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20 04:07      字数:4706
  无计可施。一天,我们来到一个叫蔡家河的地方,那时是元旦前后,湖南天气寒冷,地上有积雪,河里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我们几个战友来到河边,看着河水,心里想,如果天气暖和跳下去洗个澡多好啊!正在浮想联翩之际,有位战友说:“我们下去洗个澡如何?”那时年轻气盛,有些逞能,结果有位战友马上就应道:“如果你敢下我也敢下。”结果你一言我一语斗了起来,谁也不服谁。最后,大家勾手指约定:同时脱下衣服一齐往水里跳,还一齐发誓,“谁不下水谁就是猪”。随着“一、二、三”的口令,我们一齐跳进了冰冷的河水中。
  当我跳进水里时,一下子全身鸡皮骤起,肌肉发麻,只在水里游了几下,就觉体力不支,动弹不得了。大概只有三五分钟吧,大家都相继上了岸。
  大家一边穿衣服,一边互相对视,人人都嘴唇发黑,全身发抖,那种狼狈相至今记忆犹新。
  这是平生印象最深的一次游泳。
  登山
  登山既可锻炼筋骨,又可陶冶情操,还可以饱览祖国的大好河山。
  我登过的山不少,远的有黄山、衡山、崇山、泰山、恒山、武夷山、井冈山、武当山、五台山、庐山、峨眉山等等,近的有信宜大雾岭、天马山、大仁山,高州的三观山、牛窝岭、尖峰岭、笔架山、亚公山,电白的浮山岭、鹅黄岭、宴镜岭、连头岭,化州的尖岗岭、中火障等。登山印象最深的远数登黄山,近算大雾岭了。九十年代初,我随市人大考察组到安徽考察,顺便登黄山。黄山之美、黄山之险就不必多言了。黄山名震海内外,古有“黄山归来不看山”之说。其四绝“云海、松树、奇石、温泉”,路人皆知。那天我们是乘索道上山的,到了山顶我们游玩了三个多小时便准备下山。大家觉得乘索道看不到多少风景,加上从山上看,住地肉眼都可以看到,估计不远,便决定走路下山。我们沿着弯弯曲曲、崎岖险峻的人行道,一边观赏景色,一边走,开始大家兴致勃勃,穿过这座山,走过那道梁。走了两三个小时后,大家觉得又困又累,有点不太想走了。但一打听,离驻地还有一半的路程。但我们地处半山腰,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前进。又走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大家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差不多到了见地就想坐、见树木就想靠的地步,特别是有两位年纪较大的同志。大家都担心弄不好会摔跤,为此每人都弄了一条木棍或竹子,一边走一边支撑着。走到险峻处,只好侧着身一步一步往下走,生怕掉进深沟里,有位同行累得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就这样我们一直坚持走到晚上近八点钟才回到住地,个个腰酸背疼,脚掌起泡,有的连晚饭都不吃就倒在床上不想动了。
  2006年,市人大机关工会组织登电白浮山岭,也颇有印象。登山那天刚好下雨,我们冒雨攀登。因为坡陡路滑,到了半山腰,多数同事都打了退堂鼓,只有十多个发烧友坚持继续往上攀登。我们请了一位电白下垌镇的干部带路,结果那位干部也不太熟悉,只是带头一个劲地往上攀。结果走了一段就没有路了。我是走在前面的,我一边拨开茅草和荆棘,一边拉着树枝、杂草、藤条往上攀。由于下雨地滑,常有人失手顺着往下滑落,结果把下方的同事也碰倒一齐往下滚,弄得个个像个泥牛似的。每有同事摔倒,除了互相帮扶外,就是一阵哈哈大笑。坚持登到山顶的有十多人, 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女士,大家都给她们投去了赞美的目光。山顶上细雨蒙蒙,视线极差,三五米外看不到人,只见到近处是一片齐人高的茅草地和一些树木。望着登上的不是路的路,大家都有点心有余悸,想找一条好一点的路下山。有位诸葛先生说上来的反方向有路,而且他带头前行,大家便跟着往另一方向找路下山。走了一段,前方的同事说是悬崖,大家感到失望,有位同事打趣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前军改作后军,还是沿登山的方向往回走吧。”就这样大家又沿着登山的方向连滚带爬地下了山,到了山下大家都像泥牛似的。
  玩扑克
