什么……”
  这女人还敢不知死活,尚嘉年有片刻的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折磨他,不禁咬牙切齿,“如果我说是,你打算怎么办?”声音嘶哑,如同得了重感冒。
  “我…暂时还没勇气让你再试一次,听说…还有其他的方式解决,我…”呼气呼气再呼气,好吧,豁出去了,“我可以用所谓的其它方式帮你解决,虽然我不会。”
  尚嘉年真的火了,点火的是她,喊停的也是她,火上浇油的还是她。既然她主动,他岂能拒绝?
  “程锦,这可是你自找的,再哭着喊停我都不会再放过你。”尚嘉年咬着牙根半爬起来,狠劲的拉过程锦。
  “等等,我指的是用手,不是用…mouth。”程锦紧闭着双眼,脸部已经烧起来了。
  尚太太太重口味了,知道她出人意料,但没想到如此出人意料。不过他喜欢,强烈的兴奋在体内飞快流窜,他迫不及待。
  触摸到真正的男人身体,程锦是失望的,瘦巴巴的,除了皮肤光滑些再没其他感觉。指头点点这儿点点那儿,完全是在挑猪肉,似乎还很嫌弃。
  她哪里是帮她,分明是在煽风点火,妻不教,夫之过,他只能事必躬亲,拖着她软绵绵的手掌一步一步的引导,柔软过处,是麻麻酥酥的舒服,自虐而刺激。
  “我朋友很漂亮吧,她人也可聪明了,成绩是我们系最好的。对我很好很好,有时候觉得她也是我妹妹,跟程亚南一样一样的。”
  “我小时候可笨了,咱们小学不是玩跳马吗,横着放我一下子就跳过去了,但是竖着放我每次都卡在了中间,同学都笑话我。”
  “尚…尚…嘉年,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吧,一到十,哪个数最勤劳哪个数最懒惰……什么人…老…老的最快……”
  肩头狠狠地被咬住,抱着她的人痉挛般的抖了抖,紧接着手里湿热一片。死撑的舌头终于打了结,脑中轰然空白。
  他用卷纸帮她清理右手,每根手指都不放过,轻柔、缓慢。不一会儿又换成湿毛巾,帮她拢了拢头发,拭去脸上的汗水,然后是手,很仔细,很耐心,是被捧在掌心的呵护。
  “新娘老的最快的人,一夜之间变老婆。”连人带被子被他纳入怀里的刹那,他在她耳边柔声呢喃,“有老婆真好,现在乖乖睡觉,不要想太多。”他那么聪明,怎不知她不住嘴的东扯西扯只为缓解她极度的紧张和难为情。
  “那…那你还生气吗?下次…下次我一定做好,你不要不要我好吗?”
  闷闷的声音里充斥着浓浓的担忧,肩膀处的睡衣很快的湿了一片,淋湿了尚嘉年的心。原来她取悦他只为担心他不要她,结婚这么久,她竟然连最起码的信任都做不到。
  感觉深深地被侮辱了,尚嘉年很生气,是从未有过的气愤还有委屈,本想一把推开她,却因她的眼泪而忍住,语调却骤然降了温,“你以为我娶你就是为了做这事儿?”
  “我不是那个意思,谁让你太好,害得我自信不足。不管了,反正你是我的人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自从遇见他,程锦就痪上了患得患失纠结症,大概是卑微的太久、失望的太久,突然遇见一个惊为天人的人满足了她所有的奢望,梦一般的神奇美好。是梦,终会有醒来的一天,梦醒了,他还在不在?
  一味的沉浸在自己无聊且毫无意义的忧虑中,程锦没察觉出尚嘉年情绪的变化,使劲的往他身上蹭了蹭,顺便擦了擦越来越不值钱的眼泪,不想了不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早晚都得被这小妮子磨疯了,不过,他自找的,他乐意,尚嘉年的嘴角弯起坏坏的弧度,在夜色里无限扩大,“尚太太,其实你也想吧?”
  “我哪有,我只是…只是有点好奇,就一点点。”程锦心虚的想往被子里钻,无奈被箍的太紧。
  “真的只有一点点吗?mouth什么的你都想的出来。” 尚嘉年坏心的点了点程锦的唇瓣,继续取笑,“你的一点点真是太一点点了。”
  “讨厌…”程锦气恼的锤了尚嘉年一下,连她都没发觉自己越来越女人了,“那个……你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睡觉!”尚嘉年摁下因兴奋要抬起来的头颅,女人,你太八了。
  “你不会真是第一次吧,太恐怖了。”
  分明是鄙视的语气,尚嘉年很受伤,“你好像很失望?”
  “有点,我觉得男人在这方面还是有点经验比较好。”程锦很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尚太太,那你要不要再试试我有没有经验?”尚嘉年的语气冷飕飕的,手指在程锦的锁骨上画着圈,吐出的气息都带有诱惑力,“你不知道有个成语叫无师自通吗?”
