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作者:月寒      更新:2021-02-19 21:21      字数:5013
  大概是新品种的吧。。。他这样想着,脸上黏糊糊的,就像被小狗舔食一般,嘴巴边也是痒痒的。
  他难过的睁开眼,迷茫的见到一个大大的模糊的脸,有些像是李司。还以为自己睡糊涂了,期限也没在意,可是脸上微热的气息确实真真切切的。。。
  似乎是。。。舌头。。。
  孤星寒猛的清醒过来,果然是李司,确是压在自己身上,亲吻自己的脸。。。
  “。。。。。。”
  用烂了的情节再一次出现,孤星寒只觉得浑身无力,难以动弹,甚至有些发热发烫。
  这感觉他熟悉,前不久才尝试过一次。只是现下好像是被点了哑穴,完全难以出声,只余下感受的力气。
  李司的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像是要把他吃掉。
  孤星寒默默哀悼自己的命运,上次是姚言,好歹清醒着,这一回。。。
  刚刚的那一口估计就是□,记得好像是糖果大小,但是作为光是舔上几口碎末就能有那么大效果的强效药来说,自己这一小口还真是不能算小。。。
  小李应该也中招了,否则以他的性子,怎么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
  好在皇桦木就在附近,苍天还算长眼,不让自己太委屈。
  刚想完,门就被缓缓的推开,紫色的人影慢慢走到床前,看了眼床上的正在伸手试图剥皮去壳的李司,冷着眼,一记手刀飞速落下。
  李司一个闷哼,倒在床边,床上的孤星寒被轻轻抱起,长指一点,穴道就被解开,冲出的第一句话就是:
  “。。。药。。。。。。”
  孤星寒早已面色绯红,娇喘不止,药还是那个药,意识还是很清晰。
  皇桦木并不急着取药,目光游过鲜嫩欲滴的红颜嘴唇,慢慢对上怀中少年迷离的含着□的双眼。
  “我好像说过,这药不好解。。。”
  “药。。。。。。。嗯。。。。。。。”
  皇桦木长长的叹息:
  “解药的原料只有宫廷才有,现在可没时间去取。。。”
  少年深重的呼吸愈加急促,炽热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
  不同于上一次的轻柔,体内的热浪汹涌的翻滚,整个人都开始有些轻浮。焦急的看着皇桦木的双眼,最后的一点清澄已翩然离去。
  皇桦木无奈俯下身,轻轻的说道:“还是换一个解法吧。。。”
  “唔嗯。。。。。。”
  再也压不住喉间细若游丝般的娇喘,却在下一瞬间没入一个深长的吻中。那温温的舌头撬开一对贝齿,缓缓的游移在一片温暖,□似的引诱的娇小的酥软。
  小寒的唇,自己渴望了多年,压抑了多年,最初也是只在他深眠的时候以几个简单的亲吻满足自己的欲望,真正的享有,却只在这一天的这一刻。
  每一丝角落,都是一个有待开发的宝地。皇桦木一点点引领着孤星寒,慢慢的享受这甜美的时刻。
  起先还有一丝抗拒,不知道是那个人的吻技太好,还是药效真的太强,孤星寒水润的双眼瞪得老大,不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开始渴望,舌头居然开始主动迎合,与之纠缠。
  皇桦木满足的侵占着每个角落,小寒果然是好学生,原先还那么生涩,却这么快就学会了接吻,这倒让他有些不高兴。
  自己看的这么牢,还是让他循着机会练习了么。。。
  不知道接下去的事,是不是也这么熟练呢?
  史上最大骗局
  皇桦木按了按床边的某条纤绳,地板裂开一条缝,李司就顺着缝落下去。
  对于这个设计房间时自己的一点小娱乐此刻派上的用场,皇桦木不能再满意了。
  这么紧急的时刻,哪里还有时间把人先弄出去,再回来办事?
