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节
作者:
天马行空 更新:2021-02-19 21:12 字数:4765
“呵呵,太子殿下,见笑了。那倒不是被狗咬伤的,而是前阵子在皇陵,无意中做了一次采花大盗,不小心被花给咬了。”说完这句,我勾了勾嘴角,瞟了一眼白映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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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个女人的脸变了,握着筷子的右手,青筋都暴出来,狠狠地瞪着我,估计要不是这一桌子的人,她肯定会立马跳到我面前,嚷着要杀了我。
其他人皆哗然,寻的脸上也着点点笑意。
“瑞王妃,被花咬?这应该称做是花妒红颜吧。哈哈哈!”又是皇家马德里这个大嘴巴。
“三弟妹虽被花咬伤了手,但对二弟的婚事仍是颇费了一番心思,难得是个有心人。”上官允又道。
“太子殿下,您真会说笑。”掩着嘴角做作地含蓄一笑。
“怎么这等生分,叫一声大哥应该不为过吧。”上官允这话虽说给我听,两眼却是看着寻。
我看了寻一眼,他已经轻蹙了眉,双唇紧闭,正和上官允两两相望,真是“兄弟情深”。
我眼珠子又转一圈,众人皆已停下,等着看好戏。今天这顿饭,无论我有没有送这份礼似乎都是吃不安的。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看戏,那也就不要怪我了。
我当众怪笑出声,放下筷子,开口笑道:“大哥,你这话怎么听着有点酸溜溜的,今晚的菜好似没怎么放醋。还是大哥在怪做弟妹的吗?唔,前阵子,也就是在去皇陵之前,假如弟妹我没记错的话,大哥好像新纳了一名侍妾,似乎很得宠的。大哥有意欲册封她为侧妃么?”
好,某人的脸开始挂不住了。我管你侍妾是什么身份,能不能被封妃,现在只要能用来八卦打击对方就好。
“大哥,倘若能等到你册封侧妃的那一天,记得一定要提前告知弟妹我,我一定会准备一桌天下唯一的全鱼宴给你,保证比今晚的还要丰盛,也保证你吃了后,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更加如、鱼、得、水。”
“当”的一声,有人不小心的将手中的碗打碎了。
有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有人在偷笑。
有人在窃窃私语。
吼!我的大腿也被人轻捏了下。靠!这个死男人。
我凶巴巴地看向寻,用杀人地眼光鄙视他:不就是刺激到你心头肉了嘛。
该死的,还有脸跟我装傻,不看我,藐视我。狠狠地回掐一下他,死男人。
忽然,上官允大笑起来,半天都停不下来。晕死,他脑中风了么。
过了一小会,他终于停止中风,冲我说了一句:“三弟妹,真是越来越风趣了。”
第二轮的人舌大战告以段落,众人皆重新拾起了筷子,重新奋战在虾肉里,也重新拾起其他话题。
见着那大白小白两姐妹,一小口一小口一点一点地慢慢塞,如果我要象她们俩那样,估计不是要得厌食症就是要得胃溃疡。
“瑞王妃,这虾长的就是这十三香龙虾这道菜中的样子吗?”
嗯?终于有人关心起龙虾长啥样子。抬眼看看那盆十三香龙虾,记得刚上桌时,除了我和寻,齐哥和白映彤之外,其余人皆迟疑了下,这会都被干掉一大半了嘛。
开心鬼谢谢你,如果你不问,我还不知道怎么找机会搞搞那三个家伙。
“对啊,对啊。不过这上了桌的十三香龙虾还少了几对爪子。”继续,继续。
“这样啊,样子长的的确有点与众不同。”不见不怪。
“还好啦。在我娘的老家,有这样一个传说……”我故意卖了卖关子。
“什么传说?”
