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作者:
大热 更新:2021-02-20 04:32 字数:4814
其实陆鼎原早就受不了了,在第四颗珠子放进来的时候,他还知道自己加上浴桶里的那次一共射了七次,再後来就不知道了。意识混混谔谔,全身都在痉挛,里里外外全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嘴唇早就咬得血肉模糊。这哪里还是Zuo爱?根本就是刑法。陆鼎原觉得肚子里到处都是那滑不溜秋的珠子,随著韩量每一次的凶狠撞击,仿佛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一样。但可悲的是,即使稀薄得近乎透明,即使那话儿疼痛的像要断裂,他依然忍不住会高潮。明明已经射到都射不出东西了,可依旧会抽搐著往外涌动。
陆鼎原觉得自己快死了,真的快死了。他从没感觉离死亡这麽近过,即使深受重伤的时候也没有。他想尖叫,想求饶,却全凭著最後的一丝骄傲忍了下来。他不做别人的奴隶,绝不!
事实上,陆鼎原这时候就算像叫也叫不出来了。他浑身上下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却仍执拗著不肯妥协。
韩量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了。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怎麽会搞到这种程度?即便他心疼陆鼎原,但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也绝没有放弃的理由。那就看谁能扛到底吧!
在韩量迎来自己的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一件两人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陆鼎原,失禁了!
伴随著一股腥臊的气息,陆鼎原崩溃了一样,眼泪刷刷得流,却哭得悄无声息。
韩量吓到了,他从没见过陆鼎原这麽哭过,眼神涣散毫无焦距,泪流得像没了阀门的水龙头。
韩量一把将陆鼎原扯进怀里,胡乱擦拭著他身上的液体,汗液、泪液、Jing液、尿液,混作一团,早分不清什麽是什麽。若换做别人,有著轻微洁癖的韩量躲之唯恐不及,但将陆鼎原搂在怀里的他却一点也不觉得脏,甚至没功夫去清洗两人,只一路抱著、摇著、拍哄著。
韩量後悔了,却不知能说什麽,只求能止住陆鼎原的泪。
等到陆鼎原终於不哭了,轻轻的,用沙哑的嗓音,几不可闻的叫了句“主人”,然後就昏死过去。听到这句的韩量,知道他们之间变得不一样了,可具体什麽不一样了,他又说不上来。不就是一句调情时的话吗?怎麽弄得这麽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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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量不知道的是,陆鼎原是真的崩溃了。上次在密室时的灌肠事件,陆鼎原还多多少少可以给自己找个理由,毕竟冷热交替的水,闹肚子一样,换做谁也难忍耐,姑且可勉强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後韩量的安慰,说不过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事,而且这麽做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舒适又干净。所以陆鼎原慢慢的也就释怀了。可是这次不一样,陆鼎原觉得这是他可以控制的,却没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韩量的面前像个弱质的孩子一样,拉撒不由人,正是什麽尊严也没有了,还谈什麽自尊?什麽骄傲?还──摆什麽身架。
…
真是,某六最近写的肉怎麽都这样?肉不肉汤不汤的。啧,滋味不尽如人意啊~
嗜虐成性47
韩量不知道的是,陆鼎原是真的崩溃了。上次在密室时的灌肠事件,陆鼎原还多多少少可以给自己找个理由,毕竟冷热交替的水,闹肚子一样,换做谁也难忍耐,姑且可勉强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後韩量的安慰,说不过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事,而且这麽做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舒适又干净。所以陆鼎原慢慢的也就释怀了。可是这次不一样,陆鼎原觉得这是他可以控制的,却没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韩量的面前像个弱质的孩子一样,拉撒不由人,正是什麽尊严也没有了,还谈什麽自尊?什麽骄傲?还──摆什麽身架。