  “啊啊。好困,睡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男人,还是不要随便惹的。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22 旧时光
  接到成为正式员工的offer,正式入职后将转到PIP Team,程锦并没有特别的意外和激动,却在他们那层楼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转正已经很奢侈了,还能换到更好的组,这无疑是奢侈中的奢侈。
  一时间,关于她的流言四起。突然成为众人的谈资,这让她始料不及,更让她受宠若惊。不过,她的人生安静的太坚固,宠或辱丝毫不能撼动。所以,别人真心或假意的恭喜她都诚恳的道谢,无端的揣测与诋毁就一笑而过。
  如果这一路的努力都只为一个坚定不移的目标,那么最后的心想事成必定是理所当然。既是应得,便问心无愧。
  来回的跑去外派公司办离职手续、档案调动、体检、手头工作的交接……忙得一塌糊涂的这段日子在签下自己名字的刹那圆满。
  “等等,程锦,你已婚?”人事部的Susan高举着合同飞奔而来,踩着七八厘米还能如履平地,程锦叹为观止。同事纷纷抬头,情绪难辨。
  “你…”Susan站定,喘口气,指着合同说,“婚姻这栏你填错了,跟你说过要仔细的,这张作废,你还得重写一份。”
  “我没填错,我是结婚了。”程锦小声回答,不希望打扰到工作中的同事。
  “什么?”Susan张大嘴巴,讶异的下巴都快要掉了,“你真的结婚了?”
  程锦笑着点点头,
  “那他们还都说……”Susan看了一眼周围没有说下去,但大家都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制止流言的最好办法就是用事实说话,现在关于她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统统可以洗掉了吧?程锦继续微笑,“我可以走了吗?”
  “你真的结婚了?”Susan扯住程锦,仍然不敢相信,上下的打量着她,径自摇摇头,“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那结婚的应该什么样子?”程锦眨眨眼,笑着反问。
  她和Susan并不算陌生,Susan跟张威的关系不错,有空也经常往她们组跑,大家都说她对张威有意思。当然这只是大家说,凡是跟张威说上一两句的话单身女青年都是大家说的对象,也是,一个有车有房长得不错脾气不错的男人的确让人心动。在现实的不能再现实的婚姻选择上,张威是百分之百的合格,所以想把他占为己有也是人之常情。
  “放心,我老公不是张威,你还是有机会的。”程锦小声的打趣儿,Susan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热情开朗,是个挺不错的人。
  “聊天请找别的时间,谢谢。”一身黑色正装的助理Maggie陪同新来的经理走过来,扔下一句冷冰冰的警告。
  程锦仓皇的看了他们一眼,低下头迅速的闪到一边,再也不敢抬头。她不敢看那张曾经慌乱过她年少时光的脸,她不敢去想那个与他无关却因他而起的处分,他不记得,但她都还记得。
  不知Susan是因为紧张还是被眼前的人惊艳到,抖落了手里的资料,掉到了一双黑色皮鞋上。蓝白纹路的领带先飘下,然后是柔顺晶亮的短发,白皙修长的手指,楚楚得体的西装,他弯成一条桥,深情款款。
  只是个背面都好看的不得了。所以,不怪她当时不知羞耻,而是他太美好,如阳光般的美好,她无力抗拒。
  他捡起那几张纸,停留了一会儿才起身,“程锦,欢迎你加入我们。”语调清和,声音干净,彬彬有礼。
  他一直都是这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他,人如其名——王梓,第一次见到他,程锦就坚定的相信,现实中也有王子的存在。
  他的右手固执的停在她的眼前,拇指微翘,骨节分明。程锦的视线上移,在他的第二枚纽扣处静止不前。慢慢的抬起右手,掌心里似乎沁出了冰水,凉透了她的手、她的人。在她想要收回的瞬间,他握住了她,暖暖的、很有力。
  时光似乎停止,周围的人被定格,跨越了漫长时光的交集,圆了谁的梦?
  应该不是我,至少不是现在的我。时光的藤蔓盘根错节,已找不到属于你的脉络,而我,也不知伸向了何方。
  那时候的我听到你的名字都会悸动不已,远远地看你一眼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而现在,你就在我眼前,就在我手里,我却心如止水,不胜唏嘘。
  “谢谢!”程锦抬头,微笑作答,竟是前所未有的镇定与坦然。
  其实,我们连朋友都不是,如果是朋友,别后重逢的第一句话应是——你好吗?可我,没有权利那样问候。
  …………………………
  七点多一点,窗外夜已深沉。十一过后,日子骤然变短,仓促的令人心慌。
  早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大楼里安静一片。经过PIP team,磨砂玻璃遮挡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清。
  部门共有五个组,同在一层楼,都是开放的格子间,只有PIP team有自己单独的工作间,进出都需要打卡验证。在外人的眼里,他们是神秘的、高贵的。越隐秘,就越惹人遐思。
  想到自己还有几天就可以去里面一探究竟,程锦挺沾沾自喜的,最重要的是工资要涨啦,五险一金也涨了,这样一来她赚的钱足够家用,尚嘉年的那份就可以全部存起来了,再过不久她就成为小富婆,哈哈……
  明亮的电梯壁上清晰地映着一张傻兮兮的笑脸,典型的见钱眼开,程锦双手叉在腰间,冲镜子里自己挤眉弄眼,就是爱钱怎么着,就是俗气了怎么着!
  素有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清风亮节,但那是大丈夫的作风,与她小女子何干?陈家宝说了,虽然她很男人,但她真不是男人。
  听见电梯叮咚,知道有人要进来,程锦迅速收起张牙舞爪,低眉顺眼的站到一侧。
  淡淡的香气散逸在闭塞的空间里,斜眼扫了一下,竟然是他。世界突然太拥挤,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频率也太高。
  曾经是想见不能见,如今是不想见偏偏遇见,程锦方寸大乱,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瘫下来,手脚眼神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时间似乎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