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作者:大热      更新:2021-02-20 04:32      字数:4827
  陆鼎原开始抖,当他听到韩量说让他忍忍的时候,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不然韩量不会说这种话。上次韩量说忍忍的时候就是把他鼓弄到泣不成声的时候,这次又会是什麽事?
  韩量直把陆鼎原咬到|乳晕红肿,|乳首麻木,才抬起头。从怀中取出银针,乘著陆鼎原还在失神的当,韩量把银针在烛火上烫了一下,直接一针刺穿了陆鼎原的左|乳。
  陆鼎原突的一痛,“啊”的惊叫了一声。韩量抽出针,立马低头吮了上去,将溢出的血液一滴不落的裹进了嘴里。
  随著胸口血液被吸吮的异样感觉,陆鼎原抖得更厉害了,胯下却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站了起来。
  “哈……哈……”陆鼎原抱著韩量的头,不断喘著粗气。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随著韩量的不断吮吻,让他产生了心都要被抽离的错觉,就那麽“突、突”跳动著,被韩量索了去。
  直到再吮不出血了,韩量才抬头,从怀里掏出今天挑选的耳环,对著陆鼎原左|乳上刚扎出的洞,穿戴了上去。
  陆鼎原觉得左胸一凉,低头观望,烛光下,一抹小小的盈白在晃动。“这……”陆鼎原抬头看韩量,却见韩量伸手在自己右耳处一弹,“叮”的一声细小的脆响。
  “一对的。”韩量的笑容和著另一抹小小的晃动的盈白,晃得陆鼎原不禁再次泪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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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再次抱住韩量脖子,陆鼎原将泪抹在韩量的衣领里。
  韩量拥紧陆鼎原,不断的啃吻著。陆鼎原又火热起来,在韩量怀里反复的蹭揉著自己的身子。
  韩量吹熄灯,带著陆鼎原滚进床铺里,吻咬得更激|情,直到陆鼎原实在受不住的将腿盘上了他的腰,“给我……快给我……”
  “乖……今晚……不行,你明天……要出门的。”韩量也是气喘吁吁。
  “给我……给我……”陆鼎原早就没了理智,那管那许多。
  “乖……忍忍……乖……”韩量却不会不顾他的身体,伸手将两人的活物捞在一起,用力掳动,也管不得自己痛不痛,只想让陆鼎原快快解脱了。
  “哈……哈……要……”陆鼎原随著韩量的动作,不停拧动的身子,嘴里的哼叫也越来越大声。
  飞影有一点说得是对的,就是这里不比宫里,这里也不是密室,韩量虽然爱听陆鼎原动情的浪叫,却不代表他愿意把这种声音和他人分享。所以在陆鼎原越来越大声的时候,韩量啃上了他的唇,将他的叫喊尽数含进了嘴里。
  不知是韩量的礼物让陆鼎原太激动,还是第一次兄弟相贴的做法让他太激|情,总之陆鼎原最终在韩量的激吻中达到了高潮并昏睡了过去,韩量却还得面对自己疼痛并肿胀的弟兄。
  “哎,你呀!”韩量吻了吻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的陆鼎原,最终决定忽视自己红肿著的弟兄的需求,睡觉去了。
  嗜虐成性36
  夜半,陆鼎原起了身,吻了吻熟睡中的韩量,趁著月色上了路。同行的,还有下午从广寒宫调来的十名化装成普通侍卫的秋宫成员,和十名夏宫的好手。加上小何子,一行二十二人,走得是官道,乘得是马车,浩浩荡荡得就像普通商人出行一样。
  清晨,韩量是被飞影的请安声惊醒的。伸手一捞,身边没人。再一摸,床铺是冷的,显然已空了许久。
  “……”韩量正在茫然的当儿,飞影的声音再次响起:“主子,飞影复职。”
  “进来。”
  韩量的话音才落,飞影已经闪身出现在他的面前。“主子呢?”飞影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陆鼎原的身影。
  “我还想知道呢!”韩量起身,比飞影先一步发现了桌上烛台下压著的纸张。拿起来看了两遍,转身扔给了飞影。
  飞影接过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到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纸有两张,一张是写给韩量的,写得极简单:量,吾此去月余即回,已交代陆叔带你去陆家库房转转,此库之物可随意挑选。另,可安排飞影带你四处游玩,安健为上。勿念。
  而另一张,却是写给飞影的,内容也极简单:影,本座将韩量交与你照顾,此间一切听其安排,如有差池,唯你是问!