下面本人说书的时间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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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很久很久的上古时代,有一个很伟大的文明古国叫中国,疆土辽阔,地产丰饶。还有一个很猥琐的小国呢叫小日本,土地贫瘠,物资缺乏。话说那小日本贪婪成性,为了想霸占中国辽阔的疆土,在中国多座城池之内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但是呢,中国的人民是坚强不屈的,誓死保卫国家,力将小日本鬼子给赶出中国去。这一战呢就打了八年,所谓八年抗战啊,小日本可以说是用尽了各种各样方式攻打中国,其中就包括你们吃的这个龙虾。当时呢,小日本培育出一种细菌叫龙虾,后作为一种细菌战的武器,投入到了中国的大江南北。话说后来,那千千万万个伟大的中国红军,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用他们的血肉之躯为中国的人民建筑了一个繁荣昌盛的美丽家园。很快地,这小小的龙虾就被聪明无敌的中国人民给征服了,成了盘中餐。”好了故事讲完了,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这么个小小的龙虾也能用来打仗?” 皇家马德里夹起一只龙虾叫了出来。
不信,知道你不信,但我还用它打过星宿老怪呢。继续,继续。
“不过是个传说而已。” 李成安,过会我就不信你还能像现在样泰然自若。
“细菌是什么东西?”感谢上苍啊,单不群,我等你这个发问等了好久了。
“哦,单大人不提我都给忘了,瞧我这记性。龙虾是一种病毒性细菌,所谓病毒,单是听字面的意思就很好理解嘛,病毒病毒,也就是有病也有毒。细菌嘛,我想想……应该类似于现在的蝎子啦,蜈蚣啦,什么毒虫之类的,不过呢好像比它们还要毒上百倍。”顿了顿,望着众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得趁热打铁:“我娘说啦,细菌是比它们还要恶心的那种,它们在没有长大的时候,也就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人的眼睛可是看不见的,但是假若不小心,碰着它们的人可就要倒大霉了,因为它们可以随着人的血到处流蹿……哎,几位大人,你们怎么啦。我还没说完呢――”
望着一个个夺门而出的男男女女们,我抱着肚子笑地腰都弯了,在那猛捶桌子。
寻又好气又好笑地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和齐哥追着那些家伙出了门。
擦了擦不小心流出来的一两滴眼泪,嗯?怎么对面还有一个人影象口钟一样的在那坐着?
是上官允。
刚才还是满屋子的人,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看到他这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还坐在面前,不由地开始佩服他,笑着摇了两下头,夹了一个黄金虾球,在嘴中叭唧叭唧品尝起来,也开始打量起对面的这个男人。
“没想到时隔半年,你竟然变化这么大。”上官允啜了口杯中的酒,慢幽幽开口地对我说。听了他这句话,搞的和我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貌似我跟他不是很熟哎。
“大哥,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好似这三年半来,变化最大的是你,而不是我。”再吃一个虾球。
“是吗?或许是情势逼人吧。”他看了看我,夹起一只龙虾,用手很优雅地剥着,直至虾肉全部没入口中。
我是中了邪了,盯着一个大男人吃龙虾,还是个那么令人讨厌的家伙。优雅?切!
“如今你倒是很会捉弄人,嘴巴变得也比以前厉害,人也开朗了,没有以前那么阴沉了。成亲对你来说,的确是件好事。”他冲我微微一笑。
我用手撑了一下额头,遮住了眼。要命,难道我今天命犯桃花,怎么发现这个男人变得比以前帅了一些。该死的上官家,没事尽出美男。
“太子殿下,你不觉得你应该出去看看太子妃么?”我朝他使了个不耐烦的眼色,痴情的家伙,赶快找你老婆去,没事别在这和别人老婆瞎搭,尤其还是自己兄弟的老婆。
“你呢?你为什么不担心?”他反过来莫明其妙地问了我一句。
“担心什么?担心就有用么?何必没事总是自寻烦恼。吃饱了撑着了,没事找事做。”我很冲地说了这一句,其实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如果不是怕被他给看扁了,我早就冲出去了。
上官允这个家伙,总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全虾宴(下)
唉,此时我怎么还能再坐的住?起身也急奔了出去。
呃?人呢?全闪哪去了?
左前方好像有两个人影在说着话,其中一个声音很像是寻的,另一个是女人的声音。这个死男人,终于逮着机会会老情人了。
我正想冲过去捉奸,谁知道刚跑了不到几步,脖子就被人用东西由后至前地给抵住了,还被勒着脖子给拖进了一旁的花丛里。
心中那个害怕的抖啊抖,舌头打结的问道:“敢……敢问是哪……哪位兄台?小女子……何事得以……冒犯?”