所以陆鼎原叫了,叫了他以为自己死也不会出口的两个字──“主人”。主子与主人的区别就在於,下属者一个是仆一个是奴。韩量又怎麽会知道他的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的屈辱与不甘?所以在他叫完後,人也昏了过去。是身体上的劳累,也是心理上的负累。
韩量见陆鼎原昏睡过去了,便亲自去後厨烧了热水──那麽晚了,客栈的夥计们都睡了。打来给两人都净了身,又将脏了的床单被单都扯了下来,但屋子里情事过後特有的腥膻味还是很重。韩量怕陆鼎原醒来刺激到,於是决定换房间,便横抱著陆鼎原去了他的房间。
其实韩量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陆鼎原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是小何子来门口叫,陆鼎原才醒过来。
韩量是一宿没睡的,就看著陆鼎原,除了烧水那次是哪里也没去,就怕陆鼎原醒来了又哭,他却不知道。
听到小何子叫起,韩量出声给打发了。回过头来专心应对悠悠转醒的陆鼎原。
“怎麽样?好点了吗?”韩量将陆鼎原扶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陆鼎原低垂著眼,轻轻点了点头。其实他一点都不好,浑身像被车裂过似的,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连动个手指头都费劲。但是他不会说,当他把那两个字叫出口,他就再没有撒娇耍赖的资格。虽然昨夜昏过去了,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晕倒前叫了什麽,从那以後,便他是主他是奴,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韩量皱眉。不,他不好,一点都不好。他比谁都清楚陆鼎原现在的状况,惨白的脸、苍白的唇色,连那双曾经波光流转的眼睛都失去了应有的神色。但他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以前就算他再怎麽欺负陆鼎原,他会哭、会生气、会娇羞,但实际上是撒娇的成分居多,他从没和他真动过气。而这次,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他知道陆鼎原变得不一样了,非常不一样。但实实在在的,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可该说的还得说,总不能一直这样。
韩量安慰似的拍拍陆鼎原的肩,说了一句几乎让陆鼎原瞬间死过去的话:“自己排出来吧。”
面对陆鼎原瞠大的迷蒙双目,韩量以为陆鼎原没明白。於是解释道:“昨夜那些珠子顶的太深入了,我的手指够不到,你那里又容不下我的手臂,只能你自己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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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原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仍是止不住抽疯似的颤抖。他到底要折辱他到什麽程度才肯罢休?这句话像块石头堵在陆鼎原的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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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48
陆鼎原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仍是止不住抽疯似的颤抖。他到底要折辱他到什麽程度才肯罢休?!这句话像块石头堵在陆鼎原的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
但终於,他还是照著韩量的话做了。奴就是奴,主人的话是不能违背的,这点他比谁都清楚。就像他发出的命令,飞影小何子他们就算再有异议也必须执行一样。只不过他们是仆,尚有自由之身,可他呢?他这到底算什麽?
陆鼎原退出韩量的怀抱,想要蹲起身方便用力,却刚曲起腿人就栽了下去。眼看著自己的鼻子离床板越来越近,腰腿部却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连胳膊都重得抬不起来。身体里的珠子更是因为他这一系列动作而相互挤压著,惹得陆鼎原一阵难耐的腹痛,豆大的汗珠顺著脸颊就淌了下来。
韩量一把将人拥进怀里,让他趴跪在自己的身上,一手轻抚著陆鼎原的背无声的安慰著,一手缓缓按揉著陆鼎原的肚子,轻声道:“不急,慢慢来,一点一点的,别伤到自己。”
面对韩量的温柔,陆鼎原发现自己没出息的又想哭,居然不想也没有勇气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他为什麽还是这麽轻哄著他?他要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他已经是他的奴了不是了吗?