  玩扑克是一种老少皆宜的消遣活动,我感叹扑克发明者的聪慧,让五十多张纸牌在人们的手上变化莫测,迷得让不少人废寝忘餐,有的一连“战斗”几十小时。我所知的就有连续“战斗”三天三夜的。我玩扑克也有几十年历史了,读书时就玩过,那时玩得最多的一种玩法是“找朋友”,也称“三夹二”。后来到了部队兴起了一种打法就是“拖拉机”,此法好玩,一直长盛不衰。有玩一副牌的,有玩两副牌的,也有玩四副、五副牌的不等,甚至有人玩到了几十副牌的疯狂的地步,这样确实过分了点。扑克的玩法确实很多,还有比如“锄大地”、“21点”等。
  我觉得扑克是一项既好玩又消磨时间的娱乐活动,要适可而止,不能成瘾,否则浪费光阴,损了健康,误了正事。
  下棋
  小时候没有什么制式的棋玩,甚至连看都没看到过。人们为了消磨时间,自创了许多有趣的“土棋”,如锅底棋、三棋、牛角棋等,这些棋随手拈来,方便易行,也是挺有乐趣的。比如锅底棋,就是在地上画两个一大一小的圆圈和四条半月形线条就成了棋盘,双方各找六颗不同颜色的小石子或小木棍,就可以对弈。玩法是围堵法,即一方把对方的棋子全部包围到不能动弹就算胜利。三棋、牛角棋等的玩法也相似,是非常简单易行的。后来又玩了些制式的棋类,如象棋、跳棋、陆战棋等。
  棋类比扑克更费脑筋,对开发人的智力很有好处。如果棋逢敌手,大战一轮是很惬意的。
  捉迷藏
  想起捉迷藏,就会想起农村的稻草堆,因为小时候,我印象中大多数捉迷藏都是在稻草堆周围进行的。这可能是收稻谷时玩捉迷藏游戏比较多的原因吧。
  每当日落西山,吃过晚饭,我们就相约来到晒谷场或谁家的房子周围捉起迷藏来。先是参加捉迷藏的人采取抽签的办法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躲藏起来,一部分去找,被找到的就转换角色,由找人改为躲藏。如此反复,一玩就是几个小时,有趣没趣只有参与者才知道。
  跳绳
  跳绳很小的时候就玩过,因为读小学的时候就有跳绳的体育课。有时我们放学回家,还用牵牛的绳子或稻草编织的绳子来跳。长大后就很少跳绳了。近年人大机关工会为了活跃机关文体生活,也开展了跳绳活动。有一次比赛,我2分钟内连续不间断跳了180次,夺得45岁以上组第一名。跳绳我觉得是一项很好的体育锻炼项目,报上也说因为它简单易行,不受场地、条件的限制,而且老少皆宜,值得提倡。但最近我又在报上看到一则消息,说年纪大的人不宜跳绳,说对关节会有损伤。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我还是我行我素,只要觉得对身体有好处就继续坚持。
  '2'魅力魅力
  人格的魅力是思想感情方面特别吸引人的一种力量,是从一个人的具体行为体现出来的。当你感受到这种力量的时候,会受到鼓舞和鞭策,甚至影响你的一生。在我的人生经历中有位老处长最让我难忘。
  1978年初,学校放寒假了,我的儿子和他妈来部队探亲。那时,我所在部队的住房紧张,领导安排我们临时住在军区大礼堂二楼的耳房里。偌大一个礼堂,周围都没住人,空荡荡的,有的门窗欠修葺,风一吹发出许多怪异的声音,特别是夜晚北风呼呼的时候,一种冷落孤单的感觉在我们的心头笼罩着。
  大年初一一大早,屋外飘着雪花,气温在零下几度。我们一家还在梦中,忽然有人敲门:“李干事!李干事!”我觉得声音好熟,但又未听出是谁,赶忙起床穿衣。开门一看,啊!原来是我的老处长,慈祥的脸孔带着微笑,双手捧着一个有盖的白色瓦盅站在门口。我愣了一下:“处长,这么早有事吗?”处长说:“没什么,过年了,你们不方便,送点甜酒来给你们吃。”鸡蛋煮甜酒是湖南人用来招待贵客的,这有点突然的关怀让我一时不知所措。我很不自然地接过老处长手中的甜酒,看着老处长那已半白的头发还沾着雪花,一股暖流涌向全身,突然觉得处长在我心中高大了许多,连多谢的话也忘说了。心想:你有慈母的心肠,你有慈父的威严,你是我的榜样。
  还有一件事,军区足球场因比赛要移动一副钢制篮球架,我们请司令部作训处从警卫连调来了一个班帮忙。那天刚好下雨,老处长带着我打着雨伞指挥战士搬球架。战士们血气方刚,年轻力壮,在雨中喊着“一、二、三”,想将球架抬起来然后移到别的地方。由于球架太笨重,战士们感到有些吃力,这时,老处长把雨伞往旁边一丢,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抬篮球架的行列。我见状,不知怎么,一时感到脸发烧,也丢开雨伞赶忙走上前去帮忙。不知是多了我们两人还是战士们受到鼓舞,球架一下子就被抬了起来,并移到了指定的位置。事后,每当我想起这件事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我常常反问自己:“当时年轻的我为什么就不主动先于处长去抬球架呢?”