“哼!怕了吗?”身后的声音响起,让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白映彤。我慢慢地侧过身来,两眼努力地想看清她,但发现月光不是很好使哎。
“呃?是二嫂吗?你想请我评评这支簪子,也不用把它靠我靠地这么近吧。”那凶器应该是簪子吧,貌似上次她就是用那东西抵我的。镇定,镇定,她绝对不会在今天这种日子里对我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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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的那么亲热,我受不起你那声二嫂。”白映彤的声音虽然很低,但那怒气可不减一分:“夏之洛,或许我应该叫你一声陆小凤才对。托你的福,我终究还是没死成。相信那日在山洞里,我所说的话,你应该还没有忘吧。”
我刚试着用手拨了拨那支簪子,她将簪子又往前送了一点,左手同时也抓住了我的左臂,并且厉声道:“别乱动,东西可不长眼。”
“美女,叫你一声美女总行了吧。上次在洞里,不管怎样,你的命终究是我救的。虽然当时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貌似错在先的还是你吧,不但打了我还咬了我哎,受害人是我哎。还有,你认为今日这个日子,你适宜报仇么?亢宿大美女。”唉,这些人都死哪去了,出去吐一下,也不必要个个都不见人影。
“陆小凤,你不要狡辩。救我的人是室宿,跟你何干?你羞辱我的仇,我一定要报,就算今晚杀不了你,早晚有一天我也会杀了你,更何况你还知道我那么多的事,我更是不可能会放过你的。”她在我耳边低吼着。
“美女,劳烦你好好地想想,想想你行刺的人是谁?你以为那种情形之下,你还能跑的掉。假若不是我,你以为室宿会平白无故地送你出山?当真以为你们星宿门的人那么讲感情啊,我这可不是在贬低她。”我心中那个寒啦,怎么还没有人出现,我的脖子好酸啦。
她的手稍微松了一下,簪子似乎抵地也不似刚才那么近。
“唉,真是搞不懂你,身份如此高贵,犯的着作贱自己替那星宿老怪卖命么?”我又多嘴地问了一句我一直好奇的事。
“我做甚与你何干?陆小凤,知道你能言善辩,不要以为你那几句说辞,就能打动我。今日无论如何都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要死了,这女人突然用左手扒开我的衣襟,右手抓着簪子正朝我胸前划来。天啦!上次我非礼了她,今天换她非礼我,这、这、这天礼何在啊?
“小凤,你们俩在做什么?”齐哥啊齐哥,你的声音简直就是那路加福音啊。
听到他的声音,白映丹的手立刻缩了回去。
我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了,用手理了理胸前的衣襟后,随即改为勾搭上了白映彤的肩,对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人影开口道:“齐哥,我和二嫂正在谈我今日穿的衣衫在哪里做的。”明显能感觉白映彤的身子僵硬了起来,用手轻拍了她两下,示意她放松。夏之洛的身高略在168cm左右,而白映彤在160cm左右,貌似刚才这一搭,还蛮顺手的。
“要聊衣衫也找个亮些的地方,快点进屋吧,不然菜都凉了。”齐哥温柔地说完,转身往屋子方向走去。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以为你又帮我一次,我就会感激你。”白映彤甩下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切!就你知道要走,我不知道,不然在那等着喂蚊子啊,死女人。我也嘟着嘴跟着回去了。
一进屋,呵,人全回来了。
吐得爽吧?我也学着单不群的阴笑表情冲他们每人扫了一眼。
寻则是脸色无异地端坐在那,对他斜视一眼,晚上回去再好好地找他算账。
后来他们几个知道我刚才都是耍他们的,故意起哄起来,要罚酒。可能是直接让我喝酒比较难看,矛头一齐指向了寻,而且齐哥也跟在里面起哄起来,推波助澜地都让人给倒好了三杯酒,顺序的放在了寻的面前。
寻的耳朵莫明地红了起来,望着面前的酒,不说喝也不说不喝。
“他不会喝酒。”这一声叫唤立也让现场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白映雪。似乎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手微颤着不知所措地端起了上官允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寻,寻的耳朵更加红了。
我明白了,原来寻不会喝酒。
“对哦,太子妃不提醒我到