  所以说,真正的智者在于有远见。
  皇桦木缓缓移开自己的唇,略带不舍的又附上几个碎碎的吻,轻轻啃食着少年的唇。
  “我好像。。。舍不得放手了。。。”
  皇桦木轻叹一声,细长的手指慢慢的滑入丝纱的里衣,轻轻揉弄着那微笑的突起,慢慢的撮弄揉挤。
  孤星寒已没有力气抗拒,还在做着最后的一点言语上的挣扎。
  原来就很是宽松的水袍已然滑落一半,露出光滑嫩白的肌肤,以及那可见红肿的粉樱。皇桦木从以前就一直觉得孤星寒不穿里衣的习惯很好,这会儿更显功效。
  “不。。。不要。。。。。。不要这样。。。”
  皇桦木再一次以吻封闭这挠人的语调。
  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勾引。
  “小寒。。。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这么爱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另孤星寒胸口一震。
  长久以来,皇桦木一直都做得很好,在外看来,确实是个独一无二的好哥哥,可是,孤星寒隐隐约约觉得,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天下有哪个哥哥,会像阿桦那样,总是呆在自己身边,眼里除了他就容不下别人。没日没夜守在自己身边,只为了他能安心入睡。抱着熟睡的自己,还会温柔的落下几个吻,小心德仿佛自己是水中的月亮。
  胸前的触感说不出的奇异,然而自己却并不讨厌。甚至当那手,逐渐伸向自己的私密处,除了紧张,厌恶的感觉全然没有。
  这算喜欢?
  那时白家爹爹要给阿桦说媒,心里好像不舒坦呢。。。
  否则,一向浅眠的自己,为什么明明感受到那个温和的带着兰香的气息靠近自己,却还是装作不知道,任由他为所欲为?
  没有人比阿桦更关心自己。
  水楼时代也没有。
  皇桦木细心的摸索着小寒的每一处身体,五年前还是孩子的躯体,如今已是足够的成熟,指尖传来的触感嫩滑而细腻,怀中的人儿难耐的喘息与呜咽更是平添□。
  手指最终触摸到那柔嫩的部位,小心翼翼的包裹著,引来少年更加急促的呼吸。
  孤星寒只觉得那里被满满的握住,轻柔的搓弄着,贴近的地方灼热不已,难以言语的快感如同千万只蝼蚁,啃食着自己的身心。
  “。。。啊。。。桦。。。嗯。。。啊。。。住。。。啊嗯。。。”
  “不这样会死呢。。。”皇桦木这样说着,手掌更是加大了力道。
  就算前世,水楼时代,自己有过多个女友,可是如今的躯体,还是初次接受到这样的待遇。
  所以过程不长,不消片刻,孤星寒已是一派瘫软。
  却不觉得满足。
  “果然还是内服。。。怎么就学不乖呢?”
  话未完,手指已经不安分的探向更深处。
  原来就极是宽松的半解的睡袍已平平的展开,中间的孤星寒就好像是饺子馅儿,任人品尝。
  皇桦木对于自己脑中的这个想法觉得好笑,可是那种姿态,粉嫩的泛着红晕的娇躯,实在没有更加形象的说法。
  孤星寒偶然瞟到这么古怪的笑容,心里一紧,紧接而来的动作让他更为惊慌。
  那修长的食指沾着早就备好的软膏,在□周围不住的探索,指尖划过褶皱,引来一阵阵颤栗,随后更是逐渐的深入其中,指节在内壁间摩擦,往更深处侵略。
  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随之而来,有点痛,更多的是不适。
  “做。。。做什么。。。”
  皇桦木亲了亲小寒的额头,空出一手安抚着前方,一手继续着试探。
  “别怕。。。不会很疼的。”
  这厮的注意力渐渐转向前端,皇桦木笑了笑,又试着加了根手指。
  紧致又温热的感觉叫人向往,他试着触碰了一下某个位置,果然,身下的人儿‘嗯’了一声,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递到孤星寒的大脑。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不知道如何描述此刻的感受。
  便是这儿了吧。。。
  将小寒的腿打开,入眼的就是那正吞噬自己的粉嫩的雏菊,慢慢抽回的双指被紧紧的咬住,漂亮的花朵绽放着美丽的色彩。
