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
作者:天马行空      更新:2021-02-19 21:12      字数:4753
  望着这个老女人那张画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还有张涂的血盆大口在一张一合,吐出的魔音不断地在强Jian我的耳朵,我真是受够了,掏出怀里几张银票甩在她脸上,大声喝道:“快点带我去。”
  “王妃娘娘,你先别动气,犯不着跟我们这种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您这边请。”
  有钱真是能使鬼推磨,这个老女人立即热情地带着我往后楼走去。前楼基本是姑娘们待的地方,而后楼则是少爷们待的地方。
  途经一间厢房时,里面的一个姑娘嘻笑着尖叫地跳了出来,一下子撞上了我,她看见我愣了有好一会,我看见她则是光着上身,不由地在心中默默叹气,太阳|穴隐隐作痛,揉了揉被撞痛的地方继续向走前。
  来到后楼最里间的一间厢房,门口还站着两个彪悍的打手守着门。
  不知道我将看到的这个叫司风的男子,是不是就是那老妇人口中的小宇?也不知道他在这里是什么样的一种红牌,竟然要动用到打手守门,是被软禁吗?
  里头传来一个男人淫笑的声音,尽是一些污辱性的淫言秽语,而另外一种声音则象是一个男人在痛苦地呻吟着。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迫不及待想要冲进去,却被门口那两个打手给拦住了。
  老鸨也笑着拦着我说:“司风正在里头接客,王妃娘娘您要是这样直接冲进去,似乎不太好……”
  我狠瞪了老鸨一眼:“要是不想你的撷香阁被我拆了的话,就给我识相地闪开。”
  老女人无奈地朝那两个打手使了使眼色,两人皆乖乖地闪到一边去了。
  我一脚踢开那道门,冲了进去,即看到一个令人作呕的画面:一个身材肥硕,满脸横肉,浑身肥膘的油快要滴下来的老男人,正光溜溜的压在一个看似很瘦弱的年轻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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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这些禽兽,如果是自己的儿子被这样压着,还会这样有劲地玩吗?
  那老头被我们这群冲进来的人给弄呆了,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傻不拉叽地望着我们。
  看到这一幕,我不知道为何会突然那么地愤怒,冲过去就抓起那个肥男人的头发把他往外拽。这个老男人吃痛,也顾不得光着身子,护着头发滚下床来。
  本来想找个凳子,揍他一顿,却发现这间屋里除了一张床之外连张桌子都没有,更不要提有凳子。
  没有别的办法,我只得用脚去踹他浑身的肥膘。肥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掀了我,我一个踉跄跌向床边。
  “李妈妈,是不是你们的撷香阁不想开下去了,居然这样对待你的客人。”死胖子朝老鸨发火了。
  看着趴在床上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我真的是怒发冲冠了,也冲着他大骂:“你去死吧!你这个不要脸的又老又丑的肥猪,女人搞,连男人也搞,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不回去上你儿子去?”
  “操你X的,你这个臭女人,老子连你一块上。”这个死肥猪居然还有种敢往我这冲过来。
  “我的江爷啊,她您不能惹,也惹不起。”李妈妈见了这情形立即上来拉架。
  “你这个死肥猪,你今天要是敢踫我一根汗毛,我让你全家死光光。”在他冲过来被老鸨李妈妈拉住之际,我看准了,一脚踢向他那个长的奇丑无比,令人作呕的命根子,还高声嚷嚷着:“做太监去吧你。”
  那老肥猪被我这一脚给踢中命根子,痛地直跳,随后就狗急跳墙地骂了起来:“妈X的,老子今日不上了你,老子他妈的跟你姓。你个臭表子――”
  “你个死肥猪,有多远死多远。你有种的再过来试试看,明天我就找一群母猪轮奸你。”
  “你们两个还杵在那干嘛,还不过来拉架。”老鸨李妈妈见势不妙,也高叫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在那个死肥猪正要踫着我的一刹那,被那两个打手给拉开了。
  李妈妈随即附在他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通,估计是在说我的身份,那老肥猪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额头上的汗也在不停地往下滴。
  “我的江爷,今日就算了,我带你去找其他少爷,或者上前楼找其他的姑娘都随你便。您消消火。冬梅啊,快带江爷去别的厢房。”老鸨李妈妈一边拉着老肥猪出去,一边劝着一边嚷着。
  眼见这头老肥猪光着身子被拉走,我仍是不消气,上前在他屁股上给补了一脚,还不甘心地骂着:“牲口。你怎么不去强Jian你老爹和你儿子?”