  “可看明白了?”韩量净过手脸,漱过口,却见飞影还在对著那两张纸发呆。
  “……”飞影咬紧牙,瞪视韩量。
  “看明白就好,”韩量点头,“我现在要去找夏天,随便你跟不跟。”说著,人走了出去。
  飞影气得粗喘连连,却仍是珍而重之的将那两张纸折好揣进了怀里。陆鼎原的字迹他太熟悉不过,但都是写在各类簿册上的批注,像这样的私人信件少之又少,特别是单独写给他飞影的,更是只此一封,他又怎忍丢掉?即使那上面写得是如此让他愤恨的内容。
  当韩量敲开夏天的房门的时候,夏天顶著两个大黑眼圈哈欠连连地抱怨:“干吗,一大清早的?我可是寅时才睡的。”
  “他们寅时走的?”韩量的反应力自是非比寻常。
  夏天愣了愣,明白了过来,“是啊,不知道干嘛这麽神神秘秘的,又是三更半夜出发,又是瞒著飞影的。”
  “我只是不明白,他是怎麽通知你们的,昨天晚饭後他明明都和我在一起的。”韩量单手抚著下巴,匪夷所思道。
  “呐,”夏天回身从屋里拿过一张小纸条,“他托陆叔给我们的指令。”
  韩量拿过,见上面几排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写得是出发时间、所需物品和随从人员,一切交由小何子办理。
  “我和小何子可是忙了半宿呢!呵~”夏天说著,又打了个哈欠。
  “行,那你继续睡吧。”韩量将纸条交还给夏天,“我让陆叔带我去找工匠去。”
  夏天一怔,“这麽早?”他自然明白韩量找工匠干什麽的。
  “早?什麽时候不早?难道你还想等他们回来再学不成?”韩量嗤之以鼻。
  “对,对。”夏天精神明显一振。“你等等。”
  夏天回屋飞快的打理好自己,出来拉著韩量道:“走,我先带你吃早饭去,有了力气才好干活。”
  一大早,两人赶著工匠上工前,就来到了萃石场,找了个手艺精巧细致的,又寻了几块最普通的玉石原石,便开始练习雕琢起来。两人练得也没什麽稀罕,不过是最普通的玉碗。所以他们的作为虽让众工匠觉得不可思议,却也没太当回事。
  夏天作为夏宫的掌事,又是陆鼎原不在宫里坐镇的时候,自然是异常繁忙的,所以天大亮不久後,就被人寻了去,独留韩量一人。韩量也不以为意,跟著工匠学各种工具的使用,学磨弧度,学雕棱角,学打槽,一天很快的就过去了。
  韩量很聪明,手又巧。第一天,他学会了做玉碗;第二天,他学会了做玉杵;第三天,他学会了做玉筷子。虽然不甚精致,但到底有模有样了。气得总不得闲的夏天哇哇大叫,他根本连个碗底还没做出来呢!
  此间韩量过得悠然自得,那边陆鼎原过得却不甚轻松了。
  才离开第一天,陆鼎原就发现问题了。他虽然可以在白日克制著自己不想念韩量,在夜里却怎麽也无法入眠。第一日尚好,他打坐忍过了。第二日问题就来了,算上离开的那晚,他其实有两日加上近两宿没睡过了,可他在这疲累的第三夜,仍旧睡不著。强迫自己躺下了,却满脑子都是韩量的怀抱和抚触,让他身体里渐渐产生一种骚动。那种骚动他再熟悉不过,现在也已清楚了它的名称,那就叫欲求不满。无法,只得再起来打坐。到了第三天,陆鼎原有点撑不住了,他居然在白日就无法克制的想念的韩量,身体里的骚动也渐渐演变成躁动,让他脾气明显的有些克制不住。他知道这不是个好现象,他渐渐又要变回那个性情喜怒不定的陆鼎原了。而原因,他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清楚,那就是──他的身体在造反。
  第三天天色尚早,陆鼎原就让小何子早早寻了住处打尖。荒野的一个小客栈,二层的小楼。陆鼎原晚饭都没吃便上楼歇息了。沐了浴躺在床上,滚滚的热浪再无遮拦的烧了上来。陆鼎原喘息著,回忆著韩量的手法想解决自己的需要。前身抚弄了半晌,直到自己都觉得疼却仍无反应,无法,陆鼎原咬了咬牙,又去鼓弄自己的後|穴,直弄得Yin水流了满手,欲火烧得他在床上扭成一条肉虫子,前面仍是柔软一片,一点没有成全他的意思。
  ………