“乖,深吸口气,慢慢的使力,来,别怕,有我在。”韩量温柔的声音烫贴在陆鼎原的耳边,好似昨晚做恶的人不是他一样。
陆鼎原把脑袋埋在韩量的肩窝里,实在没脸面对这一切。却仍是颤抖著身子,乖乖的随著韩量的揉抚慢慢施力。
夜明珠不大,却坚硬圆滑,要从身体深处排挤出来谈何容易。这和上次在密室韩量强迫把他出恭截然不同。那次虽然也是羞愤欲死,却几乎是瞬间就完事了。可这一次,漫长的让陆鼎原以为就要这样到地老天荒。
当第一颗珠子艰难的从陆鼎原的後|穴被挤出来时,陆鼎原已经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颤抖得连韩量都禁不住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把自己抖散掉。
“累了就歇一会儿,不急。”韩量顺著陆鼎原汗湿的发,轻吻著他的额角安慰。陆鼎原却仍旧没有抬头,仍旧一声不吭。
第一颗出来後,後面的好像就容易多了,不知道是陆鼎原找到了窍门,还是少了前面的堵塞,後面几颗珠子居然越排越快,到最後一颗的时候,几乎一下子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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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韩量翻转过陆鼎原,才发现他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得一片鲜血淋漓,再往下看,发现他的兄弟竟然半挺立著。“你……”
陆鼎原虚弱的抬眼。过於痛苦的经历,让他忽略了自身的变化。直到看见韩量聚拢的眉头,顺著他的目光望去,才惊觉连这种时候他居然都能勃起?陆鼎原深深陷入了对自我的唾弃和厌恶中。他的身子就这麽淫荡?韩量会看不起他,轻视甚至嘲弄他吧?
都到了这种时候,陆鼎原仍是不可救药的在意著韩量的反应。
我家小陆是忠犬受~~~ 囧!!!
大家误会量了啊,他是脾气不好,下手又重,但绝对不是随便侮辱人的人啊。只能说是时间空间差吧!就像古代女子若是被人拉个手什麽就算轻薄,就得嫁人了,放到现在算啥啊~ 我还是觉得,我家量算是温柔攻啦!亲们不要打我~~~
最後,依旧感谢时间,谢谢踊跃发言的亲们,谢谢每天给票票的亲们,谢谢给我礼物的亲们,谢谢帮我推荐的亲们,谢谢大家!!
嗜虐成性49
陆鼎原虚弱的抬眼。过於痛苦的经历,让他忽略了自身的变化。直到看见韩量聚拢的眉头,顺著他的目光望去,才惊觉连这种时候他居然都能勃起?陆鼎原深深陷入了对自我的唾弃和厌恶中。他的身子就这麽淫荡?韩量会看不起他,轻视甚至嘲弄他吧?
都到了这种时候,陆鼎原仍是不可救药的在意著韩量的反应。
韩量什麽也没说,把手覆上去,很慢很温柔的搓揉著。
“唔……”陆鼎原轻哼一声,欲望却是一点点淡了下去。
看到手掌下慢慢软下去的小家夥,韩量满意的收回了手。他非常清楚,受虐体质的人,你越是温柔他反而越兴奋不起来。不是他不想满足陆鼎原的需求,而是陆鼎原的身子现在绝对承受不了了。
“乖乖躺会儿。”韩量把陆鼎原放下,将床帐捂了个严实,然後才出门让小何子准备水。
小何子亲自抬了水进来,见床帐里没什麽动静,不禁小声对韩量道:“你不会把我们家主子做死了吧?”
韩量狠狠给了他後脑勺一巴掌,“就你个精鬼,小心让你家主子听见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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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子缩了缩脖子,再不敢东张西望,赶紧出去了。
韩量给陆鼎原净了身,又端了饭上来,亲自喂陆鼎原吃了。等一切都收拾停当准备出发时,已经是过了晌午了。
小何子见陆鼎原虚得不行,居然被韩量搀著出来,本来想问,才张开嘴还没出声,就被陆鼎原冷冷的一个眼神吓掉了舌头,再不敢开口。甚至自动自发的坐在了车夫的旁边,没敢进车厢去找晦气。
陆鼎原直到被韩量安排在车里睡下了,仍旧满心茫然。
为什麽对他这麽好?怎麽还对他这麽好?如果是在昨天以前,韩量对他好他一点也不奇怪,但是昨天已经……他为什麽还对他一如既往的好?如果不是身上还疼著,陆鼎原简直要以为昨夜恶形恶状的韩量不过是他发的一场梦了。
韩量依旧和前几天一样,坐在窗口处看书。陆鼎原虽是身上又疲又乏,但却怎麽也睡不著,又不知道怎麽面对韩量,就闭目躺著。
等到了晚上,因为白日出来的晚,为了多赶一程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