  “哎呀,我的姑奶奶,我的祖宗,我的亲娘哎,我求您了,您就少说两句吧。”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叫人打盆水进来。”我冲着老鸨李妈妈吼着。
  喊我娘,呸,做你老娘,我还嫌生不出来呢。
  回头再望了一眼这个趴在床上的男人,我心里一阵寒意,一个男人被糟蹋成这样该要怎么活下去?难怪他到现在一直都趴在这,吭也不吭一声。
  不是我好色,其实这个男人的身材从整体比例看上去还真的是好的没话说,当然跟寻的是没法子比,毕竟寻的身材是超级的棒,宽肩窄臀,每一块肌肉摸上去都那么有触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洛宝,你现在在干嘛?你是来救人的,不是让你来意淫的。
  我轻打了自己一下,再度仔细去看这男人。他这背部被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那个屁股上,居然还有被什么东西给烫伤的痕迹,都已经落了痂。靠近后庭和大腿同样都有不少被烫伤和划伤的痕迹,也都已经落了痂,但这会还湛着一丝血迹,腰间也还沾着一些污秽的液体混着血迹。
  这些新伤加旧痛,他是怎么熬地过来的,如果不是看着他的身体还有些起伏,我还以为他是一具尸体呢,我真的快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太残忍了。
  咬了咬下唇,拿被子轻轻地将他裸着的身子盖上,才发现他的双手原来被绑在床头,我立即伸手趴了过去给他松了绑,又瞧见两道血印浮现在他的手腕上。
  我闭了闭眼,调整一下呼吸,才敢再度去面对眼前这副惨状。
  出于好奇,我想看看这个坚强的男人,他到底长的什么样子,于是我帮他顺了顺一下头发,将他的脸轻轻地拨了过来。
  “啊――”看到这张脸后我失声叫了出来。
  这张年轻的脸庞竟然和寻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寻的脸轮廓比较刚毅一些,眼窝也比他深一些,眉毛比他浓一些,而他的脸则是比较清瘦一些,更柔性一些,偏女性一些,如果是一个女子,会更加称这一张脸。
  我的双手在发抖,不由自主地向头顶抓去,嘴唇咬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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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说了,他就是那个小宇了,没有什么比这张脸更能证明一切的。
  这一刻,我觉得夏之洛她不仅仅是变态,而且还很恐怖,她怎么能做的出来的,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赎救
  这个叫小宇的男人一直紧闭着双眼,一动也不动,就当我象空气一样不存在。
  唉!我不知道他看到我的脸后会有什么反应,但不管怎样,总还是要面对的,于是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宇,我……”
  我什么呢?我要说什么?难道我要说对不起?又不是我卖他的?
  “啊――”我的喉咙被使劲地掐住了。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的男人,上一秒还平静如水的趴着,这一刻正用他的双手使劲地掐着我的脖子,他什么时候有反应的?