  看到大家对上次肉肉的嫌弃真的很无奈啊,大概我肉肉的尺度和大家不一样啦,我是觉得有射就算肉啦(汗,这什麽话),不过我保证,下章真的有肉,不是肉汤或者肉末之类的,我保证~~~~~~~
  嗜虐成性37
  第三天天色尚早,陆鼎原就让小何子早早寻了住处打尖。荒野的一个小客栈,二层的小楼。陆鼎原晚饭都没吃便上楼歇息了。沐了浴躺在床上,滚滚的热浪再无遮拦的烧了上来。陆鼎原喘息著,回忆著韩量的手法想解决自己的需要。前身抚弄了半晌,直到自己都觉得疼却仍无反应,无法,陆鼎原咬了咬牙,又去鼓弄自己的後|穴,直弄得Yin水流了满手,欲火烧得他在床上扭成一条肉虫子,前面仍是柔软一片,一点没有成全他的意思。
  陆鼎原勉强起身,想接著打坐把欲火压回去,可全身颤抖,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呼喊著同一个名字──韩量,让他根本无法运功。
  陆鼎原缩在床里侧,抱著头无声的呐喊,这种感觉几乎要逼疯了他。他怎麽也没想到,与韩量相处了才不过短短几个月,他就已经快要日日离不开他了。
  陆鼎原把自己挤到床角里,双手环抱住自己,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行,他必须戒了他,他不能依赖任何人,这种离不开的感觉太可怕了。可是他的心底另一个声音简单的重复著两个字:韩量……韩量…… 并且随著心底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应和般的,他的身体颤抖的也越发厉害。
  终於,陆鼎原一掀床帐冲了出来。此时的他已经是满面潮红,气喘吁吁。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和头发,陆鼎原深吸口气勉力稳住自己,又将怎麽都止不住颤抖的双手藏进衣袖中,才推开大门向小何子的房间走去。
  “谁啊?”小何子听到敲门声还颇不耐烦的来应门,谁在这吃饭时间打扰他啊!
  “主子?”推开房门看到是陆鼎原不禁骇了一跳。
  “明日你照常带著队伍先行,我最迟两日後回来。”说完,陆鼎原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主子?主子?”小何子这个左右为难,他是追还是不追啊?这话也不说清楚的就走人了,留下这一大帮子给他顾。可不追实在是不放心啊!
  就这犹豫的片刻,陆鼎原早就纵得没影了,想再追也来不及了。“唉!”小何子跺跺脚,实在无法,也只得按著主子的话做了。
  陆鼎原此次出行如一般商旅般车架缓行,虽走出去三日,其实如果快马急奔也就不足一日半的路程。可陆鼎原此次出行并没骑自己的嗤风宝马,荒郊野外的也无处买好马去,一般的马脚程太慢他根本等不及,於是全靠自己一双腿千里疾行。
  陆鼎原的眼里只有一个目标──陆家庄,心里只有一个目的──韩量。如此这般在心理狂啸著韩量的名字,仅仅用了三个多时辰便赶了回来。
  陆鼎原轻功自是了得,使足了全力比嗤风也慢不了多少,但他终究是人不是马,三日四夜的没合眼,加上一路狂奔,当他跨进陆家庄大门的时候,已经是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喉头一舔,漾出半口血来,陆鼎原随意的吐了出去,知道自己内息已经有些受损。缓了两口气,略一调息,便小心翼翼的潜进了陆家庄,绕过巡视的侍卫暗桩,向自己的院落摸去。
  因著陆鼎原离开头一晚韩量是睡在陆鼎原的房间里,陆管家也不好赶人,所以陆鼎原轻易的就找到了他。
  陆鼎原进门的时候,韩量正在把玩几颗鸽子卵大小的夜明珠,那是当日晚饭过後,陆管家带他去地库挑的。
  原本陆管家得了陆鼎原的吩咐,便随便的说了句,但他没想到韩量会真的厚著脸皮应了,不但应了,还真在地库里挑了东西出来。
  其实韩量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