  小寒已是面色潮红,漂亮的双眼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小嘴微微张开,露出雪白的牙齿,还有小巧的舌头。
  再也按捺不住,皇桦木俯身欺了上去,毫无阻隔的身躯相互紧贴,孤星寒感受到来自对方的不属于自己的火热正磨蹭着自己的秘处,顿时脸红得像充了血,腻腻的道:
  “你。。。啊。。。嗯。。。。。”
  “乖。。。忍一下。。。”
  皇桦木慢慢的把自己送进去,小寒的身体好紧,也好热,自己进去后感受到的只有快乐,可是小寒却在痛苦着。
  “痛。。。嗯。。。不要。。。桦。。。我好痛。。。啊。。。”眼泪顺着白皙的面庞留下,孤星寒扭动着抗拒,却让深入的动作变得更加容易。
  “很快就不痛了,乖。。。”皇桦木心疼的将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吻去,愈加小心的□,直到碰触那一点敏感。
  很快的就不再是痛苦的叫唤,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的低喃。
  床上青色的帐子被放下来,一片春色就这样藏在其中,只听得到床板摇动‘嘎子嘎子’吆喝。
  事后孤星寒一直在想,上次是□惹事,不算□,可是打那以后,皇桦木时不时会相处些法子拐他上床,他也没办法抗拒。
  算了,和自己叔叔,总好过那些父子□的。何况皇桦木对他简直算是宠上天。。。
  凌月教听风楼,一个雪衣的绝色男子正望月沉思,身后的阴影中是另一个挺拔的黄衣男子,腰间别着一把萧,手中执着一把扇子,笑得好不风流。
  “姚子,别郁闷了,不就是上个当嘛!人家又不要你花半分钱,一个名义而已,说散就散了。”
  “我。。。很努力的想做个好父亲。。。”
  “所以说啊。。。你就不是个适合努力的人~话又说回来,凝子那样脾气躁的一个,也能和着皇家姐弟骗你那么久,倒是难为她了。倒叫她失望了,这么大的骗局揭露,你还这幅死样子,全没有一点鲜活感。”
  “人已逝去,不要再说她。”
  西门唐嘉‘扑哧’一笑:“你还真以为她死了?就她那性子,阎王爷还不肯收她呢!”
  “桦树阵非常人所能破解。。。”
  “那倒是。。。额。。。其实我一直想问,凝子说那皇桦木是流落皇子,花菜丫头只是桦木奶娘的女儿,这话我信,可是当年那小子才多大,怎么可能生下孤星寒?难道是传说中的缩骨功?那桦木要多大岁数了?欸。。。姚子你别走啊!”
  第 25 章
  床上青色的帐子被放下来,一片春色就这样藏在其中,只听得到床板摇动‘嘎子嘎子’吆喝。
  事后孤星寒一直在想,上次是□惹事,不算□,可是打那以后,皇桦木时不时会相处些法子拐他上床,他也没办法抗拒。
  算了,和自己叔叔,总好过那些父子□的。何况皇桦木对他简直算是宠上天。。。
  凌月教听风楼,一个雪衣的绝色男子正望月沉思,身后的阴影中是另一个挺拔的黄衣男子,腰间别着一把萧,手中执着一把扇子,笑得好不风流。
  “姚子,别郁闷了,不就是上个当嘛!人家又不要你花半分钱,一个名义而已,说散就散了。”
  “我。。。很努力的想做个好父亲。。。”
  “所以说啊。。。你就不是个适合努力的人~话又说回来,凝子那样脾气躁的一个,也能和着皇家姐弟骗你那么久,倒是难为她了。倒叫她失望了,这么大的骗局揭露,你还这幅死样子,全没有一点鲜活感。”
  “人已逝去,不要再说她。”
  西门唐嘉‘扑哧’一笑:“你还真以为她死了?就她那性子,阎王爷还不肯收她呢!”
  “桦树阵非常人所能破解。。。”
  “那倒是。。。额。。。其实我一直想问,凝子说那皇桦木是流落皇子,花菜丫头只是桦木奶娘的女儿,这话我信,可是当年那小子才多大,怎么可能生下孤星寒?难道是传说中的缩骨功?那桦木要多大岁数了?欸。。。姚子你别走啊!”
  即使是因为□,情非得已,忽然被人吃了还是会很不甘心,特别是,当你从昏睡中醒过来,却见到自己光溜溜的被人抱在怀中揉捏,还是在浴室,面对那张春风满面的笑脸,还有那只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手,以清理为理由,顺带按摩,这样的服务怎么容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