  “呃……放……放手……”喉咙里发出的呼救声是那么的微弱,同样地我也使劲力气,用双手去掰开他那虽骨瘦如柴却强而有力的双手。
  “你知不知道?这大半年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为的就是这一刻。夏之洛,你去死吧!”他的双眼目露凶光,狂戾而暴怒,除了那种已经杀红了眼的仇恨之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了。
  “救……救命……”他的手劲越来越大,我拼命地挣扎着,甚至用脑袋去撞他的头,都无法让他松手,喉咙被卡的好痛,感觉血液全部集中在脸部,胀的发慌,那个老鸨和那两个打手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哎呀!快松手,司风啊,你是想我们整个撷香楼都玩完吗?”老鸨李妈妈适时的进来救了我一命。
  “咳咳咳――” 我终于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缺氧对我来说是最恐怖的一种死法了。
  他被拉开了,但是在离开之前,我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他一个耳光。
  这是我今晚第二次被甩脸,这一次真的痛死我了,不要看这个男人如此瘦弱,他的手劲却丝毫不弱,痛得我眼泪水往外直冒。
  见势我也乖乖地跳离他两三米开外的地方,扶着窗栏,轻揉着被打的生疼的脸,突然一段很熟悉的画面从脑海里跳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司行风。
  应该是在夏之洛和寻新婚后不久,寻一直没有与她洞房,她想了纵火的法子引寻去莲轩,寻去了之后发现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被烧,明了她真正的目的后,骂了她一通就很生气地走了,尔后她一直都很郁闷。
  某日,她跑到太白楼去借酒消愁,无事不成巧,就这么让她给碰上了刚到京城,准备参加早春殿试的贡生司行风。
  如果这名会元长相普通也就算了,跟谁象不好,偏偏他就长的就跟寻有七八分象,只不过举手投足之间比寻要阴柔一些。夏之洛当场就呆掉了,可能是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产生了一种想要在这个年轻书生身上寻求慰籍的念头。
  于是她找到了王正冲那三个烂人,秘密地将司行风给弄到了一家客栈的客房里。
  客房里,夏之洛已经喝得已经有八九分醉意,一看到那么酷似寻的司行风,就立刻冲上去抱着他,嘴里还一直念着:“寻,寻,求你不要走。”
  突如其来的一个陌生女子投怀送抱,对司行风来说根本就是觉得莫明其妙。恰巧此人的脑袋可能是因为书念多了,有点转不过弯来,当然不会象一般急色的男人,是女人投怀送抱就接受。他不停地推让着躲避着夏之洛,这一举动更引发夏之洛想要得到他的欲望。借着酒力,夏之洛不顾一切地抱着司行风强吻着他,还动手去剥他的衣服,还好被司行风给推开了。
  最要命的是夏之洛可能真得喝多了,还是不断地哭着喊他寻,甚至还当着他的面脱光了衣服,抱着他还要和他上床,结果被司行风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骂她是淫娃荡妇。
  想到这我真是一身冷汗,幸好这位小司同志把持的住。
  结果这一巴掌不但没打醒她,还激起了这个女人更残暴的一面,她发誓要司行风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下她穿好衣服后,便招呼王正冲他们三个烂人把司行风给迷晕了,卖到了撷香阁做男妓。而这三个烂人上次来勒索我为的就是这件事,因为当时夏之洛承诺他们的尾款未付清。
  发着酒疯,夏之洛烧了司行风随行的所有行礼,毁了他一切上京来殿试的背景资料,之后扬长而去。
  这不是真的,我深深地闭了闭眼。如果不是司行风这一巴掌,我还真想不起这么龌龊的一件事,真想捶胸顿足仰天号啕一把。
  我皱了皱眉,心里就象打翻五味瓶一样,啃着手背,凝视着眼前被两个打手架住的司行风,正面赤裸的他,仍旧是伤痕累累。他现在犹如一头发了疯的猛兽一样,扯着全身的力气都要向我扑过来,无奈他挣脱不了那两个打手的钳制,只能对我泼口大骂:
  “夏之洛,你这个淫妇,你以为你脱光了衣服倒贴我,我就会称罕?哈哈哈,难怪他不要你,象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淫妇,是男人的都不会看上你,你活该没人要。我们情愿跟一百个妓女,跟一千个荡妇上床,都不会上你,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处都比她们还要肮脏。你这个泼妇,你个淫妇,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留在这里任人糟蹋任人玩弄任人凌辱的应该是你。我活着,为得就是有一天喝你的血,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啃你的骨头。你怎么不下地狱?为什么老天爷瞎了眼,怎么会留你这种人活在世上继续害人?姓夏的,你总有一天会遭天打雷劈的,你不得好死!”
  仔细地听着他骂的每一字每一句,心中的那块铅堵的我更难受了,再听下去,我的心就快承受不住了。
  其实我心中的愤怒并不亚于司行风,要知道我也是受害者,又不是我卖的人,无缘无故地被人打了两巴掌,还要忍受着如此难听的辱骂。
  用手指压了压有点发胀的太阳|穴处,示意老鸨李妈妈随我出门。
  司行风的怒骂仍是不绝于耳,老鸨李妈妈也跟着我出来,我便对她吩咐道:“立即派人去找个全城最好的大夫来,给他看一下身上的伤口。另外再找人帮他把身子清理干净,给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