  不知为什么,这两件事一直无法在记忆中抹去,也许这就是麟力。老首长;你的麟力一直鼓舞着我,鞭策着我,教育着我,让我更加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行动是最好的语言,博爱是无形的力量。老处长用他的行为体现了他的人品,张扬着他的麟力。林肯作过一个形象的比喻:品格如同树木,名声如同树荫。我们常常考虑的是树荫,却不知树木才是根本。让我们多想想“树木”,少考虑“树荫”,做一个品格高尚的人,做一个有麟力的人。
  '2'佛子岭春秋佛子岭春秋
  你到过佛子岭吗?那可是我家乡的神岭。据《茂名县志》载:“牛窝山在县西十里,高百丈,周十许里”,“广谭杨氏聚居山下”,“岗峦绵亘,过坳秀耸一峰,曰佛子岭,高四十余丈,有佛子庵”。“待郎仁和许庚身慧泉记:‘高州杨中书欣,于佛子岭发土得泉,味清而醴,家兄道身,时官此邦,取佛家具大智慧之义,名之曰慧泉’。”郡人为志仙迹,于仙足印留巨石之侧筑佛子庵,塑如来佛祖、观音圣母金身,朝夕供奉;无名秀峰亦取名“佛子岭”。
  广义的佛子岭由牛窝岭、佛子岭、尖峰岭三座大山组成。由于这几座山是附近最高最大的,所以我们常叫它大岭。牛窝岭和尖峰岭都高百余丈,而居中的佛子岭只有四十余丈,俗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名”,正因为佛子岭仙气十足,所以它最有名气。
  到过佛子岭的人,一定会被那漫山遍野的花岗岩石所倾倒。因为它太多、太美、太有韵味。有的成千上万颗聚集在一个山坳里,高高低低,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地互相依偎着,千姿百态,有如一场隆重的集会:有演讲的,有呼号的,有倾听的;有的分散在大山的绿色植被中,半遮半掩,躲躲闪闪,“犹抱琵琶半遮面”;有的深深地埋在泥土中,如深闺小姐,让你猜度,让你联想。无论你走到那里,它都与你相伴相依,与你诉说历史,与你谈古论今。无数的大岭石如一首首诗,一支支歌,为大岭托出满园春色。
  大岭石有许多动人的传说。相传很久很久以前,观音圣母秉承如来佛祖之命,驾云石城(今南京),点石成羊,远送潘州(今高州),以助筑城。千年的蛮石,一朝变成了羊群,雀跃欢欣,凌虚御风,疾跑飞奔。观音一路浏览人间美景,目不暇接,乐而忘羊,不觉进入茂西石板境内。这时石羊已离开圣母甚远。观音圣母问牧童:“你见一群羊往哪里去了吗?”牧童指着远方的潘州笑着回答道:“哪里有羊群?我只见无数石头往潘州方向流动。”牧童一语道破天机,石羊全部复原于广潭佛子岭方圆数十里之内。观音急跨一步,站在佛子岭无名秃峰巨石之上,合掌长叹:“此亦天意欤!”而后左脚跨马蹄岭而去。因此留下一双长三寸、宽两寸许、深一寸余的仙人足迹,分别深深印于大石之上。沧海桑田,往事千年,如今仙人足迹仍清晰可辨。茂邑府贡生邹大琮,于清道光乙未仲春,在观音足印巨石之上铭勒《佛子岭仙迹》碑,诗题七绝,以志胜迹:“蛮石踏成脚掌子,久经霜雪莫遮迷,传来本是神仙迹,左足依然印马蹄(马蹄岭西去六十里)。”在仙足的下方还有佛子庵、仙人帽、仙人泉等多处胜迹。小时候我经常随父辈上山放牛,在山上玩耍,在仙人足迹处流连忘返。
  佛子岭是个交通要道。过去由于没通公路,从我老家广潭到高州沙田、镇罡、顿棱等地,佛子岭是必经之路。悠悠千载,不知多少古人、商贾从此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